第5章 逃出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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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棠月只有敏锐的听力剩下的什么都没有,你要让她做出什么暴力的攻击方式,得借用工具的。
突然巨蚁的六肢突然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掰断了,在地上以一百八十度扭转成六肢朝天的状态。
宿棠月下意识回头看过去,十五六的小姑娘早就面色发青一脸苦涩,她的精神值已经下跌到百分之六二了,技能使用的太过耗费精神力。
宿棠月也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顺风耳就失效了。
突然陆凌雪搭上宿棠月的肩膀,给了宿棠月了一个媚眼:“不用谢。”
宿棠月回过味来,合着刚才那个扭转肢体是她干的。
巨蚁在了通道里发出一声怒吼,宿棠月甚至现在都能听到如同万马奔腾一般的声音,正在朝着这里的方向奔涌而来。
因为多因为响,所有周边的各个通道线路被无限在宿棠月的脑子里放大,而正有一群蚂蚁是从往上的一条通道往这里极速赶来。
“有一条往上面通的通道。”说完宿棠月就往那里跑过去,但是突然又被陆凌雪一把拉住,宿棠月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陆凌雪看向那只巨大的军蚁,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玩弄的气息。
这个队伍的阵行被重新排列出来。
以刚才说话的那位大娘打头阵,剩下的老弱病残依次往后排列,所有人举着这只巨大的军蚁的腹部,拖行着腹部位置往那出通道走过去,剩下的人负责攻击后面的蚂蚁。
而前面是一群一群的工蚁,放弃搬运食物回来回来支援,和军蚁一起攻击外来入侵者。
陆凌雪使用技能牌,收缩着巨蚁腹部肌肉,使体壁与腺体崩裂,一波流爆炸,从而将储存在体内的毒液向前面攻击的工蚁喷射出去。
这种毒液通常具有强烈的腐蚀性和粘接作用,能够迅速致死对方袭击的动物,这只巨蚁的体型大也是有点道理的。
前面的那群人如同搬运着一个巨大的呲水枪,踩在无数工蚁尸体上离开,随着离出口越来越近,洞口的宽度也慢慢扩大。
但是这种呲水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它是一次性使用的物品,无法循环使用,这里导致后面能够喷射的毒液越来越少。
之前他们和前面的工蚁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现在硬生生逼到了二三米的距离,前面打头阵的大娘,甚至可以清楚看见工蚁的锯齿在疯狂磨动着。
突然抬着巨蚁腹部的团队前面突然坍塌,腹部直接掉在地上,宿棠月听到了前面的动静看过去,大娘已经被巨蚁的锯齿夹住腰部,瞬间一群如同海浪一般的巨蚁扑了上去,大娘瞬间在蚂蚁大军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整个队伍瞬间被打乱,前面的所有人都朝着后面跑过去,他们从一开始就呈现着一条甬道,前后夹击的现状,前面突然崩塌,主机就全都交给后面了。
两拨人根本没反应过来,瞬间宿棠月扶着墙壁,一跃踩上花臂男人的肩膀,宿棠月用指甲死死抓住岩壁,在空中用力晃荡几下后。
“所有人弯腰!”随着宿棠月的这句话,整个通道以宿棠月为中心点坍塌了,前后蚂蚁和宿棠月一行人瞬间被埋到土里。
蚂蚁惯例的朝着沙土上面划去,想要呼吸空气,从这被掩盖的沙土中爬了出去。
宿棠月早早就憋了一口气,犹如潜水者准备探索未知的深海。她闭紧了双眼,十指深深插入松软的沙土之中。
她感觉到周围一片黑暗,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荡。每一次的呼吸,都是与死神赛跑的较量。
她奋力扒动,每一次的动作都如同在厚厚的积雪中挣扎。沙土如同流水般从她的指尖滑落,但每一次的滑落都伴随着更多的沙土涌入她的口鼻。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闭上眼睛使用灵敏的耳朵来探索周围的事物。
突然她感受到了来自上方的一丝光亮,微微睁开眼睛后,那确实是亮光而且离自己特别近,突然一丝丝蚂蚁的吼叫在自己下方。
宿棠月从土里爬了出来,来不及查看别的,看了眼周围,瞬间僵愣在原地。
自己的五十米远处正在一群蚂蚁搬运着食物,而且已经发现自己,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过来,宿棠月连忙转身就跑,系统突然说话了。
【恭喜玩家宿棠月通关游戏:蚁穴,发放奖励经验值九十,玩家在本游戏里评分是:六十四。】
“别说了!赶紧让老子离开这里啊。”宿棠月现在正在被一群工蚁追逐着。而且正在朝着自己释放酸液。
【玩家宿棠月获得奖励金钱:三百四十万国运度,游戏结束,欢迎下次游玩。】
宿棠月眨了眨眼,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略显陈旧的办公室里,四周堆满了文件和资料,墙上挂着几张旧旧的地图和照片。头顶的灯泡刺眼而明亮,她忍不住抬手遮挡。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那刺目的灯光,宿棠月微微眯起眼睛,看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站在她面前。那人的脸上带着一丝关切,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你还好吗?”警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宿棠月定了定神,缓缓坐起身来,茫然地环顾四周。她感觉自己的大脑还在为刚才的经历而混乱,仿佛刚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醒来。
陆海涛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仿佛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他坐在宿棠月对面的椅子上,双手交叠在桌上,目光专注而温和。
“你是被我们发现昏迷在大桥附近的。”陆海涛缓缓开口,声音里透露出一丝不解,“我们接到报告说有人在大街上掳走一位女大学生,我们看着监控发现你被死者打晕后抬上了一辆破旧的车里。
我们跟着监控一路赶了过去。绑架你的车在水底被打捞上来,里面的人已经严重烧伤后因为某种爆炸原因死亡了,车子已经报废了,我们找不到其他线索。”
“所以请你来告诉我们,被绑上车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宿棠月的心猛地一紧,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些蚂蚁尖锐的锯齿划过的疼痛。她抬起头,对上陆海涛的视线,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和不安。
“我……我不知道,我被绑架了,他还说要囚禁我!”
陆海涛赶紧安抚道:“别紧张,别害怕,你能告诉我,你和这个男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宿棠月咽了一口唾沫,委屈巴巴的说道:“第一开始我就是和他网恋,因为只是言语交谈合得来,没见过本人长什么样子,结果有一次聊天的时候。
我手机屏幕里突然出现一张特别可怕的照片,我吓坏了,他突然说,那就是他的样子,我就问他是怎么做到的,结果他说他是黑进我的手机里。”
“我就特别害怕,我又不敢说分手,我好几天都不理他,直到那次下课的时候,我本来是应该要回家的,但是我在校门口,我看见了他的那张脸,我当时害怕极了,我不敢了,我就从学校后面翻墙出去,我寻思着我避开他会没事了,结果那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给了我一棍子。”
“我醒来的时候,我就一个劲的求他,结果他一下车轮打滑失去控制,我就挣脱下来拉了手刹,那辆车就撞在了桥上,我清醒下车后,我就赶紧跑,我赶紧离开那里,结果那车突然爆炸,然后就掉下了桥,接着我就晕了过去,然后剩下的,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陆海涛听完以后,站起来说道:“我们手里已经调取了他的手机和行车记录仪,里面有所有过程,到时候有什么疑点,还希望你能再次过来一趟。”
陆海涛的话音刚落,宿棠月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但是又突然安心下来。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恐怖的照片,以及那个男人的脸庞,和自己的谈话,思索一边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好……好的。”宿棠月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中又带了点虚弱。
她站起身,双手紧握在一起。
陆海涛见她这样,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但他很快便收起了这份情绪,恢复了警察的严肃。他走到门口,打开门,看着宿棠月离开。
宿棠月坐着出租车,让他绕着城市转了转后,才让他把自己送到离家最近的地方,下车。
宿棠月推开家门,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抬头望去,只见露娜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双手紧握着,脸上写满了担忧和焦急。
餐桌上摆放着精心准备的晚餐,却丝毫未动。
露娜一见到宿棠月,眼中闪过一抹惊喜,随即又转为责备:“棠月,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担心死了!”她站起身,快步走到宿棠月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确认她安然无恙后才松了口气。
宿棠月看着露娜焦急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微笑着安抚道:“没事的,露娜。”说着,她轻轻拍了拍露娜的肩膀,示意她放宽心。
宿棠月轻轻抬起手腕,只见那块曾经只在脑海中浮现的系统界面,此刻已经化作一块精致的手表,静静地贴合在她的皮肤上。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上面,表盘上的数字仿佛在跳动,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露娜的目光随着宿棠月的手势,落在了那块手表上,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棠月,你买手表了?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宿棠月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里充满了坚定:“露娜,你去把大家都叫下来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家说。”
露娜望着宿棠月疲惫的眼神,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预感。
她点了点头,转身向楼梯走去,脚步中带着几分急切。她清楚,宿棠月此刻的严肃并非空穴来风,必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她轻轻地敲响了每一扇房门,低声地呼唤着大家的名字,告诉他们棠月回来了,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随着她的呼唤,所有待在房间里的少女的脚步声逐渐在楼梯间响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
“各位,收拾收拾东西离开吧。”她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一时间,客厅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般,每个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然后,一阵窃窃私语声如同涟漪般在人群中扩散开来。
“什么意思,我们要搬家了?”一个少女疑惑地问道,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和迷茫。
“我好不容易喜欢这里,突然就搬家吗?”
“搬到哪里啊,陌生地方吗?”
“不是搬家。”宿棠月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眼神扫过每个人的脸庞,“是解散团队。”
宿棠月的举动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露娜脸色苍白,她的双眼紧紧盯着宿棠月,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出答案,但那冷漠而坚定的眼神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露娜语气都颤抖起来:“宿棠月,你想干什么,甩了我们单干。”
宿棠月慢慢走了过去,穿过人群,走向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黑色行李箱,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从二楼的楼梯口扔了下去,沉重的行李箱在楼梯的台阶上左撞右撞。
行李箱撞击台阶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客厅,每一声都像是在敲击着每个人的心。
随着行李箱最终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也宣告着某种终结。
宿棠月缓缓走下楼梯,她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她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露娜的脸上,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却唯独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所有人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宿棠月现在众人之上看着她们:“这里的钱你们自己分分吧,就当是散伙费,你们这个月的分成,我会打在每一个人的私人账户上,然后立刻回到房间,收拾你们的东西,明天早上之前,我不希望看见任何一个人还在这栋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