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隐藏剧情:另一个双生的判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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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沐生机仙君想到自己来找晏彬观看神奇空间仙根之前,曾经找过玉帝,想必玉帝寻了晏龙将军,才有梨花仙子送判词到天宫命牌楼的事情发生。
“是梨花仙子送过来的。”
“是冰清,那就更说明这段判词是出自父亲之手了。”晏彬感叹道。
晏雯知道,梨花仙子原名晏冰清,是晏冰朝的姐姐,她常常到祖父身边服侍,是祖父接见为数不多的小辈。
就是自己也只是见过祖父一面,其他的时间,就算有家族开宗祠这样的大事,她们女子都不能参加,自然也就见不到祖父了。
只有晏冰清是个例外,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见了“神狮吼”,觉醒了血脉之力,被家族重视,自然也就有机会拜见祖父。
“父亲的判词模糊,只晓得大概方向,倒是更适合我们都推衍不出来的杂草命运。只是这样看来,雯儿倒是不能冒充南宫姗的双生了。”
晏彬对晏雯没有办法以双生的身份进入到南宫家族内部,深深遗憾。
广沐生机仙君眼睛里透出一抹深思,“你还会让清荷仙子下界吗?”
“不会!”晏彬说。
“会!”晏雯说。
晏彬和广沐生机仙君的目光都落在晏雯的身上。
她拿起手帕给自己擦了擦手指上沾到的糕点碎屑,看得广沐生机仙君眼睛抽动,心疼浪费,却不好表现出来。
晏雯站起身,向父亲和仙君都施了一礼,侃侃而谈道:
“先不说这位杂草,还是仙草的命运陷入了真假双生阵中,我们有机会将她策反,为我们所用;
单说她佛天共争意,也就是日后无论是佛界,还是天界都会对她进行争夺,我们率先抢占先机,也对我们利大于弊;
既然是道者留其名,那就归于太极宫玉女宫好了,这样的话,仙君也完全可以参与进来。”
她说得有条不紊,条理清晰,的确是最佳的选择。
“你这女儿真是聪慧。”广沐生机仙君夸赞道。
能在杂草的判词上做文章,真不愧是晏氏一族。
晏彬颔首道:“仙君过奖,这件事交给雯儿去做,的确是最合适。”
空中的判词散去,消失无踪。
广沐生机仙君将开始过来的时候,手持的玉简再次取出,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骄傲与期待,仿佛那玉简中蕴含的信息,是她长久以来寻觅的至宝。
有晏龙的判词珠玉在前,她不能表现得那么激动,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但是她对自己的判词,还是很有信心的,
“这里,也许会成就一段不朽的传奇。”
说完,轻轻一挥,玉简便化作一道流光,悬浮于晏彬面前,其上流转着淡淡的光芒,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晏彬与晏雯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与好奇。
晏彬凝神望向玉简,随手激发出来,只见半空中缓缓显现出一行行古朴的文字。
文字刚一出现,晏彬和晏雯的眉头都微微蹙起,他们太熟悉了这行文字意味着什么了。
他的视线转向广沐生机仙君,疑惑地道:“这也是判词?”
“没错,是很奇怪的判词。”广沐生机仙君目光坦率,里面透着几分骄傲。
这可是她书写的判词,这段判词里面一定蕴含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晏雯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口中念着半空中熠熠生辉的文字:
“携图仙子,杂草路人。双生阵法,强加汝身。天罚预警,七载耗尽。野狼谷内,另有隐情。
意中公子,前来入梦。一枕黄粱,走进宫墙。双生姐妹,终究相悖。和亲队伍,一人流泪。
谁说命运总前定?是非恩怨善德行。
魔引天边思旧游,藏宝图鉴几时休?
强求双生非双意,人心不古天难逆。
神凤入世来搅局,岁月难留真情意。”
随着她的念诵,空中的文字消失不见,她神情困惑地望向广沐生机仙君,凝眉深思,轻咬下唇,不确定地问道:“仙君,这是南宫姗的转世判词?”
广沐生机仙君将玉简收回,她眉眼微垂,乌黑的羽睫微微眨动,“你们都是获得司天主传承的,可看出来这段转世判词有什么深刻的含义?”
她确定这就是因南宫姗而写的转世判词,但是却又不确定这段转世判词中还蕴含着什么深远的故事?
晏雯没有再拘谨,她随意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随手取出香茶一杯,然后严肃地对父亲道:“父亲,你说我画,看看这段判词中究竟还能出现什么怪象?”
广沐生机仙君的眸光微闪,早就听说天庭的判词判画都是来自司天主的传承,而晏氏一门更是此传承的佼佼者,想不到他们竟然是用如此的方式来预测。
她看起来好似在慢慢品茗,实际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晏雯的身上。
只见她用手指轻轻地蘸着荷香花露茶水,在桌子上缓缓地描画,但是描画得是什么,她倒是没有看出来,好像是十分随意地画着。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用上次接待她的花露香茶作画,觉得天枢将军晏彬刚刚给自己最高规格的接待,瞬间不香了。
只是还没等晏彬开始诵出,晏雯猛地站起身,手中的荷香花露茶轻轻摇晃,仿佛连这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她内心的波澜。
她小心翼翼地将茶杯举至鼻尖,深吸一口气,那原本应蕴含着淡淡仙灵之气的茶香,此刻却只剩下凡尘的温热与苦涩,仙力竟已荡然无存。
她的眉头紧紧锁起,目光在四周缓缓扫视,试图寻找那抹不为人知的、悄然吞噬了茶中仙灵之力的存在,却一无所获。
心中疑云密布,晏雯略一沉吟,目光最终落在了父亲晏彬身上,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不解与忧虑。
“父亲,您在推衍那株杂草之时,可曾察觉到有何异象?”她急切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
晏彬闻言,脸色微变,似乎对那次推演中的尴尬场景记忆犹新。
他并未回避,反而以一种坦然的态度承认了自己的困惑。
“确实,上次推衍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异常。我的手指在触及那杂草命理的瞬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阻,推衍之术竟停滞不前,毫无进展。
这并非我法力不济,更像是天意难测,非人力所能及。”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的迷雾,又似是在诉说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