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大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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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凡来到凉京城，阳光洒在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
街头巷尾充满了书生们的身影，白衣胜雪，手持卷轴，神情专注，个个都怀揣着报考的梦想。
凉京城在这段时间显得格外热闹，街道两旁的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这位公子要笔墨吗，上好的，书写如飞，字迹清晰！”
一位中年男子在路边热情招揽，手中举着一支精致的毛笔，正在揽客。
“开光灵符，逢考必过！”
一位老者神秘兮兮地招手，手中摆着几张符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他的摊位旁挤满了考生，个个目光炯炯，显然对这开光灵符充满期待。
“不要抢，不要钱，人人都有，一两银子一张。买十张送锦囊，效果更佳！”
“真的有用吗？”
一位年轻的考生半信半疑，眉头微皱，显得有些犹豫。
“当然！这可是经过我亲自开光的灵符，保你在考场上遇到的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老者自信满满，满脸笑容，似乎对自己的宝贝极为骄傲。
“我来十张！”一位考生毫不犹豫地掏出银子，满脸期待。
“多买多送，绝对不吃亏！”老者迅速将符纸递给他，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白凡在一旁观察，忍不住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
“热腾腾的糖葫芦，甜得让人心醉！快来尝尝，考生们补充能量的最佳选择！”
“新鲜出炉的馄饨，鲜香四溢，正好适合考生补充体力！”
“上好的茶叶，提神醒脑，帮助你在考场上保持最佳状态！”
白凡走过茶馆路过青楼，一位妙龄少女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腕，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期待。
“这位公子好生俊俏，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刚来了几个姑娘，第一天接客，公子要不看看，满意还可以为她们赎身，成为你的伴读书童。”
白凡愣住了，脑海中闪过一瞬间的犹豫。
虽然他忘记了林凡的记忆，但性子仍是如昔，满怀对小姐姐的关爱。
尽管饱读诗书让他在这样的情境下感到一丝不适。
但他一想到那些姑娘无一例外都是家境贫寒，才沦落至此，若自己能帮她们，也是件善事。
可转念一想，他的身上却是两袖空空，虽然那5万两银子就在眼前，可是文人的傲慢让他一点都没取，全留给了白幽幽。
“对不起，我……”白凡低声说道，眼中流露出歉意，“我没办法帮你们。”
“没关系。”妙龄少女微微一笑，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眼中闪过一抹理解。
“我观公子一身贵气，必然高中。可以先进来看看，待大考过后为她们赎身。”
白凡一听，心中顿时一震，思绪变得清晰起来。
他的目光投向了那家茶馆，想着这些姑娘们的处境，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同情。
“好！那你带我进去看看。”
妙龄少女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欢喜，轻轻拉着他的手腕，向青楼的内堂走去。
她的胸前温暖而柔软，让白凡感到一阵舒服。
白凡的学识告诉他，这样的行为不妥，应该甩开她的手，保持距离。
但这舒爽的感觉，让他迟迟做不了决定。一时间心情复杂。
“公子，请跟我来。”
妙龄少女的声音如同轻柔的流水，带着几分亲昵。
她的手握得更紧了，胸前的饱满挤压在白凡手臂上，白凡舒爽的整个人都要飞起了。
“请跟我来，这边的姑娘们性格温柔，才艺出众，公子一定会喜欢。”
她微笑着说道，领着他穿过轻纱帘幕，进入一个雅致的房间。
房间的墙上挂满了精美的画作，地上铺着柔软的绣花地毯，氤氲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几位姑娘正围坐在一起，有的在轻声细语，有的在低头翻阅诗书。见白凡进来，立刻抬起头，露出好奇的目光。
在这些姑娘中，低头翻阅诗书的姑娘格外引人注目，她身段妖娆、皮肤白嫩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她的装扮虽简单，却透出一股优雅的气质，腰间挂着以金色为主色调，绣有凤凰展翅飞翔于祥云之上的精致图案。
有着如此惊世的容颜，她却低着头翻阅诗书，好似不愿让人看到她的存在。
白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心中暗想，这姑娘的美貌与她的身份实在不相称，难道背后藏着什么秘密？
“你们好。”白凡微微一笑，心中一阵暖意。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客人，但他希望能给予她们一些安慰和希望。
“公子好。”几位姑娘齐声回应，声音如同清泉流过，甜美动人。
“你们在这里过得还好吗？”白凡关切地问，声音透着一丝温柔。
“还好，只是日子有些艰难。”其中一位姑娘低下头，眼中透着淡淡的忧伤。
“我可以帮你们，”白凡心中一动，思绪飞转，“我会尽量在大考之后为你们赎身，带你们离开这里。”
姑娘们的眼中顿时闪烁起希望的光芒，柳儿惊讶地问道：
“公子……你真愿意帮我们？”
“当然。”白凡坚定地点头，“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做到。”
老鸨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一丝算计，
“这几位姑娘都是第一次接客，温柔体贴，必定能让公子满意。
只需少许银两，我们就可以保证这段时间不让她们接客，待你高中后再为她们赎身。”
白凡听后，心中暗自称赞这主意的周到，“需要多少？”
老鸨略一思索，缓缓道：“每位姑娘的赎身价是两千两银子，公子若是赎下三位，正好是六千两银子。
不过……我们可以商量，若公子只是让他们暂时不接客，代价便可以优惠一些。”
“那我需要多少银两？”白凡询问。
“若是六千两银子，可以减到四千两，”老鸨语气诚恳，
“公子不必担心，她们的身世我已打理好，赎身后，绝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委屈。”
白凡听后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了。
四千两银子，这和六千两有什么区别，自己只是让她们不接客几天。
而且，自己现在身上只有几个铜板，别说四千两，就是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这……是不是太贵了，我只是让她们不接客几天！”
老鸨则赔笑道：“所以我说可以商量嘛，公子你看多少钱合适！”
白凡摸了摸口袋，虽然内心犹豫，但他知道必须要给出一个可以接受的价格。
“每人十文，共三十文，你看怎么样？”
老鸨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阴沉，气得脸都绿了。
“公子，您这是在开玩笑吗？我们这里的姑娘可都是有身份有品位的，你这点钱连碰碰她们的手指都不够。”
“我知道，但我并不是在买她们。我只是在帮她们暂时不接客而已。“
白凡看了看几位姑娘，有几分不舍，叹了口气道：
“您若是觉得不值，那我就不买了。”
老鸨压住怒火，面露微笑，却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公子，你看，我们陪了你这么久。
您就给个十两银子，让其中一个姑娘陪你一晚，然后再离开，可好？”
白凡一时间心猿意马，但苦于囊中羞涩，立刻拒绝：
“不！我等君子怎会行此龌龊之事！”
老鸨却轻笑道：“我就知道公子为人不凡，不是那些三教九流可比。交钱吧，十两银子就能离开。”
白凡愣住了，心中暗想：自己不要姑娘陪，怎么还要交十两？
“这是什么意思？”
“公子交十两便可以离开，这是进青楼的最低价。”
老鸨微微一笑，语气中透着无奈和商人的狡诈。
白凡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被引入了一个圈套。
身上就只有几个铜板，凑在一起也不到一两银子，如何掏出十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