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分家 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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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内,刘光福站在池子边,回想着自己偷学来的无名拳法,那时候的演练因为围观的人,所以被打断,有点意犹未尽。就决定在空间里试试,他认为这拳法应该有更深的意境。
摆出起手式,配合呼吸身法,一板一眼的打了起来。这次灵犀珠没有为他引入灵气,如果有外人看的话,刘光福就是在慢慢悠悠转动身体,挥动着软绵绵的拳掌,完全就不像是打拳,而是在进行某种宗教的仪式。
随着刘光福打拳的继续,他慢慢的进入了一种奇特的状态,他好似又代入了与他同名人的人生,是非对错,恩恩怨怨,寒窗的苦读,学艺的艰辛,面对同门的倾轧,他奋发向上,勇往直前。面对同事的打压,他横眉冷对,奋勇反击。功成名就时,他坦然自若,淡笑人生。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拳掌间一只鹏鸟直接飞出,在刘光福的头上盘旋。池子内的池水在他的身法带动下,包裹了他的身体,助他强化吸收。
时间缓缓的流逝,不知道打了多少遍拳法的刘光福跌坐了下来,附近的晶石竟然吸引了过来,紧紧的贴住了他的身体,随着晶石的粉末化,刘光福清醒了过来。他迷茫的眼睛充满了沧桑,沉了一下头,再次睁开眼睛,重又恢复了明亮,那个人不是他,他 刘光福,还是那个少年,还有大把的时间挥霍。“哈 哈 哈”的笑声回荡在灵犀珠的空间内。
闪身出了空间,感觉身上非常的不舒服,抬抬胳膊抬抬腿,行动有点受限,一看原来衣服都小了,一夜的时间他长个子了,具体长了多少他不知道,但是原来有点长的衣服,都变成九分的了。
抬头看看窗户,太阳已经老高了,刘光福决定去买衣服,拿出那个布庄女掌柜给他的卡片,就这家吧。书包挎上,把桌子挪开,门放下来。今天“傻柱”如果不把门给他修好,他真就把他家给他拆了,给他扣帽子泼脏水还要动手打他,真以为小爷没脾气那。把神识控制在周身20米,避免有不长眼的犯到他。出门拔腿就跑,别问,问就是冷。
跑到了正阳门的那个布庄,刘光福感觉一眨眼就到了,这一路上跑的没有一点费劲,轻轻松松的,这体力增长的有点大。
直接进入布庄,拿出卡片就找掌柜的,果然那个漂亮的女掌柜还认识他,看到他的状态,捂嘴就一阵乐,问他这是在哪捡的衣服,给刘光福气的啊,刘光福也没客气,上来就说她家的布料质量不好,新衣服穿了几天就缩水了。把这女掌柜气的七窍生烟,说他胡说八道,自己长个了导致衣服小了,还怨布庄质量不好。刘光福忙呵呵的笑了几声,说了声开玩笑,就让掌柜的给他拿两身衣服,内外全都要,并且让掌柜的给他打九折,女掌柜对他翻了白眼,就给打折了,换好衣服,跟女掌柜告辞后,
刘光福就去了王副主任的院子,挣钱还是让人愉悦的,一直到天快黑了,刘光福才从工作状态脱离出来,今天得回大院,昨天的事不算完,连续剧今天得续上,与人斗其乐无穷,回院战斗!
溜达的回到了大院,一进大院感觉有点奇怪,平常的时候,不分春夏秋冬,前院始终有三大爷阎阜贵这么个门神,还有几个闲人在门口,今天没有,这是什么情况?神识扫过中院,这里灯火通明的,全院的人都集中在这里,乱乱哄哄的,刘光福旁若无人的穿过中院,要往后院走去,
“刘光福,你站住,没看到全院开会吗?你往哪去?”这烦人的易中海,
“呦呵,你一大爷开会,关我什么事?”
“今天就是大家议你的事,你说有没有你事?”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顶门立户了那,你还议我的事,你手伸的太长了吧,别老想管别人家的孩子,想管就自己生一个,真是的。”
“今天议你昨天打傻柱的事,你别说三说四的。”
“哦?昨天打傻柱的事,你这么说是他把我门给我按上了呗,”
“按什么门,你把傻柱打的今天都没上班,你看看傻柱脑袋上的包,那么大个,傻柱你出来让大家看看。”
这时候,傻柱站了起来,脑袋被包着,但明显能看出上面高高的顶出来一块,“哎呦呵,这傻柱头上长角了嘿。”院里的人“哄”就笑了起来,本来要是院里其他人的话,大家也不至于笑,可这傻柱在他爹出走保城后,好像是没了约束,彻底放飞自我,嘴臭不说,还一言不合就动手,院子里跟他同龄的,没少被他打,使得他在院子里人缘极差。
“先等等,我先回去看看我的门,”说完,刘光福就往后院奔去,到门口一看,他就气乐了,早晨走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扭身他就走了回来。
一言不发的走到中院,直奔傻柱的房子而去,“快拦住他,”易中海一看刘光福的动向,就大声喊了出来,边上的几个邻居就拉住了刘光福,前院的王大贵就问怎么回事,刘光福就说你们去后院我房子那看看就知道了,还真就有人奔着后院去看了,一会回来就说那是傻柱干的吧,刘光福点点头,众邻居纷纷表示打得好。易中海感觉有点压不住了。
“开会,开会,”“咣 咣”刘海中砸了几下桌子,众邻居静了下来,“还有一件事,这件事更为重要,这件事严重违背公序良俗,我们院子里有人竟然打爹骂娘,不敬兄长。”
“刘光福,就说你那,这些你认不认。”易中海又开始了。
“呦呵,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一大爷,你看到我打爹骂娘了吗?还是哪个高邻看到我打爹骂娘了?来,来,来,当着大家的面都说说。”
“你爹妈说的,难道他们还冤枉你了吗?”
“我就说你啊,一大爷啊,别手伸那么长,谁家的孩子都要管,想管自己生一个,那样你才能体会为人父母的心态,那样才知道为人父母的多种多样,那样才能体会是不是冤枉人了。”
这易中海已经被刘光福多次用同样的话嘲讽挤兑了,就是记吃不记打,这不,又卡壳了。不得不扭头看了看刘海中。
“这话我告诉一大爷的,怎么我冤枉你了吗?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父要子亡,子不能不亡。你不听父母之言,不尊父命,你就是忤逆,就是不孝。”
“哎呦呦,大家听听,新华夏,新社会,新人新事新国家,现在还有人在宣传封建糟粕。”
“这话先不说,我就要问问,您说的不尊父命,是怎么回事啊,您能说说吗?就是死,您也得让人死的明明白白吧。”
“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邻居这个乐啊,这不是昨天的翻版么,昨天就没头没尾的,今天总有了吧,这热闹有始有终,看的过瘾啊。
“说说啊”
“昨天就没声”
“对啊 对啊”
纷乱的声音喧嚣而起,刘光福冷冷的看着坐在桌子后面的三位大爷,脑子里闪出“沐猴而冠”这个词。
“咳,咳,大家静一静,二大爷跟刘光福说什么那是他们的家事,在这评的是刘光福不孝的事。这事是事关大院的名声啊,大院里有一个不孝的,是要被人议论的,影响大院声誉的。”
“啪 啪 啪”一阵掌声响了起来,大家看向鼓掌的刘光福。“三大爷不愧是老师啊,移花接木,偷梁换柱用的炉火纯青,莫须有要搞无证而诛啊。”
“大家可能没听明白,我给大家解释一下三大爷的说法,第一,就是我认为你错了,你就错了,第二,我说你错了,就是大家认为你也错了,第三,大家认为你错了,你就是错了,综上所述,就是你没错也是错了。”
看着众邻居透着愚蠢的清澈眼神,刘光福觉得自己说的有点拐弯了,
“大家好像没明白,我在换一下说法……”这时候,就听到“啪”的一声巨响,易中海那面坐不住了,“刘光福今天就是说你不孝的事,不是要听你狡辩的。”
“呵呵,一大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准备在这大院搞封建复辟,在这大院当土皇帝吗?你要在大院搞独裁吗?”一连串的帽子扣了下去,易中海的脸有点发白,“我没有”,“你阻止人民发出自己的呼声,你不允许人民发言,你就是在搞独裁。”
“光福啊,你一大爷不是想搞封建,而是想你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你不要上纲上线。”三大爷阎阜贵出言打断。
“你们三个人,按照今天的作为就是搞封建的那一套,准备捏造罪名,陷害我,搞旧社会官僚的那一套,搞欲加之罪。你们三个人就是反动分子,我明天就去军管会举报你们,问问军管会是怎么选出来你们的,是怎么让你们混进革命队伍里的。”
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这三人,彻底的麻爪了,这事情闹大了,他们三个丢人现眼不说,还要连累大院的众人,如果事发,大院的人不得打死他们三个啊。
“停,停一下,刘光福你停一下,我们没有那个意思,今天就是你爹张罗开的全院大会,我们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易中海赶紧站起来说,说完就向刘光福鞠了一躬,随后阎阜贵也跟着鞠了一躬表示了赔礼道歉。刘光福点了点头,表示谅解他们了。
“这段就翻篇了,那么说我先前的事,谁知道说我不尊父命,是什么命,怎么回事,又是因为什么就往我头上泼脏水,三位大爷,说一下吧。”
大家的目光一齐投向了刘海中,刘海中硬着头皮站了起来,“事情是这样的,我家老大刘光奇今年中专毕业,他在学校自由恋爱,找了一个媳妇,女方家提出单立户,可大家知道我家的条件,就是那三间房,可以单立户的就是光福住的那间,所以我就想让他让出来,让他大哥结婚用,本来那间就是他大哥的屋,后来他大哥住校才让他住的。”
刘光福气乐了,这避重就轻玩的太溜了,一句都没提被他打出家门的刘光天。
“您说完了吗?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没,没有了。”
“好吧,您既然没有说的了,那就我来说,各位街坊,我在家行老三,你们听到我尊敬的父亲提到我二哥了吗?我们家没有这人吗?我二哥为什么没有在这里?大家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现在我告诉大家,我二哥被这位道貌岸然的二大爷在几个月前给打出去了。家事难道不能心平气和的家里坐下来谈吗?为什么非得使用棍棒加身的手段?这不就是封建大家长的思想吗?另外,这位堂堂的轧钢厂大工,让人尊敬的大师傅,他提到怎么安置我和二哥了吗?他是想把我们两个踢出门,让我们自生自灭,如果没灭的话,等他老了,我们还要孝敬他。现在我们两个人一个13,一个14。新华夏新国家了,大家说说,他这是要干什么?我就不说这些年,我和二哥是怎么活过来的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刘海中这么做,他是想干什么,他是想让我和二哥死啊,这什么天啊,就想给赶出去,是特么亲爹吗?”
刘光福的怒吼声回荡在四合院的上空,周围的邻居有点尴尬了,因为这些事他们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可是与己无关高高挂起。
“要分家,要把我赶出去,行,我同意,我也不要他一分钱分家费。当着大家的面,我就一个要求,行就行,不行就这个家谁也别要了,分家就分利索的,直接断亲,我再不是他刘海中的儿子,同时我二哥也跟我一样,我和我二哥就当个孤儿,同意,我们就成全你,不同意,这房子你刘海中也别住了。”
“怎么样啊,尊敬的二大爷,赶紧给个回话,断亲你干不干,遂你心愿了,对于你来说,就是少了两个出气筒而已。”
这时候,刘海中气气的站了起来,愤怒的瞪着刘光福,大声的喊道,“好,我成全你,我同意。”
“不要说的那么大声,是我和二哥成全你们,还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给谁看那。既然说好了,那我们明天就去军管会立手续。”
这时候,易中海又出来说话了,“既然刘家的事情已经解决,那就散会。”
“慢着,我还有事没解决。”
“光福,你还有什么事?”
“傻柱,出来!”
“傻柱,我的门是怎么回事,你特么忘了我昨天说的话了吧。”
刘光福虽说长了点个,可也就一米五左右,站在傻柱的跟前,足足比傻柱低一个脑袋,可是气势却比傻柱高昂了许多。
“我明天找人,给你修,今天趴了一天。”傻柱诺诺的应声。
“好,那就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