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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天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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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恶寇以为汤和必死无疑,脸上已浮现出狰狞得意之色的时候。

却见在自己刀下的汤和毫发无伤,汤和刚才只靠着右手臂,便直接挡下了恶寇手中的利刃。

此时,汤和的右臂之上居然浮现出道道金色的龙纹,像是在呼吸般发着金光,那龙纹在汤和的肌肤之下跃动,犹如脉搏血管一般。

更令人惊奇的是,汤和被那利刃砍中之后,手臂居然没有流出一点血,仿佛这手臂已然金刚不坏。

汤和见自己手臂的这般异象,一时间心中也满是疑惑与惊诧,不知这是何种状况。

而那恶寇见着纹路和那秃驴差不多,瞬间大惊失色,原本凶狠的眼神瞬间被恐惧所占据。

“汤和,快把这伙贼人宰了!” 胡惟庸见状,心急如焚地大喊,充满了急切与愤怒。

此话一出,恶寇他刚想要抽刀逃离,但本就有武艺在身的汤和哪会给他机会,反手猛地用力一拧。

汤和那力道犹如千钧巨蟒,只听得 “咔嚓”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那锋利的刀刃竟被生生折断。

汤和将那半截刀刃捏的粉碎,随后大手一挥甩在了地上,那碎片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决绝。

随后汤和顺势向前一扑,如猛虎出山般迅猛无比,有那道龙纹后,汤和如同天神附体一般,气势顿时大振。

他的拳势如风,呼啸生威,携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一拳狠狠地砸在那恶寇的面门之上。

那恶寇瞬间鼻梁塌陷,满脸鲜血四溅,如同一朵血花在脸上绽放。

随后汤和目光冰冷地环视一圈,对着向自己袭来的恶寇接连轰出刚拳,拳拳刚猛无俦,似有雷霆万钧之力。

每一拳都带着汤和的怒火与杀意,只阁楼爆发出内接连不断的巨响,便见那些恶寇重重倒地,身体剧烈抽搐几下后便不再动弹,已然命丧黄泉。

待身边的恶寇尽皆倒下,汤和这位身材壮硕汉子大口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暴起,汗珠如雨般滚落。

稍作喘息后,他那想起朱重八还在前面厮杀奋战,泛红的双目顿时满是担忧。

汤和连忙转身,喊道:“重八!我来助你!”

胡惟庸与汤和转身向着朱重八那望去,却发现朱重八所在之处,只有他一人耸立在原地,。

而倒在朱重八身边的恶寇至少有四十个,死状凄惨,姿态各异,有的四仰八叉,有的蜷缩成一团。

一些恶寇早已没了气息,他们躯体扭曲,面目狰狞,似是死不瞑目,有的嘴巴大张,仿佛在最后一刻都还在呼喊求饶。

其他尚且还有气息的恶寇,也都被朱重八砸碎了骨头,无助地躺在地上惨叫着,声音凄厉,如鬼泣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这些曾经视人命如草芥的恶寇,如今却如同待宰的羔羊,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朱重八的裁决。

而那恶寇头领,刚才还是一副得意张狂的凶相,此刻他的胸口却是被朱重八打了个对穿,死不瞑目般地看着天花板。

这恶寇头领的身躯鲜血汩汩流出,如泉涌一般,染红了一片地面,这群恶寇里,他当属死得最惨的那个。

此时的朱重八傲然站在这血海中,一身金色龙纹犹如天上星河,缠盘踞在他那魁梧壮硕的躯体上。

那龙纹仿佛有生命一般,游动在朱重八的皮肤之下,彰显的朱重八十分威武神圣,宛如神明降临凡尘,令人不敢直视,心生敬畏。

在这昏暗阴森的阁楼内,那龙纹熠熠生辉,散发出神秘而威严的光芒。

胡惟庸和汤和呆立在原地,痴痴地看着朱重八那如金龙环绕的背影,仿佛看到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从那宽阔而坚实的背影中,他们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仿佛只要朱重八在,哪怕天塌地陷,也能寻得一处安身之所。

等二人回过神朝着朱重八走近时,只见朱重八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块干净抹布,不慌不忙地擦拭着自己身上的血迹,仿佛只是拂去衣上的尘埃。

“朱兄,你...你真的没事吗?”

胡惟庸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还从未见过有如此人物,哪怕从史书上找,也只有项羽吕布能与之一比了。

“重八你没事吧?”

汤和看着浑身血迹的朱重八,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朱重八身上,眼中满是关切。

“没事,这些恶寇伤不到我,若他们能伤到我,我还惊喜一些。”

朱重八淡然说道,一番厮杀后,朱重八依旧没有任何神情,仿佛这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打闹。

胡惟庸心惊胆战地看了屋内一圈,脸上满是惊愕,颤抖地问道:“朱兄,你下手也太狠了,这些恶寇全成了残疾,只怕没有一个能活的。”

朱重八闻言,冷冷说道:“这些人本就是天残地缺之身,不然也不会被那帮番僧搞到这里,整日做这种丧绝人性之事。”

胡惟庸和汤和闻言,皆是心头一震,俯身去细看这些恶寇的样貌。

借着火光,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些恶寇尽是些身有残缺之人,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缺眼少耳朵,皆为畸形。

二人皆是明白人,见此情景,再环看着阁楼之中的景象,顿时明白这些丧绝人性的事,究竟是何人在幕后操纵。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让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番生死厮杀后,胡惟庸面容颇为憔悴,叹息一声,说道,“这些人生来便有残缺,最后也落的如此下场,可怜可恨又可悲。”

“但却死不足惜,看着四周,死在这帮人手里的无辜百姓,只怕不下百人。”汤和怒目圆睁地看着胡惟庸,指了指四周,“那这些人又有谁来可怜呢?”

朱重八没有出声,他那俊朗的面庞在火光的下显得冷峻,待他擦干净血迹后,缓缓穿上僧衣,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大门前。

随后只见那结实无比的大门,直接被朱重八一脚踹开,力道之大,令人胡惟庸汤和咋舌。

其中一块大门被踢飞后犹如脱缰的野马,直直飞向还在门外等候已久的郑清川。

郑清川还没反应过来,便直接被那沉重的大门拦腰撞倒,将郑清川冲到了路边的一块石头上。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郑清川的脑袋重重地磕在石头上,瞬间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随后朱重八直接大步踏来,每一步都势大力沉,一脚踩碎了郑清川的右膝盖。

就连压在郑清川身上的木门,也被朱重八一并踩碎,那坚实的木门在朱重八的脚下如同脆弱的薄纸,瞬间化作无数碎片。

瞬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在这死寂夜空中回荡,仿佛厉鬼在哀嚎。

那木门的木屑在朱重八的脚下四散飞溅,直接扎入郑清川的骨肉里,那深入骨髓的剧痛让郑清川从昏迷中被硬生生地唤醒,

此时郑清川那英俊秀气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得不成人形。

“你们用这种诡计害过多少人?”

朱重八拿着驿站店家的头颅在郑清川面前晃了晃,他的目光阴沉,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神情愤怒地看着郑清川。

紧随其后的胡惟庸汤和见状颇为吃惊,他们手中拿着的火把在夜风中摇曳不定,照亮了这昏暗的夜晚,此时他们就是这夜里唯一的光。

胡惟庸与汤和却还是头一遭见到朱重八如此神情,哪怕方才朱重八杀恶寇之时,也未曾这般怒不可遏。

郑清川满脸恐惧,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地望着朱重八,“小生若如实说出,大师你能饶我不死吗?”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吗?”朱重八说罢,又直接踩碎了郑清川的左膝盖。

紧接着,又一声凄厉惨叫骤然响起,划破了这死寂的夜空。

郑清川双手死命紧抱着双腿,身躯在地上颤抖不止,犹如筛糠一般,痛苦不堪。

看着这一幕,胡惟庸和汤和也是面沉似水,毫无表情。

这郑清川险些令三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此时即便被朱重八打得死,亦是罪有应得。

随后,朱重八不知从何处取出一粒药丸,粗暴地塞入郑清川口中,冷冷说道,“你放心,今晚你这个渣滓不交代完,我不会让你轻易去死的。”

地上的郑清川一阵痛苦翻腾后,突然一动不动,仿若死物。

片刻后,郑清川却又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癫狂:“哈哈哈哈,这等阴狠诡计都只对商队或大户施展,你们三个能让我动用此计,本该死而无憾的。”

郑清川看着朱重八那副怒容,知晓自己已经必死无疑,倒不如临死之前畅所欲言一番,图个最后的口舌之快。

胡惟庸一听,顿时来了火气,自己一个文人才子,似乎在郑清川眼中一文不值,而汤和依旧是目光冰冷,静静看着郑清川。

“为何要盯上我们三人?我们无钱又无势,你个人模狗样的畜生图什么?”胡惟庸怒目而视,破口怒骂道。

只见郑清川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先指向胡惟庸汤和,随后又指向朱重八,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

“打一开始,我的目标就只有你们两个,我根本没有想到你们还认识这么一个厉害的秃驴。”

“如果不是这个秃驴,你们在驿站之时就已被我下药拉进这楼里宰杀,你们哪还能在我面前嚣张叫嚷。”

郑清川的话语中满是讥讽之意,似乎只觉得这两人不过是运气好,有幸遇到了朱重八这尊能人庇护。

汤和一听顿时勃然大怒,浓眉倒竖,大声呵斥道:“我们两个平头百姓,与你无冤无仇,你居然要下如此诡计毒手?”

“你们两人一个天相入命、辅弼相伴,一个将星高照、武曲临位。”

郑清川身躯颤颤巍巍,一脸惨笑地说道:“你们几日前在安丰城北被那密宗大师见到,他们自然要将你们扒皮抽骨,拿去供奉他们那些上神。”

听到这般荒谬的言论,汤和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火气,狠狠地给了郑清川一记响亮耳光,大手紧紧扯着郑清川的袖口,那袖口都被扯得几近撕裂。

“仅仅就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迷信之说,这番僧就要我们的命?这天下何时有了这般歪理?”汤和双眼布满血丝,直视着郑清川,怒声喝问道。

“哈哈哈,大师们想要你们的命,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何时还需要理由?”

“他们为保世道稳定,不仅可以要你们的命,还可以要这天下任何对他们不利的人,你们这种人命格再不凡,死后也只是枯骨。”

朱重八沉声问道:“你们在这杀了多少人?”

“这安丰附近有多少像你们这般的人,我们便杀了多少人,只要是大师想要的,我们从不管什么男女老少。”

胡惟庸也被郑清川这番话深深激怒,面色涨红,指着郑清川怒骂,“你们可真是畜生啊!你白读了这许多年的圣贤书,竟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朱重八面目冰冷,沉声问道:“我看你也是副书生打扮,本该知书达理,明辨是非,你既然知晓,为何还要助那些邪僧行伤天害理之事”

郑清川闻言,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顿时放声大笑,那笑声诡异无比,似男似女,犹如夜枭啼哭。

随后郑清川从怀里缓缓掏出一个文钱,眼中满是嘲讽与悲凉,冷冷地看着三人。

“秃驴,你觉得当今这世道还有天理吗?在北方,在那些大灾之地,一个驱口只值五文钱,一家族的老小卖出去都凑不齐一贯。”

郑清川此时的表情惊悚至极,嘴角一边高高扬起,一边狠狠低垂,似哭似笑,扭曲得不成样子。

“现在一头羊,你们知道值多少个流民驱口吗?你们昨日在驿站所吃的菜肴,若是放在北方,哪怕拿一百个、一千个流民的命去换,都买不来。”

“当今这世道,人最是低贱,最一文不值的,百斤活人抵不过一匹畜生。”

“我们跟着密宗大师们,有酒有肉还有密宗为靠山,可比在这世道当土匪流寇好啊!”

“我们只需要将你们三人剥皮去骨送去大师那,我们就能得几十贯的赏钱,比屠牛杀羊都轻松,如此洪福,不知多少流民做梦都求不来。”

“密宗有着天下过半数的财富,我们这些如草芥般的平民百姓,便是轮回十世,也不如大师们脚边一条狗滋润!”

郑清川口中鲜血流淌,染红了上半身的白裳,整个人犹如陷入疯癫之态,无比狰狞地看着三人。

朱重八看着郑清川那表情,敏锐地察觉到郑清川依旧在隐藏什么,这是郑清川最后的秘密。

“这楼中尽是天残地缺之人,你应该也是残缺之人吧?”

朱重八蹲下身子,那犹如利剑般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郑清川问道

此话一出,郑清川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止了夸张的举动。

郑清川不再发出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也不再手舞足蹈,只是目光空洞地看着朱重八。

朱重八缓缓说道,“你应该是天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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