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段无法言说的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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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朗无奈的看着她,然后出去让下人准备一盆热水过来,让她泡泡脚,好让她睡觉舒服一些。
“哥哥,你真好。”陈深将脚伸进水里,感觉疲惫一下子就消除了,不知不觉就坐在椅子上睡着 了。
秦司朗见她这样,无奈的摇摇头,拿过一边的布,帮她把脚擦干,把人抱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了。
“里面怎么样?”
“刚刚要了一盆热水进去,应该是准备休息了。”
柳雪儿叮嘱着说:“好好照顾着,有事直接来院子找我。”
柳雪儿听着里面没动静后,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柳雪儿将灯点上,然后走到屏风后面,撩起床帘,看着躺在床上,面目全非的人,笑着说:“夫君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就算你不能痊愈,我也不会离开的。”
患难见真情,这话不知是谁说的,反正挺有意思的。
第二天吃过早饭,陈深就和秦司朗悠闲的回来了,等了一晚上的闫景瑞看到两人,着急的走过去,声音沙哑的问:“你们昨天怎么没有回来,去哪了。”
陈深好奇的看了秦司朗一眼,这人是怎么回事啊,他们去哪,用不着和他报告吧。
陈深没理他,直接拉着秦司朗进了客栈。
闫景瑞这个时候真是烦躁,见人不搭理自己,一把扯住了陈深的手,问:“去做了坏事,所以才不敢对别人说是吗?”
秦司朗皱着眉,把他的手给打开,说:“别对她动手动脚的。”
在秦司朗看来,团团是他此生中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欺负她。
“大师兄,你为何一直要维护她。”
闫景瑞很是生气的说:“你们整夜不归,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现在不过是问一下,你竟然这么护着她。”
秦司朗让陈深先去楼上休息,自己则是拉着闫景瑞到外面去了。
找了一处清净的地方后,秦司朗看着闫景瑞说:“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你若是还记得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最好赶紧离开。”
“对了,团团和我的事,用不着你瞎操心。”秦司朗说完就离开了。
闫景瑞一个人待在原地,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可是他心里就是也有气,再说了,他也没对那人做什么,为何大师兄会气成这个样子呢。
方今见到下面的情况后,忍不住走到陈深的面前,问:“你们昨晚去干嘛了,二师兄可是在门口等了整晚啊。”
陈深斜视的看了一眼方今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方今嬉皮笑脸的说:“别这么见外嘛,我们也算是相熟的人,说这种话就不怎么好了吧。”
陈深嫌弃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
方今搓搓手,说:“听柳大哥说,你有丹药卖,我也想买些,不知道方不方便啊。”
陈深冷哼了一声,说:“你给的起钱吗?”
方今看了看下面,确定闫景瑞还没回来,拉着陈深走到角落里,说:“只要丹药好,钱保证不是问题。”
虽然他们一直在山上修炼,没有用到钱的地方,但是不代表他就没钱,要知道他家可是当地的富豪,当初来修行的时候,他爹娘可是给了不少金银的,再加上,他们出来历练,用的都是二师兄的钱,所以他身上的金银多的是。
陈深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说:“这个跟昨天给那个大个子的丹药是一样的,你出多少钱呢?”
方今笑着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说:“这些够不够。”
陈深点点头,这太够了,她就把那个药瓶递给方今,然后拿过了金子就回房间了。
方今看着四周都没有人呢,慢慢的打开了瓶子,里面的味道一下子就吸引了他,这样浓烈的味道一下子进入他的体内,让他的身体顿时轻盈了起来,果然是好丹药,这钱花的太值了。
闫景瑞被秦司朗一番话说的很是失落,他回到房间一言不发,连带着周身的气息都变的很低沉。
柳雪荣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和方今在小声的说着,可是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闹腾闫景瑞就跟丢了魂魄似的。
方今都觉得奇怪,难不成是因为大师兄打他了,所以他伤心过头了。
在客栈也待了几日,陈深的丹药也炼的差不多,方今那里的钱也被榨的差不多了,陈深和秦司朗商量着要离开的事情。
但是还没等他们走,就听见客栈里的人在讨论,城外的大庄子着火的事情。
“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情况,一下子火就冒了出来。”
“听说烧死了好多人啊,而且那宅子里住的一个病了的男人也被烧死了。”
“今早啊衙门的人都过去了,在烧毁的屋子里找到了几具尸体,除了佣人外,好像还有那宅子主人啊,一男一女都烧死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贼人干的,这么缺德,这人啊,早晚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有什么用,人都被烧死了,可怜那些卖儿卖女的老人家了,在宅子前哭成个泪人啊。”
听着他们的谈话,陈深紧皱了眉头,怎么才几天的时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柳姑娘和她的夫君,这也不可思议了吧。
秦司朗自然也听到了,虽然他觉得这里有些怪异,但是却没有说出口,毕竟对方和他非亲非故,没有必要为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
“哥哥,我们离开前去看一眼吧。”陈深想着,毕竟也给了自己那么多的钱,临走前看一眼也应该。
秦司朗点点头,去柜台结账后,两人就骑着马朝城外走去,特地的去看了一眼烧毁的房子后,两人才离开了。
“真是可惜了。”陈深感叹着。
秦司朗好奇的问:“可惜什么?”
陈深说:“我本来还想着要是有时间,等以后有机会,听听她的故事呢。谁知道,人就这么没了,太可惜了。”
秦司朗笑着说:“放心,应该会有机会的。”
陈深勒住马绳,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司朗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我们……”陈深指了指后面,要不要再回去看看。
秦司朗摇摇头,说:“我们还有急事要做。”
陈深无奈的说:“那好吧,等以后再说吧。”
接着两人就狂奔起来,可是还没多久,就听见后面有声音。
“前面两位,停一下……”
“前面的……快停一下……”
一个身穿官服的人骑着马赶在两人的前头,将两人给拦下来了。
秦司朗和陈深都很纳闷,怎么好好的,官府的人要找他们。
“大人查到,在城外那个宅子着火之前,你们进去了,为了了解着火的原因和给死者一个交代,在案件还没水落石出的时候,你们不能离开。”那人解释着。
秦司朗行了礼,说:“我们就算去过,也不能说这火就是我们放的,再说了,我们自从入城以来,除了拿女主人邀请我们过去住过一晚,其他的时间都待在客栈里,客栈的老板都可以作证。”
那人说:“你们会武功,而且还不弱,若是你们其中有一个半夜出去放火,然后再回来,谁也不知道。”
“当然,我说这些话,并不是在怀疑你们,只是做一个合理的推断,而现在也只是让你们暂时不要离开,并没有说你们就是凶手。”
陈深生气的说:“谁知道,你们最后会不会因为没有找到凶手,拿我们当替死鬼啊。”
“姑娘说话要有分寸,我们大人一向秉公办理,若是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试试看。”陈深才不怕他呢,哥哥会武功,她可以用迷药,有的是办法离开这里。
“行,那就暂时留下,但是你也要知道,我们不光会武功,还是修炼之人,若是你们为官的真的想随便找一个替死鬼草草结案,也要问问我的剑答不答应。”
那官差点点头,说:“自然不会,大人勤政爱民,自然会找到凶手的,还请两位回城。”虽然言语上恭敬,但是眼神却尽是鄙夷,还说是修行之人,还什么剑不剑的,大话说不会说,有本事把剑拿出来再说吧。
秦司朗两人回去后,被官差安排在之前的客栈,毕竟是住过的地方,还有其他相熟的人在,有可能会更容易露出马脚来。
方今见两人回来了,倒是很热情的挥着手;闫景瑞则是一直在发呆,也不知是什么情况;柳需荣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似的不敢看他们两个。
陈深觉得有些奇怪,她就算之前是对这人说了不好的话,但是后来这人还找子买丹药,按理说,就算没有情义在,有这层买卖关系,这人也不应该这样啊。
秦司朗倒是猜到了一些什么,毕竟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这副样子,分明是做了违心的事。
“掌柜的,安排一间厢房,要是可以就安排之前的那一间。”秦司朗扔了一锭银子给掌柜的。
掌柜笑着接下了银子,让一边的小二带着两人去了楼上。
柳雪荣在下面做的很是煎熬,他第一次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把他们俩的事情说了出来,按理说这几天的相处,他感觉到两人是个光明磊落没有私心的人,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有些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一下。”柳雪荣说完就上楼了,方今倒是觉得奇怪,这人今天开始就怪怪的,比二师兄还怪。
方今戳了一下闫景瑞,说:“大师兄回来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闫景瑞还是呆呆的什么反应都没有。
方今无奈的嗑着瓜子,说:“这好好的就跟失了魂魄似的,难不成真的被女鬼把魂魄给勾走了,真是奇怪了。”
柳雪荣在房间里听着楼下的声音,确定下面人多了起来,这才小声的打开门,然后去敲陈深的门。
秦司朗两人很是好奇,陈深走过打开门,看到外面是局促不安的柳雪荣,陈深好奇的问:“这么着急来找我们,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吧。”
柳雪荣说:“是在下对不住两位,但是能不能让我进去说,这外面人多眼杂的,我担心……”
“行吧,你进来说。”陈深把门打开一些,让他进来,然后把门关上,她想听听看这人到底是想说什么。
柳雪荣站在屋子里,看着两人,认命的说:“其实那天我追的那个人,有可能是我的……妹妹。”
妹妹……
陈深很是疑惑,是妹妹吗?
秦司朗笑着问:“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难道就因为团团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帮了她一把,你就故意向官差说我们去过她那的事情。”
陈深嘲笑的说:“我就说,我们前脚走,后脚官差就追了上来,原来是你说的,还真是有意思啊,我卖丹药给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吗?”
“两位别误会。”
柳雪荣着急的解释着:“其实,我让两位留下来,并不是认为你们是凶手,只是希望你们能帮忙一起捉拿凶手。”
“不可能。”
陈深生气的说:“别说你用的手段不正当,就算是正当手段,我们也有拒绝的权利。”
柳雪荣点点头,说:“我知道,但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我找了他们三年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点线索,可是他们就这么被烧死了,我怎么能甘心呢。”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柳雪荣伤心的红了眼眶,这三年来,他有过希望有过失望,被误会过被欺骗过,可是他都没有放弃,好不容找到了人,现在却出现这样的事情,让他怎么能接受呢。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卑鄙很无耻,但是只要能找到凶手,到时候你们想怎么处置我,我都没有怨言。”
陈深皱着眉,这一副深情难过的样子表现给谁看呢。
秦司朗想起自己在那宅子中见到的人,见他这般担忧的样子,或许这其中还有其他的事情。
秦司朗说:“想让我帮你,那最起码也应该让我们知道,你们三个的关系吧。”
三个?陈深好奇的看向秦司朗,这人不是说柳姑娘是他妹妹吗?怎么突然就扯到三个人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