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初次配合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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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柔柔吗？我把她放在家里了，有我朋友帮忙照看着，我朋友也是知青，她有好几个娃了。”
苏晓月解释道。
“对了，现在知青不是可以回城了，你怎么没有回城？”张卫东好奇的询问苏晓月。
78年全国还有1000万的知青，在各地的农村。
78年底的时候，彩云之南的西双版纳，因为一位知青意外死亡，引发了五万知青惊天一跪，请愿回城，后面才揭开了知青回城的序幕。
到79年的5月，半年内，已经有90%以上的知青相继回城。
如今留在农村的知青已经不多了。
“因为柔柔的户口在这里，我走了，她怎么办？”
苏晓月对此也是有些默然。
张卫东恍然，也是。
倒是可以把柔柔送人，但苏晓月于心何忍。
看着年幼的外甥女，本来可以回城的她，放弃了回城，选择留了下来。
说话间，张卫东已经将麻袋里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然后熟练地摆放整齐。
在苏晓月的帮忙下，很快，摊子便被支棱了起来。
“你不可以带柔柔回城吗？”张卫东有些纳闷。
柔柔的父母都已经意外死亡了，按理说，苏晓月已经成为了她的第一抚养人，应该可以把她带走吧。
“正在走程序，但一时半会儿，还没下来，现在知青已经不上工了，我也断了收入，但就是每天八个工分，也养不活我们两人，所以...”苏晓月叹息一声。
“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前头自然直，相信会有办法解决的。”张卫东由衷的对苏晓月说道。
苏晓月的三观，还是很契合他的。
“嗯，我也相信，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谢谢你东哥，你给了我一个机会！”苏晓月笑着回答。
“不用客气，你也是用劳动赚钱。”张卫东摆了摆手。
两人齐心协力，将摊子布置得井井有条。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看到今天摊子上多了不少的野鸡野鸭，苏晓月也有些惊讶：“东哥，这些野鸡野鸭都是你自己抓的吗？”
张卫东点了点头：“是的，都是我自个进山打的。”
“你可真厉害。”苏晓月眼里闪过一丝崇拜。
张卫东笑了笑，鼓励道：“晓月，按照昨天我教你的话术，试着吆喝一下。”
苏晓月鼓起了勇气，喊了起来。
因为是初学，效果自然是不如张卫东的，但苏晓月有一个优势，是张卫东没有的，那就是人美声甜。
美女谁不喜欢看？
很快，这边摊位又聚拢了不少人。
“小伙子，这是你对象？”
“还真是郎才女貌啊。”
“小伙子，没想到你都有对象了，我还想着给你说媒呢。”
一些老顾客，看到张卫东身边的苏晓月都开口道。
他们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惋惜，但更多的还是对张卫东的祝福。
毕竟，在他们眼中，张卫东这些天摆摊勤勤恳恳，是个勤劳善良的年轻人。
这样的小伙子，简直就是很多人心仪的丈夫人选。
这年头，嫁人首选不是高富帅，而是踏实。
张卫东面对着大爷大妈的这些话，倒是不觉得有啥。
然而，对于苏晓月来说，这些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周围人的目光。
她原本就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现在更是紧张得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张卫东看到苏晓月的尴尬，他知道，如果不及时澄清，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而且，他也不想让苏晓月感到尴尬或不舒服。
于是，他微笑着向大家解释道：“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婶，她只是帮着我一起卖菜而已，并非你们想的那种关系，这个可不兴瞎说哦，女孩子脸皮薄的，等会被你们说的都不好意思了。”
他的语气轻松而真诚，很快便消除了大家的误解。
听到张卫东的解释，众人纷纷表示理解，并开始转移话题，不再继续追问关于两人关系的问题。
他们转而把目光集中到张卫东摊位上新增的野鸡野鸭等野生动物上。
今天因为有两人，所以张卫东和苏晓月分工了，苏晓月负责卖野菜，张卫东负责卖野鸡野鸭这些。
“呵，这不是飞龙吗？好家伙，这飞龙，可是挺稀罕的玩意儿啊！很难抓，我以前试过，抓了很多天，都没有抓到一只。”一位老大爷看到张卫东的摊子上居然还有飞龙，顿时来了兴趣。
“有没有可能，单纯是因为你菜，你看人小伙子，一天抓5只。”旁边一位大妈开口道。
“喔趣，你丫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给我闭嘴。”老大爷顿时急眼了。
周围的人连忙劝：“别吵了，别吵了，卖个菜，还吵吵，闲的。”
“人小伙子摆个摊不容易，你们要吵，换个地方去吵，别在这里。”
...
这时，一位老顾客问张卫东：“小伙子，你好本事啊！这野鸭和野鸡都是十分新鲜，想必都是昨天下午抓的吧，你昨天早上还在集市摆摊呢，可以啊，一下午抓这么多，价格咋卖的？”
“野鸡的话，2元一只，野鸭个头大一些，3元一只，飞龙5元。”
张卫东早就想好了价格，这也是他昨天参考了其余有卖野鸡的那些摊位，定的价格。
“我来一只，这野鸡还是活着的呢，太新鲜了，我抓回去养。”
很快，便有人买走了一只野鸡。
那边苏晓月也卖了好几斤野菜，摊子上多了一个人帮忙，张卫东确实轻松了不少。
今天的野菜，并没有像前两天那样畅销，但张卫东带来的野鸡和野鸭，却迅速售罄了。
原因很简单，经过连续几天的售卖，集市的人对野菜的需求已经不如之前那般旺盛了。
此外，许多摊位纷纷效仿出售野菜，导致市场竞争激烈，抢走了不少生意。
尽管张卫东的野菜，已经有一些受众，不少老顾客都认准了他。
但还是有一些人贪便宜的。
张卫东倒是不觉得有啥，生意嘛，是大家做的，又不是他一个人垄断的。
相比于野菜，野鸡和野鸭在集市上，并不常见，捕捉它们的难度要远远高于从地里挖掘野菜。
所以还是很好卖的。
这年头的肉，实在是太稀缺了。
尽管野菜滞销，但到了中午时分，野菜还是卖出了大部分。
\东哥，我今天早上的表现怎么样？\ 苏晓月满怀期待地望着张卫东。
\非常出色！这五毛钱是你应得的酬劳。\ 张卫东微笑着对苏晓月说，并递给她五毛钱。
昨天说好的。
此外，他还给了她一些剩余的野菜边边角角。
卖了一上午，都有些焉不拉几的。
但对于苏晓月来说，这些野菜，仍然是一个惊喜。
她感激涕零的看着张卫东：\东哥，真是太感谢你了！不过我不能要这些野菜，这里也有好几斤了。\
\不用客气，你就拿着吧，我最近吃野菜吃得有点腻了。\
张卫东挥了挥手，表示不以为然。
对于他而言，这些野菜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