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贾家龌龊,傻柱又燃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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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自在看着三大爷和许大茂，特别是三大爷，总算迈出了关键的一步，为了支持他，开始和易中海唱反调了。
“三大爷，你看，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易中海和傻柱也就那样。
大茂，三大爷，今天就不多说了，改天我做一桌丰盛的大餐，让你们吃好喝好，今天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王自在说完后，许大茂和阎埠贵就点了头，各自回家了。
王自在看着最后剩下的秦淮如，特别是看着脸上红肿的肥手印，关心问到:“淮如，你没事吧？”
秦淮如含情脉脉看着他，知道她最关心孩子的状况。
“我没事，孩子也没什么问题。”
“淮如，以后这种场合，不要再为我出头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好了。”
“自在，我只是心疼你，看你被那个老虔婆辱骂，我心里不痛快。”
看着秦淮如那真情流露的样子，王自在反而有点不自在了，这秦淮如好像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
“嗯，你不用担心我，四合院里的这些人，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秦淮如听后，也回贾家了。
回到贾家后，秦淮如看着贾张氏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心里就一阵痛快！
这个老虔婆，整天对她甩脸色，指挥她不是做这事，就是做那事，生怕自己偷懒。
此时的贾张氏虽然被打成猪头了，可精神力依然旺盛，还在那儿小声骂骂咧咧。
只是声音明显比在院子时小了很多，关上门，估计外面都听不到，显然是刚才，被王自在的降猪十巴掌打怕了。
贾张氏看到秦淮如进来，立马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声调都提高了很多。
“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要为王自在那个小混蛋说话，说，你是不是跟他有一腿，给我家东旭戴绿帽子。”
秦淮如却一点都不害怕贾张氏的指责，她慢慢从口袋里掏出5元钱，在贾张氏面前晃了晃，轻笑着说道:“要不要？”
贾张氏眼神瞬间绿了，马上停止了骂骂咧咧，马上好奇地问道:
“秦淮如，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你居然敢藏钱？”
看到贾张氏立刻就被五元钱转移了注意力，秦淮如轻蔑一笑。
“这是王自在这个月赏给我的，他说我替他干杂活认真，全身心地付出，省去了他很多麻烦，再加上这个月给我的工钱，一共八块钱。”
贾张氏听的一脸惊喜，没想到这个王自在这么大方，看来当初要秦淮如帮王自在洗衣服干杂活，这步棋走对了。
贾张氏马上从床上爬起来，把这五块钱快速抓进她的口袋，在一旁看的贾东旭有点遗憾。
他这个月手上打牌的钱也没剩多少了，这五块钱要是在他手上，就可以好好潇洒几天了，可惜了。
秦淮如不在意让贾张氏把这五块钱抢进她的口袋，她拿出来就是为了堵贾家母子嘴的。
“既然妈这么不待见王自在，那以后我就不帮他干杂活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瞬间就不乐意了，她秦淮如要是不帮王自在干杂活，那她每个月就少了最少2块钱的收入。
要知道秦淮如每个月，从王自在手上拿到的工钱，基本都进了她贾张氏的口袋。
再有，王自在每次下厨时，秦淮如都可以多多少少去蹭点吃喝。
这样秦淮如的伙食费基本上可以省下来，甚至秦淮如肚子里的孩子，都可以补充营养，这样一算，那也是一笔开支。
所以说，王自在那儿的杂活，是绝对不能失去的！
秦淮如还没嫁进贾家之前，贾张氏勉强还算勤快。
纳鞋底，偶尔也会糊火柴盒等等，林林总总一个月，都可以赚个六七块钱补贴家用。
可秦淮如嫁过来后，贾张氏基本上就躺平了，什么事都交给秦淮如去干。
贾张氏现在每天就干两件事，装模做样纳鞋底，以及监督秦淮如干活。
所以，贾张氏现在每个月连一块钱都赚不到了。
可她又需要钱养老，只能压榨贾东旭和秦淮如，可贾东旭也不是善茬，他每个月也只交给贾张氏5元钱，再多没有。
现在秦淮如每个月，能从王自在那里得到的工钱，孝敬她两三块钱，这是一笔长期稳定的收入，怎么可能放过。
“淮如啊，跟谁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王自在那小子虽然混账了点，可出手大方。
可别便宜了别人，比如说三大妈，你还是规规矩矩帮他干好杂活。”
看到贾张氏生怕她撂挑子不干，又舔着脸跟她说好话，秦淮如对于贾张氏的鄙视就更深了。
这老虔婆完全一点节操都没有，都被王自在打成猪头了，可还是能看在钱的份上，继续让她帮王自在干活。
贾东旭还在想着被老娘收进去的五元钱，他突然抬头看向秦淮如。
“淮如，那王自在这么大方，五块钱说赏就赏了，他有很多钱吗？”
秦淮如被这个问题搞得一愣，不过还是回应道:“王自在到底有多少钱我怎么知道？可他这人不爱存钱，经常大吃大喝，心情好了，就大手花钱。
不过他现在是食堂九级厨师，每个月的工资32元，再加上他的厨艺越来越好，以后肯定有很多人请他做酒席，每做一次酒席最少五块钱的工钱。
就算他懒散点，每个月帮人做两次酒席，再加上工资，一个月都有42元的收入，他一个单身汉，确实不愁吃喝，有资格大手大脚的。”
听着秦淮如把账一算，贾东旭心里一阵羡慕嫉妒恨！
他一个三级钳工，每个月37元的工资，需要照顾一大家子。
而王自在就他一个单身汉，每个月的收入还比他高，那活的有多滋润。
要是能把王自在手上一半的钱弄到他手上，那他喝花酒打牌也会玩的更潇洒。
他最近打麻将运气不好，口袋已经快空了，正想找点钱翻本，把之前输的钱全部赢回来。
可是怎么能把王自在的钱变到自己手里，他苦思冥想之际，陡然瞟向秦淮如，一个邪恶的念头在他心里滋生。
不过他马上摇了摇头，想把那个可怕的念头摇出脑子外，他不停地念叨，秦淮如是他老婆，他是不会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的。
贾东旭把邪恶的念头暂时赶出脑海以后，希冀地看着贾张氏，很亲切地喊了一声。
“妈，你手上存钱应该不少吧，能不能先借给我10元钱，下个月等发了工资，我再还给你。”
贾张氏听到这话顿时警惕性大增，马上就质问东旭:“你这刚领工资还不到半个月，怎么这么快就没有钱了，东旭，你到底把钱花到哪儿去了。
你可不能做寅吃卯粮这种事情，这很危险的，你老娘我哪里来的钱给你？”
贾东旭听的很无语，贾张氏会没钱？
以前他爹贾老实还在的时候，他爹人如其名，是真的老实本分的一个人。
贾老实把每个月发的工资，全部都交给了贾张氏。
再加上后来贾老实在工厂工作时，发生意外不幸身亡，他们贾家也是得到一大笔抚恤金的。
所以贾东旭一盘算，现在贾张氏的手里的小金库，最少有五百块钱。
“娘，我不白要，下个月发工资后，我多给你一块钱，怎么样？”
贾张氏犹豫挣扎了半天，最后才说道:
“东旭啊，我最多给你五块钱，下个月你发工资了，你记得多给我一块钱。
如果你说话不算数，以后休想在我手上要到一分钱。”
贾张氏把那刚刚捂热的五块钱，又重新给了贾东旭，一脸的不舍和肉痛。
看到那五块钱最终还是到了他手里，贾东旭一脸满足！
有了这五块钱，他就可以自信满满地去找小玉了。
他可是盯上小玉许久了，可小玉要价太高，他一直不舍的，后面嘿嘿...
话说另一头，易中海回到家后，越想越来气，本来最近几年他一直很顺。
在工作上，他的钳工等级一直在提升，现在已经七级钳工了，很受轧钢厂的领导看重。
就算是厂长看到他了，也会对他微笑点头，主动打招呼。
而且，他有感觉，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晋升八级工，达到工人等级的巅峰。
在四合院里，这几年，他一直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四合院里人碰到他，谁不是客客气气。
可以说易中海除了是绝户，没有孩子，人生基本上是完满了。
可他虽是绝户，也找好了养老人选，贾东旭和傻柱，贾东旭是第一养老人选。
毕竟他是贾东旭的师傅，而傻柱是他的第二养老人选兼打手。
本来一切都按照他易中海的安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可中间却出了王自在这个硬茬子，让他两次在众人面前威严扫地，这让他如何能忍。
不行，他不能让傻柱继续沉沦下去，这可是他的先锋大将，易中海马上去了傻柱家里。
进了傻柱家后，易中海看见傻柱边吃着花生米，边喝着闷酒，神情沮丧，何雨水在一旁陪着傻柱。
“雨水，你吃好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来开导开导你哥。”
何雨水看见易中海进来，就马上知趣地起来，回到了她自己的房子。
她对这个一大爷可没什么好感，以前她忍饥挨饿时，一大爷易中海是知道的。
可也基本上对她爱搭不理，没什么照顾之情，倒是一大妈看她可怜，偶尔照顾一下他。
可他傻哥的待遇，就好多了，易中海动不动，就对他她傻哥嘘寒问暖，差距简直不要太明显。
易中海看着傻柱，彻底没有斗志的样子，有点失望。
“柱子，多大点事，不至于，他王自在就算再会折腾，也是单枪匹马，你背后有你易大爷我，还有聋老太太，你说你灰心丧气什么？”
傻柱却苦笑道:“一大爷，你不懂，我一直最骄傲的就是我的厨艺，可今天看到王自在的天赋，他将来必然会在厨艺超越我。
你说我还有什么能和他比的，就连我的妹妹雨水，都跟他亲近，难道一切都是我的错。”
易中海却摇头道:“柱子，你别钻牛角尖了，要我说，这一切透着古怪。
一个人就算再有天赋，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得很优秀，这必须要有一个成长的过程。
所以我敢断定，他王自在很早之前，就一直在偷偷苦练厨艺，然后再一鸣惊人！
所以柱子，他的天赋不一定比你好，他不过是比较刻苦而已，这是我们对他忽视的最严重的地方。
他以前玩世不恭，混混模样，可能是故意装出来保护自己的，等他有了真正的厨艺就不再藏拙了。
所以柱子，你是被他迅猛崛起的假像吓到了而已，也许这就是王自在想要的效果，让你彻底丧失信心，柱子，你可千万别上了王自在的当。”
何雨柱听到这话，眼神里突然就有了光，有了斗志。
易中海看到他的说服有效果，就赶紧加大了力度。
“柱子，你这样想，王自在的真正手艺，可能顶天了也就八级厨师的水平。
可关键是他没有真正的传承，就算他真的有点天赋，也不会走太远。
而你柱子是得到了正宗的谭家菜传承，只要你肯努力钻研，你一定会比王自在走的更远。”
看到傻柱的眼神越来越亮，易中海继续加码！
“而且我听说食堂准备挑选一位厨师，兼任食堂副主任，据说食堂刘主任要不了多久就会升迁了。
而这个食堂副主任就是准备来接他的班，到时候傻柱你努力争取一下，搞不好就可以一步到位，成为食堂主任。
到时候三个食堂都归你管，王自在所在的第一食堂也归你管，这才叫真正的釜底抽薪，到时候看王自在怎么跟你斗？”
何雨柱听到这儿，瞬间恢复了自信，他看向一大爷说道:
“易大爷，之前是我走入死胡同了，现在想通了，既然他王自在能刻苦钻研厨艺，凭什么我就不能。”
当然易中海真正打动傻柱的，是最后说的食堂主任的位置！
这对傻柱来说有致命的吸引能力，因为走到食堂主任这个位置，在轧钢厂来说，已经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了。
如果他傻柱再能兼管采购部，甚至再一步监管仓储部，那搞不好可以再进一步当后勤副主任。
后勤副主任已经算是正科级干部了，到时候，就是轧钢厂的中层领导了，未来可期。
当然，就算先不想这么远，一个食堂主任，他就可以随意拿捏王自在了，这才是他最看重的，易中海可以说完全戳中了傻柱的心窝。
傻柱一扫之前的郁闷，开始和易中海有说有笑起来。
傻柱倒是打开了心结，可此时的王自在却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