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心生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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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陶建平,陈正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姐夫回来啦,外面冷吧?快进来暖和暖和。”说完,帮陶建平把拖鞋放到跟前。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慌张。
吴懿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脸上挂着一丝不自然的笑容,轻声问道:“老公,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呀?”话刚一说出口,她便懊悔不已,这不是明摆着嫌弃陶建平回家太早了嘛。
陶建平面无表情地看向吴懿,又看看陈正,语气平静地问道:“陈正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陈正面色显得极为尴尬,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啊……姐夫……”然后他回过头去,满脸疑惑地问吴懿:“表姐,我几点来的?”
“大概6点吧,吃晚饭的时候,是我叫他过来吃饭的。”吴懿连忙回答道。
陈正如释重负般说道:“对对对!姐夫,你回来啦,时间不早了,我正打算回去呢。”
陶建平半开玩笑地说:“那就多坐一会儿,我这才刚回来,你就要走,是对我有啥意见不成?”
“哪能啊,我其实刚才已经准备离开了,刚好要开门,结果姐夫您就回来了。”陈正赶忙解释道。
吴懿也在一旁附和着说:“好啦好啦,天气挺冷的,你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好好好。表姐,姐夫,那我就先告辞了哈。”陈正说完,转身走出门外,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陶建平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走到餐桌问吴懿:“你们喝酒了?不错嘛,我看看喝的什么酒?”
吴懿说:“陈正,说是他一朋友从法国带回来一瓶正宗拉菲,他说给姐夫尝尝的,我说我没喝过,我先尝尝,老公你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我干嘛介意。哟,没喝完,”陶建平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说:“嗯?这是哪年的拉菲吗?我怎么喝着跟糖水似的。”
吴懿轻轻笑道:“老公,你以为这是白酒呐,这是红酒,当然甜了,几十年前的拉菲唉,有你这么喝的吗,浪费。对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早吗?9 点多了吧。”陶建平一边说着,一边将外套脱下来挂到餐椅上。
吴懿心中一紧,她知道丈夫接下来要做什么——去洗澡。
突然间,她想起刚才陈正洗完澡之后似乎没有收拾干净,地上可能会有些水迹或者其他物品摆放得不够整齐。
而她的丈夫有着严重的洁癖,如果被他发现任何不妥之处,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毕竟,哪有客人在别人家里玩耍后还要在主人家洗澡的道理呢?
更糟糕的是,吴懿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另一件事情:那个安全套!
它是否还留在马桶里没有被冲走呢?不对不对……今天并没有使用安全套,陈正说不喜欢用安全套,带来了丹媚避孕药,但她好像忘记了陈正到底有没有吃下那颗药丸。
这种情况让吴懿感到十分困扰和无奈。她又不禁开始担心,如果陈正没有及时服用避孕药,万一怀孕了该怎么办呢?
那么,忘记吃的药丸又放在哪里了呢?
再一想,陈正是个心细的人,他一定不会随便放置那东西。
各种思绪涌上心头,使得吴懿愈发焦虑不安。
她决定等陶建平进浴室后,赶紧找到那颗药丸,并确保一切都恢复原状,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吴懿掩饰不住慌张,东张西望。她不希望在餐桌上还有丹媚,更不想在哪个角落发现丹媚的包装盒。
陶建平感到很诧异,他的妻子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以往只要他一回家,妻子总是会主动地帮他脱下外套,为他放好洗澡水,并对他关怀备至、问长问短。
今天她却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只是喝了一点红酒而已,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吧。
陶建平疑惑地问道:“你在找什么?”
吴懿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她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找什么?呃……你想喝水吗?你的杯子放哪儿了?我在找你的杯子,想给你冲一些蜂蜜水来解酒,你先到客厅的沙发上稍作休息吧。”
陶建平并没有走进客厅,而是就近坐在了餐椅上,不耐烦地说:“好啦好啦,看你满脸通红的样子,走来走去的,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呀?我觉得你才需要喝点蜂蜜水来醒酒呢。至于我嘛,随便拿个碗给我倒点白开水就可以了。”
经过这一来二去的简短对话,吴懿逐渐恢复了清醒。
吴懿找到陶建平的专用水杯,冲了一杯蜂蜜水递给陶建平:“有点烫,慢慢喝,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吴懿忧心忡忡地想着浴室里可能发生的状况,心急如焚地赶到浴室。
她毫不犹豫地先将室温调高到一个舒适的温度,并仔细检查了马桶,她凝视着水中,确保没有任何异常的东西漂浮其中。接着,她目光如炬地扫视整个浴室,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却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完成这些之后,吴懿松了一口气,开始调整冷热水龙头,让水温恰到好处。
最后,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仿佛所有的忧虑都随着那口气排出体外。
陶建平惬意地躺在多功能浴池中,紧闭双眼,任由一串串气泡欢快地跳跃着,轻轻撞击着他的身体,帮助他缓解一天的疲惫。
在这宁静的氛围中,他的思绪渐渐飘远,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男人有时候也很奇怪,你不去想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永远会认为老婆是贴己的,可爱的。一旦或者说无意中察觉老婆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就会莫名其妙的想发现些什么来证明老婆有什么错。
陶建平就是这样,本来对老婆好端端多了个远房表弟也没什么,可是老婆跟这个表弟似乎走的很近,时不时叫家里来吃饭,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开始还无所谓,可那个表弟毕竟是个成年男人,时间长了,陶建平有那么一点点吃醋。
转而又一想,人家是老婆的远房表弟,在这个城市能有个亲戚走动走动,图个照应也是理所当然的,况且表弟人还不错,每次来都不空着手,总会提点水果啊什么的,是个知书达理的人。
可刚才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明明我摁了好一会门铃门才打开,陈正却说正要开门回去。如果是正要开门那他应该站在门后,我只要摁两下门铃,他顺手就该打开门,事实上我站在门外很长时间。
还有,这个表弟第一次见到我回来就匆匆忙忙说正要回去。过去不这样,见我回来了,忙着为我泡茶,陪我聊天,有时还陪我下下棋。过去吃了晚饭,他会主动收拾桌子,虽然老婆不让他干,说是留着明天给沈姨收拾,陈正还是收拾的干干净净。今天没有,桌子上乱七八糟的,还有喝剩下的酒,这都不合乎陈正爱清洁的性格。
今天的老婆也有些奇怪,看到我回家后,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问这问那,反而神色慌张,完全不像是喝多了酒的样子。
以往的陶建平或许只会心生嫉妒,但今天却开始怀疑起来。
他不禁猜测着,老婆是否和陈正之间有着某种特殊关系?毕竟他们都是单身男女,正值青春年少、欲望旺盛的时候。
这个想法刚从脑海里冒出来,陶建平自己就被吓了一跳。
不不不,他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
老婆绝不是那种人!她向来小鸟依人,性格温柔内敛,并不喜欢四处张扬。这样的性格通常很难有什么偶遇的机会,不然当初她也不会选择比自己大一轮的我作为伴侣。
尽管陶建平内心并不愿意这样去想,但思绪却总是情不自禁地朝着那个方向飘去。
刚刚踏入浴室的那一刹那,一股清新的肥皂香气扑鼻而来,那是一种让陶建平感到无比熟悉的柠檬味道。
陶建平不禁心生疑惑:难道有人进过这个浴室洗澡?毕竟,按照惯例,他的妻子通常只会在临睡前才会洗澡,而且一直以来都是在主卧室的浴室里使用她那充满梦幻玫瑰气息的沐浴露。
这种独特的习惯已经持续了多年之久。
陶建平对沐浴露并不感兴趣,他总是觉得使用过后身体会变得滑溜溜的,仿佛没有真正洗净一样,所以一直保持着用香皂清洁身体。
那么到底是谁动了这块香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