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只要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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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方子媛不停地给莫城垣打电话发消息，乞求他能回来。
但是她根本联系不到他。
与此同时，热搜头条赫然出现:首富牵手美娇娘，莫氏继承人换新欢。
不用问，莫城垣又换女伴了。
方子媛凄凉的苦笑了一下，安静的坐在阳台的毯子上，双眼茫然的看向远方。
一瞬间，那张棱角分明，英俊潇洒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
那眉那眼，那俊逸修长的身材，那高贵优雅的气质，那让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魅力……
他的一切都让她那么神往，她爱他，爱的是那么虔诚，爱的却又那么卑微。
只是这身影越来越清楚，一声轻咳把她拉回现实，她心中的那个神，就在眼前蹙眉俯视着她。
“叫我回来干什么？我很忙，有话快说！”莫城垣见她回神了，扯了扯颈间的领带，又走回屋里。
方子媛晃了晃脑袋，确认自己是清醒的，忙站起来随他进屋。
“快说话！”莫城垣已经不耐烦了。
“我……”方子媛吓得一颤，慌忙整理情绪，颤声说，“城……城垣，钱，钱……”
“又要钱？”莫城垣眼皮都没抬，大咧咧坐进沙发闭目养神。
“不……不是！”方子媛知道自己非常紧张，她寻了和他正对的位置坐下，冷静了几秒，最大努力的让自己镇定说话，“城垣，我们结婚三年了。”
“然后呢？”莫城垣迅速睁开双眼，直视着她。
他的反应让她觉得，他大概一直也在期盼着什么吧。
想到这里她反而更加镇定，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语言:“城垣，当初在那种情况下，你基本上就是被逼着娶了我，委屈你了。”
莫城垣眼神犀利的盯着她，那份压迫感好似一根冲破云霄的箭，直直的射向她的心！
她喘了一口大气继续说道:“这些年，他们坑了你几千万，我知道你都是念着我们幼时的情分……”
“够了！说出你的目的，别跟我玩欲擒故纵这一套！”莫城垣厉声打断她的话。
他听不下去了，他爱她这么多年，为她忍气吞声，做这么多，难道只是为了听她说这些？
“我……”方子媛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莫城垣心疼的只想上前抱住她，可是……方子媛简简单单吐出几个字：“我们离婚吧！”
“哗啦”，莫城垣猛的一抬腿，沙发前的茶几应声粉碎:“离婚？你利用完我了？”
“不是……城垣……”方子媛试图辩解。
猝不及防之下，莫城垣一只捏住她的下巴，一只手托住她的纤腰，让她和自己的身体完全贴合，那张俊脸在她的眼前快速放大。
“不是什么？你找好下家了？告诉我，还有谁比我更有钱？”莫城垣漂亮的鼻尖顶住她微微颤抖的鼻尖。
她用力的扭动，说不清是想摇头否认，还是想逃出他窒息的手掌。
他的手是那么大，他的力道是那么重，可是……她除了被禁锢，却没有一丝疼痛。
“那个男人回来了？你想去找他？”莫城垣用力把方子媛丢到床上，大力把领带拽下来丢在地毯上。
“我是金钱上满足不了你？还是……我回来的太少，肉体上满足不了你？”“唰”方子媛的身体一凉，已然暴露在空气里。
“城……”她想说什么，却不知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此时此刻莫城垣完全被嫉妒控制。
只几秒钟，“啊”的一声……
楼下的王妈看着二楼卧室半关的房门，听着里面传出的又凄怨又娇嗔的声音……唉……孽缘啊……
王妈摇摇头，继续回厨房做莫城垣回来时叮嘱她做的银耳燕窝雪梨粥，方子媛爱吃。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除非我死了！”莫城垣穿好衣服，丢给她这么句话，就要离开。
方子媛的身上都是草莓印和亲热后的青紫，她全身每根骨头都是酸疼的。
她强撑着自己，光着身子坐起来，大声问他:“你不爱我，何必这么委屈自己？我们离婚，还你自由不好吗？”
“不好！我就想看着你痛苦！就不让你如愿！”莫城垣孩子气的怼她。
“你……你这样不是折磨自己吗？”方子媛的声音弱了下来，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如释重负。
“折磨你，我就高兴！”莫城垣继续怼道，继而恶狠狠的说道，“我看你是日子过的太舒服了，下个月起一分钱生活费都没了。”
说罢，摔门离去……
他们结婚后，莫城垣每个月都会给方子媛转账十万块，方子媛也是每个月都一分不剩，至于钱的去向，不言而喻。
现在他说不给她生活费了，她愣了，但是也没太在意，毕竟两个小时前，她是打定主意要离婚了。
现在……呵呵，方子媛自嘲的笑问自己:我是用肉体给自己换了个安身之所吗？
她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紧急避孕药吃了下去，这药有一抽屉，每次莫城垣完事，她都会吃。
因为莫城垣不想要她生的孩子！
结婚时，她还在上大学，现在……除了当初为了学费做家教，她根本没有任何赚钱的经历。
既然不能离婚，那她要找份工作，总不能莫城垣不给生活费，她就等着饿死不是吗？
王妈的工资，她不用操心，莫城垣肯定会给。只是……现在他决定不再养她了，那他是不是更不愿回来了。
想到这里，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如释重负，又沉重起来，她不想看不到他……
“少奶奶，喝点粥吧。”王妈敲门进屋，方子媛的样子让她不由得惊呼“啊”！
心里暗想:少爷这下手也太狠了吧？两个小时，是个人都受不了了，他怎么走的时候还那么步伐坚定有力？
车里
莫城垣出了门，两条腿就开始打摆子，每走一步都好像踩棉花一样。
每次回来一趟，走的时候他都是这么虚浮。如果不是工作繁忙，逼着他硬挺着，每次他都能睡个一天一夜。
还好是下午，才两个小时而已，休息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每次回来，他都想死在她身上，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强了。
从第一次见面，六岁的女童眼睛里的希冀而绽放的异彩就深深地把他勾住了，再也没有放开。
想离婚，除非他死了！否则，就算互相折磨一辈子，对他来说，也是享受！
只要是她！一切的一切，他都照章全收！
只要是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