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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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黑着脸问道“入室盗窃的事情，你说怎么办？”大智说道“打一顿消消气，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铁柱皱眉询问“你动手？”大智摇头晃脑“不行，我这细胳膊细腿··。”铁柱严肃的承诺“办好了这件事情，你就是二号人物，以后，我罩着你。”

大智不满的说道“自己的粮食都保不住，凭什么保住我。”铁柱红着脸说道“为了粮食打人，这个名声传出去，丢人现眼，没法儿混了。”停顿一下又说“再说了，他们都是老头儿老太太，下不了手。”大智说道“这种人最讨厌，倚老卖老，不知好歹。”看看门口说道“我知道怎么做，没能力实行。”

铁柱皱眉说道“找一个狠人，用坏人治他们。”大智说道“保证，服服帖帖的，问题是，谁能治住坏人。”铁柱点头说道“我来收拾坏人，名利双收。”挠着脑袋嘀咕“咋们这么做，妥妥的反派行为，我是主角，超级英雄，受人崇拜，刚正不恶，智勇双全的好剧本，怎么玩儿成这样··。”

大智说道“世上没有两全法，做好人，指定被人刁难，做坏人，被人排挤，刚柔并济，阴阳相合，这就是中庸··。”铁柱不满的说道“跟现实一模一样，讨厌这样。”大智说道“大哥，你脑子出问题了，这里就是现实，不是游戏。”

这时有人敲房门，两人对视一眼，铁柱不满的说道“你是小弟，你去开门。”大智说道“我身子虚··。”铁柱踹一脚，骂骂咧咧的说道“懒驴上磨屎尿多，快去。”

大智不满的走过去，拖着一条腿，腰都直不起来，门一开，梨花婶的声音响起“呀，这不是大智吗，你还活着，菩萨保佑。”呱嗒呱嗒的走进来，身后跟着年轻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身高一米七，小麦色皮肤，显黑，单眼皮，扎着马尾辫，手上全是老茧，还有很多细微伤疤，身材平平，长相太普通，很难引起注意，手里端着托盘，放在跟前退到一旁。

梨花婶挤眉弄眼，朝着女子努嘴，铁柱抬眼看过去，不知道什么意思，梨花婶笑道“小慧，你先回去吧。”

小慧的女子快步离开，梨花婶笑道“柱子，这个姑娘怎么样？”铁柱反问“什么怎么样？”梨花婶没好气的说道“前天不是说了吗，还没成家··。”铁柱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不好看···。”大智凑过来说道“大哥喜欢，宝妈，身材丰满，白白净净的，长相特别好··。”

梨花婶摆手说道“人家已经结婚了，还带着孩子。”停顿一下又说“她老公不在，不代表，变成丧尸了，活着回来啦，到时候怎么办。”大智询问“这个女的什么情况？”梨花婶不满的说道“关你什么事儿。”

大智笑道“我们俩是兄弟，就像亲弟弟，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铁柱不满的说道“我是大哥。”大智说道“不说这个，说说那个姑娘，确定是姑娘。”梨花婶说道“这孩子特别好，农村出身，什么活儿都能做，而且，大学毕业，有学历有本事，最主要是，没结过婚。”

大智说道“看她的年纪，大龄剩女，指定有点毛病。”梨花婶说道“眼光太高了，高不成低不就。”铁柱豁出去了，红着脸说道“我喜欢那个，白白净净的，长得好看的。”大智说道“别听他的，这个姑娘同意吗。”

梨花婶说道“世界末日了，不同意也不行，想活命，尽快找到靠山。”大智笑道“婶儿，我也是光棍儿，能不能··。”梨花婶笑道“你这个条件，以前不敢打包票，现在，一切皆有可能。”

大智询问“这个姑娘是干嘛的？”梨花婶说道“老师，听说，教物理。”大智惊叹“知识分子，这个好，就这个。”铁柱不满的说道“等一等··。”大智说道“不能等，过了这个村，没了这店，赶紧把握机会。”

铁柱说道“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树林。”大智说道“老弟，时代变了，等咱们做大做强，娶妻纳妾，找她十个八个的。”梨花婶黑着脸说道“你这个年轻人，说话不着调。”大智说道“我说真的，咋们走着瞧。”

梨花婶气愤的起身，看了两人一眼，说一句“花心大萝卜。”快步离开啦，片刻后回来，端走跟前的食物，铁柱黑着脸询问“是谁，弄坏了我的门，拿走我的食物。”梨花婶留下一句“不愿搭理你。”

铁柱气的踹翻桌子，大智赶忙说道“别生气，以后，少不了娘们儿。”铁柱气愤的说道“好你个白眼狼，好心好意救你，给我使计谋，釜底抽薪，趁火打劫··。”大智不解的询问“老弟，你在说我。”铁柱叫唤“说的就是你，我是老大，还有，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

大智赶忙说道“我年纪大，叫你老弟不过分，我心里清楚，谁是老大。”铁柱气愤的说一句“知道就好。”大智又说“这个女人好啊，搞物理的，绝对是人才。”铁柱说道“你喜欢，你来。”大智笑道“巴不得呢。”停顿一下说道“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

铁柱小声说道“跑一趟，跟那个漂亮的说说，不建议带着孩子。”大智说道“老弟，丑妻家中宝，没人惦记，多省心。”铁柱板着脸不说话，大智摆手说道“我闭嘴。”铁柱说道“听我的，少说话，多做事，帮我搞定她。”大智询问“我要物资，吃的喝的。”铁柱豪爽的说道“没问题，随便拿。”大智又说“我想休息几天，养养身子。”

铁柱询问“这个女的不认识，你是门卫？”大智说道“可能是临时住户，面熟，不知道叫什么，干什么的，我只是门卫，没权利调查人家。”铁柱摇头说道“随便对付一口，饭菜被人端走了。”大智拿起火腿肠，嘀咕着“老太太有个性。”

吃饱喝足赖着不走，天色不早了，铁柱开始赶人“赶紧回去吧，不要打扰我。”大智缩到沙发里，懒洋洋的说道“我跟你一起。”铁柱黑着脸说道“赶紧的，别要逼我打你。”随即拖到衣服，运动服，夏衣夏裤，换上一件宽松睡衣，拿出两个小瓶子，一瓶绿的，一瓶蓝的，呡了两口放回去，大智直勾勾的看着，来到大厅摆开架势，做起了体操，不伦不类的武功，各种伸展活动，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累的气喘吁吁，出了不少汗水。

大智悄悄走过来，拿起瓶子看来看去，又对铁柱上下打量，等他做完动作，迫不及待的询问“你在做什么？”铁柱不情愿的回答“练功。”大智又问“这是武功？”铁柱黑着脸回复“金刚长寿功，听过没有。”

大智嘀咕“我以为是气功。”铁柱回答“本来就是气功。”大智笑道“很像体操。”铁柱说道“体操也是气功，简化版的。”大智嘀咕“吹牛吧。”

铁柱拿起两瓶药剂，每个呡了一小口，收起药剂来回走动，大智咧着嘴说道“这玩意儿挺吓人的，绿色的，蓝色的，很像生化药剂。”铁柱有意显摆一下，晃着绿瓶说道“玩儿过游戏没有，这个叫生命药剂。”拿出蓝色的说道“这是魔力药剂，增加智力的。”大智询问“不会出现异变吧？”铁柱皱眉回道“喝多了难受，睡不着，算不算异变。”大智说道“给我来一点。”

铁柱摇头又点头，似笑非笑的说道“帮我搞定漂亮美女，送你一瓶。”大智舔着嘴唇笑道“没问题，我想尝尝咸淡。”铁柱无奈的拿出药剂，每个滴了一滴，大智不满的说道“太小气了，这点玩意儿，嗯··，很奇怪的感觉。”铁柱说道“今天晚上别想睡觉。”大智迫不及待的询问“哪儿来的？”铁柱回一句“秘密。”回到卧室关上门，大智立马叫唤“我睡哪里··。”

···

第二天早上，小慧过来啦，端着一盘常规早餐，两万稀粥，两个馒头，一碟凉菜，一碟花生，放在桌上瞥了一眼，窗前站着铁柱，面朝东南方，赤着上身，穿着大裤衩，一头怪异的长发，披散到腰间，对着太阳比比划划，很像学校体操。

咽口唾沫看向脚下，放着很多好东西，好几箱的方便面，十几袋儿大米白面，巧克力，牛奶，面包，可乐，糖果，啤酒，白酒，穿的用的都有，尤其是肉食，猪蹄，凤爪，鸭脖，火腿肠，鸡蛋之类的，好多天没开荤了，口水不争气的流出来。

这时大智走出来，眼珠一转退回去，穿好衣服笑呵呵的出来，关上门笑道“妹子，麻烦你了。”小慧吓得不轻，手足无措，大智又说“妹子，快坐，给你弄点吃的，喝的。”随手拿起稀奇古怪的东西，花生，瓜子，糖果，牛奶，巧克力，还有肉类，大方的不得了。

铁柱的动作僵住了，中气十足的喊道“大早上的，吵吵什么。”小慧吓得打哆嗦，伸出去的手不自觉的收回，尴尬的低着头，正在犹豫要不要离开。

大智笑道“咋们家来了美女。”铁柱转身看过来，皱起眉毛说道“练功的时候，绝对不要打扰。”大智暗暗嘀咕“弄得跟真的一样。”小慧起身说道“我先走了，再见。”转身就走，大智赶忙说道“妹子，稍等片刻。”

弄了一个袋子，装了不少东西，小慧站在门外，正在犹豫走不走，大智出来笑道“拿着，没了再拿。”停顿一下又说“遇到麻烦尽管找我。”小慧扭捏着说道“不合适，太麻烦你了。”大智呵呵笑道“不麻烦。”凑过去询问“你看我老弟，怎么样，帅不帅？”

小慧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大智又说“梨花婶跟我说过，你在这里孤身一人，需要保护，我老弟是单身汉，你们两个接触一下··。”小慧说道“太突然啦。”大智板起脸说道“我老弟多帅，高大英俊，智勇双全，在这个末世，绝对是人中龙凤，一等一的好男人，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晚了就来不及了。”小慧转身就走，大智跟上去说道“好好考虑一下，我这老弟好着呢··。”

铁柱正在喝粥，大智走进来，高兴的吹着口哨，坐在对面啃馒头，铁柱没好气的说道“拿我东西送礼，有点过分。”大智说道“昨天说好的，有我一半。”铁柱说道“搞定那个美女。”大智笑道“不要着急，早晚的事情。”停顿一下说道“老弟，你那个手枪，送我一个。”

铁柱果断的说一句“不行。”大智提高嗓门说道“咋们是一伙儿的，同生共死的兄弟，怎么忍心，看我贴身肉搏，太危险了。”铁柱低头不语，大智又问“怎么样，才肯送一只？”铁柱沉默好久，含糊不清的说道“养好身子再说。”

推掉碗碟说道“拿去洗洗。”大智叫唤“我是军师，不是洗碗工。”铁柱说道“没办法，咋们团伙儿只有两个人，自觉一点。”大智笑道“我去招募新成员。”铁柱说一句“看着办吧。”点根烟询问“收拾一下，赶紧出发。”大智说道“不想去，休息几天，我要养身子。”

铁柱不满的站起身，全副武装后说道“把碗洗了。”不等回复离开啦，大智叹了一口气，细嚼慢咽，收拾碗筷，走进厨房皱眉不已，洗碗池里全是碗碟，脏兮兮油乎乎，乌漆嘛黑的，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摇着脑袋走出来，锁好门窗来到三楼，探头探脑，东张西望。

···

铁柱来到二号楼跟前，忽然听见叫唤声，抬头一看皱眉不已，五号楼有几个男人，探出脑袋呼喊，疯狂的招手，示意他过去，想了片刻走过去，这边的出入口，被他们堵死了。

打算使用钩链，放下一条麻绳，费劲吧啦的趴上去，看见对面的阵容，四个男人，全是年轻人，十八岁以上，二十八岁以下，正值壮年，大门一开，走进一个大汉，三十出头的样子，一米八上下，格外健壮，古铜色面皮，留着平头，国字脸，满脸胡茬子，长得很正派，伸出手说道“老弟，终于见到你了。”

铁柱皱眉询问“我们认识？”中年人说道“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枪法很准，身手不错，很有正义感。”铁柱询问“怎么称呼？”中年人说道“他们叫我勇哥，叫我大勇就行。”铁柱说道“找我什么事儿。”

中年人说道“有一个不情之请。”看一眼武器询问“你这武器卖不卖？”铁柱摇头不语，中年人立马询问“你要多少物资，尽管开口。”铁柱果断的说道“不缺物资，不卖军火。”中年人说道“老弟，帮个忙，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江湖救急。”旁边的年轻人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位老大，给条活路。”

铁柱不满的询问“没有武器，你们就活不了了？”中年人说道“有武器，心里有底。”铁柱环视一圈说道“你们表现得很好，实力不弱，清理了整栋楼，用不着火器。”眼角余光看到，愣头青挪到身后，铁柱可是老江湖，退后一步按住手枪，眼神不善的看着。

大勇赶忙说道“淡定，别冲动。”铁柱不客气的说道“叫他滚得远远地。”大勇挥手说道“你们出去吧，我们单独聊聊。”小弟们迅速离开，大勇询问“老弟，怎么称呼？”铁柱回一句“叫我铁柱。”

大勇说道“末世了，咋们需要相互帮衬，多一个朋友多条路。”铁柱说道“朋友不是说出来的，看你怎么做。”大勇询问“你要我怎么做？”铁柱说道“给我当小弟。”大勇皱起眉毛，铁柱又说“现在，没多少人，你要是加入，绝对是元老级人物，我的左膀右臂，好好考虑。”大勇询问“武器的事情？

铁柱说道“同意加入，给你一把枪。”大勇说道“我们有五个人。”铁柱不满的说道“你看我，值几条枪。”大勇说道“我有一个大胆的计划，咋门几个去一趟警局，越早越好，晚了就没了，被人捷足先登。”铁柱询问“给一句痛快话，要不要跟我干？”

大勇说道“给我一把枪，以后有事儿，义不容辞。”停顿一下又说“给我五把枪，这条命就是你的。”铁柱询问“你的命，就值五条枪？”大勇憨笑道“多给一些子弹。”铁柱伸出手，说一句“就这么说定了，发誓吧。”

大勇询问“发誓，怎么发誓？”铁柱说道“永不背叛，马首是瞻，什么都要听我的，就这么多。”大勇说道“前面两个好说，后面的需要商量一下，不能逼我犯错，更不能犯罪，咋们都是本分人，不能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