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试试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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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智询问“没有半点风声？”铁柱不满的说道“魔怔啦，过不去这个坎儿啦。”大智说道“害了不止一次，肯定还有下一次，下下次。”铁柱说道“没实力只能挨打，知道的越多，越痛苦。”

大智询问“下一步有什么计划？”铁柱说道“三件事情，第一，生产配件，组装飞船，第二件事，掌控地面，避免许多琐事，第三件事情，飞上天。”

大智说道“这个计划太粗暴了。”铁柱说道“你是干嘛的，赶紧规划，一切为了三个大事。”

老头儿询问“大人，飞天的时候，能不能戴上我们？”铁柱说道“不可能。”环视一圈又说“给你十个名额，想要更多名额，看你表现。”付下身子又说“事先跟你说好，我的飞船上，不能出现巫蛊，害人的邪物，稀奇古怪的神秘学说，说的直白一点，只收那些纯洁的孩童。”

老头儿说道“可以理解。”铁柱询问“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好奇的看过来，铁柱又说“比如说，改善一下生活，增加一些娱乐··。”老头儿说道“我们过得很充实，不需要改变。”

铁柱说道“说正事儿，统领的事情什么时候运作，租赁地表··。”老头儿立马说道“随时都可以。”

铁柱站起来，举起手说道“出发。”老头儿询问“现在？”铁柱说道“立刻马上。”老头儿说道“等几天吧。”铁柱询问“等几天？”

老头儿想了一会儿，伸出三根手指说道“三天。”铁柱说一句“就三天。”老头儿笑道“大人，我们，为您准备了宴会，这边请。”铁柱询问“我能不去吗？”老头儿询问“您有什么急事？”

铁柱说道“最近很忙··。”大智在旁说道“不要辜负老人家的好意。”铁柱说道“老人家，别见怪。”老头儿说道“看得出来，雷厉风行，好爽之人。”

铁柱看他一眼，又看看父子，大智笑道“我想看看地下文明的宴会，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老头儿伸手说道“这边请。”

铁柱缓缓走出去，成平带路，去了隔壁的大房子，摆着几十张四方桌，后面有一个小凳子，铁柱坐在中间，其余人两边排列，椅子太矮了，坐久了很难受。

再看看老头儿一家，跪坐在矮桌后，四平八稳，纹丝不动，更奇特的是，每人一座，饭菜都是小碟装的，旁边都有侍女倒酒，铁柱旁边有两个，长得中规中矩，看上去很干净，很奇怪的感受，升不起那种念头。

忽然想起独特的声音，寻声望去，两边排着奇怪的乐器，类似于古代的青铜钟，挂在一个木架子上，后面站着四个人，左边两个，右边两个，青铜钟由大到小排开，极有韵律的敲打着。

铁柱不是搞音乐的，可他研究过气功，医学，对身体格外敏感，一下就能听出好坏，不为别的，五脏六腑格外舒畅，心情跟着放松，不由自主的大笑出声，立刻意识到失态了，沉默片刻更尴尬，所幸，放开了大笑，拍着手说道“好好好，没想到，在这里，看到这个好东西，不枉此行。”

大智跟着附和“意想不到，大开眼界。”说话功夫走出一帮人，男男女女，穿的跟古代人一样，有一个魁梧汉子，穿着得体，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声音额外宏亮，鼓舞人心，又说又唱。

铁柱好奇的询问“这是什么歌剧？”大智凑过来说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出自诗经片段，我听听，··大概意思是，王所在的地方，风调雨顺，鱼获满满，打猎··，满载而归，五谷丰登，安居乐业··。”长舒口气说道“有点意思，对你的期望很高。”

铁柱咧嘴笑道“这么说，他们认定我这个王··。”大智尴尬的说道“翻译的不准确，应该是首领，众望所归的人。”铁柱说道“那就是王。”大智说道“你的注意全在这里，看看人家的意境。”

正打算认真看看，这场戏结束了，走出一帮女人，穿着绿色的长袍，随着编钟摇摆，最后走出红袍女子，铁柱被她惊艳到了，酒杯脱手而出，掉在桌上咣当作响。

长得确实好看，关键在与气质，老话说的那样“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脸的旺夫相。”耳边响起说唱“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铁柱晃着脑袋嘀咕“有点意思，心理暗示，音乐好，跳得好，人长得好，尤其是这个词，画龙点睛。”转头说道“暗示的这么明显，不取不行。”

大智笑道“见色起意，直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铁柱说一句“交给你了。”大智笑道“这地方真的，太有意思了，这个叫山有扶苏。”铁柱询问“那个复苏？”

大智说道“第二个节目结束了，这是第三个节目，不叫复苏，叫扶苏。”铁柱询问“秦始皇的儿子？”大智小声说道“擦一下口水。”铁柱赶忙收拾形象，一本正经的询问“我好像出丑了？”

大智说道“把好像去掉。”铁柱举起酒杯，自顾自的嘀咕“我在哪儿，我在干嘛？”过了好一阵，成平走下去，坐在古筝曲，叮叮当当敲起来，铁柱皱眉说道“这个地方的人，不会报幕吗。”

大智说道“别说话，丢人。”铁柱说道“搞得好像很专业。”大智说道“这个是高山流水。”铁柱笑道“这个我知道，哪个谁，高渐离的成名曲，好像是杀鸡屠狗的。”大智说道“咋们玩儿个游戏，一二三木头人，谁都不许说话。”

铁柱板起脸，猛灌一口酒，歪着身子看着下面，好歹是修行人，定力过人，一言不发一个小时，一个劲的喝酒，显然是上头了，晃晃悠悠的起身，环视一圈，指向下面，咬着舌头说道“叫那个红衣美女，··过来，我要睡她··。”

大智赶忙跳起来，扶住铁柱笑道“喝多了，别见怪。”众人震惊的看着，老头儿上前，笑呵呵的说道“食色性也，大人是性情中人呐。”

大智招手说道“赶紧来人，太沉了，撑不住。”立马走出十几个超级战士，前呼后拥的出去，找两个壮实汉子，架在中间，这时跑出无名小卒，很眼熟，不卑不亢的说道“这边请，为您准备了住处··。”

过了两个街道，走进一处大院子，从后门进去，过了三个门，出现在阁楼跟前，古代那种木质小楼，格外雅致，门口站着好几个丫鬟，低着头默不作声。

铁柱被人架进去，躺在大床上，手下正在把衣服，走进一群人，有一个红袍女子，戴着红头巾，身材苗条，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铁柱那些手下，乐呵呵的走出去，其余人跟着离开，只剩下红衣女子，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

前面宴会厅，大智坐到老头儿身边，举起酒杯说道“老人家，我们打算大兴土木，可能造成不小的麻烦。”老头儿默不作声，仰头饮尽杯中酒，大智又说“用不了多长时间，不超过十年，也许··三五年就安定了，最终回到地表。”

老头儿说道“我们这里有规定，春冬季节不能狩猎，捕鱼，不能大肆耕种··。”大智说道“衣食方面有保障，末世之前，准备了很多物资，地面建设了很多农场，足够，自给自足。”

老头儿又说“关于统领的事情。”大智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首领，最终成为天仙，也叫天神，住在上面，不能担任下面的官职。”停顿一下又说“志向很大，不会屈居人下，生来就是当老大的。”

老头儿询问“没打算加入天庭？”大智说道“不怕你笑话，曾经说过，宁为鸡头不为凤尾，自己建立天庭，自己成为天王。”

老头儿忧心忡忡的说道“这条路不好走。”大智说道“咋们都是自己人，用不着隐瞒，首领的靠山是九级文明，十二个九级天仙，都是半圣强者，前途无量。”老头儿抱拳询问“怎么证明？”

大智说道“没办法证明，看你的选择，成败在此一举。”老头儿说道“本打算全力以赴，豪赌一场，鸡犬升天。”停顿一下说道“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只有十个名额。”

大智说道“我跟你讲讲，我们首领的为人。”喝口酒又说“从来不会吝啬，有功比赏，有过必罚。”指着外面询问“前几天的大根，你还记得吧？”

老头儿点头说一句“记得。”大智说道“立了一个大功，赏了一个营地，成了小首领。”举起酒杯笑道“你自己合计，您的子孙立了大功，那时，首领成了天王，天帝，他会赏赐什么，这个才叫鸡犬升天。”

老头儿赶忙说道“受教了。”转过头吩咐“赶紧出发，为首领铺路，三天之内，打通关系。”回过头询问“这个算不算大功？”大智笑道“足够记上一笔。”

老头儿激动的扶须大笑，成平父子即可离开，大智说道“慢慢来，不着急。”老头儿说道“我看首领的样子，很着急。”大智说道“最近不顺心，外加环境因素，心情好的没几个。”两人就这么聊起来啦。

···

一晃眼过去三天，成平父子回来啦，刚回来又要出发，站在路边小声议论“要不要告诉他。”成平说道“不能说，隔岸观火。”他老子不高兴了，黑着脸说道“最基本的道理都忘啦，脚踩两条船，这是大忌，不会有好下场。”

成平说道“哪边都惹不起，所幸，装傻充愣，就当不知道。”他老子说道“出了差错，关乎全家性命。”停顿一下吩咐“告诉你爷爷，征求一下他的态度。”

成平立马离开，过了半小时，大部队出现了，铁柱穿着黄金战甲，腰跨宝剑，意气奋发的坐进轿子，八个壮汉抬着，前后附庸着上百人。

后面是车队，古代那种马车，足足上百车，装的满满当当，一晃神的功夫，成平挤出人群，压低声音说道“爷爷说，隔岸观火，就当不知道。”

父子两人不再言语，跟着车队来到河边，隔着老远看着，铁柱的轿子上了船，古代那种平底船，木质结构。

工人来回忙乎，往上搬运木头箱子，用了半个小时，三艘大船缓缓开动，顺江而下，将近一小时，大船忽然飘起来，一头扎进深不见底的深渊，只听见瀑布的哗啦声，过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地下洞，出现在广阔的平原，第一眼看见明亮的太阳，仔细一看才会发现，这是一种发光的神鸟，静静悬浮在半空，散发着炽烈的光热，按照地表的光景，差不多十点多的样子。

铁柱震惊的走出来，对着旁边说道“探查一下四周，记下回去的路。”这时大船落在水面，不急不缓的前行。

过了两个多小时，太阳神鸟来到正上方，越发的炽烈，这时来到目的地，停在一处小镇边，方圆三十多里，中间流过滚滚大河，第一眼看到的是，河边镇中心，耸立的黑塔，高达一百零八米，好像是钢铁铸造，远远望去，如同一条大黑蛇，朝着天空吐信，又像一把长枪，直指天空，刺破天地的气势，震人心神。

铁柱感慨一句“好气魄。”成平父子走过来，低眉顺眼的说道“大人，小的认为，留下一部分，等他兑现承诺··。”

铁柱皱眉看过去，直勾勾的盯着，掐着腰询问“有什么说道？”成平说道“纯属为了，以防万一。”铁柱霸气的说道“没有万一，全部送过去。”

成平父亲说道“大人，龙王及其爱财，上行下效，它的手下，个个都是财迷，不得不防。”铁柱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地方太好了，舍不得离开啦。”

成平询问“要不要见一面？”铁柱摆手说道“唉，不见，麻烦。”成平询问“你有什么顾虑？”铁柱回复“那是肯定的。”付下身子询问“那个魔将好歹是人物，我去见他，要不要行礼？”

两父子无言的看着，铁柱说道“我这个人，一身傲骨，卑躬屈膝的事情做不出来。”成平父亲询问“您有什么想说的，给您传话。”铁柱说道“按规矩办事，我不喜欢麻烦，快去吧，别磨蹭。”

成平询问“您打算做些什么··？”铁柱不耐烦的说道“给我一个向导，其余的不用管。”华丽大轿不要了，直接跳到岸上，挥手说道“别磨蹭，快点。”

其余人跟着跳下去，天天说道“这地方真大，直径三百里，天圆地方，还有太阳，土地肥沃，肯定长出好庄稼，足够容纳所有人。”

铁柱笑道“不该贪恋这些，我属于天空。”大壮说道“大哥，不是我丧气，天空太脏了，至少需要十几年。”大智说道“身心安康，哪里都是天堂。”

铁柱说道“这地方好归好，竞争者太多了。”大壮嘿嘿笑道“大哥，你看，漂亮的人妖。”众人望过去，他们来到中心街，这里的人特别多，有人，有妖怪，有男的，有女的，性别特征很明显。

来来往往的妖怪数量，超过了十几种，人类成了少数稀罕物，这时大壮又说话了“大哥，快看，猴哥，齐天大圣。”铁柱不满的说道“脸上长毛的，不一定是大师兄。”天天附和“你看，牛魔王，猪八戒。”

话音刚落，引来几十个妖怪，凶神恶煞的看过来，大壮这脾气怎么会吃亏，掐着腰瞪着眼睛，一言不合就像开干，向导走出来，和颜悦色的说道“诸位，我这些朋友刚来不久，莫要见怪。”

转头又说“千万不要招惹蛇妖，这里的统治者是蛇妖。”又对众妖说道“诸位，不要惹事，你们惹事儿，我就报警，罚款，蹲监狱，发配到地表。”

众妖纷纷的离开，留下几个心有不甘的，铁柱询问“这里的法律，杀人偿命？”向导说一句“罚款。”

铁柱立马来了脾气，心里想着“试试深浅。”走到一个熊头怪跟前，撸起袖子仰起头，凶神恶煞的叫唤“你愁啥。”除了熊妖，其余的赶忙离开，这位下不来台啦，强装镇定，凶狠的说道“瞅你咋地··。”话刚说完挨揍了，大壮的拳头雨点一样，牙齿纷飞，血流不止，还有几个不怕事儿的，伸出手脚玩儿命招呼。

铁柱点上一根烟，环视一圈说道“不过如此。”大壮走来笑道“看起来吓人，没什么了不起的。”

大智赶忙说道“好啦，好啦，住手，别打啦。”走到熊妖跟前，和颜悦色的询问“公了还是私了。”熊妖叫唤“我要告你们，洗好屁股，牢底坐穿··。”话没讲完又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