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师父,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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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祖师轻抚长须,目光温和中透着几分深意,他轻声对身旁的菩辰童子道:“菩辰,随为师走一遭,去瞧瞧云莲那孩子近来修行如何。”言罢,二人身形微动,直奔云莲的霁月阁。
菩提祖师说,云莲,你因为很长时间没听过我讲课,因此落下了很多功课,师父决定给你开小灶。
师父罚云莲抄书。菩辰童子作监工幸灾乐祸地看着云莲跪在那里,将每一卷经书都抄得认认真真。
云莲,你看那字迹,认真的好像舔过一遍似的。菩辰师兄向云莲如此吹嘘,云莲和菩辰一笑开来。
可是云莲抄书的时候。突然望着师父发起了呆,还不小心打翻了墨水。
这时,菩提祖师突然说,你看你那么冒失,为师就是不理你。
云莲说,师父,你不能不理我,我自愿请罚,这样你就可以理我了。
菩提祖师愣了一下,他开始帮云莲整理宣纸,擦拭桌子。心里却觉得这个小孩子乖到自愿请罚,让人不忍心再生气。
菩提祖师说。云莲,我罚你禁足两天。两天之内,你不许踏出霁月阁半步。我把菩辰童子和你锁在一起,你们师兄妹两个人一起关在霁月阁里,你们俩谁都不能离开霁月阁半步,这两日,如果你俩敢离开霁月阁的话,我绝不轻饶!
菩提祖师看着菩辰和云茝这两个自己最心爱的童子。心里想的菩辰云莲啊,这两天我怕你们出现意外,这两天我只好把你们锁在这里。想到这时,菩提祖师给霁月阁设下了一个结界,没有人可以侵犯到霁月阁!
菩提祖师轻挥衣袖,指尖轻点,一圈淡淡的蓝光自掌心溢出,缓缓环绕着霁月阁四周,渐渐凝结成一道透明的结界,如同晨曦中最温柔的露珠,轻轻覆盖在楼阁之上,又似薄纱轻覆,既保护了内里的安宁,又隔绝了外界的纷扰。结界形成的一刹那,连风都轻柔了几分,不愿惊扰这份宁静。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霁月阁前,菩提祖师站在结界之外,神色凝重地召来了孙悟空。悟空踏着筋斗云,瞬息间便至,躬身行礼:“师父,唤弟子何事?”
菩提祖师目光深邃,望向远方,轻声道:“悟空,为师有一事需你谨记。日后若有人提及《菩提记传》此书,你需言辞凿凿,言明此书与为师有关,却非你所着。无论何人询问,皆以此语应答,不得有误。”
悟空闻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坚定道:“弟子遵命,师父放心,定不负所托。”
菩提祖师缓步踏入堂前,威严而庄重,堂内四十名道士整齐列队,个个屏息凝神,目光中既有敬畏又含期待。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每位道士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祖师立于堂中,声音沉稳有力:“尔等皆知,后日我灵山将迎来两位至高无上的尊神——如来佛祖与地藏王菩萨。此等殊荣,非我灵山独有,亦是尔等修行路上的一次大机缘。”
言罢,他目光如炬,逐一扫过众弟子,仿佛能洞察每个人的心思。空气在这一刻凝固,只有祖师的话语在堂内回荡,字字千钧。“记住,身为我菩提座下弟子,言行举止皆需谨慎,不得有丝毫懈怠。若有人胆敢在尊神面前失了礼数,或是有任何不敬之举,我菩提定不轻饶,不仅将你逐出师门,更将你的名字从灵山弟子谱中永远抹去,永生永世,不得再入我门墙!”
后天一大早,菩提祖师来到了霁月阁前。打开了霁月阁的结界。菩辰童子和云莲童子从宾月阁里走了出来。菩提祖师对菩辰童子说,菩辰你赶紧去正殿。然后,菩提祖师用衣裙把云莲童子裹了起来,把云莲童子仔仔细细的裹在自己的怀里
菩提祖师指尖轻捻,那层守护了两日的结界缓缓散开,如同晨雾被初阳温柔驱散。菩辰童子率先踏出阁门,匆匆向正殿方向行去。
菩提祖师转身,目光柔和地落在云莲童子身上,她似乎还沉浸在禁足的静谧中,眼神中带着一丝未散的迷茫。祖师轻启朱唇,言语间满是宠溺:“云莲,时辰到了,师父带你一起去迎接尊神。”说罢,他缓缓展开一袭轻盈的黑色衣裙,将云莲牢牢地裹在怀里。
灵台方寸山巅,钟声悠扬,回荡于云海之间,三响之后,天地间仿佛都为之震颤。随着钟声的余韵,天际划过两道璀璨光华,如来佛祖与地藏王菩萨踏云而至,衣袂飘飘,宛如自九天而降的仙人,周身环绕着柔和而庄严的佛光,照亮了整片方寸山。
众道士弟子见状,无不心生敬畏,齐刷刷地跪倒在地,虔诚至极。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响彻云霄:“弟子恭迎如来佛祖,弟子恭迎地藏王菩萨!愿如来佛祖、地藏王菩萨万福金安!”这喊声中蕴含着无尽的敬仰与期盼,仿佛能穿透云层,直达天界。
菩提祖师身形微晃,却依然保持着那份超凡脱俗的稳重,他轻轻调整着怀中的云莲,确保那不安分的小身影不再捣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为这庄严的场合添上了一抹温柔。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望向正缓缓步入大殿的如来佛祖与地藏王菩萨,声音沉稳有力:“请二位尊神上大殿议事,共商灵山未来之福祉。”
正堂之内,气氛庄严而又不失温馨。菩提祖师轻挥衣袖,示意一旁的小厮上前,动作娴熟地为如来佛祖与地藏王菩萨斟上两杯色泽清亮的香茗。茶香袅袅,瞬间弥漫了整个殿堂,令人心旷神怡。
如来佛祖轻抬眼帘,目光温和地掠过那精致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启朱唇:“好茶,好茶呀。”言罢,他缓缓举杯,轻啜一口,闭目细品,仿佛能从中品味出山川草木的灵韵,脸上洋溢着满足之色。
而地藏王菩萨则端坐于另一侧,他并未急于品茶,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尘世的纷扰,直接望向菩提祖师。忽地,他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怎么不见高徒孙悟空呀?贫僧倒是对那顽猴颇感兴趣。”此言一出,堂内气氛微妙一变,众道士皆是心中暗惊,纷纷侧目望向菩提祖师,静待其答。
孙悟空闻言,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了正堂中央,他挠了挠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笑道:“俺老孙自然知晓,师父的菩提智慧,天下谁人不晓?但那《菩提偈传》嘛,嘿嘿,怕是世人误解,误将师父的教诲传成了书卷。”说着,他故意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眼神却时不时瞟向菩提祖师,似在寻求认同。
如来佛祖微微一笑,目光如炬,似能洞察一切虚妄,他轻轻放下茶杯,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哦?世间万物,虚实相生,即便是无解,有时也能启迪人心。只是,悟空,你需知,真正的智慧不在书卷,而在于心田。那《菩提偈传》若真有流传,也是你师父菩提祖师教化众生的另一种形式罢了。”
如来佛祖振振有词地对菩提祖师说。菩提菩提,你我多年的交情,你想怎么写出宣传你的教导方式,我不管。但是。你此举,犯了天威。我听说此书是云莲写的?不知她可承受着触犯天威的效果?
菩提祖师把云莲紧紧的裹在自己的怀里。云莲对师傅说,徒儿记得师父以前只穿浅色的衣服,今天为何穿了黑色?
菩提祖师说,为师发现还是深色耐脏穿深色衣服。如果身上出现了血迹。至亲的人也看不见,就不会担心为师的安危。
云莲扭动着,想要逃出菩提祖师的怀里,但是以他现在的修为,绝不可能逃出师父的手掌心。
如来佛祖和地藏王菩萨看着菩提祖师。其实菩提祖师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们设下的天压阵,如何保护云莲。他呼吸急促。
地藏王菩萨说道,菩提菩提,你以为我们今日是特意来到方寸山和你拉家常的吗?
这时,菩提祖师却突然间一把将云莲从怀里推了出来,吓得云莲立刻跪好跪在地上。菩提祖师对云莲说,孽徒云联。菩提偈这首诗是为师为你写的,是一首修行之诗,为何你却将它理解为一首情诗?真是亵渎的神明!
菩提祖师的动作迅猛而决绝,仿佛瞬间撕破了周遭的宁静,云莲猝不及防地被推出怀抱,踉跄几步,最终跪倒在地,眼中满是不解与惊恐。殿内一时静得只能听见云莲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衣料摩擦地板的细微声响。
孽徒云莲,”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云莲的心上,“《菩提偈》乃是为师一生修行之体悟,字字句句皆含禅机,你竟敢擅自篡改其意,将修行之路扭曲为儿女情长,此举不仅亵渎了佛法,更辜负了为师对你的期望!”
孽徒云莲!这菩提偈是一首修行诗,诗并非情爱之诗。而你竟将菩提偈当做情爱之诗,是一种亵渎神明的做法。你亵渎的神明,这就是你的大错特错。如今,为师也保不住你!
云莲对师父说,师父,我每次犯下错误,你可曾有一次袒护过我?你可曾有一次没有罚过我?云莲的声音中对此没有一丝失落。你不仅没有袒护过我。你还惩罚我?你训斥我每一次,我哪一次不是乖乖的受罚?我哪一次不是乖乖的认错?我知道这是你对我的惩罚。所以我会好好的受罚,认真的受罚!
“云莲,你知错了吗?〞菩提祖师的声音充满了颤抖。
云莲明明情绪很平静,却还要装作一副不知错的样子。云莲舔了舔嘴角,说道,师父,你说错就错吧,反正又不是全错。我只是。把它当成了情诗,又没有别的什么!”
没有全错!
菩提祖师的神色变得奇怪,他刚刚一瞬间竟觉得云莲一点都不懦弱。
菩提祖师说道,云莲,你不认错,但是我明白你的心中的真实想法,我懂你。
云莲闻言抬起了头,师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幼稚可笑,师父他居然懂自己!
可云莲丝毫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菩提祖师祭出的一股真气已经让自己摔在了殿前的土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幸好最近几天一直在闭关。否则真要把身体摔坏了。
愣了愣,连忙起身。站了起来。却又一股真气袭来,砰的一声,再次摔在了地上,跪坐在地上。菩提祖师祭出两股真气,云莲跪地乖乖巧巧的。
云莲意识到不对劲,对着菩提祖师行三拜九叩之礼。
师父,云造知道错了,云莲再也不敢了。云莲说,师父对云莲有养育之恩,云莲万万不敢亵渎师父呀!
这时,菩提祖师又叫来菩辰童子,让菩辰童子把春凳拿来,这时菩辰童子一脸惊讶。菩辰童子张大了嘴巴,对师父说,师父父,菩提偈传它不是情诗。师父,不,您这样兜一圈是要做什么呢?菩提祖师问道,菩辰,你拿是不拿?菩辰说,不拿。
菩提祖师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普成童子惊愕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里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古晨,你跟随我多年,应知我心性。今日之举,非为惩戒,实为考验。你且说说,为何不愿取那春凳?”
菩辰童子闻言,身形微微一颤,似是被师父的眼神震慑,又似是内心挣扎。他抬头望向菩提祖师,眼中既有困惑也有坚定:“师傅,弟子深知《菩提偈》乃修行至高之境,非情爱所能比拟。云莲师妹或许误解,但弟子相信,师傅此举必有深意。只是春凳弟子心有不忍。”
菩提祖师的话语落下,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即他宽大的袖袍轻轻一挥,一阵清风拂过,原本空无一物的地面凭空出现了一张古朴的春凳,
云莲跪坐在地上,望着那突然出现的春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与不解。她刚欲开口求饶,只见菩提祖师已至身前,一手提起她的衣领,毫不留情地将她整个人抛向了春凳,如同一片落叶般无力挣扎。用一条细绳将云莲绑上。
菩提祖师变出了一把戒尺。他将戒尺用手一震,从胳膊上变出一道光力。他抬起戒尺,当戒尺落下时。落在云莲身上的不是痛感,而是酸感。这种酸感让人浑身痒痒。从戒尺落下之处,一直酸属通往心原来的心脏。
这时云莲只得运作法力。从心处迸发力量,云莲将自己的心脏聚集的法力,用自己心脏之力向四处发散,用法力来抗拒这种酸楚的感觉。
这的云莲产生了痛感,云莲的痛感从心脏处蔓延开来。直至身体各处,他觉得自己的痛感蔓延全身。可随之而来的是师父带给他的酸感,他要用自己释放的痛感去掩盖师父带给他的酸感。
师父,你的刑法救了我。云莲已经跟菩提祖师修了一段的时间的心,即便是才入门,也不再是一无所知的懵懂凡人。云莲知道菩提祖师,对自己的惩罚是一道神念,神力万不存一,能够救云莲的命。
看到紫光落在云莲身上。云莲只觉一股灵泉涤荡,顿时灵台清明,身体血肉中的无形桎诰轰然碎裂。云莲喉咙滚了滚,最后哑声道,师父,云莲便是您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