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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养子(祁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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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她!”女孩子娇蛮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祁怨只是扫了一眼,继续低头摆弄着手中的小汽车,并没有多给那几个看着就与他们与众不同的人多余的眼神。

前世,也是这样,原主一个自小生活在福利院的孤儿,某天突然被这个身穿公主裙的柳家大小姐看中,这一指,便把原主指回了家。

原主被选中时,心中止不住的激动,天知道能被人领养,是多么大的好事。原主被领养了,改名叫柳怨,在诺达的别墅里有了一间属于他自己的房间,即使那个房间并不真正的属于他,原主也是满足的。

柳母说原主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原主就拼了命的改掉自己勤俭节约的习惯,说话做事样样学着柳母来,变得越来越不像他自己。

看着原主越来越像自己,柳母每次都会宠溺的看着原主,只有柳母知道她是在透过原主看她早夭的儿子,若是柳耀祖还在,想来也会肖母吧?

起初原主也察觉到不对,但渐渐的原主也察觉到柳母的不对劲,想要报答柳母的原主不停的寻找着原因,最终发现柳母只是把他当做小儿子的替身。

不过原主并不介意,还觉得若是自己与柳家的小儿子长的相似的话,柳母能心情舒畅,也是一种报答了。

柳父对原主十分严格,他每天必须要学习超过十二个小时,学习的种类繁多,只要有一刻成绩达不到目标,原主就会被柳父惩罚,惩罚就是喝一杯牛奶。

在原主看来,牛奶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喝的东西了,从来都不觉得这是什么惩罚。以至于原主竟觉得柳父这是真的爱他,才会不舍得惩罚他,却不知道他每喝下一杯牛奶,就要被取同等量的血,供柳父返老还童的实验。

“来,阿怨,来姐姐房间玩。”每周,柳如烟都会带着原主回自己的房间,但每一次原主都没有任何的记忆。

直到有一次原主提前醒来,感觉到某处的凉意,这才发现这个姐姐是有多么的变态。

“不就是这二两肉?就妄想要替代我?如今这二两肉早就化成了花泥,怕是连骨头渣子都留不下了吧?哈哈哈哈……”

原主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阴暗中柳如烟那被黑暗笼罩的脸,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身体的某处,原主差点尖叫出声,好在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柳如烟被转移了注意力,这才没有发现原主早早醒来。

躺在沙发上的原主一动不敢动,昏暗的房间,沉重的眼皮,原主还是没能停住,再次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看到的就是穿着粉色公主裙,笑的温温柔柔的柳如烟。

“阿怨,你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爸也真是的,你才几岁啊,就让你学这么多东西,你等着,我帮你跟爸爸好好说说……”柳如烟的手在原主的面前晃来晃去,见原主迟迟没有反应,眼睛直勾勾且空洞洞的往前看,柳如烟这才发觉了不对劲。

难不成药放多了?不应该啊,爸爸不也是放了这么多的吗?

还在怀疑自己放药放多的柳如烟并没有察觉到原主眼底的一丝恐惧,许是察觉到了,也并不在意。

毕竟一个是柳家大小姐,真真正正有柳家血脉的小姐,一个只是柳家的养子,要不是因为原主长的像柳耀祖,怕是都没有机会与柳家的人在一起。

之后原主每次逃都会被各种方式寻回,就像是身上安装了定位器一般,就算原主从头到脚全换了一个遍,还是被带回了柳家。

从那之后,原主开始绝望了,逃不掉,想要活着,就只能适应柳家这种生活。

渐渐的,原主在柳家长大成人,柳家三人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

一场宴会上,原主和柳如烟被人捉奸在床,最终原主成为了臭名昭着的强奸犯,因柳家并没有报警,原主倒是没有接受法律的制裁。

“如烟,你当真要嫁给他?”柳父的视线紧紧黏在原主身上,跪在地上的原主只觉得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爸,他是我的人,你知道的。”柳如烟挡在了原主的面前,柳父的视线落在柳如烟凸起的小腹上,最终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之后,原主不被允许出门,每天在家里哄柳母开心,照顾柳如烟的身体,直到两人的孩子出生,一次柳如烟醉酒带男人回家后,表面的平静终于被打破。

似是看着孩子恬静的睡颜,原主终于鼓足勇气提出离婚的想法,柳如烟也只是嗤笑一声,给柳父打了一通电话。

再之后,原主想不起来了,消毒水味,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白光,蓝色的背景,人们忙忙碌碌,最后实现定格在一道熟悉的身影上。

滴————

别墅门被打开,祁怨看着客厅里坐着的一对年轻夫妻,男人一身黑色休闲装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两手握着报纸的两端,视线却从报纸的缝隙往祁怨处看去;女人身着一袭黑色连衣裙,脸上的妆容并不华丽富贵,只是嘴唇上的一抹黑,隐隐在透露着什么讯息,女人不似男人一般偷摸观察,在看到祁怨时立马站起身来。

“耀祖,耀祖你回来了!妈妈就知道你不会舍得妈妈的,这次妈妈会好好保护你,再相信妈妈一次好不好?”女人整个人扑在了祁怨的身上,再起身时嘴唇上的一抹黑早已消失不见。

“妈!这是阿怨,不是耀祖。”柳如烟把柳母从祁怨的身上拉开,祁怨并没有错过柳如烟提起耀祖时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啧,这个家还真有意思。

柳父柳母自幼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却不想竹马不及天降,还是在婚后两人有了柳如烟后。为了能除掉那个小杂种,柳父挑唆着自己的女儿仇视柳耀祖,最终,柳如烟在柳父的洗脑下,‘无意’害死了柳耀祖。

柳母不敢把事闹大,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柳如烟是手背,没有手心肉多,但若是手心肉已经没了,那么手背肉便是至关重要了。

最终柳母忍着伤心绝望,帮助柳如烟处理了柳耀祖的后事,这才没有让人发现柳耀祖的死并不是意外。

“阿怨,这是妈妈给你准备的房间,看看还缺什么,跟妈妈说。”柳母拉着祁怨往楼上走去。

进入房间,祁怨便看见满屋子的玩具,全是崭新的,像是特意为谁准备的。

祁怨心里不禁冷笑,这对父母还真是可笑,杀了儿子,却又在这里假惺惺地扮演慈母慈父。

他转身看着柳母,脸上露出无害的笑容,“谢谢阿姨,我很喜欢。”

柳母笑着摸了摸祁怨的头,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仿佛眼前的人真的是她的儿子。

祁怨心中一阵恶心,但他很好地掩饰了过去。

晚上,一家人坐在餐桌前,祁怨被安排在了柳耀祖的座位上,看着柳耀祖的灵魂不停的朝自己挥舞小拳头,祁怨觉得怎么只能有自己看得见柳耀祖呢?

一股黑气从手心升起,蔓延至四处,下一刻,尖叫声三起,除了柳母和柳如烟,就连柳父都没忍住发出女人般的尖叫声。

“耀祖,是你吗?耀祖!”柳母反应最快,尖叫过后,立马从椅子上离开,直奔柳耀祖的面前。

祁怨闪现刷新的极快,不然怕是要被柳母撞了个正着。

“%¥#*……”柳耀祖的嘴巴张张合合,除了祁怨没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柳母急得够呛,正根据口型,一个字一个字的分辨。

祁怨却看到了柳家父女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老公,我们的儿子一直在,他一直在的。”柳母并不知道柳父早已知道实情,实在是看不懂柳耀祖口型的柳母不得不像柳父求助。

“妈,爸爸哪里会这些?您让弟弟慢一点说如何?”

“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看着柳耀祖在听到柳如烟声音时瑟缩在自己的身后,柳母第二次冲柳如烟发了脾气。

柳如烟恶狠狠的看着柳母怀中的柳耀祖,那眼神可比柳耀祖更像是恶鬼。

三人一阿飘之间的气氛怪异,祁怨眼看没人注意到自己,溜回了房间,也不知道原主多久没有睡觉了,还真是困的很,至于八卦什么的,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祁怨缓缓地推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他记忆深处的那个房间,但此时这个房间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

首先吸引住他目光的,是角落里那个看似普通的花瓶。它能够自由地旋转,却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禁锢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分毫。每当花瓶转动时,都会发出一阵轻微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声。

紧接着,祁怨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书架上。只见一只狰狞的牛头赫然摆放在那里,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活过来一般。

“哇~啊!”就在这时,祁怨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或许是因为过度紧张和疲惫,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挂钩都险些要脱落下来。然而,此刻的他实在太累了,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细节。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掉,便一头栽倒在了那张宽大的大床上。

几乎是一瞬间,均匀的呼吸声便从他的鼻腔中传出,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在这片静谧而又诡异的氛围中,祁怨沉沉睡去……

就在这个时候,餐厅里的氛围异常沉重压抑。只见那对母子紧紧相拥在一起,两人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由于语言不通,他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内心深处的情感和痛苦,只能这样默默地抱着对方,任由泪水不停地流淌下来。

而另一边,父女俩的表现却截然不同。他们虽然也同样满脸哀伤,但是彼此之间还时不时地偷偷交换一下眼神。从他们的神情之中,可以清晰地看出那种既有着失去亲人后的极度悲痛与绝望,又有着意外重逢后难以言表的喜悦之情。

两种表情来回切换,倒是瞒过了那对傻母子。

“老婆,这事儿还是得请大师来看看,为了咱们儿子好……”

“可,他们会不会对耀祖不利?”柳母犹豫着开口,察觉到柳母的动摇,柳父又开始劝说,句句都是再说为了柳耀祖好。

“耀祖可是咱们的儿子,我还能害他不成?你这样不信我,难不成”柳父实在是不耐烦应付柳母的反反复复。

“听你的,都听你的,你是耀祖的父亲,定不会对他不利的。”生怕柳耀祖的身世之谜被拆穿,柳母赶紧答应下来。

一个小时后,一个身穿道教服装的男子走进了别墅内,这就是柳父请来的大师。

“大师,您可看出有什么不对之处?”这也是柳父的试探,若是这个大师连柳耀祖那个小杂种鬼都看不见,那他也不必在再这条道上混下去了。

“道友,请借一步说话。”只见那位大师微微转头,朝着柳耀祖所在的方向轻轻瞥了一眼之后,便迅速将目光收回,紧接着凑到柳父身旁,压低声音在其耳畔轻声说道。

“大师请。”柳父闻言,赶忙应和一声,然后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大师一同上楼详谈。而站在一旁的柳母,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她本想紧跟其后,但突然感觉到衣袖被一股力量紧紧拉住。低头一看,原来是柳耀祖正死死地拽住自己的袖子,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柳母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放弃了跟上去的念头。

来到楼上的书房后,大师先是环顾四周,确定没有旁人在场,这才缓缓脱下那身象征着道家身份的外袍。随着外袍滑落,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大师里面竟然穿着一件佛教的衣裳!

“你……你不是道教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父看到这一幕,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心中顿时燃起一团怒火,正要发作之时,却被大师眼疾手快地伸手拦住。

“施主切莫动怒呀,贫僧实乃无奈之举。如今这世道,众多华国之人皆笃信道教,对于咱佛教更是怀有强烈的排斥之感呐。若非担心施主您亦如此想法,贫僧岂敢这般行事......好在现今贫僧已然坦诚相告啦。哎呀,咱们暂且不提此事。

想来施主此番召唤贫僧前来,定是为了那只小鬼吧?需知那小鬼与施主可是毫无半点血缘之亲呐,所以贫僧斗胆奉劝施主一句,切不可多管这等闲事哟。毕竟贸然介入他人的因果循环之中,犹如玩火自焚一般,到最后只怕是得不偿失呐!”

每当柳父眼看着就要大发雷霆之时,这个秃头和尚便总能恰到好处地转移话题。而且他每说一句话,都好似抛出一个诱饵般,牢牢地钩住了柳父的心弦,令其满腔怒火硬是被生生地吞咽回肚里去。只见柳父眉头紧皱,满脸忧虑地问道:“那么大师究竟有无良策呢?我实在不愿家中整日有个鬼魂飘荡啊......”

“处理他倒是小事一桩,就是不知道施主是想要如何处理,刚刚贫僧远远一看,便看出那个小鬼对施主有所亏欠,不知道施主可否想索要回来……”

两人再书房商议了大半个小时,最后两人一脸满足的从书房出来,来到了餐厅。

“老公?”一见到柳父,柳母立马站起身来,整个人挡在了柳耀祖的身前,她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一看到那个大师,她就浑身不舒坦。

察觉到柳母的抗拒,柳父又是一顿保证的劝说,这才劝住了柳母,让大师成功的带走了柳耀祖的魂魄。

想到不久后,自己就能重振雄风,柳父满脸的志得意满,就连腰杆都挺直了几分。

柳如烟察觉到柳父的不对劲,并没有名言,事情结束后,回到房间打开了电脑,听着耳机里的对话声。

“对,小鬼能治不育之症……”

“真的吗?太好了,大师……”

起初听到爸爸想要让柳耀祖的魂魄魂飞魄散,柳如烟还有些畅快之意,但在听到柳父以后还有机会有其他孩子,柳如烟的手死死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柳如烟眼神冰冷,她没想到父亲说的都是假的,不是说好了不会重男轻女的吗?为什么现在又……父亲都是骗自己的……她就是一个没人要,没人重视的小可怜……

当下,柳如烟偷偷潜入了大师的房间,悄无声息的带走了那个关着柳耀祖的瓷瓶。

然而,就在她准备将瓷瓶毁掉之际,一个神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这样做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

“谁?是谁?”柳如烟压低了声音,慌张的看向四处,在没有察觉到任何人后,又死死的盯着手中的瓷瓶。

她绝对不能让柳父得逞,绝对不能让他再有别的子嗣降生,他说过的,这辈子只要有自己这一个女儿就好,说话怎么能不算话呢?

不过,刚刚那道声音也很对,毕竟柳如烟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个奇怪的灵魂。

此时,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与其浪费给你爸爸,还不如自己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是生吞了那个小鬼,日后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是当之无愧的天命之女……”

蛊惑的声音一直在柳如烟的耳边响起,本就想要唯我独尊的柳如烟在听到天命之女后,手下意识的打开了瓶盖,嘴唇及时的贴了上去,柳耀祖就这么进了柳如烟的肚子里,与柳如烟合为一体。

只见那床上之人面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滚落下来,她的身体如同被狂风席卷的落叶一般,不停地在床上翻滚着。每一次的翻动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整一个小时之后,原本还在苦苦挣扎的那个人终于停止了动作,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了床上。

此时再看那人,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模样。她的衣服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两条腿岔开成大字型。头发也湿漉漉的,凌乱地散落在枕边,看上去就像是刚刚从水中爬出来的水鬼一般。而那张美丽的脸庞此刻也是毫无血色,双眼紧闭,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仍未从刚才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如烟,你!”柳父刚听说关柳耀祖的瓷瓶不见,找遍整个别墅都没有找到,最后才想起了柳如烟,一推开门,柳父就看到了柳如烟身体多出的一处,顿时瞪大了双眼。

“大师,这!”柳父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施主,这,这……不知施主可知国外有移植技术……”邪门歪道不够,就得科学来凑。

听着大师的科普,柳父眼中的猩红渐渐褪去,谢过大师后,忙不迭的去联系移植相关的事务。

柳如烟醒来后,察觉到身体的异常,手下意识下移,竟然感觉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东西,还没来得及高兴,猛然掀开被子,这下柳如烟彻底傻了眼。

为防止别人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柳如烟每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却没发现,柳父和柳母看她的眼神日渐不对劲起来。

“耀祖,不,如烟,让妈妈好好看看你。”柳母看着柳如烟与柳耀祖越来越相似的模样,忍不住双手捧着柳如烟的脸颊,一寸一寸的看着。

柳如烟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事情几次,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也没有察觉到自己最近的变化。

夜里,床上的人猛然坐起,双手死死掐着……

每天早上柳如烟都是被疼醒的,隐隐闻到腥臭味,柳如烟越发的恐惧。

只有祁怨成了家里的透明人,再没有出现在三人的面前,但还是吃着柳家的喝着柳家的用着柳家的,祁怨一点不好意思的想法都没有。

三年后,柳如烟十七岁生日的这一天,一家三口幸福的围坐在一起,互相感谢和恭贺。

随着一口又一口饭菜的下咽,柳母率先倒在了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爸?”柳如烟茫然的看向柳父,这茬发现柳父眼中那止不住的兴奋。

“如烟,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坏了爸爸的好事,相信爸爸,不疼的……”眼看着柳如烟倒下,柳父上前查看他的宝贝,在看到后,柳父心态彻底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柳父看着那里喃喃自语,突然一个花瓶砸在柳父的头上,柳父惊愕转头,看到的是满腔恨意的柳母。

柳父和柳如烟被柳母软禁了起来,不停的折磨,虐待。

“耀祖,妈妈给你报仇了,你别怕……”

这一年,祁怨提前的考上了大学,离开了柳家。

一年后,警察找到了祁怨,讲述了柳母如何虐杀了柳家父女两人,并且自杀。

柳家遗产全部归祁怨这个养子继承,但祁怨也懒得接收,当即全部捐赠给了国家,一分钱都没有留下。

因此,祁怨的名字不说名垂青史,倒是也小火了一阵,偶尔还会被人提起,评价也都是正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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