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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寒门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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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又要开始发癫了,发癫会新开一卷,很癫,很疯,男主一切行为与作者无关,不要喷作者,谢谢。

发癫卷原主不会回来,就不每次都说了哈。)

上一世,原主死在了青楼妓子的身上,死时衣不蔽体,还遭到百姓们的围观,仵作验尸,说他是力竭而亡,原主死后都被人笑话。

原主生前是寒门之子,寒窗苦读数十年,终于一举夺魁。因是寒门之子,生于民间,自小就懂得民间疾苦,百姓不易。除了真的喜欢读书,善于读书外,原主毕生所求为的都是改善大齐国百姓的生存环境。

不为名,不为利,只为民。

可惜原主不懂官场上的弯弯绕绕,朝堂上的党派之争,只知道干实事,却得罪了二皇子一派。

最终落得那样的下场。

原主还有一未婚妻,是圣上点名赐的婚。未婚妻是大齐周将军独女周望舒,原主和周将军都是保皇党,圣上也是为了抬高原主的身份,这才给原主赐了这一桩婚事。

原主死后,周望舒一生未嫁,常伴于青灯古佛之前。周将军最后也被二皇子一派算计到家破人亡,与其子死于战场之上。周望舒因早早去了佛堂,成了周家唯一存活之人。

周望舒也不是京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娇小姐,自幼跟随周将军生活在边关,哪里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可惜,二皇子防范的紧,周望舒筹谋多年,最终惨死在行刺的一瞬间。

后,太子与先皇相继离奇中毒,缠绵病榻,最终二皇子登基。

二皇子登基后,其母族因之前敛财成了习惯,没多久,民怨四起,百姓起义,周边的国家见状,联手攻进京城,二皇子死于殿前,大齐国四分五裂,战争不息,尸横遍野。

————

“朕看周将军家的嫡女就很是不错,爱卿意下如何?”

上首传来皇上沉稳又带着调笑的声音,祈愿站在下手,头微微垂着,缓缓睁开双眼。

竟是来到了这个时间段,皇上的意思,祈愿很是清楚,原主身后一无世家庇佑,二无朝臣相伴,想要在朝堂上站稳脚跟,除了皇上,还是得有些依仗才是,周将军就是皇上给祈愿找的依仗。

可又有何用?原主不是照样被二皇子一脉算计而死,死后背负一身污名。

“微臣有罪,请皇上责罚。”祈愿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爱卿何罪之有啊?”上首的皇帝见状,不免产生了疑惑,不是在给祈愿说亲吗?怎么还跪下来了?而且到底什么罪是他一介天子都不知的?

要知道虽说原主考中状元,可科考三年一次,状元也是三年就会出现一个,为什么别的状元都没有成为皇帝的近臣,偏偏只有原主做到了?

其中,除了如今朝堂局势混乱,下面的皇子们蠢蠢欲动,那些世家也在浑水摸鱼,正好这次科举出了原主这么一个另类,以寒门之身夺得状元之位。

在殿试前,皇上就让人详细调查了原主的身份,发现其背后毫无势力,清清白白,又是个肯为百姓做实事的,不然皇上也不会选中原主。

皇上对太子没有意见,更不会觉得太子长大了就对自己的皇位产生威胁。太子是皇后所出,帝后二人自幼青梅竹马,感情颇深,皇上深爱皇后,自然对其子更是爱屋及乌。除此之外,太子自身也不是庸碌无为之人。

太子自幼跟随在皇上身边,一举一动像极了皇上当太子时的样子,皇上对太子也是颇为看中,没有想要废太子的想法。

原主不止是皇上为自己选拔的人才,更是为太子选好的良臣。

“微臣有隐疾……”祈愿说到这儿,脸‘腾’一下的红了起来,似害羞,又像难以启齿。“依照本朝律例,身体有疾者不能参加科考,微臣,微臣……”

“哦?是什么隐疾?”皇上一听,来了兴致,上下打量了祈愿好几眼,也没看出来祈愿有什么隐疾。

“微臣,微臣,还是不要耽误周小姐的好……”祈愿没有直说,但皇上也听懂了。

“爱卿是说,你不能人道?”皇上突然站起身,从龙椅上走了下来,绕着祈愿走了一圈儿,还真没看出来祈愿是个不能人道的啊,最后在祈愿耳边压低声音问道。

祈愿脸色涨红,神情羞愧的点了点头。

“诶,可惜了,爱卿这病可是找太医看了?”皇上虽然听说过这种病,但实在是没有见过,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祈愿也没想到这个皇上这么会刨根问底,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眼神呆滞的点了点头。

“诶,诶,诶……”皇上见状,叹了好几口气。原本还想着,听说周家嫡女身子骨极好,是个练武的苗子,要是个男娃定会比周将军还要骁勇善战,而祈愿又是个皇上看好的良臣,两相结合生下的孩子定会为大齐国的未来添砖加瓦。

可惜了,祈愿不行……

祈愿:我不行,你行。你行的生了七个,最后全让二皇子给弄死了,二皇子也没能活多久,生那么多有个屁用?

皇上不知道祈愿的腹诽,拍了拍祈愿的肩膀表示同情,至于给祈愿赐婚的事,再也没有提起过,甚至在祈愿离开后,召来了太子,嘱咐道:“祈爱卿身有隐疾,不便赐婚,日后你登基之后,可不要好心办坏了事……”

太子满脑子问号,祈愿有隐疾?什么隐疾还不能赐婚?是他想的那个隐疾吗?祈愿可太惨了,孤一会儿可要去安慰安慰祈愿,以后少抢一次祈愿的午膳吧。

是的,太子喜欢抢祈愿的午膳,祈母擅厨艺,每天都会让祈父给祈愿送午膳,刚开始祈愿都是偷偷吃,偶然被太子遇到,尝了一口后,祈愿就再也没有吃过祈母为他准备的午膳。

这对父子可没有高兴的意思,俩人可不是容不下有功臣子之人,要是寻常的帝王攻,知道祈愿有隐疾不能生育,怕是高兴的能开怀大笑。

太子从金銮殿出来后,连东宫都没回,脚不停歇的出了宫,直奔祈府。

一进门,太子闻到了饭菜香,瞬间把安慰祈愿的事抛到了脑后。

“太子殿下安。”祈愿听说太子来了,匆匆出门迎接,看到的就是猛闻香味儿的太子,那是一整个大无语。

看看,谁家太子这么贪吃?祈愿都怀疑上一世,太子是不是就死在他那张贪吃的嘴上。

上一世的太子:诶?你怎么知道?

“祈愿,伯母做什么好吃的了?孤还没用膳,要不……”一起?太子眼巴巴的看着祈愿,祈愿还能说什么?只能把太子领了进去。

祈父祈母倒是时常会看到太子,但是还是第一次在用膳时看到太子,俩人赶紧起身给太子行礼问安。

这膝盖还没弯下去呢,祈父就被太子给拦了下来。

“祈伯父莫要多礼,是孤叨扰了。”

“太子殿下可用膳了?要是不嫌弃……”祈父的话还没说完,,太子已经一屁股坐在了祈愿的位置上道:“不嫌弃,不嫌弃。”

祈父看太子的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又看向自家儿子,只见祈愿点了点头,祈父明白了祈愿的意思,又让人拿了一副碗筷,跟着坐下。

“不必多礼,就当自己家一样,吃啊……”太子吃的筷子都要出残影了,见祈家三人都没有动筷子,招呼道。

太子的贴身太监低下头,转过身去:奴才的太子殿下啊,您能不能不要这样不客气啊。

验毒?不存在的,太子抢祈大人的午膳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就没有验过好吗?

饭桌上,祈父看了看吃相优雅,但速度极快的太子,又看了看祈愿,用眼神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祈愿: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祈家晚膳只有三个菜,全是出自祈母之手,不是没有厨娘,实在是祈家父子吃不惯别人做的饭菜,祈母又心疼自家夫君和儿子,这才天天下厨,不过这日子可比以前好的太多,起码下厨时,自己只需要最后的时候动动手就可以了。

三盘菜很快见底,期间祈家三人那是一下都没动,所有的菜全进了太子的肚子里。

当最后一筷子菜被太子夹走时,祈母看了祈愿一眼,悄声退下。

太子吃饱喝足后,这才想起今日来找祈愿的目的。

二人去了书房,刚坐下,太子便开口道:“父皇说你有隐疾,可是真的?孤那里可有不少的药材,你有用得上的,孤全你给送来……”

祈愿:就知道,就知道,皇上这个不靠谱的,答应自己会保密,转头就告诉了太子。

“太子殿下……”祈愿不想说话,但更不想听太子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臣有一事不明。”太子还在想怎么劝祈愿不要讳疾忌医呢,听到祈愿这么说,还以为祈愿是想问自己呢,连忙道:

“孤行,孤只是刚大婚,还不想要孩子。”

这已经不知道是祈愿今天第几次无语了。

“臣只是好奇,平日太子殿下吃的饭菜是什么滋味。”

“啊?你好奇的是这个啊?改天孤带你去东宫尝尝你就知道了。”太子见祈愿不愿多说隐疾之事,也不强求了,二人又说了些朝堂之事,临走前,祈母又给太子装了两盒子菜,才把太子送走。

太子走后,祈父祈母直勾勾的看着祈愿,祈愿只好摊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太子为何这么钟爱祈母的厨艺。

至此之后,太子跟祈愿走的更近了,祈愿也终于知道为何太子每天都要抢自己的午膳了,实在是东宫的菜色一言难尽,味道寡淡不说,食材也不新鲜。

祈愿还以为只有东宫是这样,却没想到皇上吃的菜也是如此。

祈愿不仅纳闷,二皇子争这个皇位做什么?难不成是因为喜欢吃糠咽菜不成?

“爱卿啊,如今国库空虚,朕的私库老鼠都不愿意光临……”皇上又何尝不知自己吃的还不如下面的官员呢,但他有什么办法?这里要钱,那里也要钱的,皇上不会为难百姓,就只能仅仅裤腰带,为难自己了。

“可不是,孤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好的,也就是认识了祈愿后,这才吃上了点好的,但一天只能吃一顿……”太子也在旁边应和。

上一世,原主虽说总是被太子抢午膳,但是从来没有探究其原因,如今看来,国库确实是空虚的很,有了……

二皇子的母族可是当朝最肥的羊,若是……这想法一出,便停不下来了,只不过二皇子毕竟是皇上的儿子,这事还是得私下来。

二皇子那边看祈愿和太子走的近,又是皇上的近臣,想弄死祈愿的心蠢蠢欲动,正好祈愿也在等着二皇子出招。

一日,祈愿刚出了皇宫的门,上马车前,撇了一眼马夫,不是祈家的人,就知道二皇子这是迫不及待的打算今日动手了。

如今,除太子外的六位皇子,只有二皇子有野心,其余五位皇子好不容易出宫建府,如今都在府上吃香的喝辣的呢,根本不想再回到皇宫里吃糠咽菜,他们是没有上进心的。

但二皇子不同,二皇子的母妃早逝,幼时身边伺候的人也都是其母族按插在皇宫的人手,所以自幼二皇子就锦衣玉食,还要接受母族人的洗脑,仇视着众位兄弟和当今圣上。

二皇子自认为自己是宫中最可怜之人,其余人全是他和他母妃的仇人,自是愿意相信母族人的话,所以一直筹谋着皇位,待他坐上皇位之时,定要让所有皇室之人死无葬身之地。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可惜二皇子没有能力,做不了一国的帝王,最终惨死在敌国的刀下。当初要不是二皇子背地里耍阴招,毒害了皇上和太子,下面的弟弟一个个也没有夺位的心思,这皇位也轮不到二皇子来做。

眼见着马车偏离了方向,祈愿并没有动作,感觉到马车渐渐停下,祈愿刚要打开帘子往外看,迎面出现一根棍子,直击祈愿的脖子。

‘咚’一声响,祈愿的身子软了下去。

“害,听主子说这人机警的很,怎么看都不像,白费了我做的准备,都没用上……”男人语气里满是可惜,却不知道躺倒的祈愿微勾起了唇角,只一瞬又恢复如常。

祈愿感觉马车又开始行驶,好一会儿,自己被抬出马车。

“都准备好了?”刚刚说话的男人压低了声音。

“在二楼,药已经给柳姑娘了。”一道陌生的声音回道。

祈愿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周边一阵阵胭脂香,刺鼻的很。

“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知道,刚刚那位大人已经交代好了。大人,事成之后,奴家赎身的事……”女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少不了你的,人交给你了,药效半炷香后会发作……”

“是……”

二人嘀嘀咕咕,渐渐没了声音,随后是开门声,然后就是女子走近的脚步声。

察觉到女子靠近,在女子俯身的一瞬间,祈愿睁开双眼,在女子发出惊呼之前,一个手刀把人砍晕了过去,另一只手牢牢拉住女子瘫软的身体,没有发出一丝响动。

依照二皇子变态的心理,此时定是会在隔壁房间等结果,祈愿轻手轻脚出门,在出门的一瞬间,面容一变,再看不出本来的面貌。

先去了右边的屋子,里面没有声音,祈愿这才调转脚步往左边屋子去,果然听到二皇子的声音。

往手指上吐了一口唾沫,轻轻一戳,纸糊的窗户出现一个洞,一根空心的管子出现在洞口处,祈愿轻轻一吹,无色无味的烟进入房间。

“3、2、1。”三个数后,屋内发出三声闷响声。

房门推开,映入眼帘的正是二皇子趴在桌子上的侧脸,除此之外的两人,一人是二皇子外祖父,当朝丞相秦寿,和刚刚送祈愿去屋子里的暗卫。

刚刚从女子手中拿来的粉末倒入三人口中,不到半刻钟,三人悠悠转醒,只不过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三人扯着自己的衣裳,没一会儿……

剩下的祈愿实在是没眼看,退了出去。

等二皇子准备的人上来时,看到的就是房门大开,衣不蔽体的三人,上前查看才发现三人早已没了气息。

三人的死状被百姓们口口相传,因着二皇子死在了秦丞相的床上,皇上大怒,丞相府被抄家,平时与秦丞相走的近的官员们也纷纷落马。

抄出的家产一箱一箱抬进了个国库,竟然都装不下,于是皇上勉为其难的开了私库,结果发现也不够装的,又打开的东宫的库房。

等东宫的库房装满了后,剩下的平分给了五位皇子,要知道当初几位皇子出宫建府时,皇上可是连开府费用都没有出一分,全是其母族自掏腰包,这才没让几位皇子住在岌岌可危的皇子府中。

如今也算是皇上这个当爹的给补上了,为此,三皇子到七皇子还千恩万谢的进宫磕头,又给皇上上供了不少好东西,可谓是秦丞相一家成全了如今父慈子孝的一幕。

而二皇子在民间的名声也坏了,朝臣们纷纷上奏将二皇子除名,皇上不忍,犹豫多日,一人高的奏折压了数日,去了秦妃的寝宫回来后,当即下旨,除去二皇子的玉牒,齐国再无二皇子。

祈愿报了仇,齐国没了二皇子这个祸害,两年后,皇上退位,太子登基,祈愿升官成了丞相,此后君臣和谐,为齐国百姓而奋斗。

-番

祈愿原本打算是造反的,但实在是皇上和太子,一个两个的太信任祈愿了,又一个个的有着爱民如子的心,祈愿也不愿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兢兢业业的累死。

在观察皇上和太子都是真心待自己的后,祈愿便把报复的目光移向了二皇子。

至于为何皇上去了一趟秦妃的寝宫就下旨?当然是祈愿做的,祈愿在秦妃的梳妆台下放了一封信,自然不是祈愿假造的,是当初皇上让祈愿去抄秦丞相府邸时,从秦妃闺房中找到的。

信里字字句句都是在表达爱慕之意,但对象不是皇上,信上还说了二人婚前有染一事。

皇上看到这,怎能不怀疑?让人查了记档,果然查出不对,二皇子并非皇上所出,乃秦妃与一侍卫私通后生下的孽子,秦妃难产而亡也不是后宫的手段,全是因为秦妃担心悠仁发现二皇子并非皇上亲子,日日束着束缚带,用药挺着坚持到十月才生下二皇子。

足月的孩子伪装成九月的孩子,而秦妃骨量小,想要生下这么大的孩子,自认痛苦万分,这不一不小心难产而亡。

而那侍卫也是个痴情的,得知后,竟自宫成了太监,被得知真相的秦丞相送到了二皇子的身边。

秦丞相怕东窗事发,丞相府会迎来灭顶之灾,便不停的送人进宫给二皇子洗脑,最终使得二皇子仇视宫中所有的人,包括他名义上的父皇。

想要培养人手,就需要钱财,原本还算得上是为国为民的好官,最终为了隐瞒二皇子的身世,开始收刮民脂民膏,走上了齐国第一贪官之路。

眼看隐瞒不住,祈愿官途蒸蒸日上,秦丞相怕祈愿发现自己的秘密,这才挑唆着二皇子对祈愿下手,却没想到最终死的人不是祈愿,而是他们祖孙二人。

祖孙二人临死前恢复了神志,看到面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一口气没上来……也不知道他们临死前是个什么心情。

不管他们死前的心情如何,祈愿的心情倒是好的不得了,但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又被跟上来的太子打断。

“太子殿下,如今国库充盈,皇上也把您的库房填满了,您怎么还想跟着臣回家啊?”祈愿无语,这太子怎么一回事?怎么天天跟着自己蹭吃蹭喝的?

“那个,咳……这不是几日不吃祈伯母的手艺,嘴馋了吗,就今日,孤保证,明日定不会去府上打扰,也让你们一家三口单独相处相处……”太子脸皮厚,根本不觉得不好意思。

果然第二日,太子没有跟着祈愿回家,去了三皇子府上。

第三日,祈愿被三皇子拦住了去路。

“祈大人,这是本皇子帮太子哥哥交的伙食费,日后太子哥哥的饮食还是拜托祈大人多费费心了……”三皇子掏出一沓子银票,塞进祈愿的怀里,说完话,脚底抹油,一溜烟儿的跑远了。

后来,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轮番来上供,只求祈愿管管太子,别让他去自己府上打扰自己的雅兴。

原本这些皇子们在府上啃着肘子吃着四喜丸子,吃的满嘴流油呢,结果太子来了。太子来了,什么话也不说,坐下就是开炫,边吃还要挑刺,不是肘子不够烂,就是四喜丸子不够入味儿的,就连米饭都能说是蒸米的水用多了。

挑刺就挑刺,那你倒是别吃啊,结果太子吃的比谁都香,酒足饭饱后,还要考较几位皇子的课业,可是把几个没有上进心,想要混吃等死的皇子烦的够呛。

皇上也知道太子的行为,所在在五位皇子给祈愿伙食费时也是睁一只眼闭只一眼,全当看不到祈愿的求救。

于是,不知何时其,在百姓和朝臣们的眼中,祈府就成了第二个东宫,谁让太子去的太频呢。太子不解释,皇上也不在意,只有祈愿每次盯着太子妃幽怨的眼神,无语看地。

周望舒没被赐婚于祈愿后,还曾找过祈愿,只不过仅见了一面,就再也没找过祈愿。临走前,祈愿听到周望舒失魂落魄的声音。

“不是他,祈愿不是祈愿。”看着周望舒踉跄的背影,祈愿没有伸手去扶,这样也好,毕竟与周望舒有缘的是原主,也不是他。他能代替原主报仇,但不能代替他成全他们的缘分,他不爱周望舒,更不会自以为是的觉得演一辈子也是爱,演的就是演的,骗不了人。

后来听闻周望舒依旧出家了,青灯古佛了一辈子。

十二年后春,曾是太子的皇上退位,祈愿也跟着皇上从丞相位置上退了下来,老皇帝还健在,两代帝王和祈愿坐在柳树下喝茶赏景。

祈愿翻白眼,谁好人在柳树下喝茶赏景啊?也不怕柳絮落在茶里?悄悄吐掉入口的柳絮,祈愿听着两人拌嘴,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提到了周望舒。

“前阵日子听说周家嫡女病逝了……”

“怎会?那孩子才几岁?想当初朕还想要给你们二人赐婚呢。”太上皇看了一眼祈愿,祈愿作势回忆,其实手指轻轻算着。

与此同时,南方的一县城中,响起两道婴儿的啼哭声,两声间隔半刻钟。

“老陈,你家省的是姑娘还是小子?我家是小子!”

“姑娘!姑娘!”

“真的?那可按照先前的说好了,一姑娘、一小子咱们两家就结亲家!”

“结!结!”

“娘子,看夫君多厉害,咱儿子刚出生我这个当爹的就给儿子找到媳妇了!”男人听到肯定的答复,兴冲冲的往回跑,边跑边给自己邀功。

陈父:糟了,一不小心把女儿许出去了,娘子不会怪我吧?

几年后,两个小豆丁围在一起说悄悄话。

“阿愿,你爹说了以后我是你娘子,所以你得听我的!”

“嗯,听你的,都听你的。”小男孩儿看着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明明可爱的不行,还非要叉着腰,鼓着嘴巴展现自己的威武霸气,看起来更可爱了,小男孩儿微笑着点头,忍住了想要上手捏一把小女孩儿脸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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