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难言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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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清和思羽来到大街上，买了硫磺和烈酒。回了客栈。
几人早早入睡，疯癫道人说“别紧张，明天肯定能抓住那老头。”
金玲说“小道士，你说那老头什么来历呀。”
疯癫道人说“我哪里知道，明天问问他吧。”
思羽说“你的意思是要活捉他。”
疯癫道人点头说“他本身不怎么样，只是蛇难对付，搞定了蛇，那老头还是很好搞定的。别动不动就杀人，我们又不是那什么土匪。”
几人就这样休息了。金玲和思羽怎么都睡不着，她们心里很慌，万一那老头是个高手怎么办，光蛇就很难搞。
第二天一大早，四人又来到了茅屋前。
老头见他们四人，冲着他们喊“你们几个小鬼怎么又来了。快滚，快滚，以后离这远点。”
朗清说“今天是来送你这老头上路的。”
老头再次拿出笛子，打算驱蛇攻击他们。疯癫道人眼疾手快，弹出石子，打落了笛子。老头措不及防，手被打得通红。
朗清愣住了，他说“小疯子，昨天你可没说有这个步骤呀。怎么就动手了，那你还让我们准备那么多东西。”
思羽拍了他的头一下，说“你不会变通一下吗？随机应变，懂不懂，死脑子。”
金玲在一旁偷笑。
老头发狂了，砸倒一个箱子，爬出许多蛇，那蛇迅速爬向四人，四人与蛇缠斗。
老头趁机捡起笛子，吹响笛子，又来了许多的蛇。疯癫道人见蛇越来越多。
疯癫道人说“是时候了，动手。”
朗清瞬间丢出七八瓶烈酒，与此同时思羽打碎两个罐子，用掌力将硫磺洒开。
疯癫道人目瞪口呆，这朗清太狠了吧，那么多酒。这能不能把蛇赶走不知道，但会不会先把自己送走就不知道了。
疯癫道人用出控火术，点燃了酒。大火瞬间烧了起来。
疯癫道人说“金玲，快擒住老头。”
说完跳向老头，老头想反抗，被金玲用长鞭困住了一只手。
疯癫道人一脚踢到他的腿，老头跪了下来。疯癫道人说“先出去再说。”
朗清和思羽也将大多数蛇打到火堆里烧死了。
火烧得太大，茅屋被点燃了，疯癫道人说“先出去。”
说完他一脚把老头踢给朗清，拉着他往外走。
疯癫道人对金玲和思羽说“走，出去吧。”
几人来到溪边，朗清把老头推倒。
朗清说“老头，现在可以说为什么害人了吧。别磨叽了，快说，不然送你见阎王。”
疯癫道人在一旁抱着手看着。老头爬了起来，又被朗清踢倒。
老头说“你们害了我呀，我的命好苦呀。”
朗清大骂“老头，有没有搞错，你害人，还命苦。你怕是想死。”
疯癫道人说“唉！朗清，问问他怎么回事，别光忙着骂。再骂他快傻了。”
思羽走上来，推开朗清说“一边歇着去。我来问，你这是干啥都不行。”
朗清指着思羽，又把手放下，转身来到疯癫道人身边坐着。
思羽说“老头，信不信我废了你。”说着就打算动手，一只脚踩在老头的腿上。
老头见她不是开玩笑，慌忙躲开，还是被她一拳打到吐血。
朗清小声说“小疯子，看她好残忍呀。”
疯癫道人捂着他的嘴“嘘，小声点，让她听到就死定了。看着吧，离远点。”
思羽往他们这边瞟了一眼，很快又看向老头。
老头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说“我是迫不得已的，你们杀了我的蛇，我无法交差，你们还不如杀了我吧。”
“交差，你说交什么差 ”疯癫道人来了兴趣。
朗清说“照这么说这老头背后还有人喽。”
思羽说“这不是废话吗？老头，你不简单啊。”
转身又对着老头说“快说，交什么鬼的差，谁是幕后主使。”
老头说“是隔壁虎牙山的一群土匪。为首的叫虎爷。是一名圣者，擅长用毒，我养蛇就是为他提供蛇毒。”
朗清说“喂，老头，那你就这么甘心为他祸害人呀。这么没出息，助纣为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头说“我也是被逼的呀，我唯一的女儿在他手里，他拿我女儿要挟我。让我为他养蛇，提取毒液送给他。不然就……”
疯癫道人说“那你就没有想办法找人帮忙吗？一群土匪，不是朝廷会管这事吗？”
老头说“说的轻巧，那虎爷用毒厉害，杀人无形呀。”
朗清说“那么玄乎的吗？”
老头说“听说他有个师傅，是仙境强者，用毒更是了得。不过好像失踪好久了。”
疯癫道人大吃一惊，仙境用毒高手，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问“老头，你最近一次见虎爷是什么时候，下一次又什么时候去交差。”
老头说“我一个月去一次，今天才十五，还有半月。”
朗清问“小疯子，你要干什么，不会要去虎牙山吧。”
疯癫道人说“怎么，不敢吗？要是不敢，那我自己去。”
朗清说“行，行，去，一定要去。”
他问“老头，那虎什么的住在虎牙山的哪个角落呀。”
老头犹豫不决，思羽瞪了他一眼。
老头只好说“虎牙山只有一条路，路的尽头就是虎爷的山寨。”
金玲说“只有一条路，那就不怕有人攻打山寨吗？”
老头说“路上全是毒雾，毒蛇，毒虫，到处跑，我每次去都会有人在山脚等我的。这也是朝廷拿他们没办法，这上山都是难事，还提什么就人嘛。”
朗清说“这么说，我们上不去喽。”
疯癫道人说“先别妄下结论，我们先计划一下。”
思羽说“老头，今天放了你，月底我们会去虎牙山，你女儿我们会想办法救的。别再他妈的害人了，听到了没，要是再干坏事，会死得很惨。”
老头说“你们真能救出我女儿？”
疯癫道人说“一定会的。老头，你走吧，月底到虎牙山下等着。”
老头说“好，那拜托了。”
朗清说“滚吧，滚吧。”
老头默默地走了。
疯癫道人说“走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