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吾是谁,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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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玄清苏醒过来，但哪怕睁开双眼，四周也是黑漆漆的一片，一眼望不到边。
他踌躇着往前，往前走着，直到……
“诶，这里有个石头，从域外来的吗？好漂亮啊。”一个女声响起。
（你是谁。）
“可惜，石头不会说话，不过，倒是可以试试。”
（试什么。）
回荡在玄清耳边的声音在他停下脚步后不再响起，他回望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怎么回事，明明在〖时间〗〖空间〗上都有用的，怎么你这块石头就不行了。”
（……）
“那在试试〖生〗〖死〗……唉，不是，又是影子，你这石头怎么一点用都没有啊！”
（石头怎么你了……）玄清听着那女性的声音，在心里吐槽道。
“〖原初〗要不我们五个一起试试，这块石头可以吸收力量，是不是力量不够才导致无法开智。”
（〖生〗？这片空间是她们弄得？）
“那就一起试试”〖空间〗的声音传来。
“唉，有了，成功了。”〖原初〗的惊呼声响起：“他有灵智了！”
“你们……是谁，我是谁？”弱弱的带着稚童的声音响起
（！！）
“哎呀，〖原初〗你是不是有步骤出错了，他的声音和我们不一样诶。”〖时间〗
“不会是受谁的力量影响了吧。”〖空间〗
“肯定不是我。”〖时间〗
“也不是我。”〖生〗
“我就更不可能。”〖空间〗：“那么…”
“不是吾…”〖死〗冷清的声音响起，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哎呀，你们那么在意干嘛，快给他取个名字吧，究竟叫什么我还苦恼着呢。”〖原初〗打断了他们刨根问底的话
“这孩子好像有我们的法则诶！”〖生〗惊呼了出来
“对啊，很特别对不对。所以，我想了很多的名字，感觉都不太行。”
“你想了些什么名字。”〖死〗开口询问
（名字？我的名字不是若亚维斯吗？）
“你们听听，若沙克，亚蒙，维斯尔特……”
“停停停，怎么听上去怪怪的？”〖时间〗急忙打岔
“唔…s…la…若…luo斯……”童声响起
“诶，乌拉诺斯吗？这个名字好听诶。”〖原初〗就这么把孩子的名字给订了
（有没有可能，那孩子只是想复刻你说的话，没记全而断断续续的。）
玄清听到着就有些无语的扶额：（不过，我原本的名字是乌拉诺斯吗？）
“嘻嘻，小家伙，你可要快点化形啊，真期待你的模样。”
（那还真是可惜啊。）
玄清一边思考一边继续往前走，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出口。
“戴因快看，前面有人！”玄清回过神就看到一个黄色头发的女孩砍断了她脚下的荆棘，指着他，对着后面姗姗来迟的金发男子说道。
“这位女士，可否知道拿剑指人是一个很不礼貌的行为。”玄清就站在那，双手环胸，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两个人
“啊，抱歉”那个女生立刻把剑收了起来，“我只是终于见到人有些激动了，不知这位先生的姓名是……”
“在询问他人姓名时请先报上自己的名号。”玄清淡淡的说道
“我叫荧。”
“戴因斯雷布。”
“玄清。”
三人互通姓名，才开始正式交谈。
“那个，请问一下，璃月怎么走啊。”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问道。
“璃月，从这边往前大概二三公里，再左转过那个石门就到了。”玄清感知了一下摩拉克斯的方位说道。
“那谢谢啊。”
“多谢。”
对于他们的感谢，玄清就点了点头，然后在他们的注视下往相反的道路走去。
“呼，戴因，我感觉……”
“嗯，这位名叫玄清的人，身份不简单。这条路我们刚刚走过，绕了一圈回来就出现了一个人，怎么说都有些不对劲。”戴因分析道。
“不止这些，戴因，你有没有感觉到他身上有很强的压迫感，就像……”荧没有在说完后面的话
“什么？”
“想不起来了，之后再遇到小心应对好了，我们先前往璃月吧。”
两人一人一句的聊了起来，没有注意到在他们不远处的树干后面正在偷听的玄清。
“她们四个可不会没有目的，而且，我居然还是实体，而且本体不是在玄月那吗？”玄清正思考着，突然玄月那边的感应到了：（玄清！玄清！阿清！你在哪！）
（玄月，我在……）
玄清发现，他无法与玄月通讯，但是能与玄月感应，只是玄月单方面的传递。
“可恶！”玄清一拳打在了树干上，导致这些树就直接一排排倒了下去。
玄清渐渐冷静下来，他知道，他必须去一趟璃月，看看这个世界的璃月。
——璃月这边——
“戴因，我们到了！那是璃月，快来！”
荧在前面跑，后面的戴因就是不紧不慢的跟随，和她一起，进入了璃月港。
“嗯，熟悉的气息，是谁…”一个茶楼上，一个青年男子放下手中的茶盏，在任何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消失了，只余桌上几枚摩拉。
玄清一个空间传送回了绝云间，但与当年不同的是，更加冷清……
“如今，过去了近2千年，老友，可总算回来了。”摩拉克斯出现在玄清身后，嘴角微微扬起。
“玄月呢。”玄清简言意赅的问道
摩拉克斯脸上的笑容淡去，他没有回答。
“归终呢。”摩拉克斯也没有说话。
“那么其他仙人呢。”
“仙人大都归隐了，所以，绝云间也就冷清了。”终于不再是沉默。
“那么，该我询问了，你，是什么时候的玄清。”
“？”玄清歪了歪头，看着面前的摩拉克斯
“从蒙德归来之后。”玄清还是如实说道。
“我明白了。”摩拉克斯淡笑着：“老友难得一见，不如坐下，慢慢聊。”
“可。”
良久之后，听了摩拉克斯叙述的往事，玄清放下了手里的茶盏。
“所以，归终战死，马克休斯归隐，玄月……”玄清面无表情，但他桌子下的另一只手，正颤抖着。
“………”
“摩拉克斯，多谢。”玄清起身：“璃月还是交给你了。”
“你准备怎么做。”摩拉克斯没有阻止
“破。”一个字，就是玄清的答案。
“那么还是和之前一样，我在璃月等你归来。”
“摩拉克斯，不知玄月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是最好的领导者，璃月交给你，我们很放心，这就意味着，我可以放手了。”玄清没有接那句话，他话里的意思摩拉克斯也知道，这一走，再回来的可能不是他，或者，再也回不来了。
“欲买桂花同载酒，只可惜故人何日再见啊……”
“终不似，少年游。”玄清对出了下半句，然后离开了绝云间。
玄清回到之前来的地方，毕竟他既然能过来，说明这里就是这片区域比较薄弱的地方。
“呼～，很久没用这一招了。”玄清吸了口气，少阴显形拿在手中。
“银河倾泻碎夜长，曙光初现万物昌。”
一条划破天际的裂缝就这么破了道口子，玄清走了进去，再出现时，他已经不在提瓦特大陆上了，而是来到了暗之外海。
没听错，暗之外海，残余魔神的庇护所，也是连接域外的必通路。
“玄清…”在这里，他走在路上，在这碧波般的水面上，再次听到了玄月的声音，也感知到他那边的情况。
“玄月，让他们去吧，有些东西需要他们自己去品尝后果。”
“你在哪里，为什么提瓦特没有你的气息了！”
“…壳外，我正在前往壳外世界…”
“壳外…你…”
“来人了，玄月我在这边只是意识体，不用担心，不久我会回去…”玄清提剑，看着前面飞来的众多魔神。
“那这些禁忌……”
“我们还有时间，不用担心，剩下的，交给你了。”
“好…早点回来…”
“嗯…”
玄月那边断了联系，魔神们的攻击也到了。
“就这。”玄清随手一挥，就把攻击全部给扫清。
他二话不说，直接举剑横扫，这里是暗之外海，强者生存就是准则。
魔神一个个倒下，血液染了玄清满身。
他没有停下脚步，走到边界，斩开了空间，离开了这片区域，哦，不准确，应该是，离开了这片时空……
“汝是谁。”玄清又走到了那一片漆黑的地方，一进来一个声音响起，不是〖原初〗，不是那四个影子，是〖天理〗。
“吾是〖秩序〗！我们应该算是初见，还是好久不见！”
——小剧场——
“大佬，演的不错，可算拍完了。”
“嗯，我去玄月那边看看。”玄清直接收剑走向不远处的另一个剧场。
摩拉克斯正准备去泡盏茶，就看见疯狂收拾东西的沐湘。
“诶，沐湘，不接着拍吗，怎么这么早……”
“嘘！”沐湘立刻捂上摩拉克斯的嘴：“隔壁在拍归终的那场战役啊，玄清这时候过去，肯定会帮小玄月找我算账的，还是先躲远点，下场戏迟点开拍哈，我留了字条，先跑一步。”
沐湘拿上胶卷和手机，就坐上已经打好的车远走高飞。
“哦，归终的戏…归终的戏！！”
“啪！”摩拉克斯手里的茶盏遭到不明力量的攻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