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番外：陆羽的独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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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陆羽成年以后又一次和清玄的谈判，和这群‘烛龙之神’的疯狂信徒谈判。
因为他现在逐渐接受了：‘六眼’、‘直死魔眼’、‘刻刻帝’以及似乎是写轮眼带给他的窥探他人命运的能力。
让他逐渐从清玄的命运里看到了这群狂信徒为了让烛九阴重新降世付出了多少努力。
也难怪为什么‘高天原’外部披着‘日本神话’的皮，内部却实打实是华夏文化的芯子。而且因为烛龙是钟山之神，所以他们内部称呼自己为钟山后裔。所居住的也不是外部人所知晓的高天原而是钟山。（高天原在日本神话中神明所居住的神圣之地。）
而且最离谱的是，透过他们的命运线，陆羽发现他们之中所活下来的老怪物居然是从忍宗时代流传下来的遗产。但他们却抛弃了忍者的宗旨，抛弃了原本信仰的六道仙人。转而选择信仰于伟大的烛龙之神。
甚至在烛龙的教化下，他们形成了独特的鄙视链。他们内部搞‘烛神之下，人人平等’的政策，甚至这已经非常接近于孔孟之道的‘大同理想社会’。但对于外部，对于那些各大国的贵族还有曾经的同类忍者，他们却以‘未得到烛龙神教化的蛮族’称呼。
他们厌弃外部人员仿佛像看到曾经糟糕的自己的黑历史一般，忍者们悲惨的经历仿佛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自己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所以清玄其实非常厌恶接触外面的忍者，当年‘宇智波的婚礼’如果不是看在陆羽的面子上，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但为了重新迎接回他们的神明，他们又愿意重新踏出自己的舒适圈，并且毫不犹豫选择牺牲高天原自己的族人，来换取那点微妙的可能性。
“我已经是完全之龙。想必已经可以正式接手高天原了吧。”陆羽冷漠的盯着清玄。
清玄跪在地上欣赏陆羽比日光还要璀璨的眼瞳，凡人绝对无法拥有的美貌，如月光般倾泻而下的白发，以及那一对如宝石般美丽威严的龙角。
不过还差一点……
清玄抵上了一把不知什么材质但看起来就是贵气的匕首：“宇智波的血脉如今对您来说只是拖累，您完全可以用您的能力去除掉这些外部的杂质……”
陆羽：……
他虽然现在已经极其难产生感情，但如果是还未得到‘直死魔眼’前的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骂他：“你们是不是有病吧！”
但是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他们就是有病。
所以他懒得争辩，只是收下了这把华丽的匕首。
“您似乎在排斥命运。”清玄突然说道。
陆羽：？？？？？？
你在说什么？他怎么在排斥命运了？
“您既然同样选择了一个忍者作为载体，想必同样也是为了重新迎接‘鼓’神吧！”清玄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烛龙，又名烛阴、烛九阴、逴龙、火精，中国古代神话中钟山的山神，无足之龙，开眼为昼、闭眼为夜，有一子名为鼓。
（这个伏笔我从主角的名字就开始埋了，他的技能我也是按照时间和空间之神的配置写的，而且陆羽也不用睡觉吃饭哎，结果居然没有一只小可爱猜出来。甚至有小可爱猜出来我的剧情大纲，划上重点：我的大纲剧情。但都没猜出主角的神格……）
即使是已经很久没有惊讶过的陆羽，他现在也直接裂开了。
男妈妈……达咩。
陆羽已经很久都没见过自己的母亲钰姬了，他曾经对自己母亲怀着孩子对父母天生的孺慕之情。但钰姬却轻而易举的就将陆羽的亲情给浇得一干二净。更何况现在基本已经丧失感知情绪能力的陆羽。
不过，这一切正是高天原想要的。他们留下来钰姬就是想要给陆羽一个纯天然的开眼工具。
而为什么要把她养的那么娇纵，钰姬如果太识趣了，以后可能对陆羽造成不了什么刺激。毕竟演出来的恨，可能有真正的恨来得刺激。
钰姬依旧是把茶泡好了，递给了陆羽。“我本来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再来看我了。”
陆羽接过了茶，但并没有喝。而是回答道：“我本来准备放你自由的，但你出去了反而没有任何好处。而且离开了我的眼线，我担心他们打着为我好的理由阳奉阴违。”
一个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拥有尊贵的血统。最妙的是，她还毫无缚鸡之力，后面还没有正统的势力保护她。
下场可想而知。
钰姬抬了抬头：“被圈养的鸟，离开了笼子。又怎么可能活下来了。”
陆羽想要离开，但钰姬却用话语阻止了他。
钰姬突然开口说道：“我怀上你的时候，我才十五岁。我似乎刚刚成为一个‘女人’，钟山的人就开始想方设法的向我形容外面的世界有多奇妙。其实我对在钟山的生活已经十分满足了，但他们还是锲而不舍想把我推向了外面。”
“我当时刚过完十五岁生日，因为我还是耐不住好奇心，跑了出去，竟然那么容易就跑了出去。”
“我遇到了你的父亲，一个非常漂亮、可爱的宇智波忍者。就像命运所致，我居然对一个所有族人都看不起的忍者一见钟情。”
“然后，我就奇妙的怀上了你。当时我想要和你的父亲私奔，但对于爱情，他更爱自己的家族。他知道高天原不会要我的命，所以他就毫不犹豫的选择为了家族为了你的利益去死。”
“我骗了你，其实……他是……爱你的。只是当时还过于年轻的我，还无法接受他爱你胜过爱我。”
“你在我的肚子里面的时候，我感觉十分不舒服。那个时候我害怕极了，想要……打掉。我认为和忍者私通是给家族带来了极大的耻辱，我想要摆脱这个耻辱。”
“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我所经历的一切痛苦全都是安排好的。但我不敢去抱怨家族，也不敢去抱怨我的族人。我害怕他们把我当个叛徒一般处置。那个时候我太无知了懦弱了，我只敢抱怨我最亲的孩子。我当时才15岁还太天真，以为只要没有你，我就还是以前在钟山的无忧无虑小公主。”
“但在‘注重平等’的钟山，除了烛龙大人，没有人天生该有特权。我醒悟的太晚，所以伤透你的心。明明我当时是那么爱你，你是富岱留给我唯一的礼物。但我那个时候却不懂得珍惜。”
“明明当时生你的时候，那么痛苦。但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原谅了你带给我的痛苦。你带给我的幸福是大于我怀你和生你的痛苦的。”
“但他们不允许我去过多的接触你……甚至还给我判处了死刑……告知我，我如果还活着就会给你带来耻辱，毕竟伟大的神怎么能有一个人类母亲呢……”
钰姬到现在也才33岁左右，依旧还是一个无知的小女孩。她到现在似乎还是没有作为一只棋子该有自觉。
“你可以原谅我吗？其实我当时不该那么对你的。但我想不通也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还记得你在怀我的时候唱的童谣。”陆羽说道。
“而且我从来没有恨过你。”陆羽默默补充道。
钰姬有点惊喜：“那真是太好了。”
但随后她就松了一口气，脸上是藏不住的失落。毕竟已经太晚太晚了。
陆羽通过现在真实的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年宇智波富岱为什么会爱上他。并在确定她不会死的时候，愿意心甘情愿的为了两人爱情的结晶毫不犹豫的去死。
很多年前，她原本也是一个天真善良的稍微带点娇纵的小女孩。
“其实你不成为烛龙大人也没关系，钟山没有‘烛’神和‘鼓’神也没有关系。”钰姬突然忍不住说道。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陆羽问道，她作为高天原的一员，从小接受高天原的教育，难道不应该也特别信仰烛龙和鼓龙吗？
“因为你是我的孩子啊，而且生下你的时候，我差点就疼死了，真得就是去鬼门关走了一圈呢。”钰姬有些天真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陆羽了然地点了点头。
但操控他人命运的陆羽，把别人的生死去留当作吃饭喝水一般简单的陆羽，又怎么会轻易漠视‘命运’的力量呢？
他既然接受了命运所有的馈赠，那么他接受命运的安排也是无法避免的。
毕竟命运所有的安排，都是悄悄标注了价格的。他既然接受了馈赠，少不了会付出代价。况且拥有一个和卡卡西的孩子，也算不上什么太大的代价。
（命运的馈赠，往往标注了价格来自于《断头皇后》这本书，推荐可读。）
作者有话说：我终于把挖的坑给埋上了一部分，庆祝?*。?(ˊwˋ*)??*。其实我对钰姬这个角色的设定描写，她从来就不是个坏人，她只是一个可怜天真的和陆羽一样会有点娇纵的小女孩。陆羽的鸡掰猫属性这是源自于他。毕竟有宇智波奇葩性格只有宇智波带土。宇智波富岱是个很传统的漂亮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