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们总是前仆后继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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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乐星星眼,白花花的银子啊,五百两呢,要是赢了,就不愁吃喝了。
她连忙问道:“不知道才子大会是做什么的?”。
书生:考文采术数,诗词歌赋。
奇乐:怎么报名啊?
书生:“看到前面的人了吗?他们都在等城主出题,待城主出题后,会有人出来到高台上报题。
若有人想答题,需得走到报题人台下的位置,答错者或与之不相符者,会被小厮请离。
答对者则留下姓名住址,等明日的第二关”。
奇乐道了声“多谢”,便期待的看着高台。
等了许久,才见一四十多岁的老者走上台道:“大家安静,安静……”。
立时,嘈杂的声音便小了许多。
他继续道:“城主让你们以秋为题,赋诗一首”。
闻言众人低头思索一阵便有人上前,一连二十几人,只有三人被留下。
又走了许多人,奇乐才得以上前,她对着高台的老者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宵”。
老者点点头道:“不错,你~留下”。
被留下的人,排队填写姓名和住址。
奇乐写完后便询问,明日的比赛时间。
得知也是今天的这个时候,奇乐高兴的回了客栈。
有了这五百两,她就可以买个小院儿,每日粗茶淡饭,挺个一年不成问题,前提是她不请人,不请人是不可能的,让她自己洗衣做饭,呵……偶尔还成,根本不可能长久啊……
让小二送两样小菜上来,她便进了房间,却不想一柄剑却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男子长衫玉立,额头高,形状较平,眉骨高度适中,非常笔挺精致的高直鼻梁。
眼型狭长,且眼尾轻微上扬,是清冷中带着一丝媚气的凤眸。
m型唇,人中、以及唇瓣的长度和厚度都很适中。
他冷声道:“偷了我的通关文书,还敢来主城,果然是胆大包天”。
奇乐眨眨眼,完犊子了,果然做坏事是要遭报应的。
奇乐:“大侠饶命,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感觉到长剑划破了皮肤,奇乐装不下去了,娇软着嗓音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多少钱,我赔给你啊~”。
男子蹙眉:“你还会变声,莫不是锡国派来的细作”。
……这误会可就大了,细作是要被送进牢里上刑的。
奇乐:“我是个女的,被强逼着嫁人,所以我就逃出来了”。
男子不信“就你这样儿的,怎么可能是女的,还能被强逼着嫁人,你要真是个女的,有人愿意娶你,都是祖坟冒青烟了”。
嘿~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嘴巴那么毒,见色起意的心,瞬间就要被硬生生掐死了。
她无奈的道:“你知道易容吗?”。
男子又把剑递进一寸,鲜血都流出来了“你果然是细作,说……是谁派你来的”。
我特么……
她悄悄使出藤蔓,瞬间绑住他的脚,男子反应也很快,瞬间用剑劈开。
奇乐退到一边,用异能放出的水,打湿了衣袖擦了擦脸才道:“我真不是细作,我真是被强逼着嫁人,才逃出来的”。
第一印象很重要,更何况是对一个美男子。
男子怔愣半晌才道:“你~何人如此霸道”。
奇乐委屈道:“那人有权有势,我没有办法只能逃了出来,现下也不敢回锡国,只能独自在外生存。
我偷你的通关文书是我不对,可我若不这样做,便出不了锡国。
要是被他抓到了,我怕是……呜呜呜……”。
男子手足无措,柔声道:“你别哭啊~我不怪你就是了”。
她的美貌,总是无往不利……
奇乐压根儿没哭,装的呢,但她有异能啊~
她拿开手,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他,委屈道:“你真的不怪我了~?”。
男子:真的。
奇乐:可你伤了我。
她把脖子凑过去道:“你看~伤口都流血了~”。
男子慌忙道歉,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道:“抱歉~我这儿有上好的金疮药,给你”。
她接过瓷瓶柔声道谢,去床上找到包袱,把里面的通关文书拿给他。
男子:我叫季懐,临城人士,不知姑娘芳名。
她当然知道他的名字,通关文书上都写着呢。
奇乐:我叫奇乐,之前被洪水冲走,伤了头,不知家住何处。
季懐:不知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奇乐:我参加了城主举办的才子大会,若赢了银子,我便在城里买一座小院儿,安稳度日。
季懐:可你不是楚国人,没有户籍亦无路引,别说买不了小院儿,若官府查起来,只会把你抓起来。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这等绝色若被官府抓了,只会豢养在府里,待遇自然也不会差。
奇乐:那怎么办?
要不是你找过来了,她有文书,还用担心那些吗……
季懐:我帮你弄户籍,你跟我回去成亲。
……
奇乐捂着脸道:“可……我已是不洁之身,此前要强娶我的男子,他……他……呜呜呜……”。
季懐犹如霜打了的茄子,好不容易找到个合心意的,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这样的女子美则美矣,可若是做妻子,却是不妥了。
他问道:“你可愿做我的小妾?”。
奇乐摇摇头“多谢公子好意,若真被人抓去,也只怪我命不好,公子请回吧”。
姐只是馋你的身子,对名分可没什么兴趣。
季懐最后看了她一眼,便走了出去,让小二在她隔壁开了个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她真容的那一刻起,他就放不下了,这就是所谓的见色起意吧……
吃过午饭出了趟门,买了两本话本子回来,顺便去龙跃钱庄把银票兑成了银子。
剩下的钱不多了啊,现在连文书都没有了,这日子怎么过哟~
她“哎叹”一声回了客栈。
关上房门反锁后,洗去身上的伪装,换上一身长裙。
披散着头发斜倚在椅子上,看新买回来的话本子。
古人写的话本子都大同小异,都是描写可歌可泣的爱情,可爱情最是模糊,来的快去得也快,要么爱情变情亲,要么老死不相往来,更甚者巴不得对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