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开端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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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情因为在医院那次循环都有了阴影，在车上就显得格外紧张，余雷把她的不正常都看在眼里。
而肖鹤云，本来他秉承着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道理还是很自信的，但在车里，密闭的空间下。加上坐在他旁边的江枫算不算好相与，他说话就有些结结巴巴。
或许是张成有意放水，在三人里，初婳显得最张正常不过。
嘉林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办公区。
他们三人分别被带入一间讯问室，特殊布局的房间，会使长时间在里面的人心理防线减弱。
张成江枫余雷和杜局在监控室开了一个小会。
“你们找到这三个人的时候什么情况？”
余雷：“李诗情在车里答非所问，感觉有点问题。”
“那个肖鹤云很奇怪，说什么他们经历了循环。莫名其妙，竟然编出这样的理由！”
江枫一提起肖鹤云就来气，在车上的时候，要不是记得他是一个警察，差点就动手了。
“老张，你那边呢？”
杜劲松问一直沉默着的张成。
“初婳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而且她和他们两个人是在公交车上才认识的，与他们并不相熟。目前看来，暂时没什么问题。”
张成动了恻隐之心，那个小姑娘一看就是受不住他们严酷审问的。
再说了，他是真知道他们的情况，不算徇私……
“我们在公园找到他们的时候，李诗情和肖鹤云在商量着什么，初婳就站在一边，看起来确实和他们不熟。但是，李诗情和肖鹤云看起来并不是刚刚认识的样子。”
张成又补了一句。
张成希望初婳不要提循环，那样她就可以洗清嫌疑，而他也可以找机会和她商量
江枫：“确实如此，初婳和其他两个人看起来并不熟，可是肖鹤云却说初婳和他们一样，进入了循环。”
张成：“那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
张成反问江枫，江枫摇了摇头。
张成示意江枫继续说。
“初婳一个刚刚上大学的学生，家庭和睦，社会背景简单，根据走访结果来看，她没有作案动机。”
江枫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张成认同的点了点头。
杜劲松：“好，那就从李诗情和肖鹤云为切入点，当然，初婳这个小姑娘也不能忽略了。”
“是。”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进来了一位警官。
“杜局，张队，这是找到的，他们扔在垃圾桶里的纸团。”
张成和杜局对视了一眼，在警方眼里，这就是有力的证据......
张成他们先去询问了李诗情和肖鹤云，两人的口供一致，说他们经历了循环，还不止一次。
张成掌握了他们这几次在车上都做了什么，但是线索还是太少。
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不管什么情况，公交车都会爆炸，然后进入下一次循环。
张成打算去问问初婳，毕竟那个小姑娘和他们俩不一样，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初婳坐在审讯室里，她的看起来是闭着眼睛在休息，其实她是在空间里看张成审讯李诗情的画面。
她总能发现张成的特别之处，他很细心，却又不像江枫他们这些年轻警官一样心高气盛，他会抓住一点点细节，然后剥丝抽茧，让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
已经过了饭点了，张成才想起来初婳应该没吃什么东西，他先是给初婳泡了一碗面，拿了一瓶牛奶。
初婳：嗯，还算有心，就勉强原谅你把我晾到一边，最后才来看我吧……
李诗情and肖鹤云：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张成看着初婳挑起冒着热气的面，然后轻轻的吹了吹，才慢慢的喂到嘴里。小姑娘的头发有些长，低头吃东西的时候总是会滑落，小姑娘就用另一只手撩起头发。
张成就这么看着小姑娘吃面，女孩子家总是精致的，小姑娘每吃几口就会擦一擦嘴角，也不会像他们一样，毫无形象的大口吸溜，而是小口的咬断。虽然吃的是廉价的泡面，但是看起来却又格外的优雅。
初婳并不是很想吃满是防腐剂的东西，应付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张成看小姑娘没吃几口就不动了，以为是不合胃口。
“怎么不吃了？”
“我不太饿，吃饱了。”
初婳其实是被张成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想和他说说话。
张成把初婳面前的牛奶拧开，不过这次他是用左手。
“谢谢。”
初婳就像是故意的，小口小口的抿着牛奶，唇上挂着一层白色的奶渍，然后又用粉嫩的小舌舔了舔，看得张成浑身发热，他不自然的把视线收了回来。
“张警官，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初婳喝着牛奶，抽空和张成说。
张成这才反应过来，他一直在看着人家小姑娘，还看呆了。
先前还带着宠溺的笑容的张成瞳孔猛然放大，这丫头，怎么还自爆马甲呢？
“你怎么知道我姓张，我记得我没有告诉过你吧。”
虽然李诗情被列为重点嫌疑对象，马上就要走拘留程序了，但他私心还是不想让初婳害怕。
之前因为有张成做“担保”，他们就都把注意力放到其他两人身上。
但初婳这波举动，就是给她自己扣上嫌疑的帽子。
张成在隐晦的给她眼神，傻丫头，千万别说循环啊！
初婳当然看到了眼神暗示，想必他们听循环都听腻了吧？那换一种说法。
“因为我们在梦里见过啊~”
初婳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张成心里如惊涛骇浪般拍过一样。
小圆子：喂喂喂，你的人设要塌了，怎么又换成魅惑众生的狐狸精了？
初婳：你才狐狸精！注意措辞！
“梦？什么梦？”
“警察叔叔，我梦到我在医院，嗯......我好像还吐了，是你给我拧瓶盖，我还发现你的右手好像不太能使劲。我好像还被那个又黑又凶的江警官给吓哭了，你还给我擦眼泪呢......”
张成在心里忍不住发笑，小丫头，挺机灵，偷换概念，还挺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