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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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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钧闻默默起身,拿着手机往外走,话筒里是靳礼的大肆咆哮。

“我去找蔺锌了,他躲起来不见我,非要演完这部戏再回来!”

“我给了蔺锌那么多钱,他最该做的就是想办法怎么讨好我!”

谢钧闻为了耳朵着想,把手机拿远一点,他走得急,出门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措不及防有了肢体接触,一道心声霎时传入耳中。

【项目本来就是废掉的壳子,没必要争来争去,后续再找人闹下事,动不了谢氏也能让他血亏一次。】

谢氏。

在A城说起谢氏,明摆着是他们家的谢氏。

他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道歉,抬眸看了眼这个人,想事想的太入神,被他撞到了都没反应,神情恍惚进了拍卖会。

他认出了此人是谁,眼睫微敛,走到偏僻的角落安抚靳礼。

“既然他想拍你就让他拍,等他回来了再好好教训,把人教乖一点,让他以后不敢再这样。”

“你也是,别为了一个小玩意儿生那么大气,何必呢。”

谢钧闻熟练说出这些话,脑中想着刚才的事,神情冷淡,眼底泛着森然的冷意。

靳礼喜欢听好话,怒火可算是平息了下来,“只要他听话,我会对他好的,但他总是认不清自己的地位。还是梓臻好,这个世界上没人比得上慕梓臻。”

谢钧闻轻叹。

到底是谁给靳礼的自信,觉得这样侮辱一个人是在对那个人好。

靳礼这会儿没事,逮着谢钧闻说了很多,不是贬低蔺锌就是夸赞慕梓臻。

谢钧闻麻木的听他讲完,挂断电话的那一刻觉得日子都有盼头了。

拍卖会已经开始,他没急着进去,给一个信得过的人打电话问点事。他站在窗户前,眼神不明地俯视着A城的夜景,手指搭在窗台轻轻敲着。

等了快十分钟,期间一直都能听到拍卖师喊价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高。

谢钧闻双手环抱,换了个姿势等着,手里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安静听那边的人说着,眼底寒意乍现,眯了下眸子。

“好,我知道了。”

谢钧闻给他爸打电话,没有废话,直接提起那个项目。

谢父此时正待在谢老爷子的书房,手机通话开了免提,谢老爷听清后,抬起头跟谢父对视一眼。

“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钧闻听到谢老爷子的声音怔了下,下一瞬回神,“白天跟靳礼聊过,当时就觉得哪里不对,找人查了一下。”

谢老爷子:“这事儿我们知道了,他们玩心眼,我们不陪着玩一局岂不是太扫兴。”

谢钧闻明白这局稳了,他并不惊讶,谢氏走到如今的地位不止是家底丰厚,家里的每个人都有能力撑起一片天,如果谢氏能够轻易被人搞出事才真是稀奇。

“这么快就能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不愧是我谢家的人,跟你大哥在拍卖会还顺利吧?”手机里老爷子的语气愉悦,显然心情不错。

谢钧闻:“一切顺利。”

谢老爷子:“想拍什么尽管拍,后续我会把钱补到你们卡上。”

每年的慈善拍卖,所有的汇款都是老爷子的私人账户在承担,年年如此。

谢钧闻没有拒绝,挂了电话走进拍卖会。

拍卖师正在介绍拍卖品,夸大其词的说着它的来历。

谢崇涣见他坐下,问他出去干什么了。

谢钧闻:“靳礼的电话。”

拍卖师说了当下拍卖品的起拍价,立即就有人叫价,原本只是百万起步的物品,三五分钟就被叫到千万。

谢崇涣看了谢钧闻一眼,低声道:“你以后做事低调点儿。”

“嗯?”谢钧闻疑惑,一头雾水。

谢崇涣皱起眉,劝道:“大张旗鼓的坐私人飞机就为了见一个小明星,还是靳礼包养的小情人,有点不像话了。”

谢钧闻维持不住脸上的冷静,扯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你们都知道了?”

他口中的你们,仅指谢家的人,如果事情真的传开了,靳礼早就知道他昨天见过蔺锌了。

谢崇涣神色凝重:“姑姑都知道了,今早打电话问爷爷怎么回事。钧闻,以你的身份和能力,想找什么样的人都有,切记不能插足别人的感情,这不光彩。”

谢钧闻:“……”

为什么他家里人会误会成他插足别人感情,就不能为兄弟两肋插刀吗。

“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是你的事。”谢崇涣又恢复成往日高冷的模样。

事到如今,谢钧闻只能把实情说出来,可不能让家里人这样误会下去,正准备开口,听到拍卖师提到了人鱼之泪四个字。

他把话吞回去,抬眼看向那条代表真爱的宝石项链。

链子是纯金的,上面镶了许多碎钻,还有个很大的蓝色宝石,设计浮夸并不漂亮,一眼望去就知道这条项链价值不菲。

起拍价一千万,因为代表真爱,竞拍的人不少。

谢崇涣举了三次牌都没能拿下,价格已然叫到五千万,谢崇涣并未停下,依然不停的举牌,脸上的神情未曾变过。

谢钧闻毫不关心。

用老爷子的话来说,多拿些钱出来做慈善能积德,每年这个时候,谢氏都占了衷安慈善的大头,再有一个,谢老爷子个人名下有衷安拍卖行百分之七的股份。

人鱼之泪最终以九千三百万的价格被谢崇涣拿下。

往后又接连上了几件物品,谢钧闻不能白来,随便拍了两件,都是以三千万左右拍下的。

拍卖会结束,主办方邀请大家去楼下准备好的酒会。

谢钧闻在这儿待着没意思,就先让司机把他送回御景尚府,御景尚府距离衷安只有十公里的路程。

他回到公寓,先去冲了个澡,随后披着衣袍去书房处理工作。

临近腊月底,A城下了场小雪,雪花薄薄一层铺盖在地面,车轮碾过去,留下一片混着泥土的雪水。

蔺锌的戏份提前拍完了,但是人不见了,靳礼兴师动众的把整个A城翻了个遍都没能找到,这两天脾气异常暴躁,连慕梓臻的面都不见了。

靳礼把谢钧闻和程尧燃喊到会所,三人待在长久包下的包厢里,服务员开了两瓶烈酒,靳礼边喝边抽烟,浑身都是呛鼻的烟酒味,颓废的不像话。

程尧燃啧了声:“你不会对他那种人有感情了吧?”

靳礼眼皮微掀,声音沙哑:“怎么可能,只是找不到比他更会伺候的人罢了。”

谢钧闻克制住冷笑的冲动,劝说道:“别生气,这不快过年了吗,说不定他回家了。”

靳礼沉默,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掏出手机给蔺锌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谢钧闻:“你看,肯定是老家信号不好。”

靳礼猛地摔了手机,发泄一般踹着桌子,大吼:“信号不好也得接电话!我给他那么多钱他就这样对我,到底谁是谁的金主!”

那么大的玻璃桌子被踹地偏离原位,倒满酒水的玻璃杯晃动,酒水全洒了出来,无辜的手机更是被摔得稀巴烂。

谢钧闻:真是神经,没信号怎么接电话。

程尧燃笑得一脸贱样儿:“说不定人家现在正在家吃香的喝辣的,不就是过年嘛,过完年还会回来的,等他回来了你再好好教训。”

谢钧闻:“你要是着急,去他家找他不就行了。”

靳礼没声了。

程尧燃煽风点火:“他没告诉你老家在哪儿?”

“我这就找人查。”靳礼要拿手机打电话,目光落到地上摔得弯曲变形的手机上,一时无言。

程尧燃阴阳怪气笑了声:“都说了别随便发脾气,你不听。”

靳礼看向谢钧闻,那眼神不言而喻。

谢钧闻认命掏出手机,给一个人打了电话交代几句。

靳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说了声谢,“关键时刻还是你靠谱,这次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谢钧闻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在算靳礼这阵子欠了他多少人情。

蔺锌不在的这些天,靳礼动不动就发疯,嘴上说着不在意蔺锌,结果跟个怨夫一样离不开蔺锌。

蔺锌说得没错,这种人确实是贱狗。

谢钧闻只能在心里吐槽,不能说出来。

但别人就不一样了,程尧燃看不起蔺锌,更看不起找替身的靳礼,撇了撇嘴,嘲讽道:“为了个替身变成这样,真是贱。”

靳礼一下子被激怒了,站起来猛推程尧燃,在谢钧闻大喊“别打”的劝说声中揪住程尧燃领子,气急败坏道:“你再说一遍!”

程尧燃仰着头,模样拽得不行,“你真是贱,好贱,超贱,贱死了。”

靳礼咬牙,握起拳头往他脸上揍。

狠狠一拳,程尧燃被打偏了脸,瞪大了眼睛,满脸怒气:“你个贱人你真打啊!”

他霍地站起来,拽着靳礼回了一拳。

靳礼不甘落后,又出拳打他。

他们俩每一拳都朝着对方脸上袭击,脸部被狠揍的声音听着就痛。

好巧不巧,程尧燃此刻的手机响起了他才设置的新铃声。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不要再打了啦……”

谢钧闻扶额,真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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