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出于对客人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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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齐全，坐在主位的领导复印了数份资料发放给他们，大家一起翻看由工业部提交的报告。
“能卖东西给骆驼国领事，真有本事。”
“看来这孩子挺灵活。”
看完文件后，大家心情都不错。
“大家都把文件看完了吧？”
最高领导问，众人都赶紧点头。
“那么这次会议的目的就是听取大家对此的看法。”
“这位苏辰作为红星轧钢厂厂长，竟然生产出了威力相当于某些武器的煤气罐，还将这些东西卖给了骆驼国的领事。”
“关键在于他生产的这款煤气罐已经达到了 ** 产品的水平，这显然是变相地将武器出口。”
“如果我们任由这种模式发展下去，很可能引发外交问题，所以我请各位过来召开一次小型会议。”
大领导神色严肃，他已经仔细研究过这份报告，并派遣人员前往红星轧钢厂进行了实地调查。
目前了解到的状况和工业部领导所汇报的一致。
“这个苏辰胆子不小，制造的煤气罐 ** 的威力真不容小觑，几乎等同于我们军队中的迫击炮了。”
一位军方领导点点头，倒是面带微笑。
“这种技术若是能在我们的 ** 工厂派上用场就好了。”
“我觉得事情并不复杂，这是苏辰同志个人的行为。
如今市场已对外开放，只要他能把产品卖出去就没有问题。”
一位经济部门的大佬表示赞同。
“我觉得这种做法非常好，正是这一策略让濒临破产的红星轧钢厂起死回生，确实算是一种善举。”
另一位经济部门的领导也看到了这样做的好处，于是附和道。
“的确，我认为还需再观察一段时间，毕竟现在还看不出这种模式的发展前景，这只是首次销售尝试，后续情况还须进一步关注。”
“如果这种模式真有发展前景，我们应该提供支持。”
大领导环视一圈，见大多数人均持赞成态度，便点头同意。
“就这么定了。”
“国有工厂面临的困境相似，倒闭数量不断增加。
若以苏辰同志的这种方式发展，能够盘活轧钢厂，同时安置工人，赚取外汇，其他工厂也能参照此方法。
我们可以采取不干预的态度，并在前景良好时给予适当政策倾斜。”
大领导一番话后，大家一致认同此方案恰当无误。
“不过，我想亲自去调查一番，看看这个小厂是如何生产出这样的产品。”
一位军方高层将领正了正军装领子，肩章上熠熠生辉的星星让人难以忽视。
“确实需要认真核实。”
大领导微笑着说道。
其他人也认同这种处理方式，毕竟苏辰这位年轻无背景的人接管轧钢厂并生产出这种高危物品的确让人疑惑。
关于苏辰的资料早就分发到每个人手中，但在看过其简单履历后，大家都感觉其中存在一些隐情。
但由于缺乏实地调研证据，无法确定是否有隐患。
军方领导主动请缨前往探查，正是解开众人疑虑的最佳选择。
“既然一切问题已妥善解决，会议到此结束。”
大领导挥了挥手，因还有诸多紧急事宜需处理，便不再逗留。
其他人见状也都陆续离去，他们放下手头的工作，聚集在此开会，现在也要各自返回岗位继续忙碌。
苏辰完全不知道身边正在举行一场秘密会议，他在用餐完毕后，很快沉入了甜美的梦乡。
次日清晨，苏辰经过一夜休整，精神焕发，按习惯重返厂区。
然而，与往日相比，这一天显得有所不同。
刚进厂时，他就接到警方及安全部门的通知。
门口的警卫急切地叫住了苏辰，告知他需要前往安保办公室一趟。
那里有警官与安全主管正在等候他的到来。
当他抵达时，得到的答复并无意外。
\您是红星轧钢厂厂长，名叫苏辰对吗?\一名头戴帽子的警官向苏辰敬了个礼，然后讲述了针对前段时期几名嫌疑人的详细调查情况。
\本厂李爱华，李主任的违法行为已经查清，因其涉及到 ** 问题被判刑三年，并没收其非法获得的一切财物返还给工厂。”
\此外，我们已经证实了许大茂与刘海中的联手倒卖工厂财产事实确凿，法律要求他们支付一万元的罚金并收缴其非法所得外，还需服刑一年。”
\关于何雨柱的调查结果也清晰明了，其行为并不符合重大犯罪标准，仅偷窃食堂的食物，所以根据法律判决拘留七天作为惩戒。”
苏辰一听警方给出的结果，心中甚是宽慰。
看到那些让人愤怒的人获得了相应的报应。
尽管傻柱只能短暂地受到拘押这一结果令人惋惜，但相比之下，其行为仅是偷拿饭菜，与大茂之流比较的话，他几乎是一个“好市民”
。
苏辰满面喜悦地紧紧握住这位警官的手，并感谢他们的努力。
他表示，要赠予警方一面旗帜。
苏辰很清楚，直接赠送物质礼品是不合乎规矩的，但是荣誉的标志—锦旗，警察还是非常乐意接纳。
原本面无表情的警官在听到苏辰愿意授予他们嘉奖之后，表情放松了不少，温和地笑了。
\保护民众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这是公平的判决，\苏辰笑着点头，示意安保队长带领警官离开。
随即，他吩咐他的助理去电台播报这些事情。
助理迅速奔至电台部门，传达这几个人的过犯以及他们所受到的惩罚通知。
听到无线电的广播，职工们立刻凝神细听内容。
当得知那几人的受审和判刑决定时，众人的情绪立刻热烈起来。
\我一直觉得主任不对劲，这次终于落网了。”
\多亏有了这样精明的厂长，不然厂子里的几个毒瘤还逍遥在外。”
“厂长果然没有冤枉他们，是他们咎由自取，做了违法的事情还不肯认错。”
轧钢厂的工人们平日里早就对他们不满，听到广播的消息后，现在心情非常愉快，做起活来也更加有力了。
*
苏辰让张爱民去广播通知完后，正打算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看设计图纸，却忽然被即将离开的警察叫住。
“苏厂长，您还需要去趟警局，接收李爱华他们非法所得的资金。”
苏辰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坐等在家里就行了，还得亲自前往派出所一趟。
“好的，警察同志，我这就跟您去。”
能够白白得到一笔钱，这是意外之财，苏辰当然乐意配合前往派出所。
苏辰跟在警察后面，一起到了派出所。
这个年代的派出所看起来还相当朴素，里面的人穿着草绿色警服，跟苏辰以前见过的大不相同，但那种特有的气质却依旧延续了下来。
他跟着警察进入了一间接待室。
“这是你们厂那些人的非法所得记录信息，请看一下。”
进接待室后，换了一名更高级别的警察接待他。
苏辰粗略一看，感觉到此人的官阶更高一级，便没有多问，直接接过材料仔细阅读起来。
按照警方提供的资料来看，李主任他们的非法收入竟达二十多万。
这比苏辰之前抵押出去的设备还值钱。
苏辰不由摇摇头，看来这些人确实是真正的 ** 。
这时，接待室不远处便是临时拘留的地方，许大茂几人死死抓着栏杆，目光盯着苏辰所在的地方。
这几人在一番恐吓训斥后，将自己做过的所有丑事都招了出来，几乎就要把幼年时期砸坏邻居家玻璃的事也交代出来。
眼下的他们看到苏辰坐在那儿看文件，满脸的绝望。
“这家伙怎么过来了？难不成我们要交代出的所有钱都要给他？”
“那些钱可是我费尽心血弄来的，压根不是违法所得。”
刘海中的表情极度沉痛，像是心头被人挖走了一块肉一样。
苏辰仔细浏览完所有材料，负责交接手续的警察将一张单子递到苏辰面前。
“请在这里签名确认，我们会将许大茂、李爱民和刘海中三人的违法资金转入轧钢厂对公账户，请查收确认数额是否无误。”
苏辰再次确认一遍，点点头，在签名处迅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只需要等待许大茂等人将所有款项缴纳完，轧钢厂便会额外拥有一笔款项。
苏辰内心非常欣喜，而李主任和许大茂等人则绝望地看着他。
他们费心获取的钱这样被苏辰一一收回，感觉就像割掉了自己的皮肉一样痛楚。
然而此时他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他们现在身处囹圄，未来还有漫长的铁窗岁月等待着他们。
苏辰心中却感到非常满意，没想到抓住这几人并扭送派出所竟然能带来这样的惊喜，这让他更想将厂里的其他蛀虫一网打尽。
可惜像许大茂这样明目张胆的蛀虫已经寥寥无几，即使苏辰想要捉拿，也无法找到更多的目标，只好无奈放弃。
许大茂几人此时并未抓住牢房的栏杆，而是颓然坐在地上，对未来充满绝望。
不仅过去的非法所得消失殆尽，还将面临在监狱里重新努力工作赔偿苏辰的局面。
每当想到这一点，他们甚至觉得还不如就此放弃生命来得痛快。
苏辰将单据递还给警察之后，起身紧紧握住警察的手连声致谢。
“真的太感谢警察同志们了！如果不是大家帮忙查清事实 ** ，我都无法得知这些蛀虫已经将厂子掏空了！”
“如果没有这类害群之马的存在，我们厂子也不会面临这样大的挑战。
真心谢谢警官们的帮助，这让我不再担心工厂的正常生产了。”
警察连连挥手回应，有点不适应苏辰的热情。
“不客气，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苏辰笑容满面地表示：
“一定要表示一下感激之情，请稍微等待一会儿。”
随后苏辰疾步跑开。
他委托张爱民准备的那面锦旗已经送到了外面。
单靠言语的感谢显然表达不足苏辰心中的感激。
于是他又拿了一面绣着金字赞语“为民执法、公正护民”
的锦旗，重新回到局里面去送。
看到锦旗后警方的表情都变得愉快了很多，负责去厂里的警官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戏言罢了，如今看到锦旗之后他的神情也不由变得更为愉悦起来。
“若不是警方同志的帮助，这些赔偿也不可能找回啊！真是万分感激各位的支持。”
当他送上锦旗时,警局里的负责人满脸微笑地说：
“全心为民服务，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对于警方来讲，这份荣誉是最好的表现证明,因此整个警局的人都为之欣喜。
而此番表扬也是授予所有在岗的警员。
警察局长顺手拉上苏辰和自己拍照留念。
此举一旦上报刊登至报社版块上，又将是为警界宣传树立良好声誉的机会。
递交完锦旗后，苏辰并没有长时间留在派出所。
其实当 ** 还有其他的计划安排需去执行，但他眼下最需要处理的事情之一，就是尽快赶到银行领取那几人归还的资金。
要知道，厂里目前还有一部分设备在被作为贷款押物。
紧接着，他直奔银行，凭借警察所提供的书面证明材料成功调取十万元公司公款，
\辛苦办理这项抵押借贷还款业务。
另外，我想约见一下银行行长。
\
他径直找到了银行经理说。
办理贷款时便是这位经理经手，所以苏辰此次还款自然也是找他。
见到苏辰这么快就凑足了贷款金额，经理心中颇有几分吃惊。
毕竟苏辰虽是轧钢厂的厂长，抵押的是厂里的设备，但考虑到当前并不乐观的经济形势，经理原本还以为最终只能收回那些设备，没料到苏辰竟真的能够按时还款。
“苏同志，请您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这就去请我们行长过来。”
经理把苏辰领进旁边的一个小会客室，说完便匆忙离开。
此时的苏辰也松了口气，一边品茶，一边随意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利用这个机会，他也可以进一步完善之前制订的计划。
毕竟，轧钢厂现在急需一笔不小的资金，现在不失为一个绝佳的机会。
得知轧钢厂厂长要见他，银行行长心存疑惑。
前不久他曾听说，相隔几个街区的一家国有银行在与轧钢厂有所接触，但由于对方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始终未能了解具体详情。
现在得知着名的轧钢厂厂长亲自来访，行长立刻跟随经理前去迎接。
“不知道苏厂长这次找我有何贵干？”
虽然内心充满好奇，银行行长表面仍表现得波澜不惊。
这位年轻的苏厂长果真如传言所说，年龄不大，但银行行长并未因此小觑于他。
“我打算再申请一笔贷款，这次的数额是三千万元。”
经过深思熟虑，苏辰认为现在轧钢厂已经有条件争取更大的信贷额度，索性直奔主题。
听到这话，银行行长激动地站起来，急忙邀请道：“苏厂长请，请这边详谈。”
银行行长将苏辰引入贵宾厅，这是一般客人很难享受到的待遇，上次有这般荣幸的是来自某个省区的首富。
自从那位首富离开后，这间贵宾厅一直闲置未用，直到今日苏辰来访才再度启用。
然而即便长期空置，由于专人定期清扫，并没有显得凌乱不堪。
行长亲自为苏辰倒上一杯茶，等一切妥当后方才在对侧座位坐下。
之所以这般殷勤，并非单纯出于对客人的尊重。
银行内部有自己的信贷指标，行长正愁如何完成任务。
时至今日，信贷指标仍有较大差距。
一旦任务未完成，他恐怕难以保位。
尽管外人在眼中看来他是春风得意，工资丰厚，上门办事的人络绎不绝，但实际上行长自身的压力巨大。
此前他就曾多次因未达到信贷指标而陷入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