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卑微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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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黎松这个姐姐,我不好评价,更不能当着他的面评价。这个成熟妖娆的女人,在过去为难过我,也帮助过我。我说不出来是感谢还是记恨?
我和黎松走到了大厅,多数是熟面孔,毕竟喜欢用暴力方式来消遣时光的人,就是那么一小部分。远远的我就看见妩媚的黎韵坐在椅子上。今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胸前的饱满把T恤撑的快要呼之欲出。一头长,和汗液粘在雪白的脖子上,数不清的诱惑。
这个女人,像是成熟的苹果,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
我这个年纪,对异性无比的好奇,也曾在某个黑夜想着黎韵辗转难眠,做着某些事情。
黎韵往我这边看来,还不忘招了招手,跟着跑过来想要摘掉我脸上的二哈面具。每次从这里见面,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来扯我脸上的面具,黎松没好气的打掉她的手:“你就不能尊重一下别……”
话未说完,黎松脸色变变了,他在盯着黎韵的胸脯子,我也在盯着。这个女人,居然没有穿任何的内衣,在汗液浸湿了她的T恤后,眼前看见的两点,让我头晕目眩。
黎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模样有些窘迫,不过很快就镇定过来:“你在看,我就告诉你爸去,说你非礼我,你试试他打不打断你的腿?你比我了解你那个爹。”
他吸了一口气,移开了视线,脸上挺尴尬的。这种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就怕被一口点破。
我移开了视线,因为身份关系,伦理道德让我不敢再去看,多看一秒,心里的负罪感越强。接下来黎韵没有在纠缠我,自个儿回到了座位。然而我现她给别人丢小费时,并不像对我那般大方。
戴眼镜儿的男人,暂且称他为龚叔,他为我安排了两个对手,都是打过好几场的,累的不成样子。我心里明白,黎松让龚叔给我放水了。
第一场,险胜,我自己也被打得狼狈不堪。我瞧见黎韵望我的视线有些闪烁,她掏出几张一百的现金,和以前一样揉成一团,丢在我的脚下。
第二场还没有开始,陆莹姐就打来一个电话,让我立刻回家。陆莹姐的话就是圣旨,以前她对我的语气就不怎么好,今晚更是多了一丝命令,我不敢懈怠,和黎松龚叔道了个歉,匆匆的离开了。
黎松和黎韵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留在里面。
赶到家时,我看见陆莹姐穿着那套白色的纱裙,裙摆下面的大腿若隐若现。她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支女人烟,娇艳欲滴的小红嘴,让我有种亲上去的冲动。
在桌子上摆着一只料子不错的玉手镯。
陆莹姐看了我一眼:“呵呵,脸上的血都没有擦干净,又去哪儿打架了。我教你不要懦弱,不是让你到处惹是生非的。”
我手指抓着自己的裤子,抿紧了嘴,鼓足勇气后,开口说:“陆莹姐,不要去上班了,我养你。”
陆莹姐一愣,站起来走过来,只要是个女人,听见这番话,不管是真心实意也好,虚情假意也罢,心里总归是有点高兴的吧?她不是,走过来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我特么需要你一个小屁孩来养么?你有什么本事?除了去犯罪,去抢劫,偷东西,还能干什么?”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我有点懵逼。
深吸一口气,我大声的说:“我就算累死,也不会去偷抢一分钱。”
在她面前我已经够没有面子了,这是我最后的尊严,我不能放弃。
陆莹姐忽然抓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冰凉滑腻的感觉立刻传来。我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有享受的想法。
她又笑了,问我说:“你们男人不就喜欢摸这双腿么?我用自己的方式来赚钱,你别管。”
我赶紧抽开了放在她腿上的手,不再说话。
她越抛开一切的赚钱,我知道她离开我的时间越快了,想到这里,我咚的声跪在地上,抱着她的双腿:“陆莹姐,不要离开我,现在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我喜欢你,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老公,我就让你有那么讨厌么?”
我用力的抱着她。
爱能让人卑微到极点。
陆莹姐愣了一下,一把打掉我的手:“我们结婚,只是有一个更好的方式来照顾你,我大你六岁,你以为我会喜欢你?我还有事没做,等帮你赚够了钱,我就会离开。”
我再次抱住了她:“我不管,你有什么事情?我帮你去做,杀人放火都可以。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你。”
一直以来,陆莹姐就是我的精神支柱。
我像绿叶一样陪衬着这朵花,帮她遮挡所有的危险,要是花都没了,绿叶还能用来干什么?
陆莹姐用力推开了我,自己做到沙上,指了指桌子上那只玉镯子:“送你的,好好带着。别像个老娘们儿一样,给我起来。”
丢下一句话,陆莹姐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拿着手里的玉镯子,我把头自卑的埋在胸腔子里面。
半夜里,我悄悄离开,又回到了打拳的地方,我找到龚叔,说大家既然喜欢看别人挨打,不如我做一个挨打的人,只要能赚钱就可以。
龚叔看着我不说话,好几秒后他才骂我疯了。
我认真的摇摇头,说我没疯,我不还手,就站着让别人打。定个时间,要是时间到了我还站在原地,就算我赢。要是倒地了,就算我输。
最后龚叔答应了,为我安排了一场别样的打拳。
几分钟后,气氛热烈的大厅立刻就安静下来,我和木头桩子一样站着,由着别人打我,拳头像雨点似的打在我身上。到处火辣辣的疼,看人的视线都是血红血红的。
第一次,龚叔给我定了三分钟,每一秒都是煎熬,我被人打倒在地,跟着爬了起来,又被打在地上。
大家也不说话了,定定看着我。
两分钟的时候,龚叔把我从台上脱下来,摇着头塞了一叠钱给我:“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黎松知道了,不给我急眼?你得站在我的角度上考虑一下,五千块钱给你,连上今晚的小费都是你的。”
我手里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鼻子上的血,握着皱巴巴的钱,掏出手机找到陆莹姐:美女,待会儿钱打到你卡上,还是老规矩。地址是中和动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