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满身屎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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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凌从远处走来，脸色神色不明，当接近段永时，便看到他正在与美女们寻欢作乐。

段永最近吃丹药的剂量越来越大，脾气也愈发暴躁，张凌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段永的注意。终于，皇帝段永停下了欢笑，转头看向了张凌。张凌赶紧上前一步，低着头说道：“陛下，有一事禀报。太子段浚桓近来一直在苦读诗书，并且每日坚持练剑，毫不懈怠。”

段永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这个消息并不太感兴趣。他挥了挥手，说道：“知道了，下去吧。”然后又继续与美女们嬉笑玩闹起来。

突然，段永感到喉咙一阵发痒，分外不适。他转向身旁的张凌，询问新丹药的炼制情况。张凌答道：“已经快好了，现在正在试药。”段永听后，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然而，张凌的眼神中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看着段永被丹药逐渐侵蚀的面容，心中的计划愈发明确。他知道，只要段永一死，那废物太子便会登上皇位。而到时候，他只需设计把新太子除掉，一切都是他的了。

这个念头在张凌心中逐渐长成参天大树。他表面上保持着恭敬和忠诚的模样，但内心深处却在策划着一场惊天动地的阴谋。他想象着自己站在权力的巅峰，掌控着整个江城的命运，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渴望。

段永似乎并未察觉到张凌心中的异样。

顾雨菲那个美貌而狡猾的女人，她肯定也会投靠他吧？张凌想象着顾雨菲跪在他面前求饶的样子，眼神变得更加阴暗。他渴望看到她那一刻的绝望和无助。

对了，她和离之后便回到顾府闭门不出，好久没有她的新消息。想到这里，张凌的心痒痒的，竟然起了夜闯顾府的心。

张凌回到府邸后，立即命令小李子为他准备夜行衣。

小李子告诉张凌一个关于芍药的消息：她今天因为孕吐而痛苦不堪，一整天都没有进食。

张凌斜睨小李子，他淡淡地说：“只要她能熬到把孩子生下来就好。”

小李子不敢多说，只得退下。

在张府的某个房间内，芍药正被绑在床上。她的身上散发着难闻的屎尿味，这是由于她长时间无法下床如厕所致。她的嘴上塞着布，以防止她发出声音。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芍药的神智已经开始变得有些不清醒了。

有时候，她能够保持清醒，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但更多的时候，她会感到迷茫和困惑，甚至忘记了自己原本是谁。

腹中的孩子越来越大，这给芍药的身体带来了很大的负担。每当她感觉非常难受，因为孩子的重量压迫着她的内脏器官，使她感到窒息和不适。

“或许，死也是一种解脱。”小李子拿着汤药走进芍药，看着她满身污秽，喃喃自语。

小李子见惯了生死，本应该没什么感觉。但芍药逐渐变大的肚子和干枯的身子让小李子想起了他难产而死的母亲：“等你生下了孩子，我会求张大人给你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