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小奶猫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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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管家瞄了一眼桌上的报纸。
“陆少，您不会是想……”
陆一函将小奶猫搂在怀里撸着，“包个场吧，一定要他们保密，歌手由我指定。”
秦管家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了，马上就行动起来。
乔茵这边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她现在很忙，要准备更多的新歌和训练。
贺衣棠也还是那个节奏，白天她当乔茵的化妆师，晚上她出去赚自己的钱。
路有川至今不知道乔茵是谁，因为贺衣棠不说，乔茵也不说，他也不关心，只要能弄钱就好。
在他眼里，钱才是最重要的。
但他一定会郁闷，这两天没看报纸。
其实也是因为忙，秦管家代表陆氏集团来谈包场的事情，整座煌霆酒店的一个夜晚，都被包下来，这意味着，路有川这边有很多工作要做。
但是秦管家也没有披露太多消息，她只是点名要最红的歌手在云顶歌厅演出，而且，不能有其他外人。
路有川清楚，这个最红的歌手当然是乔茵，但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贺衣棠叫她茵茵。
反正客户有的是钱，定金直接给了一半，他也不想那么多，先满口答应下来。
贺衣棠收到了路有川的电话，把事情告诉乔茵。
“今晚有人包场，云顶歌厅会很热闹，路有川说今晚你一定好好表现，出场费按平时的三倍计算，如果客户满意，他直接给你十倍的钱，还有给你放三天带薪假。”
乔茵听了，当然很欢喜。
她不知道的是，今晚来的都是陆氏集团的人。
还有她最不想看到的陆一函。
贺衣棠精心地给乔茵化妆，把她打扮得如同出水芙蓉，精致妩媚。
当然帽子面纱这些也要加上，以免被人认出来。
很快就到了晚会开始的时候，云顶歌厅坐满了人。
这些人都是陆氏集团的，有高管，也有中层管理人员，普通员工也可以进场，他们一块聚会，听歌，放松。
乔茵像往常一样，穿着礼服，戴着带有面纱的女帽，款款迈着小步，来到舞台上歌唱。
陆一函这时候并没有出现。
路有川也不在现场，因为秦管家要求现场不能有外人。
只有贺衣棠是得到特许的，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慢慢喝着矿泉水，欣赏乔茵演出。
乔茵的歌声一如既往地动听，而且因为贺衣棠的精心打扮，今晚的乔茵比以往更加明艳动人。
帽子和面纱恰到好处地半遮她的脸庞，地摊上买来的礼服把她的身材烘托到了极致。
晚会在乔茵的歌声中，逐渐被推向了高潮。
不过中间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因为今晚只有乔茵出场，她也不能一直唱。
嘉宾继续把酒言欢，乔茵就来到后面的化妆间。
她坐在化妆桌前面，招呼服务生给自己倒杯温水，唱这么久她已经口渴了。
乔茵没有留意到，今晚连服务生也不在这里。
然而却有人彬彬有礼地端上餐盘，餐盘上面有一杯恰到好处的温水。
乔茵随手接过水，喝了几口，就放下了杯子。
那个端水的人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她的背后。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搂住了她娇小的身体。
乔茵被吓一跳，“干什么……”
一个熟悉而充满磁性的低沉声音从背后传来，“小奶猫，你又在干什么？”
乔茵不需要回头也知道是谁了。
“陆一函，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开始慌了，他高大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那粗糙的大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陆一函俯身趴在乔茵肩膀上，脸庞凑近乔茵的耳根。
“陆太太能来，我不能来吗？”
乔茵努力保持镇定，“陆一函你要怎么样？”
陆一函从化妆镜里面欣赏着打扮得韵味十足的娇妻，“不怎么样，你在这里抛头露面，我不得过来捧场嘛。”
乔茵没好气，“这里是工作地方，请你自重。”
陆一函根本不当回事，他憋了一个月，这下是真憋不住了。
乔茵被摁在化妆桌上。
她能从化妆镜里面看到身后的陆一函。
“陆一函你别这样……”
乔茵苦苦哀求着。
陆一函没搭理她，急火火地就要开始了。
乔茵还在努力抵抗，“陆一函你停下，会被别人知道的。”
陆一函轻佻地回应她，“原来陆太太也怕别人知道呢。”
他的言行举止，极尽狎玩。
乔茵的抵抗再次失败，她的叫唤回荡在化妆间里面。
幸好这里没有外人，所以也没人进来。
本来半个小时的中场休息，但是乔茵一个小时后才回到舞台上。
陆一函这一次很温柔，过程并不痛苦，但是乔茵仍然觉得很屈辱。
她竭尽全力保持自己的端庄仪态。
因为大家都在看着她，而且她的好闺蜜贺衣棠，也还在角落里向她微笑示意。
乔茵咬咬牙，决定把演出继续进行下去。
陆一函越是霸道地欺负她，她就越是要和他对着干。
然而她的两腿有些发抖，妆容有些乱，声音也有些颤动。
她走上舞台的那一刻，煌霆酒店外面升起了烟火。
烟花恰到好处地抵达了云顶歌厅的高度，并在落地玻璃窗外面绽放开来。
乔茵可以清晰地看到，烟花绽放之后凝结成一行字——小奶猫生日快乐。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边上的液晶大屏，上面显示日期——6月23日。
乔茵这才想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乔茵基本上不过生日，她的生日几乎只有父母知道。
就连和她关系最铁的贺衣棠，也没意识到今天竟然是乔茵的生日。
也不知道陆一函是怎么知道的。
关键是，他还记得。
透过灯光，乔茵能够看到陆一函已经来到舞台边，他坐在了第一排的座位上。
陆一函身穿定制黑色西装，在灯光之下显得英气逼人，身上的领袖气场若隐若现。
他和乔茵对视着，两个人一时间都陷入了胶着的状态。
乔茵的心里面，百感交集。
陆一函又何尝不是。
音乐响起了，乔茵颤抖着声音，唱起了歌。
她的声音明显跑调了，已经跟不上音乐的节奏。
陆一函没有嘲弄她，而是带头鼓起了掌。
一时间，整个云顶歌厅，所有陆氏集团的人，都站起来鼓掌。
整个场内掌声如雷。
贺衣棠发现陆一函来了，她才反应过来，今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
她也来到舞台下，看着乔茵。
舞台上的乔茵，泪水夺眶而出。
她努力控制着情绪，继续唱着她的歌。
陆一函温存的目光注视着她，这一刻，时间仿佛回到了那年夏天。
乔茵照顾陆一函的时候，他说喜欢听她唱歌。
那时候她都是唱录制歌曲，很少在公开场合演唱。
今天，陆一函第一次看乔茵在公开舞台上唱歌，她的歌声，依然是那年夏天的歌声。
只是，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