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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突如其来的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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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错啦。

你别气坏身子,我不是气你跟小白脸儿跑了嘛。”江书白边跑边认错。

这会儿他意识到梦境与现实的差距。

娘子手中的扫帚疙瘩打在身上痛哇。

砰。

他与推门而进的黄平撞个满怀。

毫无防备的两个人跌坐在地上。

“相公,黄平兄弟没事吧?”谢南衣丢掉手中的扫帚疙瘩,扶起摔个大屁蹲的江书白。

抬眼望去,后进来的张宝宝瞧见地上坐着的二人微愣片刻后,扶起流鼻血的黄平。

“嫂子,我没事。”黄平不在意地擦掉鼻血说。

“黄平兄弟,去厨房洗一洗吧?”谢南衣不放心道。

她拍打着江书白的后背,埋怨道:“下次记得看前方。”

“娘子,我心不大得劲儿。”江书白表情痛苦,捂着胸口。

“我扶你回屋。”谢南衣搀扶江书白进屋,自己匆忙去找村中的刘郎中。

路上碰见王胖胖抱着江岁洋往她家方向走,拦住她问:“三弟妹,你着急忙慌去干啥?”

“二嫂,相公胸口有些疼,我去找刘郎中。”

“三弟妹你回家看着三弟,我去找郎中。”王胖胖放下江岁洋,弯腰叮嘱:“儿子,在你三叔家老实待着,不许捣乱。”

“娘,放心吧,我会好好看着弟弟妹妹,不捣乱的。”江岁洋奶声奶气。

说完,他小跑到谢南衣身旁,主动握住谢南衣的小拇指,前往谢南衣家。

“三叔,你胸口还疼吗?”江岁洋脱了鞋子,双手撑着炕沿,爬上炕问。

“不疼了。”江书白躺在炕上。

说来也蹊跷。

他只要打开大门,胸口疼的厉害,退回到院子里啥事也没有。

江书白说与谢南衣听,谢南衣听完捂着下巴思索。

“相公,今日咱不去卖货了。”谢南衣思来想去。

身体重要。

或许是老天爷在警醒江书白。

“娘子,宝宝和黄平也不去吗?”江书白问。

“别去了,休息一天再去。”谢南衣道。

他们三个平日里好到就差没穿一条裤子了。

一个人有问题,搞不好同时代表三个人会出事。

哪有那么离谱的,一出院门胸口就疼,站在院子里啥事也没有。

“相公,你真不是为了逃避干活儿,故意治我吧?”谢南衣将信将疑。

“天地良心,娘子,我胸口真疼。”江书白听到自家娘子怀疑他,唰地坐起来。

他举起三根手指头,越过额头发誓。

他想偷懒不干是不假,没必要拿自己健康闹笑话。

况且他偷懒有一百种办法,绝不会选择最笨的那一种。

“三侄媳妇,书白啥事没有。”刘郎中诊过脉后道。

“刘叔,别不是哄我的吧?我那会儿疼的人快倒地下了。”江书白质疑起刘郎中的医术。

“相公,怎么和刘叔说话呢?”谢南衣批评道。

她扬起笑容,转头对刘郎中说:“刘叔,他啊胸口突然间疼起来,这会儿也不知啥原因莫名好了。”

听见她的解释后,刘郎中又认真诊脉,半晌道:“三侄媳妇,书白侄子确实没有心疾,或许是心病吧?”

“心病?他有啥心病,除了偷懒,不想干……”谢南衣意味深长瞥一眼江书白,客套道,“谢谢刘叔,刘叔辛苦啦。”

送走刘郎中后,她站在屋门口似笑非笑。

恐怖的场面吓得江书白叔侄两个一激灵。

江岁洋没出息的假装自己困了,躺在炕上倒头就睡,留下江书白自己一个人应付。

“相公,之前谁信誓旦旦举起三根手指头?

哪三根来着?我瞧瞧长啥样。”

“娘子,别听刘叔胡咧咧,我没有心病。”江书白欲哭无泪。

刘叔指定是故意陷害他。

他胸口真疼,没有扯谎。

这下好了。

娘子好不容易相信他的实话,眨眼的功夫,他人废废了。

捂着自己的胸口面壁思过,江书白咋也想不通有利的局面说扭转便扭转?

擀着花生碎的王胖胖见谢南衣脸色不太好,“三弟妹,三弟很严重吗?我瞧黄平兄弟挺严重的。”

“黄平兄弟咋啦?”谢南衣光顾着江书白,担心他有啥意外,后来真没注意到黄平鼻血好没好,莫非止不住,血流成河啦?

提心吊胆的谢南衣前往黄平家中探望。

只见黄平躺在炕上,人哎呦哎呦叫,一旁张宝宝手拿蒲扇为他扇风。

“黄平兄弟,鼻血好点儿没?”谢南衣瞄着像是早就不留了。

“嫂子来啦,我鼻血不流了,我心窝窝疼。”黄平捂着胸口说。

“你也胸口疼?”谢南衣震惊。

一个两个咋回事?咋都心疼?

“嗯呐~嫂子,我不和你说,说一句话疼一下。”黄平闭上双眼干嚎。

“婶子,要不你请个算命先生或者跳大神的瞧一下吧?”谢南衣道。

依照自己多年看穿越小说的经验,指定是冲着哪个仙家了。

她倒不是迷信,这种邪门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也别错过一丝找到心口疼来源处的机会。

回家后,谢南衣询问李桂芬与王胖胖附近有没有道行高的算命先生或者跳大神。

“娘子,咱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江书白出来小解,听见自家娘子离谱的话阻止。

“你心口疼,黄平心窝窝也疼,你说把脉啥毛病没有,没有点儿说道,糊弄不过去吧?要么你解释解释?”谢南衣回怼道。

“黄平也疼,我去瞧瞧。”江书白担心黄平的安危,快步走到大门口。

抬脚跨越门槛又退了回来,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扶着门,“娘子,我又疼上啦,要老命了。

娘子,实在不行,找个瞧一瞧?

啥封建不封建,迷信不迷信的,救命要紧。”

先前还死鸭子嘴硬的江书白,这会儿败下阵来祈求。

啥好人经得起折磨?

“娘,你有认识的吗?”谢南衣压下那句我上哪儿给你找去的话问。

“附近还真没有,咱村的人一年到头来也请不上一次算命先生和跳大神的,要不老三你硬挺一下呢?”李桂芬说道。

“娘,你儿子我疼的额头上汗呼呼往外冒,腿发软挪不开脚步,你让你儿子我硬挺,你是我亲娘不?”江书白疼到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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