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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故意刺激程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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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那我也没想到哇,说到底我也是受害者。”江书白继续为自己辩解。

他一边说一边和谢南衣将扮演李文呢程铮五花大绑后,系了个不易挣脱的结。

“娘子,咱现在管他叫李文啊还是程铮啊?”江书白纠结。

“人家现在不饰演李文了,自然叫程铮喽。”谢南衣解释道。

江书白“哦”了一声,等待着李群与衙役们进来。

“婶子,你是如何想到从李文出生起查的?”李群带着衙役解决完院子里的那些人进来问。

“说起来还是岁年他们带给我的启发。”

“哦?”李群更加好奇了。

他静静听着谢南衣娓娓道来,得知原因后竖起大拇指,“婶子真令人佩服。”

说完,用一副看戏的眼神打量江书白,幸灾乐祸道:“叔也挺招蜂引蝶,魅力不减当年。”

本应该骄傲的扬起脖的江书白皱着眉说:“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在内涵我。

最起码我长得俊,有人喜欢。

说起来县太爷,你娘子影呢?”

提起娘子二字,李群成功收回呲着的一口大白牙,苦恼道:“叔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找不着妻子,我有啥办法?”

在平县当走马上任一年了,他还是孤零零一个人。

听黄平讲他的姻缘就是谢南衣牵的头,出了谢南衣家胡同遇到的。

他过去一年也没少去谢南衣家,咋一个漂亮且温婉端庄的女子也碰不到啊?

李群产生质疑,郁闷般让人押着程铮回了衙门。

他亲自审问程铮,奈何程铮嘴严,哪怕是对他用酷刑,也咬紧牙关不突口。

无奈之下,他亲自带着礼物登门去请谢南衣帮忙。

“婶子,你真的有办法让他突口吗?宸王那头还等着我准备好证据,揭发丞相呢。”李群不确定道。

“我心里没底,话说你可以用匕首一片片从他身上割下来肉。”谢南衣出谋划策。

李群也想啊,问题是宸王给他下了死命令,再三强调要确保程铮的安危。

假如程铮在他这里有个三长两短,他交代不起,承担不了这个罪过呀。

“婶子,用刀片绝对不行。

宸王叮嘱过我,要确保他活着。”李群强调。

假如可以使匕首剔肉,他早就用这个方子了。

打开关于程铮的牢房门,谢南衣走了进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来看我笑话?”程铮靠着墙坐在铺在地上的杂草上面。

“我也不想来啊,问题是你需要我。”

“笑话,我需要你?你真把自己当回事。”程铮不屑道。

谢南衣坐在牢房门口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信封,“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你从几时出生,出生以后生活在哪里,由谁来扶养。

你不交代可以,就是不知你够判多少年的?

我不清楚你甘不甘心,我如果是你的话,我反正不甘心。

你说同样是一个娘肚子里生的,为什么那位被封为太子,而你从头到脚,从始至终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是因为孩子爹身份不同吗?还是说亲兄妹一时情不自禁,产下的种呢?”

“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程铮握紧的双手在出卖他此刻的心情。

“是吗?没关系。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皆是徒劳的,至于原因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

毕竟你即便是努力一辈子,始终都会活在太子的阴影里,他们是不会与你相认的,你永远无法活在光亮里。

一旦承认你的存在,皇后与丞相会在一夜之间遭人唾弃,均为笑柄。

你认为皇后与丞相会蠢到为了一个你放弃权利与地位的象征吗?

告诉你一个扎心的真相,无论你努力多久,皇后与丞相也不会承认你所做出的贡献与努力。

因为你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们二人,当初他们犯了多大的错误。

你就是他们的耻辱,是他们想永远刻在耻辱板上的存在。

你……”

“别说了,我不会听信你的谗言。”程铮出声打断。

“怎么了?是戳到你痛处了吗?”谢南衣问道。

有点儿口渴,谢南衣端起一杯衙役拿来的茶水咕噜噜喝下肚,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

望着不言语的程铮,她又道:“是不想解释呢?还是没有理由呢?

毕竟你这辈子也只是个私生子,见不得光。”

“够了。”程铮双手捶着地面,“我叫你闭嘴,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咋啦?咋还生气了呢?我也不过是讲讲事实,帮你分析而已。

你说你做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最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还不是太子来坐,有你什么事呢?搞不好连功劳都不是你的。”

谢南衣啧啧两声,“自私偏心的娘、爱权利的爹,还有个很可能不知道你存在,是哥或者是弟的人存在。

你说这生活过的又有什么意思呢?

从头到脚,你啊只有被利用的份儿。

如果你一五一十坦白,或许还能改变一下结果。”

谢南衣抛出诱饵,不知程铮会不会上当受骗?

“你休想从我嘴里问出一句有用的信息。”程铮不为所动。

“行,你有种。”谢南衣打开牢房门,从牢房里出来。

李群见她出来,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焦急道:“婶子,这可咋整啊?”

“别着急,我不信他内心没有半点想法。”谢南衣说道。

不着急不行啊,时间紧迫。

实在不行,他就直接割了肉丸子,让程铮里里外外感受到什么是太监。

“县太爷,先饿他个两天,然后找个吃饭特别有食欲的,在他面前大鱼大肉造着,我不信他能坚持。”

“可以。”李群吩咐人去办。

目前只能这么做了,不行就上谢南衣的秘密武器小黑箱,把程铮关进封闭空间里,看不到任何一丝光线。

进入小黑木箱子之人到最后没有一个不缴械投降的。

没有点儿顽强毅力,一般的还真坚持不住。

根据她所讲,李群还真找来一个吃饭特别香,还特喜欢吧唧嘴。

李群找来吃饭吧唧嘴的人吧唧嘴,那叫一个响亮啊,恨不得从坑头传到远外去。

来人拿起一个猪蹄啃的特别香,他盯着咽口水的程铮,把猪蹄儿举到程铮鼻子前,“你闻闻可香啦。”

不管程铮愿不愿意,从始至终他吃他自己的。

咕噜噜、咕噜噜。

一天未尽一粒米,正在抗议绝食的程铮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怎么样?很想吃吧?可惜你没有啊。”李群安排的人紧接着又从盘子里夹起一块儿古铜色的红烧肉,塞进嘴里,发出感叹,“嗯~真好吃,不信你闻闻。”

来人用筷子夹着红烧肉在程铮面前来回转,在程铮猛咽口水,眼巴巴瞅着时,他收回筷子,背对着程铮吃的那叫一个香。

“呼,吃的好饱啊,我感觉我还可以继续吃,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来人在李群手伸过来那一刻,背负着程铮。

留给程铮,一个宽厚的背影。

红烧肉一盘造光,来人用手撕开衙役端进来的烤肉,“嗯~真香啊。”

香气弥漫在程铮头顶上方,原本饥饿难耐的程铮不小心吸进两口香气,吞咽着口水。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道:“我饿了,我要吃饭。”

“吃饭啊?没有你的份,你继续饿着吧。”衙役进来对程铮道。

难以接受的程铮挣扎着,似乎在纠结要不要说出真相?

藏很久的证据。

“老实讲你也不可以不用受皮肉之苦,具体做什么,相信你应该清楚。”专门负责吃饭,挑起程铮食欲的人讲。。

“哼,少来激我。”李群掉过身,不去看身后吃饭特香的男人。

男人一口接一口肉往嘴里造啊,时不时拿起酒盅抿上一口白酒。

“哎呀,酒味儿正肉也香,话说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专门负责吃饭气程铮的男人将酒盅放在地上,拿起酒坛又为自己斟上一盅。

“哎~呀~你说我也得感谢你,听说这是谢夫人专门为你做的菜,备的酒。

你说你也不领人家谢夫人的情,只有我来替你笑纳了。”男人起身端着空盘,右腋下夹着酒坛,起身正准备离开。

得知是谢南衣亲自为自己准备的,程铮先是一愣,随即转过身瞧见男人没留一块儿给他,精神有些崩溃道:“你个强盗,这是为我准备的,你凭啥吃?”

听闻,男人伸出舌头舔舐了下唇角,故意在程铮面前呼气。

他呼出来的气,都弥漫着红烧肉的香气,这下程铮更生气了。

他气呼呼的指着男人,“你太过分,我也要吃。”

他连续三天没吃饭了,肚子咕噜咕噜发出持续声响,提醒自己该吃饭了,不要硬扛。

他感觉自己身体有点儿虚弱,再死扛下去真的会饿死了。

人不能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更何况他现在觉得谢南衣这个烦人的女人有一点讲的很对。

他做太多也无人会高看他一眼,他的娘他的爹只会在他有利用价值时才会想起他,其他时候任由他自生自灭。

凭什么他要夹着尾巴做人,而他们一个个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与金钱,名利与地位?

凭什么?他不甘心。

谢南衣说得对,凭什么都是一个娘肚子里生出来的,凭什么那个男人将来很有可能位居高位,而他始终换不来爹娘的笑脸,赞赏的眼神,凭什么?

程铮越想越恨皇后与丞相,渐渐的他被谢南衣的话洗脑。

不过哪怕脑子再不清醒,程铮也清楚,一下子把李群他们想知道的事情交代出来,他便失去利用价值。

因此在自己彻底失去利用价值前,他要为自己索要足够多的好处,换回他心爱的姑娘。

谢南衣那个天杀的,不知搞什么名堂,在江书白面前胡说八道,讲什么他喜欢江书白一事。

他程铮假扮李文十多年,何时爱慕过江书白?

不对。

他假扮李文这十多年来不止有一个替身,比如他不在好坟头村时,会有其他扮演者顶替好他的位置,不会是其他人乱来吧?

程铮一联想到谢南衣讲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些假扮者干的荒唐事,好想一头撞墙。

他的形象啊,全部让其他顶替他假扮李文的人给毁啦。

程铮懊恼般捶打着墙面,想死的心都有。

“来人,我要见谢南衣,告诉李群见不着谢南衣,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一条有用的信息。”程铮用力拍着牢房的门,撕扯着嗓门喊。

半个时辰后,谢南衣提着食盒出现在程铮的面前。

“听说你要见我?”谢南衣等衙役打开牢房的门,提着食盒进去。

她将食盒随手放在地上,打开食盒盖子,扑面而来的肉香味儿将程铮团团包围。

谢南衣从食盒里端出有两个手掌大小,炖的相当烂乎的大肘子,一盘红烧肉、一盘小鸡炖蘑菇,外加两个馒头。

“吃吧。”谢南衣将备好的碗筷放在程铮面前。

程铮没有立即接过,而是绷着脸,很严肃的问:“谢南衣你跟我讲实话,我真的对江书白干过那些逾矩的事情?”

“啥事啊?”谢南衣一瞬间懵逼问。

很快她从程铮欲言又止的表情中悟透,恍然大悟道:“你说那件事啊,自然是真的喽,我骗你干啥啊。

话说你现在整个人气质变挺好啊,与从前那个欺男霸女,天天往赌坊跑,与土匪拜把子时判若两人啊。”

听完她的话,程铮感觉自己要嘎过去。

他捏着自己的人中,让自己尽量适应。

他不在的时候,那些假冒他之人都在做什么?光听着感觉一个比一个荒唐。

老实讲他待在好坟头村的时间没有那些顶替他之人待的时间久。

不过他每次回去,与江书白他们一起出去玩时,表现挺好啊。

那群人咋就不能学学他呢?他是那种粗鲁的人吗?

“你是不是喜欢大牢里关押的那个会武功的女子?”谢南衣忽然开口询问。

冷不丁一问,程铮提高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一句任何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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