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克亲克妻克子的绝嗣帝王(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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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啪啪啪的扇着耳光,那边也啪啪啪的打着板子。
很快,陈思源疼的昏死过去。
刘有喜看了一眼,“泼醒,继续!”
“是。”立马有侍卫端了一盆盐水上来,一把泼在陈思源被打出血的屁股上。
“啊啊啊!”陈思源被刺激的惨叫一声,顿时从昏死的状态清醒过来。
“继续!”刘有喜淡淡的瞥了一眼。
两个嬷嬷左右开弓,青鸾被扇了六十个耳光,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脸颊红肿如猪头,她吐出一口血,里面还有几颗洁白的牙齿,剩下的牙齿也有些松动,耳朵也嗡嗡的一阵耳鸣,只能远远的听到陈思源的惨叫声。
青鸾再次吐出一口血,两眼一翻,昏死在地。
两个嬷嬷的手都扇的红肿了,两人对视一眼,松开了钳制青鸾的臂膀,恭敬的走到刘有喜面前说道:“刘公公,已行刑完毕。”
“嗯,退下吧。”刘有喜挥了挥手,全然不在意青鸾的死活。
看着这两个苦命鸳鸯,林书晚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陈思源被一直在被打昏死、然后泼醒的状态中度过,最后他直接昏迷了,进的气多,出的气少,都快被打死了,怎么泼都泼不醒,刘有喜才说道:“既如此,那便速战速决,以免陈大公子遭罪。”
然后两个侍卫扬起板子,甩开膀子,啪啪啪的捶打下去,很快就收工了。
鲜血顺着条凳流下,逐渐与地上的血水汇集,血腥味越发浓郁,让围观的所有人都脸色发白,面露痛苦之色。
靖安侯府的人都战战兢兢的,刘有喜环视一圈,最后定格在林书晚身上。
林书晚眼眶微红,看着陈思源的脸上满是的担忧和心疼。
刘有喜心中叹息一声,恐怕陛下一腔热情将错付了。
刘有喜收回目光,道:
“今日陛下小惩大诫,还望靖安侯引以为戒,罔顾礼法,宠妾灭妻,不敬正妻要不得,尤其这件事还是闹得京城人尽皆知,今日朝堂上三位御史大人弹劾,陛下即便想要为陈大公子遮掩,也没办法,侯爷,您说是吧!”
“公公说的是,是下官教子无方,给陛下添麻烦了!”靖安侯丝滑认错,他昨日还被关在京兆府,根本没想到这孽子居然敢如此行事!
虽说朝堂大臣管不到臣子的后院,但是还是这个孽子主动把把柄递到别人的手上!
被陛下责罚,也是活该!
陈思源刑罚完毕,刘有喜看向林书晚,温和的笑着说道:“林姑娘,陛下说了,你受了委屈,特赐你黄金百两,绫罗绸缎十匹。”
林书晚听到林姑娘三个字,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恭敬的谢恩后,刘有喜便带着人走了。
“快叫府医!快把公子带回落花院!”侯夫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一脸担忧心疼的看着被打的跟个破布娃娃的陈思源,也不敢碰,着急忙慌的说道。
“是!”有两个家丁抬着担架上来,将陈思源往落花院抬。
陈思源或许是因为这一次受的折磨太重,这一路没有在闹出什么幺蛾子,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抬到了落花院的床上。
侯夫人走之前一脸阴沉地回头看了眼林书晚,她怎么也想不到,陛下竟然会为了林书晚而处罚源儿。
纳妾以正妻之礼不合礼数,但是她是打算将这件事情全推到林书晚身上的啊!
为什么最后被杖责的是她的儿子?
靖安侯看向林书晚,漂亮精致的眉眼,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让他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惊艳和欲色,随即嘴角露出一个温和安抚的笑,说道:
“儿媳妇,你受委屈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回去休息吧!”
林书晚眼底闪过一丝沉冷,福了福身:“儿媳告退。”就带着自己的人转身走了。
靖安侯府目光紧盯着林书晚远去的身影,微微舔了下唇,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啧”声,小声呢喃道:“没想到这新进府的儿媳妇,比之前遇到的女人更迷人~”
林书晚带着陛下的赏赐回到听风苑。
刘嬷嬷让人把东西收入库房登记入册,看到林书晚神色疲累的坐在圈椅上打瞌睡,她的眼底满是心疼。
昨日小姐在小祠堂跪了一夜,一夜未进一滴水粮,今天要不是传旨公公来了,估计小姐还不知道要关到什么时候。
现在小姐肯定又饿又累。
刘嬷嬷想着,连忙对丫鬟吩咐道:“春雨春信,去准备膳食和水。”
“是。”丫鬟们连忙去安排了。
林书晚洗完澡用完饭,就想躺在床上补觉,她看到刘嬷嬷和四个丫鬟的脸色都有些不好,走路的时候也不利索,她叹息一声,说道:
“你们也受苦了。嬷嬷和春雨春信先下去好好休息吧,晚上在换人。这个要拿下去你们自己用。”
林书晚从梳妆台拿出一个散淤止痛的药膏递给刘嬷嬷。
刘嬷嬷没有推拒,接过药瓶,说道:“谢小姐赏赐。”他们也要快点好起来,才能更好的服侍小姐。
林书晚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春芽和春柳守在她床侧。
……
刘有喜回了宫里。
勤政殿内。
秦曌正在批阅奏折,听到脚步声,他抬眸看了眼,没有说话。
刘有喜恭敬的跪在地上禀告道:“启禀陛下,奴才已经到靖安侯府下达了陛下的旨意,惩处了陈大公子六十大板,和那小妾的六十个耳光。”
秦曌语气平淡的问道:“她如何?”
刘有喜有些为难,又如实的说道:“林姑娘……她,似对陈大公子有情,陈大公子被杖责的时候,她脸上满是担忧和心疼之色。”
陛下手眼通天,天下之事无所不知,林姑娘如今又是陛下心动之人,身边定然有不少眼线,他可没胆子欺瞒。
“咔嚓——”
秦曌手里的朱笔断成了两节。他随手将断了的朱笔扔到一旁,身后服侍的宫人连忙递上一条明黄色手帕。
秦曌接过手帕,将手上沾染的红墨擦去,脸色如此,眼神却十分的恐怖。
秦曌语气冷沉嘲讽:“呵!有情?担忧?心疼?”
那他呢?
他在她心里,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