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张辽眼红,祖训难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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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秦凡走了，此事你可清楚？”
听到高顺的话，张辽笑道：“我们只是利益与共而已。
只要物资到位，我们能生存的下去即可。”
说完，眼神一瞥道：“不过，有些事我们倒是可以学一学秦凡的作法。”
高顺瞥了一眼张辽道：“你指的是学赵云一样率骑兵出去扫荡鲜卑和匈奴的部落？”
“伯平，看到他们出去一趟的收获，说实在的，我有些眼红。
无论是牛羊还是战马。
趁着现在草原上刚掀起战斗，正是我们混水摸鱼的最好时机。”
高顺有些意动，但想到什么道：“文远，我们的职责只是守卫而已，并没有主动出击的权力。”
闻言，张辽大笑道：“哈哈，伯平。我们早就犯了事了。互市此事没有上报，一旦他们知道，都会降罪于我们。”
高顺听完有些苦涩的道：“如此，你看着办即可，骑兵出征，我不擅长。
但守城之事就交由我负责。”
张辽脸上露出笑容，只要有收获，他们就能改善士兵的生活。
两日后。
“公子，前面王家家主在凉亭中，想要见你一面。”
秦凡眼神一凝，这王家家主，合作而已，大老远跑来见他干吗？
这其中让他有些不解。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既然人家大老远来了，见上一面又如何？
“走，去见上一面。”
没一会儿，秦凡打量着眼前的老者。
“秦凡，见过王家主。”
王懋打量了秦凡一番，伸出手笑道：“秦公子当真是少年俊杰，请坐。”
一番寒暄过后，秦凡喝了一口茶道：“王老，想要见小子，传个书信便可，怎敢劳你大驾呢？”
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是秦凡的想法，他可没自负到王家找上门来投奔他啊。
王懋脸露出笑意道：“公子，当真是好手段，以雷霆之势控制阴馆，再杀我王家旁支，还有勇气找上门来合作。
这一幕幕都让老朽感觉到好奇。”
“哈哈，王老，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至于王家旁支，那是他们触犯了律法，郡守只是依法处置而已。
这在我看来，犯了法就是接受惩罚，这很合理吧？”
王懋抿了一口酒道：“按照秦公子的说法，我实力强比你强。
不分青红皂白，不顾律法，为我的族人报仇，这是不是很合理呢？”
闻言，秦凡笑道：“这很合理，人与人之间，发生什么事都很合理。
弱肉强食，是这个世道的生存法则。”
王懋瞥了一眼秦凡道：“公子，你也不想互市的事被并州牧知道吧？”
听完王懋的话，秦凡浅笑道：“王老，我只是在试验一个方法而已。
变相的在削弱草原上蛮夷的实力。
说不定，并州牧到时还得上报朝廷表彰呢。”
王懋听完大笑了起来道：“秦公子，有功无功，这个都是由人在定论。
但你这吃独食，小心撑着了啊。”
“哈哈，王老，我从未吃过独食吧？
整个雁门关的将士们都是靠着我的物资养活的。
朝廷不管，并州牧不管。
为了雁门郡的安全，我只能想办法解决雁门关的粮饷问题。
连果腹都做不到，谈何保家卫国呢？”
王懋听完笑了笑道：“秦公子，当真是为国为民。只不过，你真当以为你做的事，能够瞒过天下人吗？”
对于此，秦凡早有心理准备。
“王老，我做的无愧于心，至于别人怎么想，我无法约束。”
王懋抿了一品茶道：“秦公子。想要不将此事公布，就得让我参与。
毕竟，对于草原上的牛羊战马，没有不眼红。”
看到一脸自信的王懋，秦凡笑道：“王老，我们还没开始交易。
你便如此威胁我，不好吧？”
说完，抿了一口茶道：“你王家旁支跟外族交易大量的盐铁和食物，恐怕与你王家脱不了关系吧？”
王懋闻言，浅笑道：“公子，你可不要乱说。没有证据的事，说了谁会相信呢？”
突然，王懋无意间看到秦凡脖子上的玉佩。
只然只看到一个鸟头，便感觉到有些熟悉。
眼神一凝道：“公子，这玉佩当真是精致，不知可否让老夫一观。”
自从经历了赵墨一事后。
秦凡在外，一直将玉佩露一半。
一般人可能会不当一回事，但真正熟悉的人，却是一眼便能认出来。
经历了赵墨一脉，他知道还有不少人一直在等待着。
只是，因为时间关系，早就断了联系。
王家？他一直猜测是当年王翦的家族。
所以特意将玉佩露了一半。
如今，看到王懋对自己的玉佩感兴趣。
更是证实了他的想法。
将脖子上的玉佩拿给王懋道：“此乃我的身份证明，除了此物和名字，对于我的家人毫无印象。
王老对于此物认识？”
王懋没有回答，而是一直观看着玉佩。
眼神中带着些许激动和兴奋。
良久，王懋深吸了一口气道：“公子，此物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闻言，秦凡笑道：“之前不清楚。但后面偶然遇到一老人，拿了同样却没金边的人认我为家主。”
王懋眼中透露出一抹激动道：“可是姓赵？”
秦凡眼中露出精光，看来这真是王家后裔无疑了。
“是的。”
王懋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他可有跟你说过什么？”
秦凡瞥了一眼王懋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听完秦凡的话，王懋站了起来道：“公子，如今对于这乱世。可是有什么想法没有？”
王家不是一般的家族，他得为自己的家族着想。
“哈哈，王老。暂时没啥想法，占山为王。小日子过的滋润即可。
至于未来，谁知晓会发生什么事呢？”
突然，王懋想起一事，眼前的秦凡可是太行山之主。
掌握着百万黄巾。
这样的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岂会没有想法？
只是有些事得需要回去跟着蒙白两家商量。
“公子，做为王翦后人，你们王，蒙，白同气连枝，有些事需要商议。
此次交易的二十万铁矿石就当做老夫的小小心意。
来日，我们三家必亲上太行山面见公子。”
秦凡挥了摆手道：“王老，有些事都是祖上的事。
与当代没有任何的关系。
没必要为了一些做古的事而耿耿于怀。
交易归交易，我自然不会占你的便宜。
至于其余的，没必要勉强自己。”
王懋听完眼中露出迷惘。
秦凡的话没错，但王家的祖训代代流传下来的。
有些事，不是他说了算。
毕竟，祖训难违啊。
片刻后道：“公子，可有复国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