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替嫁侯府嫡女装瘸宠妻王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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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她的人张武曾说过,要毁了她的容,断了她的腿,将她从哪儿来扔回哪里去。
他虽然否认了是受雇于李氏,可此话毫无可信度。
而且在晕过去之前,她还听见张武说,他们有比钱,比命更在乎的东西。
由此可以推断,李氏极有可能用他们的家人做威胁,然后雇他们来带自己出城,并要毁容断腿。
李氏定是因为今日她打了温雪,加上赵卿然又当场为她撑腰,所以怀恨在心,便想要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
可是有一点说不通啊,李氏为什么就能笃定,她会瞒着赵卿然偷偷去仁和堂询问呢?
而且她又是如何确定,自己会什么时候过去呢?
如此想来,这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便只能是霜叶了!
原本今日霜叶挡在她面前时,她是真的有想过,要用尽全力将之收为己用。
可怎么也没想到,她竟这般骗自己,真是可恶!
就在温梨气急败坏之际,大夫已为她检查完了伤势,他很快起身去给赵卿然回话,“王爷放心,王妃娘娘只是受了些惊吓,好好休息便无碍,手腕上的伤,待开些药内服外敷,过两天也就没事了。”
赵卿然闻言,微微颔首,看向苍肃吩咐道:“你去跟着大夫抓药,熬好后端来。”
“是。”苍肃应声,领着大夫退下。
待他们都离开后,一阵诡异的沉默在空旷的屋子里蔓延开来。
须臾后,还是温梨先开口了,“你……你这腿……”
她咬唇看了看他,又飞快移开视线,欲言又止。
赵卿然垂眸望向自己的腿,神色平静的回道:“我的腿无碍。”
对于他的坦然,温梨有些震惊,蓦地睁大双眸,重新看向他,低喃道:“你摔下马伤了腿是假的?”
“摔下马是真,伤了腿也是真,只是没到废了的程度而已。”他一边说着,一边迈步朝她走近。
温梨怔了一瞬,反射性的追问道:“那你为何要瞒着此事?还故意对外宣称,你的腿……伤得很严重。”
赵卿然在她身旁坐下,小心翼翼的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目光专注而深邃的盯着她看,却久久没有答话。
他的眼神不断入侵着温梨的心,让她脸颊迅速泛红,结巴道:“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赵卿然轻叹了口气,表情看起来像是有些纠结,“你没说错什么,是我不知该如何同你解释此事。”
温梨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脑袋嗡嗡作响,耳朵里只充斥着他最后的那半句话。
这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他是不信自己,不愿如实相告?
如此想着,她眼眶突然酸涩的厉害,喉咙也莫名发堵起来。
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赵卿然连忙将她拥入怀中,打断她的胡思乱想,“我不告诉你此事,不是不信你,是担心你知道后会有危险,阿梨,此事我日后同你说可好?”
阿梨?他叫她阿梨?
温梨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如此称呼自己,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怔怔的反问了一句,“现在不能说吗?”
赵卿然闻言将她松开,却恰好撞进了那双满含失落,却又带着些许坚持的眼眸里。
他顿了顿,终是没忍住,声音暗哑的开了口,“我之所以将腿伤之事做大,只是为了能好好的活下来。”
温梨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而后便听见他继续道:“当今陛下虽与我是一母同胞,可身处皇家,身处皇权斗争里,向来都没什么血脉亲情之说,那个至尊之位所带来的无尽权势,才是世间最美味的毒药,它诱惑着太多的人趋之若鹜,不择手段,而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他也不需要什么兄弟情义,他只需要权势。”
“所以是陛下想要你的命?”她脱口问道,随即又补了一句,“陛下疑心于你?”
难道是疑心他有不臣之心,因此才想要取他的命吗?
“或许吧。”赵卿然淡淡的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或许他不是疑心,是心虚。
他心虚有朝一日真相大白,心虚他偷抢得来的至尊之位会不复存在。
所以他怕了,他怕到想要清除掉所有会威胁到他的人。
温梨就那样怔怔的盯着他瞧,心疼不已,猛的抬头吻住了他的薄唇,“你放心,我定会陪着你的,无论生死,都会永远陪着你。”
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表白,让赵卿然眸色骤变,手掌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好。”
就在他准备加深这个浅尝辄止的吻时,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随即便是苍肃低沉的嗓音,“王爷,药膏取来了。”
赵卿然深吸口气,敛了心神,冲门口喊道:“拿进来吧。”
苍肃应声,进来后恭敬的将一个小小陶瓷瓶递给他,尔后行礼离开。
待房门重新被阖上,赵卿然毫不客气的补上了刚刚那个被打断的吻。
彼此缠绵了好一番后,分开时,两人皆有些意犹未尽。
赵卿然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先上药。”
话落,他便拧开了陶瓷瓶。
擦药时,他的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弄疼了她。
温梨乖顺的任由他摆弄,可药膏落在伤口上时,还是有些痛意的,她下意识闷哼一声,本能的缩了缩手。
“忍一忍。”赵卿然低声哄着,俯首轻轻的吹了吹,然后再慢慢的抹匀药膏。
他每一次呼吸吐纳之间,温梨的心跳都会跟着加快节奏,脸上也很快浮现出了一层绯红。
等药膏涂抹完,他又细致的为她包扎了伤口,每一处都格外认真。
直到一切收拾妥帖后,赵卿然便将她抱起,大步向着床榻走去。
将她放上床,他直接伸手准备解她的衣服。
温梨被吓了一跳,双手慌忙环抱于自己的胸前,结巴道:“你……我都受伤了。”
赵卿然看着她这慌张的模样,心底划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悸动,语气不由染上了几分沙哑,“你后颈上有伤,也需要上药。”
之前婢女为她更衣时,他便已经注意到了那处的伤。
好在她全身除了手腕外,也只有后颈处有伤了。
“啊?哦。”温梨呐呐的应声,顿时尴尬不已,低垂着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