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植入心脏旁边,想取下除非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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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应俞呈去了Z国找神医后,祁宴派人暗中保护。
应老爷子派人去抓应俞呈回来,后面没成功,应老爷子自己动身拖着病体去了Z国。
可是某一天,应俞呈失踪了,连祁宴派去的人都有去无回。
一个月后,应老爷子死了,尸体被运回A国,应俞呈不知所踪。
祁宴隐隐约约知道,这背后应该牵扯到几个不出世的家族,他暂时不能招惹上他们。
可是他又实在担心应俞呈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这一刻祁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无能为力的时候。
他还是不够强大。
林桥今天发现祁宴的心情不太好,因为他今晚的动作十分粗暴。
“滚。”
由于祁宴在床上对林桥的包容性很高,所以现在林桥在床上对祁宴也放肆多了。
“林桥。”祁宴喊了一声。
林桥顿时鸡皮疙瘩起来了,祁宴在床上一般都是喊“宝贝”的。
平日里头,也没怎么正经喊过他名字。
“你……怎么了?”林桥敏感的察觉到,祁宴今晚有点不对劲。
“林桥。”祁宴又喊了一声。
“……我在。”林桥回道。
小时候,林小妹怕的时候也会喊他哥哥,他每次都听到都会回她。
“林桥。”
“我在。”
“林桥。”
“……我在。”喊上瘾了?
“林桥,你会离开我吗?”
祁宴冷不丁的问,林桥顿时冒冷汗:“不会。”
找到机会,他一定跑。
“我……我没有想逃跑。”林桥有点怕,再三申明:“我最近在别墅里很乖的,没有要逃跑。”
见祁宴没出声,林桥又继续说:“不信,你问问其他人,我散步的时候连别墅大门都没看多两眼。”
祁宴:“你还想看大门啊?那么想跑?”
“没跑,绝对没跑。”
祁宴突然说:“抱我?”
“啊?”林桥没反应过来。
“抱我。”祁宴看着林桥一字一句说道,神情认真到好像在开什么会一样。
“哦。”林桥听话的伸手抱住祁宴:“是这样吗?”
“再用力点。”
闻言,林桥趁机用力勒紧祁宴。
“找不到了。”祁宴轻声说。
“找不到什么?”林桥说:“你不见了什么,要不我现在起床帮你找。”
“啧,宝贝,今晚你逃不掉的。”
祁宴疑惑道:“我都出差好几天了,宝贝还没休息够吗?”
不是没休息够,是压根就不想做。
林桥不敢直接说,只好沉默。
“有一天,我会找不到你吗?”祁宴问。
“也许吧,所以我要防患于未然。”
听着祁宴的自问自答,林桥毛骨悚然,顿觉不妙:“你想干什么!?”
“宝贝,明天我带你去植入追踪器。”
祁宴点在林桥心脏跳动的地方:“植入心脏旁边,想取下除非你死!”
“你有病啊!”林桥情绪激动:“我不要,我不要什么追踪器。”
祁宴在有关林桥的事情上,从来都是独断专横的,他只是在通知林桥,不是在和林桥商量。
“我不要追踪器,你听到没。”林桥用力推开祁宴。
“宝贝,力气恢复了,我们就继续。”
第二天醒来,看到原本该离开的人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他醒来,林桥企图装睡。
“起床吃早餐,吃完去医院。”祁宴催促。
自从应俞呈失踪后,祁宴能感觉到自己的不安,来源于权势不够大。
出差回到别墅,看到林桥的时候,这种不安加剧。
他想,是时候往林桥身上加点东西。
方便他随时随地了解林桥的行踪,哪怕林桥只能待在别墅里面。
林桥吃早餐的时候,就开始磨蹭。
祁宴只有一上午的时间,直接摁住人往他嘴里灌粥。
“你有病啊!”林桥大吼。
看着越来越放肆的人,祁宴觉得自己有时候还是不能太惯着他。
“自己吃。”祁宴不留情面威胁道:“不吃,待会直接去医院挂葡萄糖。”
林桥思考一下后,发现祁宴这个变态还真的做得出来,愤愤不平的自己端起粥来喝。
祁宴瞧着林桥的怂样,一把揪住他脸颊的软肉:“一开始就识相点,偏要见棺材才落泪。”
“别挡我。”林桥用力掰开祁宴的手。
上车的时候,林桥又开始“不识相”,结果被祁宴单手就扛进车里。
“变态!”知道自己难逃一劫的林桥,彻底没了顾忌,口无遮拦就开骂。
“大变态,有病啊!”
“喜欢追踪器,你就植入给你自己,关我什么事!”
林桥原本想趁机动手,薅下来祁宴几根头发报复一下,结果祁宴好像能提前预知他动作一样,将林桥死死压在后座上。
“继续骂。”祁宴笑道:“骂累了,直接就拖进手术室,看看还需要打麻药不。”
“我不要,我不要追踪器!”
“由不得你。”祁宴压根就不需要理会林桥的意愿。
最后打麻醉的时候,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临了,林桥还想从祁宴眼皮子跑出医院。
“我不要!!!”
麻醉药开始生效,林桥的叫喊越来越无力,也越来越来痛苦。
做完手术出来,林桥被安排在顶楼的病房休息,而祁宴在得知手术结束后就离开了。
原本处理应家人和寻找应俞呈,加上最近公司好几个重要的项目都到了关键的时候,得知林桥绝食的消息,祁宴气的砸了手中的杯子。
“直接给他上营养液。”
电话那头的人,被祁宴盛怒的语气吓到,语无伦次:“好好好,就去,就去。”
电话挂断后,祁宴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思考为什么林桥就是学不乖!
等到林桥能出院的时候,祁宴空出时间去接他。
一进门,就看到林桥脸上苍白,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眼里无光。
祁宴心里涌起一股无缘无故的愤怒:“你这副死样子,给谁看。”
林桥回过神,看向门口,见到是祁宴就扭头看向窗户。
陈让也在,瞧着祁宴这副样子,不怕死的说:“祁总,怎么火气这么大。”
祁宴正心烦,瞥了一眼陈让说:“他身体?”
“伤口愈合差不多,就这绝食搞得身体有点差劲,恐怕还得养一下。”
陈让有心缓和林桥和祁宴的关系:“你倒是对林桥上心,亲自送他来,又亲自接他回去。”
一听这话,林桥回头看向陈让:“你也往自个身体装个追踪器。”
“不不不,”陈让连忙摆手,“我暂时不需要。”
林桥瞪了陈让一眼,又闭眼,感觉一丁点都不想看到祁宴。
见状,陈让就知道自己刚刚好心办坏事了。
祁宴不说什么,直接从床上抱起林桥,的确轻了许多。
“放开我。”林桥挣扎起来。
祁宴有点手足无措,这次的确是他冒进了,追踪器植入如果没有其他意外,林桥应该一辈子都拿不出来。
一辈子都在他的掌控下。
一辈子,有点长。
祁宴觉得今天他可以哄一下林桥:“我带你去逛逛商场。”
“不去。”林桥一巴掌打在祁宴脸上:“我不想见到你。”
妈耶!一旁的陈让吓得嘴巴都合不上了,火速撤离,就当作什么都看不见。
不然,会被祁宴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