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太子对李芊芊深情无比,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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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为求娶李芊芊,竟在大殿长跪不起,已然三日。此事迅即如一阵狂风般传开,几乎整个京都都听闻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在此前的谣言之上,有人言之凿凿地传言,那天晚上根本不是什么楼兰人轻薄了李芊芊,而是太子与李芊芊共度了一夜。然而,这个消息刚传出,在热闹的茶馆中就被人果断否决了。那人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说道:“你这消息也太闭塞了!他们听到的可是当天李芊芊和司马的伴读以及一个奴才四人一起逃出后,在城门外,李芊芊一个闺中女子竟与三个男子共度了一晚。”众人听后,纷纷摇头叹息,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皇上和皇太后因此看不上李芊芊,觉得这个女子当不得太子妃。太子因深爱着李芊芊,所以毅然决然地在《长生殿》前跪下,祈求皇上和皇太后同意他求取李芊芊。
可是,在以上两个谣传的基础上,又传出了第三个版本。第三个版本称,李芊芊为救太子,故意勾引楼兰的看守之人,失了清白。太子为报答李芊芊救命之恩,才求娶她。无论以上三个版本哪个为真,最终的结论都是太子对李芊芊深情无比,无法自拔,不顾尊贵的身份地在《长生殿》长跪。这消息传开之时,太子据说还在《长生殿》跪着。大家一方面感慨太子如此清风明月之人竟卷入这样的绯闻之中,另一方面又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能让太子做到如此地步。
于是,大家又开始传说起李芊芊来。有人说她是李白转世、杜甫后人,据说可以点墨成精、提笔成章,那才情犹如璀璨星辰,光芒万丈。她的诗词仿佛能勾勒出世间最美的画卷,文章更是如行云流水,令人叹为观止。以前若说她是京城第一才女,现在简直可以说是当世第一诗圣,无人能及。那传说中的才情,仿佛是仙女手中的魔棒,能变幻出无尽的奇妙。
传言在热闹非凡的酒楼里被迅速变成了话本,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李芊芊与太子的故事,时而眉飞色舞,时而神情凝重。他的声音如同一股魔力,引得众人纷纷驻足聆听,仿佛被带入了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世界。
李芊芊此时在礼部侍郎府却是惴惴不安,没了之前一点事就嚣张的模样。她心中暗想:“这太子求娶我,可我知道背后原因,皇上和皇太后若知道真相,我可怎么办?”既怕皇上跟皇太后找她算账,又担心皇上、皇太后知道真相——她其实是一个人在草丛中度过了一晚,自己的清白仍在,却又怕被误会不清白,甚至想到若因此要上吊以保自己颜面。最后又听说自己的才情被传得天上有地下无,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文章都是买来的,若在公开场合做文章被揭穿可怎么办呢?反正她现在是吃不下、睡不着,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虑不安。不过,这几天她过得倒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礼部侍郎当面听到太子向李芊芊承诺,会让她当太子妃,且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不就等于说他礼部侍郎早晚会成为皇上的外公吗?他越想越高兴,仿佛看到了自己辉煌的未来。回家就惩治了自己的嫡妻和嫡女,让她们以后不许去李芊芊的院子里走动。李芊芊自规矩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自己的院子。每天她都让自己的丫鬟出去探听消息,她每天都想知道京城的传言是什么样子,也想知道太子到底能不能成功求娶。说不定真的能让自己成为皇太子妃呢。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
想到那天太子在大殿上说非她不娶之时,她明明看到那司马君缘脸色不对。李芊芊心中对司马君缘记恨起来,“若不是他,我也不会陷入这般境地。当初若不是他在中间搅和,太子又怎会利用我?如今他还对太子有非分之想,我定不能让他得逞。”这几天思前想后,李芊芊决定破釜沉舟,直接灭了司马君缘的心思,甚至想直接解决了司马君缘。太子不就属于她一个人了吗?也不能怪她狠心,太子当初既然利用了她,她就不可能什么好处都不拿,乖乖被他们利用。她这样安慰着自己,仿佛为自己的狠心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太子在《长生殿》已跪了三日,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只因皇上和皇太后不答应他与李芊芊的亲事,他便倔强地长跪不起,最终体力不支,昏厥过去。
起初,皇上和皇太后虽心中疼惜,却并未太过挂怀。毕竟太子已跪了三日,体力耗尽晕过去也在情理之中。然而,太子晕厥之后,竟一直高烧不退。无论灌下多少汤药,皆如泥牛入海,毫无效用。此时,皇上和皇太后才真正焦急起来。一众御医围在太子床前,束手无策,个个面色凝重。皇上见状,怒不可遏,扬言若再唤不醒太子、退不了烧,便要斩了这些混吃等死的御医。在皇上看来,太子身体一向康健,怎会突然高烧不退、久病不起?御医们也纷纷摇头叹息,皆言这发烧不能超过十二个时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皇上和皇太后愈发焦灼,宫中乱成了一锅粥。宫女们惊慌失措地跑来跑去,太监们则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皇太后急得在殿内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我的皇孙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皇上则阴沉着脸,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忧虑。
就在皇上心急如焚之际,钦天监主使求见。主使一进来便慌慌张张地跪在皇帝面前,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微臣夜观紫微星,发现自太子出生后,紫微星一直常亮且居于天中之上,光芒璀璨,象征着我陈国昌盛繁荣。可昨日起,紫薇星却变得微弱,光芒黯淡,此乃不祥之兆啊!恳请皇上和皇太后做主,欲请龙神出来卜卦以测国运。”皇上与皇太后闻听此言,大惊失色。于陈国而言,此乃关乎生死之大事。陈国皇族及城池皆受神龙庇佑,皇室也因有神龙授权而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