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的炮灰未婚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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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青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一时之间竟然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
“阿凛哥哥现在倒是像极了贤夫良父。”她说着,男人的身影一顿,转过身来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那从前的我是什么?”
“邪恶的的大魔王吧。”青时想了想开口,男人闻言眉头微挑,看着她这般忍不住道,“看起来从前的我在阿时的心里可不是什么好形象。”
青时反应过来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忙上前在他的旁边站定,“但是你要赶在的形象挺好的啊。”
她说着,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之中带了点头意味不明。青时被看的发毛,下意识移开目光。
“先出去,厨房里油烟太大。”他说着,青时反应过来连忙点点头走了出去。她坐在客厅里,时不时看一眼厨房的方向,莫名的有些出神。
这样的楚淮凛,是她没见过的。以前的楚淮凛是什么样的,她其实也快忘记了。
她只记得,后来为了任务能够顺利一点,她索性自己创造了一点儿麻烦,当然是给自己创造的麻烦。
她亲手毁了自己的名声,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舔狗,把楚淮凛塑造成了一个铁血心肠的男人。
只是她没想到过的是,男人只不过是给她的面子,看她喜欢造作那就继续让他造作下去了。
她和楚淮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又变成了同以前那般形影不离。她一开始不允许楚淮凛有女对贴身秘书,结果楚淮凛二话不说就把他弄到了公司里,让她当自己的贴身秘书。
眼看着和从前的朋友成了同事,她还有些尴尬,不过更让她们炸裂的时候,青时的办公室是在总裁办公室里面的。
青时第一天进办公室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她看着某人办公室里多出来的办公室,有些不可置信,“你搞特殊?”
楚淮凛挑眉,义正言辞,“既然是贴身秘书,当然要二十四小时和我形影不离。”
青时觉得他这话有毛病,但是挑不出什么太大的错误来,毕竟是“贴身”秘书。
“你怎么不把我拴在你的裤腰带上呢?”她有些气急败坏的开口,男人闻言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想这个事儿的可行性一般。
青时见他真敢想,忍不住咬牙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敢想啊。”
楚淮凛认真的点头,“这个主意确实不错。”
青时翻了个白眼,坐在办公位上的时候撑着下巴,整个上午她什么事儿都没做,光替楚淮凛倒茶倒水泡咖啡了。
“你都不上厕所的吗?”她眼睁睁的看着楚淮凛喝了两杯白开水,一杯咖啡,还有好几杯茶,可是这人一动不动的处理着公事。
男人闻言愣了愣,回过神来想了一下青时说这话的缘由,顿时只觉得嘴角微微抽搐,“你以为是为什么?”
她早丫头,“我不知道,但是你膀胱是不是出问题了?”
“……”她真敢说啊?
莫杨刚推开门就听见了这么一句,顿时不知道推开门进来好,还是关门来的好。一时间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报告。”
莫杨只得开口拉回办公室的气氛,但是实在没想到会碰到这么一出。
“进来。”
男人的嗓音带着点儿欲色,她无辜的眨了眨眼,将视线放在了自己的手机上。
莫杨一边汇报着近期的工作,神态认真,但是他总觉得总裁好像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再次抬起眼眸看了一眼总裁,却见那人正在盯着手机看,莫杨眨了眨眼,看着楚淮凛好一会儿,想说什么又闭了嘴,继续汇报着工作。
不过楚淮凛虽然一心二用,但是却一点儿也不马虎。他将手机扣在桌子上,同莫杨说了工作的方向之后,摆了摆手让人出去了。
等到门被关上,男人看着她挑了挑眉,“阿时,过来。”
男人嘶哑的声音让评忍不住到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方才给男人发了一张黑丝袜的照片。青时很少穿黑丝袜,今天也不过是为了这身职业装才穿一下的。
“怎么了?”她故作无辜的来到男人的面前装傻,楚淮凛也不傻,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啊?
楚淮凛将人拥进怀里,声音低哑的开口,“胆子大了。”
青时无辜的眨了眨眼,“我才知道楚老板原来这么不好聊天啊。”
她说着,楚淮凛眉头微拧,下一瞬男人的吻落在青时的脸上,青时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有些无奈的叹口气。
“你干嘛?”她瞪了一眼楚淮凛,眼睛水灵灵的,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不干嘛。”
他低声道,在她的肩头上咬了一口,微微的刺痛让少女的心完全冷静了下来了。
……
晚上青时的父母回来,她需要回家去一趟,楚淮凛没有理由拒绝。将人送到家门口,眼巴巴的等着青时的邀请。
她见状忍不住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无奈的叹了口气,“进来吧。”
楚淮凛闻言眼睛微微亮了亮,然后紧跟着青时一起踏入了别墅之内。
二人的系统出现让人震惊了一下,温青敛只是轻飘飘的瞥了一眼,然后就收回了目光。反倒是温家父母,茫然的看着二人。
“阿凛怎么来了?”温父见状忙上前开口,楚淮凛闻言笑了一下,谦逊的开口,“伯父好。”
为什么会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青时站在一旁看着有些无语,索性在哥哥的身边坐了下来。
“想过什么时候结婚了吗”温青敛的声音传入耳中,青时闻言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眸去看温青敛。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青时有些尴尬的移开目光,不好去回答这个问题。
温青敛就知道她是这个鬼样子,“不想回答?”
“没有,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青时摇摇头,她看向和温父聊天的楚淮凛,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温青敛告状眸色微微眯了眯眼, “看来有些人,很难留住了哦。”
男人说着,青时红了脸。这个温青敛,瞎说什么!
青时瞪了一眼温青敛,正想说什么呢楚淮凛的目光就看了过来了,她愣了一下忙收回了视线。
温青敛继续挑眉,“看来不止留不住了。”
说着,青时实在有些没忍住给了温青敛一脚,这人怎么这么烦啊?
温青敛也不恼,看着自己的妹妹心下也是感叹,她从那么小小的一个,会蹒跚学步开始就跟在自己的身后,如今都已经这么大了。
“阿时,你告诉哥哥,你和阿凛究竟怎么回事?”想到楚淮凛说的那些话,他其实也不那么相信的,可是现如今由不得自己不信。
青时闻言茫然的看了一眼温青敛,“什么什么怎么回事?”她说着,温青敛眉头微挑,“可别想着怎么骗我了。”
温青敛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哪怕是青时撅个嘴他都能够不知道她藏的什么心思?
“你与阿凛,与我一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尚且了解你至此,他又如何能够不知晓你?”男人说着,看着她又顿了一下,神色带着点儿无奈,“你别说你看不出来,阿凛对你的感情如何。”
青时摸了摸鼻子,她看得出来呀。
“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么作他。”温青敛扶额,看着自己的妹妹顿了一下,然后有些别扭的开口,“你还记得你以前有一个日记本吗。”
他说着,青时心血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咽了咽口水看着自己的哥哥,“你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温青敛笑了一下,“那本日记本不是没了吗。”青时点点头,她自然是记得这个,她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找了很久的日记本,但是哥哥说自己说不准是丢掉了,忘记了吧。
她也就真的这么以为了,结果现在看来还不会和她哥哥有关吧。
“你还记得写了什么吗?”他问道,青时额间青筋跳了一下
“你说直接点儿。”她开口。温青敛想了想,点头开口,“就是说……日记本我给捡到了。”
“你看了?”声音都颤了,温青敛闻言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究竟是看了还是没有。
青时都快急死了,他还在慢悠悠的,看的青时恨不得给他两拳,“你快点呀。”
温青敛看了一眼楚淮凛,“我看了前面几页,还以为你是和阿凛表白的,给他了。”
“……”高高悬着的心最终还是死了,青时扯了扯嘴角,她就说呢为什么那段时间楚淮凛突然就对她冷淡起来了,她还以为是自己恶毒女配的光环点亮了。
“你……你怎么不早说啊!”她咬牙,日记本里记录了自己那会儿一直以来自导自演的戏码,她一边找人靠近楚淮凛,一边又在楚淮凛的面前自毁形象。
一时间,青时忍不住心头微颤,“你……”
她气的手指都在颤抖,正好这个时候楚淮凛看了过来,她只觉得脸都丢尽了。估计那会儿楚淮凛可能都在想,她怎么这么有病。
“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你知道,阿凛这么多年都在陪你演戏呢。”
“……”大可不必哈,她心都碎了。
青时想着,捂着心口的位置,她觉得自己快碎了。
楚淮凛看着她难受的样子皱了皱眉,温父见他出神,顺着看过来没忍住笑了一下,“他们兄妹俩总是这样。”
楚淮凛笑了笑,随即抿唇一顿,同温父说了什么,然后温父点了点头,楚淮凛便走过来了。
“怎么了?”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青时闻言张了张嘴,看着他有些出神,“你……”
楚淮凛发觉她的不对,下意识的揽着她的肩膀,二人之间态度亲昵,让人看着便忍不住眯了眯眼。
特别是温青敛,他看着楚淮凛顿了顿,“阿凛,注意些。”
温青敛不反对楚淮凛和自己妹妹在一起,但是这好歹是在自己家里,他未免也太大胆了一些。
男人闻言一顿,“我知道。”
却没有收回手,反而是看着青时继续开口,“阿时……”
青时抬眸想说什么,但是这个场合也不太好说,索性摇摇头,“没事儿。”
她说着,男人明显不相信的样子,她见状咬了咬唇,“回去再说。”
楚淮凛这才点头,整个饭局下来青时都显得心不在焉的样子,即便是温母也感觉到不对了。作为始作俑者的温青敛深藏功与名,在青时离开之前,他还不忘站在门口哼笑,“回去好好检查一下哦。”
青时本来是打算这几天都住家里的,但是一想到温青敛的话,她就有些憋不住,然后当着父母的都面跟着楚淮凛就走了。
楚淮凛都有些受宠若惊,带着青时回到家,青时没有第一时间去洗漱,反而是钻进他的书房里去了。
“怎么了?”见她好似在翻找什么,男人靠在门边有些不解的开口。闻言青时看了他一眼,就这一眼楚淮凛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找日记本?”
“你真的知道!”青时惊呼一声瞪大眼睛看着他,男人闻言点了点头看着她。他现在反应过来为什么青时会一直心不在焉了,原来是做坏事被人发现了心虚呀。
他哼笑,“想要日记本怎么不直接问我?”
青时莫名的心虚了几分,但是她想了想,她好像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儿不是吗?而且日记本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吧?她有些茫然的想着。
“那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找?”她说着理直气壮了几分,男人闻言歪了歪头看着她眯了眯眼,忽的笑了出来了,“对,阿时说的对。”
青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眼看着男人一步步逼近自己,她咽了咽口水想要退出去,“你干嘛?”
她说着,男人勾了勾唇,“阿时以为我要做什么?”
“……”这人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样子,她怎么知道要干什么。她缩了缩脖子,又觉得该心虚的人不应该是自己,于是她梗着脖子,没一下就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