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拉西尔的逆天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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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主人的新宠物？”拉西尔盯着面前一脸无语的小无，语气里面充满的警惕和威胁。
“不。我只是员工。”小无觉得自己面前的这头四脚蛇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他只是在戈巫手底下讨生活而已，顺便想着发展一下自己的笑魇族群。
“别管他，他就这想法。”林易把拉西尔扒拉到一边，让拉西尔自己玩去，他来和小无交流，“所以这里是舰长在这里的基地？”
“戈巫把它称之为超市，人类可以来这里购买物资。”小无点了点头，现在的超市有了更多笑魇的加入，只不过他们还没有获得来自戈巫的设备，所以没法说话而已。
这些笑魇为了食物和稳定的居住环境，选择跟着小无混。他们需要付出的仅仅是每天花一点时间去Level 5的深处刮一下蛾冻，然后去各个层级里面翻翻箱子找点杂七杂八的东西而已。
感谢笑魇员工的无私奉献，现在的超市已经有了很多货物，甚至有超级杏仁水这种逆天玩意，唯独没有祛笑剂。
“真好啊。”林易感叹了一句，他就是喜欢看到人类充满希望然后活下去的场景。
“几乎白送的交易，”拉西尔有些酸酸地说道，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的主人就是对人类这个物种有莫名其妙的好感，而对他这只正经的宠物无感。
小无看了一眼拉西尔，然后拉着林易走到一边小声说道：“那个实体，他怎么了？”
林易扭头看了一眼拉西尔，发现拉西尔正在一边对着一个路过的流浪者做出警告的动作，把那个流浪者给吓得直接快步跑开了。
林易叹了口气，小声回答道：“拉西尔是主人的宠物。”
“什么是宠物？”小无直接提出疑问，刚才他听拉西尔说话的时候就有迷惑了，现在林易又说了一样的词汇，小无自然是勤学好问了。
“你不理解宠物这个词语？”林易像是看什么原始人一样看着小无，甚至因为震惊眼珠子都瞪大了一些。
“不理解。”小无很是干脆地承认了，他就是不懂这些词语。他只是一只笑魇，笑魇应该懂这些吗？
“宠物就是，伴随其主人而存在，主要为主人提供情绪价值的活体财产。”拉西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过来，直接解释了小无的问题。
小无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拉西尔说道：“哦~那我确实不是戈巫的宠物。”
“当然，你不如我。”拉西尔很是自豪地抬了一下头。
一边的林易直接绷不住了，“你不要把这个身份看做是一种荣誉啊！”
“它本来就是一种荣誉。”对于林易的歪风邪气，拉西尔自然是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的。
“是荣誉么?”在一边的小无歪了歪头，难道成为宠物是很好的一种事情么？那这样的话，小无就得考虑一下了。
“当然！”小无点头。
“不是啊！小无你别被他带歪了！”林易疯狂摇头。
“到底是不是？”小无彻底迷惑了，这一人一四脚蛇，一个说不是，一个说是。而且看起来都很信誓旦旦的样子，到底谁是正确的呢？
林易急中生智，连忙在拉西尔开口之前说道：“这样，我直接问舰长好吧，他会告诉你答案的。”
然后林易就直接建立了一个小的聊天频道，把戈巫给拉了进来。
**频道#建立成功**
林易7777：“舰长，你告诉小无，成为宠物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戈巫巫巫巫：“啊？林易，你在说什么？”
小无o.o：“戈巫？在这里可以直接进行文字交流的么？”
戈巫巫巫巫：“可以，但一般我懒得用。说吧，怎么回事。”
小无o.o：“拉西尔告诉我，成为宠物是一种荣誉，但林易说不是。所以到底是不是？”
戈巫巫巫巫：“？对你来说不是。还有，拉西尔！”
拉西尔最爱主人了：“主人！我在！”
林易7777：“你这是什么逆天Id啊！！！快改掉！！！”
戈巫巫巫巫：“拉西尔，你当年到底被训练了什么？”
拉西尔最爱主人了：“疼痛耐受训练、极端星体环境求生、语言和交流训练、服从度训练、家政、思维和认知训练，还有两门我选修的机械语言和硬件实现。”
戈巫巫巫巫：“没让你报菜名。我的意思是，你当年到底是被怎么训练的，还有，疼痛耐受训练这他妈又是什么？不是有疼痛阻断器么？”
拉西尔最爱主人了：“从出生开始被选中，然后每天进行8小时训练和学习，之后有16小时属于自己的时间。”
拉西尔最爱主人了：“不及格的个体会被做成明天的午饭。在最终考核及格后就可以等待被亲爱的主人选中了。”
林易7777：“舰长，帝国到底是干什么的。。。”
戈巫巫巫巫：“我哪里知道帝国是干啥的？我还是移民呢！那第二个问题呢？疼痛耐受训练又有什么用？我也没见有规矩说疼痛阻断器不能给宠物个体装啊。”
拉西尔最爱主人了：“根据帝国统计，部分宠物被主人带走后，下场往往是死亡和永久残疾。于是便有了这项训练。”
林易7777：“？？？不是，难道不应该把那些人抓起来么？！”
拉西尔最爱主人了：“错误的，宠物作为其主人的财产，主人拥有任意处置权而不需要经过任何个体或者机构的监管。”
林易7777：“那你难道就没想过这种结局有可能落到你身上么？”
拉西尔最爱主人了：“那也是我的荣幸。与此同时，林易，你也是主人的财产之一。”
林易7777：“？啊？不是?哥们！你是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独立个体！你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存在！你应该拥有自己的尊严！你的生命只属于你自己！”
拉西尔最爱主人了：“所以再一次的，真理的光辉对你来说过于刺眼，你还是回到你的洞穴中去吧。”
戈巫巫巫巫：“所以我还是很好奇，你说的那个‘下场最后是死亡以及永久残疾’和疼痛耐受训练之间有什么联系。”
拉西尔最爱主人了：“部分主人喜欢看他们的宠物死前或者遭受重大创伤后挣扎着强行执行命令的模样，作为宠物个体应当对主人的要求进行满足。”
林易7777：“舰长你为什么会好奇这个啊！”
戈巫巫巫巫：“只是好奇而已嘛，河坝老哥玩得可比这个变态多了。”
拉西尔最爱主人了：“所以主人你要试试么？拉西尔会保持全过程清醒和安静。在中枢神经系统受损之前，拉西尔会完成您的一切命令”
戈巫巫巫巫：“别了。我还挺喜欢你的，而且我不喜欢尸体。”
拉西尔最爱主人了：“多谢主人的喜爱！”
小无o.o：“所以成为宠物可能会被杀掉？还好我是员工。”
**频道#已被关闭**
戈巫躺在沙发上，用爪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着是不是应该自己去陪陪拉西尔，而不是让林易代劳。感觉林易一个土着会接受不了帝国的一些法律和观念。
虽然戈巫有时候都有点接受不能，但起码不会像林易反应那么大。戈巫感觉要是再让林易继续陪着拉西尔的话，林易这个活体功德机就得疯掉了。
戈巫摇了摇头，早知道当时不买宠物就好了，眼不见心不烦。至于什么改变帝国宠物产业？戈巫脑子有毛病才会去干这种事情。帝国又不是开善堂的，公民享福了，那必然就会有别的东西要付出代价。
只要付出代价的不是自己的公民就好了，至于其他物种？关帝国鸟事。
林易看着自己身边一脸高兴的拉西尔，想着再努努力，于是便继续说道：“拉西尔啊，你有和你一个身份的朋友么？”
林易知道拉西尔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认得到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了，只能问问有没有朋友了。
“有啊，宠物个体的社交基本上只会在宠物个体之间。除了主人之外，我们一般不会认识别的非宠物个体。”拉西尔点了点头，他自然是一些别的和自己一个物种的朋友的。当然，还有一些不是自己这个物种的宠物个体朋友。
“那你想想看，如果有一天他们因为。。。自己的主人的奇怪癖好导致了死亡。”林易尽可能循循善诱，想着让拉西尔恢复正常。
“那是他们的荣誉。他们会为此感到开心的。”拉西尔抬头设想了一下这种场景的发生，然后回答道。
“不，你又不是他们，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想要活下去？”林易摇了摇头，目前看来进度不错，起码能够让林易顺着他的思路多说几句话了。而不是直接被拉西尔直接打断。
拉西尔诧异地看了一眼林易，对于林易的想法感到无语，“林易，我们不会产生任何反抗或者违背主人意愿的想法，不会就是不会。就像你无法想象出自己有第三只眼睛会是怎么样一种视觉。”
“我们也无法想象出反抗或者违背主人的想法是怎么样一个思维过程。”拉西尔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林易，然后走开了。
林易站在原地，最后只能叹口气，不过稍后他就收到了来自戈巫的消息。
“你别陪着拉西尔了，我会带他玩的。也是苦了你了。”
林易扯了扯嘴角，不过还是回复到：“没事，不过舰长我有一个问题。你真的只是把我们看作为财产么？按照你们的法律，我们都只是财产而已。”
戈巫回答了一句看似不相关的答案：“按照帝国的相关规定，我的武德号原则上不允许安装对恒星级别的武器，结果是什么？”
林易看到这个回答后，露出笑容来。他就知道戈巫不会是那种龙。“那拜托舰长了，能够改变拉西尔的想法么？”林易想着如果是戈巫亲自劝说的话。
那么一直认为主人就是最正确的拉西尔是不是会被说动呢？
有点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意思。
“不可能，拉西尔是进行过精神阉割的。他的意识内不会存在任何对自由有关的概念，你就放弃吧。”戈巫一盆冷水给林易浇了个透心凉。林易实在是没法想象一个文明居然还能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来。骇人听闻的现实写照也不过如此了！
戈巫确实不打算改变拉西尔的想法，在他看来这头四脚蛇每天都能这么开开心心的挺好的。就没必要非要教他什么自由意志，天赋人权了。
就像拉西尔一直说的那样，真理的光辉过于刺眼，就返回你的洞穴里面去吧。
林易的理念对于拉西尔来说同样刺眼，甚至是不可被理解，拉西尔也有自己的洞穴需要返回。
“罪大恶极啊，罪大恶极。”戈巫摇了摇头，大呼一声后端起面前调好的酒一饮而尽。帝国真是不干人事啊，这种产业链居然会如此成熟和受欢迎，说明……
说明多元宇宙里面变态太多了，市场太大了！搞得戈巫都想要进一点液态痛苦拿去卖了，反正按照那些个变态的想法，给自己的宠物灌一瓶液态痛苦下去绝对是很值得看的一番景象。
不对，戈巫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驱逐出自己的脑海。戈巫啊戈巫！你怎么能这样堕落！那怎么说也是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生命啊！
然后戈巫就打开了帝国的网络进行搜索，看看液态痛苦这种规格的能够给生命体带来极致痛苦的玩意能够卖多少积分或者钱。
“什么？！居然只值这么一点？！那些人是开发出了什么逆天的东西可以给予更多的痛苦和绝望吗？！”戈巫把液态痛苦的属性输入进去，专业人士估价过后给了一个不能让戈巫满意的报价。
因为按理来说，这种小众市场的交易只会是量少但价高的。液态痛苦这么顶的玩意说什么也不能只值5公民积分吧？这点积分再去买个新宠物都不够！
然后戈巫就打开了对应的购物商场，浏览了一番后发现，嗯，确实，液态痛苦不行。这些人已经把知性生命能够感知到的痛苦玩出花了，战锤里面的色孽看了都得连夜拜师，所有出现过的酷刑在他们面前就像按摩一样温柔。
帝国的宠物训练部门应该及时推出更多的训练项目才行。
当然，这种行为也是会被骂的，留言里面就有一堆看不惯这种行为的其他公民留下了自己的辱骂。骂什么的都有，但就是没有骂不人道的。
思考了一会后，戈巫下单了一个产品以备不时之需，那是一套基于神经系统和脑部环境的套件。这个套件的效果被形容成是“就算是安装了疼痛阻断器也没办法避免的疼痛。”
至于具体功效嘛……戈巫回到了武德号上，看着出现在投放舱室内的设备，自己穿戴了上去。戈巫真的挺好奇的，能够让疼痛耐受训练和疼痛阻断器都直接无效的痛苦究竟有多痛。
然后戈巫摁下了启动按钮。
戈巫：？！！！！！！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呢，就像是把全身神经直接抽离了出来泡进了高浓度酒精里面一样，并且这种痛苦是不会被适应的。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还好，但其中还夹杂着别的感觉，这个套件会试图修改佩戴者的脑内激素水平来让其对痛苦和悲观情绪的感知无限放大。
整体一套体验下来就像是，你躺在地上，所有肉体被从内到外翻转过来，泡在烧开的油锅里面，被一个一秒前进一厘米的压路机从脚一点点压到头还不会死的那种感觉。
惨叫是不会有的，因为直接发不出来了。要不是戈巫全身都是军用级别的义体，恐怕连自己按下关闭键都做不到。
“太逆天了……妈的，佩戴着这种东西还要完成命令，真会玩。”戈巫颤抖着摁下了关闭键，这还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程度的痛苦。那次被丢进黑洞里面都没有这种感觉，体内的检测义体直接因此而弹出了一大片红色的警告。
戈巫把套件从身上摘下来，丢进仓库里面放好。这种东西拿来严刑逼供简直就是神器，只需要给犯人戴上，然后按按钮就好了。不会死，不会受伤，事后除了这段回忆和心灵创伤之外，看不出来一点痕迹。
戈巫：大记忆恢复术mAxpRo版！
就在戈巫想着回Scp那里继续调酒喝酒以此来吃垮基金会的时候，麦克斯的信息发到了戈巫这里。
麦克斯：“戈巫先生！你得过来看看，我开启了一道去往新世界的传送门。”
戈巫：“啊？你是多啦A梦吗？开任意门呢？”
戈巫很诧异，这才几天时间又开出来一个？等等，好像不是这么算的。wot的时间流速比后室和Scp的快得多，几乎是100比1的速度在流逝。
这么看来的话，这个速度就可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