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那也是对你才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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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锦夜紧张了,不过她没表现出来,“我没啊,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你就说你会不会写。”
锦夜问:“你想干嘛?”
“你给我写一首,含蓄点的,我有用。”佳琪说。
“你要送给那个男生表白?”
魏佳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是又怎么样,我可以给你钱,或者,答应帮你一个忙,我能做到的。”
锦夜思虑好一会,才说,“好吧,我要你答应帮我一个忙。”
魏佳琪很开心的样子,但很快又板了脸,“我明天就要哈。”
说完,高贵冷艳的上了车。
佳欣在后面追上来,低声问锦夜,“她跟你说什么?”
“没什么。”锦夜想起自己以前写的那首酸诗,“那首《你的微微一笑》还有谁看过?你看过后,我记得把它撕了扔垃圾桶的。”
当时,她怕影响到大哥,当着魏佳欣的面撕的,不至于还有人看过。
“没有吧。”魏佳欣说,“除非有人翻你纸篓。”
锦夜觉得这事有点神奇,难道真是被佳琪看到了?“算了,只要没被大哥看到就好。”
多尴尬啊。
午后锦夜要去一趟司法处,和大伯对簿公堂。她觉得一个人势单力薄,叫了司机老张一起充门面。
大伯母和她一双儿女,看她像看杀父仇人似的。
“没见过你这么势利的姑娘,为了一点钱,跟大伯抢家产。”大伯母说。
大伯倒是语重心长,“小锦,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到庭上这么难看呢。”
“我也不想闹,你每月按时给我交租就行。”
大伯一噎,一脸失望,“我小时候就不该把馒头分给你爹和你姑姑,饿死他们,哪里还有你。”
这句话,锦夜也不知听多少回了,当时就是用这句话,让督军给他资助的,“我已经给你们免了两年的租金。”
调解过程中,大伯母哭天抢地,司法处的警卫都出动,她才肯安静下来。
因为锦夜有祖父的遗嘱,还有房契,是被承认有效的,大伯他们没有胜算。
过程中,大伯一直心神不宁,到快宣布结果前,他忽然说:“我有一个关于你爹的秘密要跟你说,你出来一下。”
锦夜也不差那点时间,跟了出去,警惕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其实,她一直不太喜欢大伯,他一身匪气,她一度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去了参军,还有,他是不是她亲生大伯。
要不是跟爹有关,她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大伯想了想:“你爹不是你亲爹。”
锦夜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你不是你爹亲生的。”
锦夜觉得好笑,“那我爹是谁?你胡诌一个秘密,想我打消收回铺子的念头?”
他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吗?
大伯眼里闪过一点精光,“你答应不收回铺子,我就告诉你亲爹是谁。”
锦夜又是一笑,“你觉得我会信吗?”
简直是荒谬,如果她不是爹的孩子,姑姑为什么养着她,甚至到了不嫁人的地步,后来是督军半强迫的要带她进府,才不得不做他姨太太。
那些年,姑姑对她这个侄女,比亲女儿还好。
大伯道:“是你逃跑的母亲,你爹的媳妇告诉我的,我之前在山上见过她一次。”
锦夜又是一惊,“你见过她?那她现在哪里?”
大伯的目光却变得有点闪躲,“后来她去了哪里我不知,但真是她亲口所说,也是因此,你爹死了后,她才逃的,不然,哪有亲娘会丢下自己亲孩子呢。”
锦夜只觉得脑瓜轰鸣,可她还不信,“那你之前为何不说!”
大伯道:“我觉得没必要让你伤心,但如今你这样无情,逼的我不得不说。”
锦夜又是一笑,“说到底,这才是你的目的,想让我放弃那铺子。你要是有证据,你就无跟司法处的人说,但我收回铺子,不是为自己,是为姑姑,钱我也全部花她身上。”
大伯恐怕觉得,她知道许家跟她没关系,就不会管了,“你打错算盘了。”
因为她根本就不信。
她很确定,姑姑对她真的很好,绝对不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好。
一旁听着的大伯母很生气,“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赶紧把她抓走,咱们去大帅府理论。她一个假侄女,凭什么出头。”
上来就要抓锦夜,忽然,一只大掌把锦夜拎开,大伯母抓了个空,再一看,抖了,“少,少帅?”
魏良辰手里还提着锦夜,“撒野不看看什么地方?”
锦夜抬头看他,正对上他杀气腾腾的俊脸,挣了挣,“你怎么在这?”
“路——我要是不来,你能搞定?”魏良辰握住她的手腕,“跟我来。”
有魏良辰这么一尊大佛坐镇,事情无比的顺利,大伯承认了铺子为姑姑所有,在公证书上签了字,每月支付六十大洋的租金,而且锦夜随时可以把铺子收回不租了,大伯母吱都不敢吱一声。
“你现在是小富婆了,怎么谢我?”走出司法处的时候,魏良辰说,身上还有昨晚残留的暴戾之气。
锦夜知道他嘲讽她,六十个大洋对他来说毛毛雨都算不上,“谢谢二哥,我还要赶回去上——”
“课”字还没说完,就被人抓进车里。
“你又发什么疯?”
“你说呢?”魏良辰把她放在腿上,抱着她的力道很重,嘴巴喷出火星子,“昨晚是谁摆了我一道,你知不知道我气得整晚睡不着?”
锦夜想象那个情景,竟然忍不住笑了。
“你还笑得出来?”他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样,“我揣着一身邪火爬回自己的房间,你个没良心的。”
锦夜想象一只巨大的气鼓鼓的蜘蛛爬墙的画面,又忍不住一笑。
“还敢笑?”魏良辰掰过她的脸,咬着后槽牙,“看来是我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
锦夜不笑了,改瞪他,“你惯我了吗?你就知道欺负我。”
“又演上了是吗?我什么时候欺负你?除了在什么什么的时候,那叫欺负吗?有被欺负的那么爽的吗,有一次你还求我——”
他咧嘴一笑,蔫坏蔫坏的。
锦夜想到什么什么,脸上一红,“你混蛋。”
魏良辰咬她嘴唇,“那也是对你才混。”
他没刮胡子,粗粗刺刺的厮磨,她下巴被蹭得发痒微疼,脖子一缩一缩的。
男人笑,他体温总是比她高很多,仿佛一座燃烧的火炉,恣意蛮横,像要将他怀抱里的一切化为灰烬。
“不要,这份殊荣,我不要。”想到报纸里那个画面,锦夜有点烦躁,拨开他蒸腾着热气的脸,喘着气,看向窗外。
“怎么,又耍小性子?”
“这不是去学校的路,你带我去哪里,我下午有很重要的实验课。”
魏良辰嗤笑,“不去上了。”
“我不想逃课。”
“呵,为了周司维就可以逃,为我不行?”
锦夜看着他黑漆漆的,无底洞一样的眼,有点发怵,“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很忙吗?”
“忙啊,这不是正忙着吗?”他呼吸粗犷烫人,面容懒散又从容不迫,“忙着报复昨夜耍了我的坏女人。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锦夜没心情跟他耍花枪,“你上次说,魏叔叔宠爱我姑姑,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