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杀人的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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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眼前的陆家，陆宣灵崩溃的跪在地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林知凡居然真的一言不合就直接灭掉了整个陆家，也不会想到林知凡真的有一招全灭陆家的实力。
在这崩溃之中不知过了多久，陆宣灵再次睁开眼，却发现一切恢复如初，林知凡此刻还没动手，她想阻止然而结果还是一样，陆家全灭。
之后陆宣灵陷入了无尽的循环之中，每一次都无法阻止林知凡一剑全灭陆家。
不知是多少次之后，林知凡开口问道:“你还记得这是第几次吗？”
陆宣灵听到林知凡的话一瞬间便知道这是林知凡搞得鬼，“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当然，不然谁还有这个能力。”林知凡一剑挥出陆家再次全灭，“我来给你数一下这是第几次了吧，这是第一万四千五百次整，这也是上一世杀的人的数量。”
“你一直说什么上一世，所以上一世的事和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陆宣灵愤怒的咆哮着。
“因为如果没有我改变时间，你依旧会和之前一样去杀人，陆家也是会和之前一样当叛徒，所以我将整个陆家都拉入了这一场循环的幻境之中。”林知凡说道，“不过某些人我还是杀了的比较好，比如你们陆家的老祖，还有陆承风那一脉的人，以及你的父母。”
“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的父母！”陆宣灵一开始还庆幸自己的父母或许没有死但是希望又再次破灭了。
“没有为什么，不说未来吧就说现在因为他们冤死惨死的人就不在少数，万恶的资本家都该死。”林知凡说道，“我不杀你和剩下的陆家人是给你们一个机会，上一世你虽然是我的敌人但是至少没有背叛人族，而其他人，他们还有可以改变上一世他们迫于无奈最终沦为走狗，这一世就看看能不能改吧，反正这一次我有大把的时间浪。”
“你杀了我们的亲人还妄想我们不与你为敌吗？”陆宣灵说道。
“与我为敌可以呀，但是别与整个人族为敌，反正你们有本事就来杀我就对了，实在不行的话我会亲手灭了你们的。”林知凡笑道，“反正你们的生死也不重要，对于我来说都是蝼蚁。”
言罢，幻境破碎，回归真实，陆家依旧是化为了废墟但是活下来的人多了一些，陆宣灵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的爸妈死了，但是直到看着他们冷冰冰的尸体她终究是心如死灰。
在极度的绝望之下，陆宣灵连哭都做不到，无尽的恐惧在她的心中蔓延，此刻她甚至连复仇的想法都没有，只剩下恐惧。
……
虽然幻境里循环了很多次但是外界只不过是过了一分钟，十点半放学到现在也才过了五分钟。
林知凡瞬身回到家中，此时林山和吴红似乎早已等候多时，房间内很是压抑，就连平时最活泼的林边月也是不敢说话。
“边月你先回房间去。”林山对着林边月说道。
林边月走回了自己房间，林知凡看着林山和吴红无奈的说道:“爸，妈，我本来想早点解释的但是这个东西解释起来麻烦，加上又要上课，所以就一直没说。”
“你要解释什么？你就说，那几个失踪的学生和你有没有关系。”林山质问道。
“我杀的。”林知凡直言不讳。
听到林知凡这句话，林山直接震怒，“你居然敢杀人！你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这就给我去自首去！”林山顺手就把皮带解下要打在林知凡身上。
吴红急忙阻止，“孩子他爸，不要激动，先听他解释一下。”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都杀人了！简直是大逆不道。”林山气的整个人在发抖。
林知凡早就预料到了会这样，“所以，我才说很难解释，爸，妈，你们先看看这个吧……”
林知凡直接将自己上一世的所经历的记忆大概，全部传输到了林山和吴红的脑海中，一瞬间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林山和吴红两人有些痛苦但是仅仅过去几秒两人便恢复了正常。
短短几秒钟，林山和吴红就如同经历了林知凡的一生无数个纪元的时光，数万亿次的诸天毁灭，从始至终都只有林知凡一人活了下来，然后其他的一切全部归于虚无、死亡，直到最后一次，林知凡以自身全部修为为代价映照出这一片古史，才重生了回来。
这无数纪元的记忆，一瞬间直接让林山和吴红两人懵圈了，林山刚才还在愤怒此刻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吴红则是泪如雨下随后抱住林知凡，“我的孩儿啊你受了多少苦……”
“也还好也还好。”林知凡解释道，“我想解释但是这个事情解释比较麻烦所以我花了点时间把我的记忆浓缩，删去一些没用的记忆再让你们看，这样方便点。”
“所以这和你杀人有什么关系。”林山没有那么愤怒了但还是质问道。
“他们是畜生不是人，像是之前那几个讨高利债那帮混蛋，还有老爸你那个卷钱跑路的混蛋经理他们还能算是人吗？”林知凡直接说道，“杀掉它们那是为民除害，再说这七个人，他们从小就霸凌其他人到大，简直是畜生中的畜生，难道不该死吗？这里面有三个男生，他们在十二岁的时候就杀了自己的同学还是将那个人活埋了，最后因为当时他们未成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然后他们转学到了这边，你说说他们该不该死，这种畜生留在社会干什么？等他们以后去杀其他人吗？”
林知凡这么一问，林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见林山和吴红不说话，林知凡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担心这件事因为杀人犯法，首先刚才的记忆你们也看到了，我的实力只要我想我可以一瞬间毁灭整个地球，有谁能够抓我？其次就算按照常理来按照法律来抓人也得有证据，这些人死的连渣都不剩，就如同没有存在过，警察要抓人也没有证据抓，而且啊很快法律在这世界都没用了，半年后就是纯看武力的世界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林山和吴红还是满脸担忧，看到他们这个表情，林知凡就想到了当时夏思瑶和陆涵嫣也是这个表情。
毕竟他们的思维还是在那个法治社会的思维，但是林知凡不一样，他是真正经历过生死一瞬也是经历过那些真正的弱肉强食的世界的人，林知凡登临绝顶的时候没有称霸世界已经是个大好人了，更别说在那些实力至上的世界林知凡还建立许多法治国家还拯救了无数世界乃至诸天万界，像他这样有实力又有良知的人在整个诸天万界可是少之又少。
现在林山和吴红他们之所以担忧就是还不习惯林知凡带来的改变，就算林知凡杀得都是一些泯灭人性的混蛋，他们依旧觉得杀人是不对的是要受到惩罚的，这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认知他们一时间改不了，所以担忧。
“爸妈，我知道你一时间是难以接受，但是你们换一个角度想想，一群畜生坏事做尽，这么多年却依旧逍遥法外，某天一个有实力的人杀了他们明明是为民除害，最后却要被扣上杀人犯的帽子，这合理吗？”林知凡说，“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畜生，也得到了所有证据但是就是因为他们是未成年，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因为他们不在华夏境内，所以他们无罪，这合理吗？我杀了他们有什么错？”
“你这是在把你杀人这件事美化，不管怎么样杀人就是杀人这就是错的！不管你杀得是好人还是坏人！”林山语气坚定的说道。
“对，杀人就是杀人，这我知道我也承认我杀人，但我从来不杀好人也不会错杀一个坏人，而且杀人不一定是错的，那些保家卫国的军人也杀人难道错了吗？我一人守护华夏数年抵挡百万大军也杀了一堆内奸难道错了吗？有人拿诸天万界做赌注威胁我，我拯救了整个诸天万界杀了人难道错了吗？”林知凡反问道，“爸，我的记忆你都看到了，那么多事件，那么多敌人都是我去解决的都是我杀的，你觉得我哪里错了。”
“你错在这个世界还不是你记忆里那未来模样你却不用正确的方式解决问题，而是选择以暴制暴这种错误的办法。”林山反驳道。
“所以你觉得我该留着他们的命对吗？”林知凡自嘲一笑，“爸，我知道你们一时间接受不了这种变化，但是这些都是事实，你知不知道我留着他们的命会造成什么后果。”
“让他们知错就改接受审判改过自新才是对的。”林山说道。
“那被他们害死的人呢，那些被他们杀害的的人怎么办，凭什么他们杀了人却能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林知凡无奈的叹了口气，“爸，我以前也和你吵过，我们原本只是意见不合，我经历了很多也终于理解了你的想法但是刚才那一句让他们改过自新我真的真的无法理解，什么是改过自新？他们杀了人啊！他们凭什么改过自新？”
“而且他们根本不会改过自新，之前我杀的那几个流氓混混，如果他们没死，未来将会有三个女孩被他们强奸至死，之前那帮讨债的人会把老妈打成残疾，然后去找其他人，他们甚至杀了掉一家幸福的三口人！”林知凡继续说着不让林山开口，“至于文青兰他们七个人，如果我留着他们命，结局是陆涵嫣杀了文青兰，然后坐牢，出狱之后就被那帮畜生强奸，再后来灵气复苏那帮畜生杀了陆涵嫣的父母，最后陆涵嫣被妖族带入魔道杀了他们，然后导致数以万计的人死亡最后被我亲手杀死，这就是你想要的让他们改过自新吗？”
这一次，林山无法回答，因为这些事情都在刚才的记忆中，他都看到了……
“你到底是觉得我做错了还是想跟我争个输赢？”林知凡无奈的叹气，“如果只是想争个输赢那么你赢了，爸，我以为你们能够理解我的。”
说完林知凡转身离开了，林山和吴红看着林知凡离开的背影能够看出林知凡很失落……
林知凡直接瞬移来到了月球上，在外太空很安静，林知凡看向地球随后无奈的叹息，林知凡盘坐在地上用手托腮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所有人都还不能接受林知凡干的事情，林知凡自己也清楚，但他不明白的是他们在意的似乎不是林知凡杀人而是杀了人之后的那种风轻云淡，那种无所畏惧的表现。
就好像正常人杀了人之后就应该感到害怕，怕被抓捕，但是林知凡并没有，林知凡觉得杀的都是畜生不必在意但是其他人在意……
这就是两种观念得冲突，可是林知凡觉得没有什么好冲突的，他们就像是想要看到自己感到恐惧感到不安，这样他们似乎才能安心似乎才能满足心里那奇怪的想法……
林知凡这一坐就是很久、很久林知凡没有在意时间而是进入冥想状态开始思考对错开始思考未来要发生的事情开始思考要去改变什么，不该改变什么，就这样足足三天三夜林知凡才睁开双眼。
冥想时，林知凡感觉时间过得很快，经过这一次林知凡思考有了结果，“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