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在云之羽杀疯了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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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箬香单独使用,确实是可以帮助女子安体助孕,但是要是和某些草药一起使用,那就会慢慢的侵蚀人的身体。”
李莫愁接过这一盒胭脂,“所以……柳七娘想要害我?”
“这些胭脂里面,加的药材都不一样。”宫远徵拿起另外一盒,“这里面有七星丰,要是你同时使用这两个,就会中招。”
“她知道我喜欢不同的胭脂混在一起用……”
李莫愁原本还真的以为她遇到了个和缘的人,没想到人家想的,和她完全不一样。
“不行,我要去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就是想要害你,去了就是要撕破脸。”
把手里面的胭脂放下,“走吧,一起去。”
两人一起杀到了佳人妆,看到墙上那幅画的时候李莫愁猛的停了下来。
“你看墙上的画,和我刚刚看到的不一样了。”
宫远徵将自己的视线转向那幅画,工笔流畅,人物鲜活,他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乍一看,和李莫愁还有着几分相似。
“哪里不一样了?”他问。
“在脖颈得到地方,出现了一抹血迹,刚弄上去的。”
李莫愁给宫远徵指,鲜红的痕迹,和整幅画都是格格不入。
宫远徵一下子就想到了斩首,拉住李莫愁的手,就往药馆里面走,急匆匆的。
“你把我拉回来干什么?”李莫愁一甩胳膊,挣脱了宫远徵的桎梏。
“柳七娘可能是无锋,她的目标是你,不对,也可能是我们。”
建立这个医馆之初,宫远徵就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
周围的人只要稍微熟络一些,就知道,宫远徵是宫门的人。
但是也没有联想到宫门的四宫,只当他是角宫在外的联络人之一。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宫门在外行走的,就只有角宫的人。
“无锋?又是无锋!”李莫愁今早还站在门口看热闹呢,也没想过,自己身边的人,会是无锋。
“要真是无锋的话,那她的手段还算是高明,先是和你交好,然后将混合起来有毒的胭脂给你。”
“要是没有发现七星丰,单单是发现了舒箬香,她还可以说是想帮你我二人要个孩子,指不定还有人觉得她热心。”
宫远徵常年浸淫医毒,对这些东西敏感,但是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人,也许只是感慨胭脂好用,不会去想那么多。
“毒了我,不是你还在吗?怎么不是两个一起杀?”
李莫愁脑海中灵光一现,画上染血的脖颈!
“柳七娘是打算今天就动手吗?”
“把我们俩都给杀了,然后换成两个人戴上人皮面具,来伪装成我们,然后和宫门联络?”
要是这样子,好像还是挺合理的。
宫门被指派到外面的人,再怎么说,都对宫门内部的事情,了解的多一点。
无锋历年来,一直想要潜入宫门,但是一直不得其法。
现在出现了两个活生生的人,可不就是最好的靶子。
“今晚我就先等着,看看他们是什么路数万一是我们想错了,那就当做是提个醒。”
两方胭脂不能证明,柳七娘就是无锋的人,万一是巧合,也是有可能的。
“好,今晚就等着,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无锋。”
说是这么说,但是即使是无锋,也对两人造不成什么影响。
李莫愁燃起斗志,拿起宫远徵的医书,就开始认真的研读。
就不信了,等她懂了之后,还会中这种套。
给李莫愁点出几个常见的,但是混在一起却会中毒的东西,宫远徵就去后院磨刀了。
这么久都没有见过血,不知道今晚,是否能有机会开荤呢?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药馆里面,李莫愁和宫远徵大眼瞪小眼。
“这都三更天了,再不来我都想去睡觉了。”李莫愁现在是真的困,她想去睡觉。
“那你先睡一会儿,要是没来,我就抱你回去。”
宫远徵常年制药炼毒,熬夜已经是常态。
五更还醒着的时候哦多了去了,现在才是三更天,对他来说,时间还早。
李莫愁上下眼皮打架,有点撑不住的意思在了。
“我抱你。”宫远徵敞开胸怀,示意李莫愁靠过来。
哦——吼吼吼!
“好啊好啊!”投入宫远徵的怀抱,刚中带柔,柔中带香。
双手环住宫远徵的脖子,头就依靠在他脖颈,这下子李莫愁反而不困了。
白皙的皮肤,年轻的脉搏跳动,皮肉紧实。
脸贴着,仿佛能感觉到血液的流淌,这是生命的力量。
红唇轻启,李莫愁一个没忍住,就咬住了宫远徵的脖颈。
咬的不重,可是脖子是那么脆弱的地方,宫远徵全身颤栗,指节紧绷。
“莫愁……你在做什么?”
就连声音,都带着些许的嘶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李莫愁头也不抬,就像是没听到宫远徵在和她说话。
也不松口,甚至是伸出舌尖。
宫远徵感觉更加的难耐,整个人僵硬的不敢动,脸上的红晕,要比胭脂更漂亮。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咬完了人,现在知道否认了。
李莫愁抱住宫远徵,低头不说话,宫远徵也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很用力。
“嗯,你以后可以这样,但是只能对我这样。”
宫远徵这个人,有两个很美好的品质,那就是宽容和善良。
宽容的允许李莫愁咬他,善良的允许李莫愁咬他的脖子,释放情感。
“没有以后!”
李莫愁羞得直接松手,想要从宫远徵的怀抱当中逃离。
宫远徵牢牢的把李莫愁禁锢在怀里面,“不要走,陪陪我,好吗?”
“那你不要再说刚刚的话。”
“不说了。”宫远徵顿了一下,“那我也可以咬你吗?”
李莫愁的拳头捏紧了,不是说——不要再说了吗!
看到李莫愁的拳头,宫远徵也是没带怕的,好吧有一点点。
“吧唧”一口,“不咬你,我亲你。”
“这又有什么区别,哼!”
拳头还是送给了宫远徵,他假装吃痛的闷哼一声,故作受伤。
“好假啊,我看出来了。”
摸摸宫远徵的脸,谁让李莫愁乐意宠着宫远徵呢,“不过我可以装作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