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她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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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溪风第二天一早去收陷阱。
她运气不错,不到一天时间,陷阱里弄到了鸽子和白鹭,还有一只鹦鹉。
那只白鹭是毁灭种,爪子如鹰钩一样,眼里跳着嗜血的光。
隔着好远便能听到它与笼子撕扯的动静。
余溪风赶到的时候,铁丝已经洞穿了白鹭的脚掌。
它像是没有痛觉,
疯狂地用血肉去切割笼子,即便是鲜血淋漓也不罢休。
它已经将笼子啄的稀巴烂了。
即便自己已经成了一个血团,它依然激烈地撕咬着。
它展现出了让人惊悚的生命力。
饶是余溪风不是第一次见,依旧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放弃了这个被拆的七零八落的笼子。
绕道避开了这只毁灭种的白鹭,将鸽子和鹦鹉收进空间。
余溪风还碰到了一只正在吃草的小梅花鹿。
小梅花鹿很漂亮,橙色的毛皮上面分布着白色的斑点,鹿角雄壮。
小小一只,
余溪风看了心痒,费了一些功夫给它弄进去了。
进了空间,余溪风对这只梅花鹿越看越喜欢,摘了一些叶子喂。
把笼子重新收回。
余溪风打道回府,顺手拎了一只活鸡和一只兔子。
阿越盯着那只活鸡,不可置信。
“是我眼睛出问题了吗?你这是肉鸡啊?看起来完全没有变异的那种。”
林区,肉鸡,怎么看怎么离谱。
这么好一盘菜,没被其他毁灭种吃了,送到了余溪风手里?
她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余溪风没打算将这只鸡带进城区里下蛋。
拿出空间的时候顺手就给宰了。
兔子也是。
带着活兔子上路多费劲。
那只锦鸡已经是个活爹了,谷子吃完之后,没一刻消停的。
章秋拎起鸡瞧了一圈:“这鸡和我们之前养的那只看起来还挺像。”
余溪风打着哈哈:“鸡不都长这样嘛。”
章秋掂了掂,给打包好,回去再处理。
那锦鸡又闹腾起来,在笼子里上蹿下跳。
阿越给捧着,都险些按不住。
三人启程往回走。
嗷声响起时,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树后面绕了出来。
那是一只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站起来足足有三人高。
那真的是熊吗?
熊掌和脑袋仍然是标志性的。
但灰黑色外表上的毛发,却缠绕凝结成一块一块的,
看起来像是硬质铠甲一般坚固,闪烁着油光。
基本可以断定,手枪穿不透这熊的铠甲。
余溪风的心往下沉。
她现在掏出来一把步枪,先不说有多离谱,也不一定就真的能解决这只熊。
“见鬼,这里怎么会有熊,还是毁灭种。”阿越低低骂了几句,来发泄心里的恐惧。
她到底是经验丰富的猎人。
阿越握紧新得的镰刀,屏住呼吸,稳住下盘。
跑是肯定跑不过的。
人怎么跑得过时速60公里的熊。
更何况这还是毁灭种。
按照大多数毁灭种的进化方向,这熊大概率是更高更快更强。
熊离得更近了,气势如山岳一般倾倒过来。
让人无法呼吸。
熊的眼睛里闪烁着噬人的凶光。
余溪风示意阿越和章秋噤声,捂住口鼻。
尽量避免直视熊,只用余光观察。
锦鸡发出一声嘹亮的长鸣。
熊的吐息似乎都能掀起一阵微风。
带着腥浊的热气。
它一抬手,要两人才能环抱起的树干,被它拦腰打断。
树枝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这惊天的动静,让三人俱是心里发寒。
章秋抱头蹲下,还是让一根较大的分叉砸在身上,发出一声闷哼。
余溪风给他打了一个保持静止的手势,他就这么僵在地上,保持着一个不太标准的平板支撑姿势。
还得腾出一只手捂住口鼻。
熊朝这边张望着。
唯一的好消息是,这头熊并不紧迫。
它拍树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目的,更像是在玩。
不是在觅食,也许真的只是吃太饱了,出来遛遛。
熊溜溜哒哒的,往锦鸡走去。
锦鸡在阿越手中。
阿越距离熊是最近的。
熊还在往这边走,在阿越身后,余溪风低低地说了一声:“把锦鸡给我,蜂蜜也给我。”
她记得熊是喜欢吃蜂蜜的。
那锦鸡受了惊,正在扑腾。
树干掀起惊天的动静。
等余波平息,锦鸡毫无疑问,会继续吸引熊的注意。
这熊看起来状态尚可,没有要继续发狂的迹象。
阿越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蜂蜜再贵重,也没有命要紧。
余溪风小声说:“章秋,你的也给我。”
很快所有的蜂蜜都集中在余溪风手中。
阿越满心恐惧,也着实想不通。
这样的吨位,便是在在林区深处,应该也是一地之霸才对,怎么会到外围来。
余溪风比阿越更懊恼。
距离兽潮爆发还有一段时间。
她没想到这么早,外围就已经有了这般分量的毁灭种。
熊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它黑洞洞的眼睛朝着三人的方向,脑袋轻轻摆了摆。
它闻到了一种味道,很有吸引力。
混杂在一众繁杂的气味里。
熊停了多久。
阿越的心脏便悬了多久。
熊往这边扑来。
熊一旦发现这里有蜂蜜,在享用蜂蜜之前,但凡顺手清理一下,阿越都没有活路。
现在要撒开装有蜂蜜的包袱和锦鸡已经来不及了。
原因无它,动静太大了。
脆弱的平衡本就维系在头发丝上。
余溪风赌不起。
阿越不知道余溪风会如何处理。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脸比鬼还白。
余溪风看了一眼阿越微微颤抖的背影,不再犹豫,手从三个包上边拂过。
下一秒。
包便消失不见了,连同那一只正要扑腾的锦鸡。
阿越无知无觉,她握着镰刀,手心渗出汗来。
章秋瞪大眼睛。
气味消失了。
熊刹住脚步,有些困惑地在原地转了半个圈。
熊慢腾腾地走远了。
阿越长呼一口气,差点栽倒在地上。
腿还在止不住的发软。
来的哪怕只是一头真熊,也遭不住。
更何况是毁灭种。
今天真是开眼了。
“唉,我们的东西呢?”阿越说。
余溪风说:“我刚扔出去了,我去拿。”
阿越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