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吃瓜可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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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
赵老头扔下铁鸡毛掸子,累的气喘吁吁,喝着茶:“这孙子,打这么多下,眼泪打出来了,还是一声不吭啊,没有鬼上身啊?”
身边的人,不敢说话,都院子外面眼睁睁看着打出血印了,最后离开。
赵老头感觉不过瘾,心里有气,被这个孙子给气着了。
自己都不知道有干儿子骗人文物,干孙子都开始打着旗号开始横行霸道了:“谁冒充我干儿子,孙子的,让他来,打这个小王八蛋不解恨,让他来。”
身边的助理,赶紧张嘴:“一定有人假冒,我这就让人问下。”
赵老头好像听说了,是他儿子,现在应该是真的:“行了,老头子一辈子穷的一干二净,分文没有,还欠了一些钱,不怕这些干孙子。”
赵老头低头,想到了今天突然被小兔崽子,给控制了,看了下身边的几个,先忍着。
等会,先抓人,一会把你们都送进去。
陆安开车回去了家里,想着上辈子,平安过下去也挺好。
后背打的都是血印,只能趴着,疼着疼着睡觉。
周阳拍戏回来了,看到院子门口停的车,知道安子在家。
回去房间,看到红肿全身的血条子。
陆安睡得很轻:“戏拍完了?”
周阳哭着点头:“没有,有人说你挨打了,让我回来休息两天。。”
陆安看着她:“包个饺子吧,萝卜肉的,萝卜多一些,有点肉味就行,吃点喜欢吃的,安慰下我这受伤的心。”
周阳想不通怎么这样:“这怎么回事啊?”
陆安想了下:“做错了,挨打正常,官商勾结,哪有不挨打的。
两年都没看那糟老头子,随意找一个借口,生气给打的呗。
回头给老头介绍个老伴,每天摸着这个,有那个女的愿意啊,
做饭吧,我睡会。”
周妈在门口看到了红印子,听着说着话。
周阳出去后,抱着妈妈哭着,不发出声音。
周妈发现,小安这两年不去看对方,好不正常:“阳阳,你还是别参与了,这往死里打的,三天恐怕难出去门。
真有下次,下次能把小安给打死。”
周阳两人出去买肉,萝卜包饺子。
做好后,去叫他吃饭。
陆安穿好衣服出来,先微微鞠躬:“阿姨好。”
周妈看着礼貌的陆安:“好,吃饭吧。”
陆安手背上直接给打出血了,还是稳稳拿着筷子:“我跟博呐谈崩了,网上可能会出现黑料。
最近媒体采访了,你可以说不知道,就说我这个贪财好色的人,不熟悉。”
周阳听说了:“嗯,听说了,剧组有人说了,你拒绝了博呐的推荐角色。”
陆安点头:“最近跟张国力老师翻脸了,中影同样推荐了张末,我也给拒绝了。
坑了冯导一次,目前华艺这里可能有意见。
看着挺危险,其实一点也不安全。
笑笑,你先安心上课吧。”
周阳有些紧张:“你连华艺都得罪了,这可是国内的龙头传媒公司啊。
我的大老爷啊,一会功夫你把人都得罪完了,博纳,华艺,京圈,冯导张老师。
你这真的虎啊,以后还怎么混啊。”
周阳没敢骂虎逼,害怕他生气。
陆安不介意:“怕什么,实在不行去文修院上班去,去哪里不能上个班,反正钱赚够了。”
周阳一脸高兴:“吃皇粮挺好的,我回头去开咖啡店,每天等你下班。
中影这里呢,韩总这里没生气吗?”
陆安摇头:“中央戏剧学院是新中国第一所戏剧教育高等学校,教育部直属院校,侧重于舞台培养,很多中央戏剧学院的毕业生在影视剧上很活跃,两者并不矛盾。
北京电影学院是北京市人民政府、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共建的艺术高校,侧重于电影、动画和摄影这几部分,表演系的开设历史并不是很长。
中戏是部属高校,直接归属教育部管辖,北电是北京市教委管辖的。
虽然不是一个系统,但是都是同事,这样说你能听懂吗?”
周阳听明白了:“两家学校其实亲如一家。”
陆安吃着饺子:“下次给我包的,不要放那么多肉。
这饺子,只有过年才吃一次,家里挺有趣的,老头子真狠心啊。”
周阳点头:“哦,知道了。”
陆安放下碗:“中戏门口打了人,随后开始报复老师,网上闹得沸沸扬扬,打的中戏脸啪啪响。
中戏本来合作的几部电视剧,都和他取消了。
北电领导看到后,自然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我这里拿着学校的资源,又用特权给你改了户口限制,同样我就是一份子。
就是老师不说,这人选我也不能同意,这就是最初步的站队。
中影即使同意让张末出演,中间我也会以其他借口,让其离开,这没有商量。
成年人的世界,不分对错,只讲利益。
一旦站队的时候,不管利益,不分对错。
一旦红了脸,不死不休,上了棋盘,你就别怕得罪人。
打就完事了,儿子是他命门,他为了儿子,打过打不过,也会服软的。
我手里还有一张牌,还没打,他最近服软了。有中影的游说,事情不了了之了。”
周妈听着这话,饺子都拿不起来了。
周阳听到内幕,明白事情挺严重:“可是大家都笑呵呵的,我在剧组听说了,田老师和王老师对张末呢眼里,都是赞赏。”
陆安看着周阳:“帮个蒜,这两天也不出去了,能吃个,我知道你也想吃。”
周阳有些脸红,别说到心上了:“瞎说,我才不想吃。”
周妈笑呵呵的看着两人。
陆安继续解释:“
张国力和韩三评是三十多年的老友,多年前在四川在峨眉电影制片厂时,就是死党,没事就和和米家山(影后潘虹前夫,电影《顽主》导演)、韩三平一起喝茶。
1983年,30岁的韩三评准备去北京电影学院进修,走之前,跟28岁还在峨眉电影制片厂做临时演员的张国力说:“国立,老子要去电影学院上学了。等老子当了导演,第一部戏就找你当男主角!”
张国立听到这话十分高兴,却没想到后来的事情出乎想象。
韩总在学校经常用拳头解决问题,性格也是这样养成的。
后来在电影厂分房子的时候,韩总还拿着刀准备和人对砍,性格从那时候都养成了。
1988年,33岁的张国力跟原配妻子罗秀村协议离婚,张国力不可以再生孩子,作为补偿,他把三居室的房子留给了前妻,把爱留给了邓洁。”
周妈一脸八卦,这大佬的内幕比村里的人热闹多了:“这儿子是前妻的?”
陆安点头:“是啊,他知道两人以后努力的钱都是他的,这才有了这性格。
加上亲生母亲是经纪人,又说都是这个狐狸精怎么样,那个样。
可想而知,儿子对后妈憎恨。
这后妈真管不了,其实这儿子就可以不要了,他撑不起来这些资源。
年轻去混乐队,音乐。
都是一群抽粉的人,张老师打了他一顿,他还真的好意思,说张老师毁了他的音乐梦。”
周阳感觉疯了,这里面居然有不能再生的要求:“要是别人给你提这个要求呢?”
陆安看着二傻子一样:“老头子无儿无女,还指望你给他烧纸了,想那么多干嘛。
剩下的所谓叔叔阿姨,我爷爷没了,也就没那么多情分了。
别想这些了,家里老人在,还是家。子女愿意回来看看,大家见面还是亲切。
真有哪一步,也是命该如此。总比丢了命强。
这件事其实我一直在跟进,他们打人我在跟前,煽风点火,也是我。
又婊又立还是我,最后我让唐烟当直钩子钓鱼,还掉上来了,还是我。
子类父,他身上的坏毛病有很多都跟张老师有关。
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么凑巧,在学校门口有你,吃饭还有你。
给被打的女孩送早餐还是你。”
周阳听到瞪大眼珠子看着他:“那天吃饭不是凑巧,送早餐你掐着时间的。”
陆安点头:“嗯,掐着时间的。
吃饭路上看到了姜文老师的车牌号,跟着后面就会知道饭店。
冯导春风得意,不在是哪个马仔,需要装下。
迟到又说不好意思,这是本性劣根,票房获得了前三,力压好莱坞,怎么可能不狂。
点了凉菜,奶茶,茶点,看见对方来了就走。
碰面,哪有那么碰巧,很多事情值不得推敲,幸亏用的是直钩子,不然一个不尊重前辈就足够了。
直钩子,不怕对方误会。”
周阳听着胆战心惊:“安子,你会被打死的,王老师说你最近学坏了,原来真的学坏了,一步一坑。
我去试镜《连城诀》也是,你给我准备话术,把内定别人的角色,都给抢了。
《宝莲灯》剧组一样,你亲自下场,所有人都没想到,你目标是刘老师吧?”
陆安叹气:“对,目标刘老师。
我怕失手了,自己也去出演了一个角色。
狮子博兔,需尽全力,更何况这么一大笔钱。
你看看,目前有名有姓的富豪,每个人第一桶金都不怎么干净。
家里给我准备了,可惜,翻箱倒柜愣是我没找到。
最不可思议的地方,放了金子,可能他们更多认为我不会去干别的行业,会老老实实的上班吧。
我也知道阴谋诡计成不了事。
从纯朴谦谦君子,落得人人喊打,成为急功近利的奸诈小人。
人无横财而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没有通天手段,哪来家财万贯。
你想维持听话,懂事的好学生形象,就需要这样得罪人。
事已至此,也算上岸了,以后见面不用伏头做小,只是名声不好。”
周阳清楚陆安以前不是这样:“实在不行就休息下,”
陆安摇头:“回头说吧,想休息哪有那么容易。
一个个都说当自己家,不要客气。
你以为真是你家,真不用客气。
后面就好点了,吃饱了,你不吃了给我搽药吧,慢点擦。”
周阳不敢吃,怕胖:“哦,来了。”
陆安擦药膏,满头是汗。
最后睡着了,眼泪掉下来,那是身体的反应,真疼。
出去洗碗的周妈,看着女儿魂不守舍出来了:“这站队真的有那么吓人吗?”
周阳摇头:“我怎么知道,拿了好处,哪有不听人话的。”
“…………”
休息两天,陆安一直请假没出门。
晚上醒来,陆安趴在院子里,换一个角度。
朱雅文来找他了:“吆喝,谁动手啊,不会你家山君吧?”
周阳碰巧出来,上去就是踢了他腿上一下走了。
朱雅文感觉命苦:“阿姨好。”
周妈看着春晚台上弹钢琴的人:“你好,小伙子真高。”
陆安看着周阳:“你带阿姨转转,让雅文送吧,挺重的,”
周阳点头,没有问是不是嫌弃自己的话。
聊了两句,周阳两人出去了。
朱雅文揉着腿:“这姑奶奶动作越来越标准了,看给我踢的。”
陆安瞅着红了:“那有药,自己抹点,明天就好了。”
朱雅文摸着药:“于总认为你撂挑子了,给我联系了,让问问。”
陆安拿着扇子:“正常开工,过两天就好了,案子结束了。”
陆安电话响了。
“小安,找到了张献忠的宝藏了,小子可以啊。”
陆安点头:“您注意安全,截江挖掘安全,这么大岁数了,可别潜水下去啊。”
“有心无力,我就是想下,也会有一群人拦着不让,你有没有下去过。”
陆安急眼了:“赵老头,你这恨你那孙子不死啊,我一会去把银锭拿回来。”
赵老头摸着银锭:“想都别想,你孝敬我的,我已经报备过了,一会换成钱买酒喝了。
以后放心预支,你一个月给我结算一次就行,电话信号不好,挂了”
陆安把电话扔一边:“真是活祖宗。”
朱雅文想跑:“安哥,兄弟什么都没听见,你放我一次。”
陆安看着紧张兮兮的人,语气突然冷漠带着嘶哑。
面无表情的看着朱雅文:“没事,听见也没事,下辈子注点意就行。
杀了,埋了,干净点,别见院子都是血。”
朱雅文惊慌失措的跪在陆安跟前,额头都是冷汗,眼神恐慌。
整个人后背湿透了,牙齿都发抖:“安子,兄弟入伙,咱们一起发财。”
陆安看着他,笑了起来:“行了,每天就你戏多,赶紧起来,折寿。
老头文物局的,看把你吓得,院子里有十几箱茅台,我给你一个电话地址,你送过去。”
朱雅文擦了擦汗,浑身上下湿透了:“狗子,你真的可以啊,没把爷们吓死了。”
陆安指了指:“把酒送去这个位置,开我的车去,我车登记过,有事回来说,”
朱雅文看着整箱整箱的茅台:“安子,一会喝一杯?”
陆安黑着脸:“大哥,我还全身疼,喝这个会死。”
朱雅文抱着酒,突然兴奋回来了:“安子,这车牌照牛逼啊,你怎么弄得?”
陆安头没看他:“行了,大惊小怪的,我还没开过这牌照的车,一会记得盖住,那边有套牌的。”
“我发个朋友圈。”
“别往群里发啊,别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