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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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哎，春雨如酒，柳如烟哎……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张姐又雷打不动的坐在沙发上追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情到深处还会哭。
看了多少遍了还会哭的那种。
这电视剧可经典了。
刘小以小时候可喜欢看了。可羡慕里面的白娘子有许多漂亮的衣服。尤其是那套像婚纱一样的白色裙子。
小时候吵着让老爸给买，那时候汉服还没现在流行，买不到那种衣服，老爸就带她去买公主裙。
公主裙和白娘子的裙子能一样吗？
她不要。
老爸有他的办法，他买了顶白色蚊帐回家，裁裁剪剪，缝缝补补，做了身像他觉得像白娘子穿的裙子。
刘小以觉得不像。
她穿着去给陈陌看。
陈陌说她像只女鬼。
她也这么觉得。
后来那条裙子不知道被扔哪去了……
电视里正播到白娘子，小青和许仙同坐一条船上护报家门的桥段。
刘小以跟着张姐看了一段。
啧！
怎么说能。
白娘子要报恩为什么不直接送许仙千两黄金，万两白银，偏偏要以身相许呢？
刘小以觉得白娘子有点“见色起意。”
如果许仙长着一张法海的脸，白娘子还会不会扑倒他？
肯定不会。
法海是谁呀？
他是白娘子的宿敌。
自己的恩人顶着一张仇人的脸，刘小以就不信白娘子能亲得下去嘴，除非她是瞎眼蛇。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刘小以的臆想。
是陈妈妈。
刘小以接起电话起身回房。
这周六就是刘小以28岁的生日。
陈妈妈喊她回家吃饭。
刘小以是个怕麻烦别人，也不喜欢热闹的人，越来越老有啥好庆祝的，她早就预感陈妈妈会让她回家吃饭。于是早就想好了借口。
和陈妈妈结束通话才一秒，又有电话打过来了。
是石磊。
刘小以一点也不想接。
石磊说他要去外地出差几天，明早就走，星期六回来，让她这几日不用去他那打扫卫生，星期六再去。
刘小以嘴上说知道了，可心里却打着算盘。
……
第二天下班，刘小以去了石磊的公寓。
她站在门前对着监控挥了挥手。
输入密码进屋后。
包都还没放下，石磊的电话就打来了。
“不是说好，周六才打扫吗？”石磊在电话那头嚷嚷。
刘小以不急不慢的道：“周六没空。说好帮你打扫15天的卫生，也就是15次。明天我也来，后天我也来。加上昨天的，共四次。”
电话那头的石磊不乐意了，“刘小以，你这是在摸鱼，有你这样的嘛？”
刘小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什么鱼，你放心，该擦的地方一个不落，该洗的盘子碗一个不少。”
石磊质问：“我都没在家，哪来的脏盘子脏碗洗。”
刘小以轻笑道：“把干净的盘子碗拿出来再洗一洗就行了呗。”
“我告诉，刘小以，这可不能算……”
刘小以扬起手机大喊：“什么？你说什么？石磊，我听不见，信号不好……”
刘小以撂了电话，起身瞟了眼四周，挺干净的。
她就是要趁着石磊不在家摸上几天鱼。
周六，刘小以生日，她打算在家躺尸一天。
早上八点，被手机铃声吵醒。
刘小以闭着眼睛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声音慵懒且沙哑：“喂……”
“刘小以，待会过来打扫卫生。”
石磊回来了。
刘小以打了声哈欠，不紧不慢的道：“知道你今天回来，昨天下班我刚打扫过，现在你家干净得很。”
“你就趁我不在摸鱼吧，我这书桌，还有那浴室，一点也不干净。”石磊命令道：“你赶紧过来给我重新打扫一遍。”
“去不了，今天有事。明天我去你那。”
“你今天什么时候没事？”
“今天只要你找我，都有事，你不找我就没事！”
预感到石磊接下来的语气不会太好，刘小以果断撂了电话，接着马上关机。
石磊再次打电话过去，对方已经关机。
他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叉着腰沉着脸。
屋里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干干净净。
他之所以非得没事找事把刘小以喊过来，是因为……有点想见她，想看见她的脸，和她说话，听她说话，什么不说也可以……就是想见她。
……
还说想在家里躺尸一天，还不是肚子饿出门找吃的。
有一段时间没吃A大食堂的锅包肉，刘小以嘴馋，也不管距离远不远，远也不用她走路去，这不有地铁嘛。
刘小以到A大的时候，已经快过午饭时间。这种情况食堂一般不会剩什么菜了。
抱着侥幸心理奔去食堂，没想到还有锅包肉，剩的不多，俩三人份的样子，刘小以让阿姨全部打包。
想到上次石磊买过一份锅包肉给她，刘小以想送一份给他。
去之前，得先打个电话，万一人家不在家，或者人家不想吃，她就不跑一趟了。
“喂，石磊……”
刘小以小以看了一眼手机，电话被接起，但听不见对方的声音。
以为是信号不好，刘小以挂了重新拨。
一样的情况，电话被接起来，对方就是不出声。
刘小以意识到石磊可能是在恼她今天没去打扫卫生的事情。
她觉得好笑，电话还是接通状态，刘小以说道：“石磊，我在A大，你吃锅包肉不？还剩一份，你不说话，就要被别人买啦……”
“我吃。”
对方终于蹦出两个字，刘小以得意。有本事继续装哑巴啊！
你装哑巴，我就装聋！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我吃！”石磊提高了音量
“什么？听不见！”
“我说我吃。”
“哦，不吃呀，不吃就算了。”
刘小以挂了电话，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大中午的太阳能把人烤化喽，走在路上有种空气不够用感觉。
闷得很。
刘小以在学校里找了一片有树荫的地方坐下休息一会，顺便把午饭吃了。
……
“哎，听说你们宿舍的那个何晴，这次英语竞赛又是年级第一……”
有人三个女生就坐在离刘小以不远处的草地上。
听她们提到“何晴”，刘小以把耳朵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