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搜集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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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风胡乱扒拉了几口早饭，就火急火燎地钻进了书房。一进去，他把自个儿往椅子上一扔，两只手就跟长了翅膀似的，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阵猛敲，那电脑屏幕上的网页变戏法似的来回切换。
“末世……病毒……”他一边嘟囔着，一边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那眼神，仿佛要把屏幕盯出个窟窿来。
论坛里头，关于末日的那些个猜测和谣言，就跟夏天的蚊子似的，嗡嗡个没完。
李晨风可不含糊，一个一个仔细地瞧着。这时候，一个帖子一下子就把他的眼珠子给勾住了。
发帖的人说自个儿是个生物学家，还讲这次的病毒说不定跟一种稀罕的动物身上带着的病原体有关系。
李晨风一听，赶紧抄起笔，把这线索给记了下来。记完了，他也不歇着，又接着在其他网站上一通好找。
只见他一会儿抓抓脑袋，一会儿又抿着嘴，身子还不停地往前凑，就差没钻进电脑里去了。
社交媒体上，有人分享了一段视频，画面中是一群行为怪异的人，眼神呆滞，动作僵硬。
评论区里有人说这可能是病毒爆发的前兆，李晨风皱起眉头，将视频下载保存。
他打开一个专门研究病毒的学术网站，
那网页一打开，满眼都是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和复杂的数据，就跟一群小蚂蚁似的，看得李晨风脑袋直发懵。
可他咬着牙，硬着头皮，眯着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手里的笔一刻也不停，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他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嘴里还时不时嘟囔几句：“这都啥呀，真让人头疼！”
突然，电脑“叮”地弹出一条新闻推送：“某实验室发生不明原因泄露事件，周边居民出现身体不适症状。”
李晨风心里“咯噔”一下，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手忙脚乱地点开查看详细内容。
这时候，手机跟催命似的响了起来，他一把抓过手机，一看是在疾控中心工作的朋友孙明打来的。
“晨风，我听说你在搜集关于末世的信息？”孙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透着几分紧张。
“孙明，快跟我说说，你们那边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李晨风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一只手紧紧攥着手机，另一只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孙明压低声音说：“我只能告诉你，情况不太乐观。最近我们接到了很多奇怪的病例，症状和以往的病毒都不一样。”
李晨风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手背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大声说道：“那有没有可能知道病毒的来源和传播方式？”
孙明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说：“目前还不清楚，但上级已经在加紧调查了。”
李晨风急得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他停下脚步，眼睛盯着前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双手用力地揉了揉脸，又使劲抓了抓头发，把头发弄得跟个鸡窝似的。
他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不行，我不能这么干等着，得继续找线索。”
说完，又重新盯着电脑屏幕，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那模样就像要把屏幕看穿似的。
他又打开几个网页，快速浏览着上面的信息，边看边摇头：“这都不是我想要的。”
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一个帖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仔细读了起来，眼睛越来越亮，嘴里念叨着：“说不定这是个关键线索。”
他赶紧把相关内容记下来，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快速地梳理着这些线索。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眼神坚定，自言自语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挂断电话，李晨风感觉心头的压力更重了。
他起身走到书架旁，翻出几本关于病毒学和灾难应对的书籍，坐在桌前认真翻阅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晨风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文字而有些酸涩，但他不敢停歇。
他那两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白部分也微微泛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使劲眨了眨眼睛，继续在屏幕上搜索着有用的信息。
他又打开一个暗网论坛，这里的信息真假难辨，但偶尔也能发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一个匿名用户声称自己知道病毒的秘密，李晨风试图与他取得联系。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着，眼神急切又带着几分警惕，“朋友，能跟我具体说说你知道的情况吗？”
经过一番交流，对方提出要一笔不菲的报酬才肯透露更多。李晨风咬咬牙，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他紧紧握着鼠标，手心里全是汗，“行，只要你的消息有用，钱不是问题。”
然而，当他把钱转过去后，对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李晨风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破口大骂：“该死的骗子，别让我逮到你！”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他有些沮丧地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那脑袋耷拉着，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嘴里嘟囔着：“这可咋办，白扔了一笔钱。”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重新燃起了斗志。
他把椅子往前一拉，再次投入到搜索中。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李晨风的书房里堆满了各种资料和笔记。那些纸张有的散落在地上，有的胡乱地堆在桌子上，整个房间乱得像个杂货铺。
他伸了个懒腰，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这才想起自己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他站起身来，脚步有些虚浮，晃晃悠悠地走到厨房。
走到厨房，随便煮了一碗泡面，他一边吃一边思考着下一步该从哪里入手。
那泡面热气腾腾的，可他顾不上烫，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拉着。
这时，电视里播放着一则新闻：“全球多地出现不明疾病，专家正在紧急研究应对方案。”
李晨风放下筷子，目光紧紧盯着电视屏幕。
弹幕：
1.李晨风这也太拼了吧，心疼他一秒钟！
2.这剧情，紧张得我大气都不敢喘！
3.我去，被骗了可还行，李晨风加油啊！
4.感觉事情越来越严重了，好刺激！
5.天呐，这末世不会真的要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