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互为光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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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表演的询问权谋没有回答，只是乐呵呵的反问。
“我记得偏爱的助理好像不是你吧？”
表演脸色一冷，可权谋却毫不在乎的继续说起。
“别多想了，我已经快退休了。没有时间管你们偏爱派系的斗争了，反正谁输谁赢也不影响我退休，所以再见。”
话音刚落权谋就消失了，弄臣笑着摇了摇头也离开此处，只空留下表演待在此地。
表演也不再隐藏摘下了面具露出里面精致的脸庞，轻轻抚摸面具上的沟壑忧伤的说着。
“偏爱大人，你在哪呢？”
时间过得飞逝，北方王国王都这三天即无事发生，也每天有贵族被审判。
明明作为贵族拥有着很多手段可以反对海伦.布朗，可被权谋用其手段留下的安乐一行者，如一把重锤一般告诫着每一个贵族，邪神也好、魔族也罢在被世界公认的勇者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当海伦.布朗站在城墙上送别自己的情敌时，看到的是路易二世曾经的情妇惶恐不安的眼神，可海伦.布朗只是轻轻擦拭自己手指上的婚戒，既抱怨又解脱的喃喃自语道。
“你这个家伙......到底耽误了多少人。”
而权谋只是戴着面具的跟随着，可听到这话不知为何心中一痛，迷茫的看向海伦.布朗不忍的想到。
到底是让她解脱了呢，还是留给她一个只烂掉一半的白月光，对于海伦.布朗这种痴情的人来说；可能只有当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才明白她所爱之人早已不同了，所以权谋隐藏下心中的不忍，恶趣味又恶心的说着。
“王后陛下，你这可不是一个完美的政治生物该说的话呢？对于路易二世这种烂人不应该当他死去的那一刻起就忘记吗......”
海伦.布朗再也忍不住的争执起来，带有一丝愤怒又略带悲伤的说道。
“闭嘴！你没有资格说他......我也没有资格。”
权谋还想打击嘲讽，可海伦.布朗感受着清风吹过自己的发梢，看着忙碌的人群与其脸庞上的笑容，还有那一望无际的小麦海洋，忍不住的倾诉道。
“你知道吗？如果没有路易二世我并不在乎底下的平民到底活成什么样子，贵族与平民本身就有巨大的鸿沟，就像你会在乎一片面包的痛苦吗......可路易二世他在乎，我记得以前他总是和我说起当他第1次出宫时看到的是贵族金碧辉煌的庭院，与平民破陋漏雨的小屋时忍不住怀疑......怀疑为什么贵族就能享受一切呢？”
海伦.布朗声音越发低沉并带有了一丝疑问，可紧接着却是激烈的爆发疯狂的说着。
“我曾告诉他是因为他们过于懒惰，可路易二世却拉着我在贵族都还未醒来的时候看着农民正在耕作；我也曾告诉他是因为他们不够善良，可路易二世只是缠着几个绷带哭着对着平民说的他找到家了，那些忙碌的平民居然会放下手中的工作来安慰他......哈哈，我有无数种可以反驳他的理由；但他总能找到无数个借口告诉我，贵族与平民并无区别，甚至我和他还冒险的去找了一个强盗营地想要证明我绝对是正确的，可......”
海伦.布朗话音逐渐低落，失神的继续诉说着。
“可那个营地的主人啊，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贵族啊......直至我遇上xxx时，她很不喜欢我说我和那些贵族一样......但那时候我和她一样还是个孩子，可她眼中却已经充满了愤怒与复仇的怒火，虽然她现在不说可我知道她曾经确实想杀死我的......”
海伦.布朗话音逐渐唏嘘，平静的又恢复成了那端庄的王后，那位被贵族认可的贵族典范。
权谋微微失神，不知为何想起未来一定会发生的故事。
那时候优秀的是他，海伦.布朗只是个平凡的女孩，可比起落入深渊并陷入疯狂的路易二世，海伦.布朗未来那个平凡的自己却像一盏明灯一样，告诫权谋自己别变成一只冰冷又恐怖的政治生物。
可当海伦.布朗成为他的唯一软肋之后，又轻易的转身离开默默的在暗中观察着，但没有唯一净土的完美政治生物，到底是人还是怪物？
权谋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但当海伦.布朗目光扫过时，又变为了兴奋并忍不住的鼓起掌来，轻声赞扬着。
“王后陛下，作为一个朋友或者说爱人，你真的很合格......但政治的游戏不是讲感情就能完成的，终究有无数种下三滥的手段......”
海伦.布朗没有听完权谋的话话，就抬腿向前走去，头也不回的冰冷说道。
“但比起一个只在乎政治的怪物，我更想作为一个人......不过，你为什么最近开始戴上面具了？”
权谋一阵愣神，这已经是第多少次听到这句话了，好想从小女孩的海伦.布朗，到未来诞生的海伦.布朗，甚至再次作为对手的海伦.布朗，这已经是第多少次了，权谋如果没有戴上面具一定会是个扭曲的表情。
可正因有面具的遮掩，权谋才能大言不惭地欺骗。
“从你见到我的第1面起我就是戴着面具的，我伟大的王后陛下。”
海伦.布朗听到这话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周围戏耍小球的弄臣新人与其身边围着的平民，不知为何突然感慨道。
“如果路易二世没有变成那样，我们一定是个很恩爱的夫妻吧？”
权谋本不该接话，却突然脑子一抽的从弄臣新人手中用魔法偷到小球熟练的耍了起来，一边玩耍一边略带嘲讽又藏住心中的疼痛，痛快的说着。
“谁知道呢？可你真的认为他合适你吗，废物的王子难道会梦到完美的王妃吗？”
海伦.布朗没有说话看着台上的弄臣慌张的样子，却突然没心没肺的笑了两声后沉醉的说道。
“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权谋没有说话看着好像走出阴霾的海伦.布朗微微失神，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想着彻底让她走出阴霾，权谋忍不住的指着王宫的方向轻声提醒道。
“小路易正在面见一个贵族，一个路易二世‘忠诚’的仆从......正在向自己的新主子告诫其真相......”
海伦.布朗瞬间脸色一变冲向王宫，可她没注意的是权谋却愣神的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微微揭下面具露出里面路易二世一样的面容。
在弄臣恶魔时不时的催促下把小球递给了弄臣恶魔后，看着台上焦急的弄臣新人与台下不知是演出失败还是表演之一下连连喝彩的人群。
从怀中掏出全家福的照片用打火机点燃，看着火焰逐渐燃烧并作用到身体上时，权谋无奈又心痛的看向王宫方向，嘴角轻轻勾着无声的说道。
“多多照顾自己吧，有些感情不值得的......”
风吹散了权谋最后的身影，契约解除的强大力量，甚至在王都中的查理与安乐都惊动了，可在理查德只是坐在他们对面微微摇头，感慨的说着。
“又有一个痴情人结束了自己的任务，只是不知道有些人能否结束恋爱的长跑了......”
查理还想说话，可又感受到另一只恶魔的力量，在安乐与其他人疑惑的目光中最终只能慢慢的品茶缓缓的说着。
“今日北方王国无事。”
安乐一行人只能好奇的再次拿起桌上的茶饮，细细品尝着其中的滋味，感慨的说道。
“真好喝，就不知道未来能不能喝上了。”
理查德突然趴在桌上，用汤勺搅拌着杯中的红茶轻笑地提醒着。
“如果活得够久的话，就能品尝到所有美味的。”
安乐没有说话只是静默的搅拌着手中的茶饮，可另一边的海伦.布朗却在推开小路易的房间时，惊讶又复杂的看着小路易手持宝剑杀死跪在自己面前的贵族。
小路易惊讶地看着母亲海伦.布朗急匆匆的样子，明明冷静的小脸不知为何戴上了一丝慌张，并把宝剑甩到一旁后继续用以前会用的神态跑到海伦.布朗身旁并抱住自己的母亲，微微的向外推去。
直至两人离开了小路易的卧室，小路易才松开母亲微微说着。
“这该死的贵族居然想离间我们母子的关系，不过我已经让他付出代价了～”
小路易觉得听到这话的母亲应该给予自己一个赞扬的话语，或者说严格的批评，但海伦.布朗只是冷静又冷漠的说道。
“你不该杀他的，小路易。”
小路易微微愣神，瞬间表达不满又积极的反驳着。
“为什么？！难道这个离间母子感情的家伙不该死吗？母亲......”
海伦.布朗不等小路易说完就靠到一旁的柱子上，不让那柔和的阳光照射在其身上，一字一句冰冷又充满算计的说着。
“毕竟他是为你好，小路易。更何况作为未来的君王杀死自己人总是不光彩的，你明明有更多选择杀死他的方法，为什么就要用这种一定会遭受非议的方法呢？”
海伦.布朗冰冷又毫无血色的手掌拂过小路易那红润的脸庞，用自己那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充满算计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孩子，继续认真的说着。
“更何况你应该交给我来处置的，我希望你未来不要充满算计与血腥，母亲向你保证我会处置好所有贵族的，我的小路易啊你只需要等到长大就可以接受一个干净的国家，一个......”
小路易瞬间不满的甩开了母亲搭在脸上的手掌，可当看到海伦.布朗那惊讶又失神的目光时，不知不觉的又向前一步抓起母亲的手掌放在脸上，可一边做着这样的动作一边不满的反驳道。
“母亲，我不是小孩了......更何况我虽然不喜欢路易二世那老家伙的作风，但我还是很认可他的想法的。”
海伦.布朗看向小路易那还很稚嫩的脸庞，可其上面却长着一双充满算计又纯真的眼睛。不知为何海伦.布朗本该用力扇下去的手掌，又变为了轻轻的抚摸，复杂又失神的听着小路易一遍遍的辩解。
“作为我的臣子就不应该质疑君王的能力，更别说想要插手王室的亲情，是谁给他胆子的。”
“除此之外我也很认同父亲的想法，君王就得享受一切好的待遇，如果不去享受的话那还当君王干什么......可我父亲路易二世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没有当好一名君王又享受如此丰厚的待遇，哪怕没有母亲你整个北方王国也容不下他这种废物。”
“所以当那老家伙身死的时候，我是由衷的为母亲你感到庆幸的，虽然作为小辈不该去干涉你们的感情，并我也明白母亲你对父亲那痴迷的感情的。”
“可如果他还如此之糜烂下去还不如让他赶紧死去，至少在你我心中他还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并且在我们的找补之下所有人都会感慨他会是一个好的君王，而忘记他只是一个废物......”
海伦.布朗抚摸起脸庞的手掌不知为何落到了小路易头顶轻轻揉搓着，叹息的声音从海伦.布朗口中缓缓而出。
“辛苦你了，小路易......”
小路易这个本身故作坚强的小孩瞬间停下了喋喋不休的话语，喘着粗气的看向海伦.布朗那疼爱的眼神，不知为何早已不再落泪的眼睛也缓缓渗出泪珠，最终小路易只能抽着鼻子兴奋又略带哭腔的说着。
“母亲，你其实可以不那么严格的要求自己的，有些时候我看你那疲倦的身影真的感到很不值，为什么不能出宫走走呢？为什么不能找一群朋友在身边陪着呢？为什么就不能享受享受呢？你可是北方王国的王后啊......”
海伦.布朗瞬间捂住小路易还在不断出声的嘴，认真的看着其眼睛，平静的说道。
“就如你所说的，我可是北方王国的王后啊......小路易，以后你会明白的当你成为一个当权者时，一切都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就如你的父亲一样，就和我一样。”
小路易缓缓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困惑的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母亲。只是在他的打量下海伦.布朗这位北方王国的王后终于展露出她作为一个政治生物复杂的一面，即是母亲不可能展现的另一面。
最终小路易也明白自己还未经历太多，无法读懂母亲大人眼中那一抹复杂。最后也只能擦掉眼角的泪珠，轻笑的对着海伦.布朗指着外面说道。
“母亲，我该去训练了......毕竟如果要继承北方王国，我必须足够优秀才行......”
小路易话音未落就冲向了外面，只是这一次再推开熟悉的大门之后迎接暖洋洋的阳光时再次回头看向海伦.布朗带有笑意的说着。
“母亲一定要注意休息啊～”
海伦.布朗看着站在光中的孩子，不知为何突然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充满算计的政治生物，真的配得上这个阳光的孩子吗？
但海伦.布朗面对迟迟不愿离开的小路易，最终也只能无奈的轻声答道。
“嗯～”
小路易听到这话再也掩饰不住那兴奋的表情，眯着眼看向虽躲在暗处但被地板反射阳光照射出明亮又清晰的海伦.布朗面容，不知为何突然想到。
“不愧是我的母亲，就像一束光一样明媚。”
而海伦.布朗看着小路易明媚又模糊的笑容，还有阳光直射而虚化的身影，心中也不禁想到。
“不愧是我的孩子，就像一束光一样照进我的内心啊。”
直至双方眼神接触的时候，双方又不经意地同时想到。
“不愧是我心中的光啊！”
只是当小路易的身影消失在海伦.布朗视线中的时候，海伦.布朗才突然反应最近紧紧跟随总是念叨个不停的权谋，好像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最终在寻找一圈之后无果的海伦.布朗不禁抱怨的想到。
“离开也不说一声再见......”
“先生，醒醒到站了......”
权谋不或者说是xxx，在被地铁工作人员摇醒之后。才艰难的从怀中拿出一副眼镜戴在脸上，懵懵懂懂的拿出手机看这上面急促闪烁的信息，最后再向工作人员道谢之后。
才急匆匆的离开了地铁站，只是还没等他拿出手机回复信息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就印在了双眼上，并从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生轻声说道。
“猜猜我是谁？”
xxx恍如隔世的听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但还是难言兴奋的说道。
“别闹了老婆，这大外面的你不觉得害羞吗？”
听到这话躲于身后的女子一个大跳的跳到了xxx面前，如果有熟悉海伦.布朗的人看见的一定会认为两人绝对是孪生姐妹，但这位女人却带着两个一男一女的孩子骄傲的对着男人说着。
“我乐意不行吗？更何况我们的孩子也没说什么......”
“别说了，很丢人的......”男孩听到这话翻了一个白眼，牵着自己的妹妹无情的吐槽。
“哇，真的好羡慕......”妹妹却不如哥哥那样傲娇的吐槽，反而闪烁着眼神的看着父母。
但听到这话的男人与女人却尴尬的互相打量对方之后，男人率先出声询问道。
“这，老婆是有什么事吗？”
女人微微摇头，但还是笑容不减的拉起男人的手轻声解释道。
“我想你了不行吗？更何况好久没有带孩子出来玩耍了，也将就带他们出来玩玩。”
听到这话男孩无情的吐槽着。
“这么说我们是陪衬了呗？”
可妹妹却拉着男孩的手，一边轻轻摇晃一边轻声安慰。
“没事的哥哥，哪怕他们两口子不要我们了，我们也一定能照顾好自己的吧？”
男孩感受着妹妹摇晃的手臂，骄傲又自豪的说着。
“没错妹妹，哥哥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男人看着这么温馨的一幕，不知为何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古典国家的故事，恩爱的夫妻仅仅只是因为双方天赋不同而变为仇人，最终在整个系统的权谋下变为不可调和的矛盾。
可最后的结局却是废物的男人毒杀了还有感情的王后，并在看到自己孩子时想到亡妻而忍不住的讨厌自己亲生的骨肉，最终在所有人都讨厌的孤独状态下死亡。
只是这样的故事在现代人看来如此之不堪，又如此之俗套。但男人好像经历过一般，忍不住的向女人靠近并一把抱住了女人，略带哭腔的沉声说着。
“我保证我会永远爱你的，我保证......”
女人听到这话略微犹豫，但还是紧紧的抱着男人，待男人情绪平息之后才半威胁半调侃的说道。
“说吧，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与孩子们的事了？”
两个孩子听到这话只能微微转头看向远处的肯德基，兴奋又刻意异口同声的说着。
“疯狂星期四！！！”
男人在发现自己说错话之后也只能一阵尴尬，但还不等解释就听到两个孩子的明晃晃的暗示。最终只能无奈地牵着自己的妻子与孩子，痛快又心痛的说道。
“既然如此，今天就疯狂星期四吧。”
………………
弄臣恶魔感受着朋友权谋彻底的消失，心中无不哀叹。可看着台上的位位弄臣新人在发现球不见之后慌张的表情与台下观众逐渐反应过来的不善目光。
也只能一边甩着自己的小球，一边平静又搞笑的登台掩饰台上弄臣的失误。台上新人看着一个熟练的弄臣上台之后一阵紧张，可发现他是来掩盖自己失误的时有微微松了一口气并打算离开。
但弄臣恶魔总肯让他离开一边把小球丢给他，一边又自助走动的调整他的步伐和动作。
直至台下传来一声声的喝彩新人才在弄臣恶魔强力的按压下鞠躬道贺，只是等他抬头的时候却是一个贵族投来的橄榄枝。
“喂小子，我觉得你的表演非常不错，就来我们xxx贵族当专用弄臣吧。”
这位贵族不等新人反应就带着仆从离开了，而后台的班主听到这话也出来迎接他回到后台，并告诉他那个贵族已经为付了一笔钱，要他快点去跟上那名贵族。
新人听到这话一阵彷徨，连忙的询问起来。
“这场表演不仅仅是我的技术，还有一位老前辈的指引......”
班主听到这话好奇又疑惑的望向周围询问道。
“刚才台上不是只有你一人吗？”
新人听到这话瞬间寒毛倒竖，可在他眼中却是弄臣恶魔指着贵族离开的方向，用眼神暗示着。
新人刚想拒绝，就被班主不满的推搡着离开了舞台，并最终不断的念叨着。
“小子，你这是走大运了。多少弄臣想要成为贵族专属的工具，所以快去吧小子......”
新人明白哪怕现在转头回去也会被赶出来，最终无奈也只能跟上只有他能看见的弄臣前往那个贵族的府邸，在跟其管家沟通之后被安排其书房等待贵族的回来。
直至贵族回来之后，第1夜就让这位新人明白他们这些所谓的弄臣只是贵族发泄的工具，不管男女。
但当新人不甘的想要离开的时候，弄臣恶魔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优雅的修着指甲，轻声询问道。
“很不满意吗？”
新人不知为何突然捂住自己的屁股，不甘又痛苦的说着。
“这不是我所想的......”
弄臣恶魔好像听到何等的笑话一般哈哈哈的大笑着，直至擦去眼角的泪珠才略带嘲讽的对着新人说道。
“你所想的是什么？是故作高雅的艺术，还是吃不饱饭的表演......别笑我啦小子，做为弄臣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小心思吗？”
新人一阵惊愕，可弄臣不给反应的机会指向他身上的衣服，干净不带任何一丝补丁。还有身前的丰盛的早餐，更是其身旁服侍的仆从。
“你也可要想好了，一旦离开这个贵族庭院可能招致的是杀身之祸......但如果你服从了命运的安排，命运也会回赠你，你所希望的所有。”最终弄臣诱惑的说着。
新人感到浑身冰冷、手脚颤抖，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对着弄臣询问道。
“你需要什么？”
弄臣。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走到其身后。俯下身来。在新人耳边诉说着。
“一段弄臣的故事......不过你现在的目标是出去，到庭院中去。”
弄臣说完就向庭院走去，新人看到这也只能无奈跟上直至到达庭院才看到一个称不上绝美但可以作为美丽的贵族坐于庭院当中，新人很快就明白这是昨天晚上所见到的这家女主人。
女主人看到新人的时候却是一脸怨气又厌烦的挥手让他过去，直至新人到达身旁女主人才厌恨的说道。
“我最讨厌你们这种弄臣了，除了卖屁股又有什么用呢？”
新人本想反驳，可不知为何脑子一抽的突然说了一句。
“如果你需要，我也不是不可以服务于你的，主人......”
女主人瞬间呆愣当场，随后在新人惴惴不安的表情中咯咯咯的笑着。突然一把掐住新人的屁股，欣赏的说道。
“你比其他的小贱人懂事得多，但就不知道你有多懂事了。”
新人还想回答，可女主人却已起身离开，并在离开之前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
“今日那老家伙不在家......”
新人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本想拒绝的话在看到女主人那风韵犹存的面容之后，又咽了回去，最终亲身保证道。
“遵从你的命令，主人。”
当时间来到晚上贵族老爷确定没有回家之后，新人才在弄臣调侃的目光中走向女主人的闺房，女主人刚洗浴完成坐在床边看着新人的到来，但嘴里却嘲讽道。
“看来你还是个胆大的家伙。”
亲人却毫不犹豫跪在女主人脚边，微微抬起女主人的脚轻轻的亲吻着，最终在女主人惊讶的目光中向......
不等第2日，弄臣恶魔就拎着一瓶魔药离开了，但在门口看着自己不满的妹妹们，又无奈笑着说道。
“我这也是为了完成偏爱大人的计划啊～”
弄臣的妹妹们听到这也只能无奈的消失身形，唯有弄臣雀跃地提着魔药走过一片空间之后来到其它弄臣身旁坐下拿起身前的纸牌，轻松的打起并与周围人吹嘘。
“那小家伙的命运真让人好奇呢......”
“都是学聊斋的老狐狸，打什么哑谜。”
“不就两个结局吗？一个被贵族发现打死，一个没被发现并成为双方的宠儿；或者说被贵族打死，但自己的孩子却戏剧的继承了贵族的遗产。又或者说双方都知道对方喜欢这人，并一起玩耍呢？”
“不过你们说是否会有一个年代可以允许我们不以高雅而曲高，不以庸俗而唾弃……”
“你在想什么呢？小丑就应该在小丑的位置上，而不要想着把一个本身不属于高雅的艺术变得高雅，那只会东施效颦。”
“嗯，平民既需要面包与牛奶，也需要芭蕾舞和黄段子；但只要阶级还在属于底层的只有黄段子与烂笑话，甚至还得选出几个小丑来鼓舞人心……哈，你们说到底是看书的人有投票权利，还是那些具有权威的组织拥有权力。”
“太过大胆了，不过我是小丑，我不在乎。”
“1000个读者就有1000个哈姆雷特。”
“这我就不得不提到改编不是胡编，戏说不是乱说……虽然世间会有1000个孙悟空，但只有我是齐天大圣。”
“我知道书的成绩不好，但这也不是你乱融梗的理由啊，作者……”
“别说啦，作者蝙蝠侠答应回去不揍你了。”
“不过你们说结局到底会是什么样呢？”
弄臣看着手中不断变化的纸牌与放在桌上的魔药在桌面的映射下却是另一种颜色，而他本人与其他人都变成了小丑恶魔时，最终恶趣味的说道。
“啦，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