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曾经旧事与归家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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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车继续行走在大路上，再为一些无家可归的女人开辟了一个秘境之后，最后的工作都是把那些还有亲属在世的人送回亲属所在的地方。
虽然在此期间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比如吃绝户或者说想要兄终弟及者。对于这种情况女人们只是失望的回到了秘境，但是也有一些是苦苦寻觅子女的父母们与兄弟姐妹们盼望离家的家人回归。
对于这样的结果查理只能更加的心闷气短，如果没有这些暴徒的话……
面对这样的结果，为了不让最后还在昏迷不醒的旅客感到颠簸查理只能抱紧怀中的女孩与手中的年代记。虽然他一直想问为什么不把她安排在旅行车中的暗门里或者车后座的车厢里。
总是等查理想要表示把她放到更舒适的空间的时候，理查德总是振振有词的说道。
“虽然我对这辆车的舒适性从不否认，但是你也不希望把一个无助的女孩放在一个空荡荡的空间里，直至醒来之后举目无亲与熟悉的朋友都消失了在那空荡荡的空间里乱跑吧？更何况里面的设施设备并不适合现代中世纪人去了解……至于车后座后面的车厢……它又没安全带，而且还是装货的。你怎么忍心让一个小女孩冰冷冷的躺在地板上呢，那样的你太该死了。”
“但是也不应该有我抱着吧？”查理不满的反驳道。
面对这样的问题理查德指着指自己长着山羊胡的脸，随后指着查理的脸发出灵魂的拷问：“为什么不让你抱着呢？你看我合适吗？”
“而且你是觉得被一个油腻的长着山羊胡的大叔抱着好，还是一个帅气的大哥哥抱着好……更何况每一个小公主都想在醒来之后看见帅气的王子哥哥吧……难道你连这么卑微的愿望都不愿意满足了吗？你可是伟大的最初勇者和屠龙英雄啊……”
面对这样的歪理查理不知道如何反驳，哪怕拥有无数个理由在对方自嘲与吹捧别人的时候已经无可辩驳了，只能无限制的搁置问题。但面对可以空间移动的旅行车，查理还是有非常多的问题想问，比如：“这辆旅行车都能空间移动了，为什么我们还得在那一条小路上费劲的前行”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如果不一步一步的前进，你会遇上这种事情？你能拯救到她们吗？”理查德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当然也可能是我忘了，毕竟对于一个常年居家的退休老人而言现在的旅行已经超过了我在家里的步数了。”随后理查德更加无赖地回答道。
面对这样的结果查理只能无限上演口播体操，在F与艹里中英双语混打。但这都不影响理查德的心情，毕竟只有要脸的人才会被侮辱，而不要脸的人只会感觉是功勋章。
直至最后骂的过于难听，发现怀中的女孩有一丝微动之后。查理自动关闭了口播体操，毕竟虽然中世纪的孩子们都很早熟，但是这也不是查理当做一个文盲去污染孩子们心神的罪过可以被原谅。
直至发现怀中女孩只是稍微换了一个舒服的动作后，查理才微微叹气并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的光团。看着理查德轻声询问道：“这个东西是什么……”
理查德看见一阵红光之后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灵魂啊，这东西还能是什么？”
面对这样的回答查理并未惊讶，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是看见只有尸体上才会出现缠绕着的光团，加上年代记中不断深刻的印象。他是明白这样一个从尸体上出现的物质，极有可能是灵魂。但作为一个土着他其实并不能第一时间确认，毕竟这个世界以前并未出现灵魂。
不过在确定完这是灵魂之后，查理手指微微握紧不断揉搓着。只听了红色的灵魂发出无声的哀喊，比那经受过无数酷刑折磨的人哀叫声更大，在此期间红色光团被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
直至最后一丝红色消失于世间，查理才嫌弃的挥了挥手。并从空中召唤出水团放入其中清洗，理查德看到这一幕才轻声感慨道：“如果让你的徒弟看见你这副样子，可能会觉得偶像破灭吧……毕竟在她的心目中你一直是一个好人查理……但她大概率不知道的是你的另一个名字，比龙之恶魔还要古老的名字……血腥查理。”
“没办法，善良的人可无法拯救所有人，更何况有些人他根本不值得拯救……”查理理所应当的说道。
面对这样的结果，理查德只是耸了耸肩才询问道：“我一直挺好奇你与那妖精和精灵的故事……有说法讲一讲吗了”
查理一边翻看年代记一边认真的想一会后才说道：“对于我的战斗伙伴与被拯救者，好像也没有什么可讲的，就像那故事书中所说的一样。反而是那个独眼巨人……他不是被我用酒迷醉之后斩下头颅……”
查理停下翻看年代记的动作后，组织那一下语言才说道：“独眼巨人是那一座森林的统治者，而妖精是他的猎杀对象。哪怕他的身高非常巨大但是他却是非常喜欢捕杀那种非常渺小的生物，最好是智慧生物。在那片森林的周围已经没有可以称得上完整的城邦，一些老人苟延惨惨的躲在废墟里……从那青苔上与巨人虐杀后的生物上吸取那可悲的营养，他们一直仇恨着……却没力量反抗。”
“但那独眼巨人又有一个非常让人恶心的罪恶，它每周都得娶一个新娘。所以会把一些人类囚禁着当做畜生养着，但它又不满足于他人用过的，只希望有纯洁的新娘。所以每一个被选中的新娘都是未经人事的，如果发现不是未经人事的，它就会把那个提供新娘的村庄的人吃掉……但是人类的生育速度怎么可能跟得上他吃人的速度呢，所以他也会掠夺起周围的领地……过路的商人、远嫁的新娘或者说仅仅只是在家里辛勤劳作的女孩们。”
随后查理沮丧的低声道：“所以在接到一个被独眼巨人掳走了自己女儿的商人的委托之后，我才踏上了讨伐它的战斗……可惜我没有在他作恶的第一时间还未出生，也可惜那么多讨伐它的武士们却没有成功……”
理查德看着沮丧的查理，轻声安慰道：“没有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错……不过你如何辨别对方的邪恶呢？”
查理不假思索的举起放在身旁的钢切尼尔示意道：“当然是靠它了，不过更多的是靠眼睛的辨别……毕竟它只会给予持剑人主观上的认定，如果你天生认为错误是正确的话，它也会认为这是正确的，就比如一头远居于山林里的巨狼，在人们肆意破坏森林的时候出现在了人们眼前，而那些愚蠢的人们却在发现那头巨大的狼之后起了贪念，四处委托着可以打倒狼的武士 ，那时候我也跟着一起去讨伐了，而这柄剑也认为我所做的非错误。但是在看到那匹巨狼只是在守护他的孩子与领地时才会伤人后，我才明白这柄剑不是万能的……当然我把那些贪婪的人杀死了，并把这匹巨狼引到了更深的秘境中，它应该还在幸福的生活着吧。
不过还是说会独眼巨人吧，巨人与那匹巨狼并无本质上的区别他们都是天生地长的强大存在，虽然它们都不如巨龙强大但是它们都不需要血食，巨狼还可以说为自己的后代捕猎，但在它们长大之后都不需要狩猎动物。可是巨人与巨龙反而享受起血食，特别是人类，哪怕这份血食无法带给他们任何的力量与享受，但他们还是热衷于猎杀一切生物。
而嫁给独眼巨人的新娘们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她们只会在第一日被独眼巨人享受之后，拖着残破的身躯被巨人吃下。甚至看不见第二日的太阳，哪怕……没被吃下也会因为独眼巨人的玩弄死去……所以那时候杀死他的时刻，我整可能让他在睡梦里死去……我是亲手打败了还清醒的它，在小妖精的指引下找到它的巢穴，并在它想要开始享用精灵的那一刻起。我犹真的还记得它的那一份愤怒，那是被打扰时的痛苦，但我还没等它发力就一件剑打倒了它，用我手中的剑钉穿了他的身体……并用我不多的魔力制造了一些木桩狠狠的插入了他的身体，让他不再动弹……
最后我把妖精和精灵赶了出去，用它身上的肋骨串联起它的血肉一份又一份的喂给他，哪怕它不愿品尝我也用剑把它的下颌骨去掉直接把它的血肉喂给它，一只喂到只剩下白骨和内脏，直至把它的内脏也开始喂给它的时候，在那一堆还未消化的骸骨中才发现我委托人所描绘的女儿身上的装饰品……哪怕一开始我与委托人都明白如此之长的时间如果被独眼巨人抓走的话一定已经死亡了，可他抱有一丝希望……而我何尝不是如此呢。
所以我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独眼巨人身上，以解决我身上的愤怒。哪怕再次想起我都止不住的愤怒与费解，明明这种天生地长的强大生灵并不需要任何的血食与生殖……可它们总是一遍又一遍的践踏着他人的生命，最后我用我手上宝剑的剑鞘让他一遍又一遍的恢复又一遍又一遍的背切割喂下，只是外面人的呼喊才让我恢复了理智……才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斩下他的头颅让他彻底死亡……”
看着已经陷入愤怒并陶醉其中的查理，理查德轻咳一声后才岔开话题的问道：“既然如你所说，你的剑鞘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那怎么会换掉呢？”
明明已经陷入情绪之中的查理，在听到理查德的询问之后迅速变得平静起来，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的无奈说道。
“其实我更想问大家为什么会叫这柄剑钢切尼尔，我记得我没有给他取过这样的名字，我甚至都没取过名字……而且我记得这个名字好像是那个冒牌货的手中的剑的名字。”
看着突然平静起来的查理，理查德知道这是英雄的基本功夫就像那只猫右左一样，哪怕爆发出激烈的情感但只要想要收回也是分分钟的样子，所以他非常嫉妒的看着查理。可是在看到那双干净的眼睛之后，才无奈的说道：“因为世界需要传说、英雄也需要传说、故事更需要传说，一个无名的英雄也会冠以无数个名字，如他的装备、经历或者说他所经历的事物。都会成为他冠名的东西，而你这个文盲少年世人其实不应该期待你能取出什么好听的名字，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给你取名字……更何况你居然把重要的东西都不取名字……那你能怪谁呢？”
查理无奈地摇了摇头之后接受了这样的命运，随后翻看着手里的年代记。理查德看着他这副文盲还想看书的动作，也老人与手机的询问道：“虽然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收一个普通人当徒弟呢？但这也不是你这只文盲还在看书的理由吧？”
查理并未放下手中的年代记，只是说道：“你也知道我收了一个徒弟，你总是洗打我是一个文盲，那作为师傅就不应该做总是一副半文盲的样子……更何况我其实在想这个世界的未来如何，虽然年代记中的残影告诉我如果想要在这样一个拥有超凡力量的世界完成红色主义，不亚于一场毫无意义的形而上学……更何况如果没有人民基础与时代进程的话，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空谈……再说了，那个给予我年代祭的人都未成功我也不认为我可以成功……不过就像那个人认为自己还未成功一样但还继续奋斗着，我也觉得只要在这条路上继续前进着就一定会成功的，所以我也觉得我也应该努力了……哪怕是原地踏步只要前进一小段距离都是成功的。”
看着闪耀着光辉的查理与周围不断出现的金色索链，理查德只是目光微闪羡慕而又遮掩的指着前方视线中渐渐巨大的城邦城墙轻声说道。
“我也很佩服那个彭院士，但……迷失的小鸟该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