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理查德与猫右左和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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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车行走在小路上，理查德不断地放飞回收着炼金小鸟。并在一个厚厚的地图册上标记与绘制着，而查理因为不懂未来文化哪怕拥有着年代记这样的神器也只能无聊的看着理查德的工作。
虽然旅行车里的暗门内是一个舒适的现代版居住空间，但查理还是因为一个人在里面太过孤独而不愿进去。
查理最后只能无聊的问道：“理查德我记得这个世界给过你活点地图的，你为什么还要重新绘制地图呢？”
“因为无聊，而且我并不信任这个世界的智商。她可能认为我们需要绝对多的矿物与地下通道居然什么都加进去，这个绝对是最愚蠢的决定……我们又不打地下城，那是勇者与冒险者的工作。”理查德不断绘制的图表如实回答道。
“可我好像确实是勇者啊？”查理突然回答道，但理查德并未回答。
过来一会后查理依旧感到无聊，理查德又不会解决他无聊的问题。如果这是一个人的旅行的话，查理可能有无数种方法让自己快乐。但不幸的是，这是两个人的旅行。
最后查理好像想到了一个非常不错的话题并询问道：“理查德，我看过你编造的故事。虽然有关于我的信息非常不真实，但是我发现那本书的主人公与另一本书的主人公非常像，好像还是那个拯救我的三人中的一个……叫猫右左对吧？你是和他有仇吗？为什么我看你的书里面他不是在打架就是找女人呢？更何况女人有什么好的？”
理查德听完这话之后，斜眼看了一下查理。才轻蔑的一笑，用一种略带嘲讽的语气挖苦道：“女人有什么好的，你不会是处男吧？至于你说的和猫右左有仇，和你想的一样哦，是有仇……而且非常有仇～”
最后理查德靠近查理让查理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但是有一点，我可是要澄清一下的。那就是书上关于他的事情……我可没乱写，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查理还是困惑道：“这……不可能吧？而且女人确实没什么好的。”
理查德最后只能无奈道：“那你对和你并肩作战的妖精与被你拯救的精灵，还有城邦里的安娅什么态度与什么感情。”
查理困惑的看着理查德干脆利落地回答道：“没有什么感情啊，一个并肩作战的伙伴、一个被拯救者、还有安娅我觉得她就像一个邻家小妹妹一样。”
理查德反而好奇的看向查理小声的质问道：“怎么会是邻家小妹妹呢？”
查理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如果不是我真的有兄弟我绝对会觉得有一个弟弟妹妹真的很好玩，但可惜我有。所以安雅就像一个邻家小妹妹一样就非常好。”
理查德只能无奈的拍了拍头后百无聊赖的说着。
“我感觉你没救了，算了……与其这样不如聊聊猫右左。”
理查德明明说非常恨猫右左，但聊起他的时候又总是翘起嘴角。用一种悠长而又平缓的声音叙述着。
“猫右左我也认识很久了，他是一个认真而又充满激情的人……好像永远都无法耗尽一般。每一个和他认识的人都觉得他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炉火，既温暖他人也可燃烧那些痛恨的敌人们。”
“我记得他和他的神明一起在满世界的游荡，那时候我是一个退休的君王。我既害怕他们会毁了我的国家，又好奇这样一个被神明选中的神侍是如何看待我所做下的成就的。我就以一个吟唱诗人到达他们的身边和他们一起开始在我的国度旅行……但不得不说他太受欢迎，不管是他的神明还是其他的生物。
都想选一个粉色麻袋把他套回家，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我和他的不同。这也是我和他分道扬镳的原因，一个卑微的现实主义者是不能和一个熊熊燃烧的理想主义者同行的。
后来他又有了一群新朋友，一群和他一样的理想主义者。其实我挺羡慕他们的……他们可以如此痛快的走到一起，彭院士、彭悲喜……”
查理看着突然缅怀起来的理查德，并未露出多少激动的神色只能轻声喊道。
“继续啊～”
被打断的理查德恶狠狠的看向查理，才恶狠狠的说道：“你这该死的家伙，不知道打扰老人思考可是重罪哦，更何况我还是一个伟大的君主。”
“是，是。我们伟大的理查德大帝啊，请你继续刚才的话题，最好是那位彭院士的。”查理敷衍的回答道，但心中无不想着这又不是你的世界更何况现在还没有出现贵族呢。
理查德的眼睛好像能看透别人的内心，更何况查理敷衍的语气。但这并不妨碍理查德继续诉说着他所见证的故事，更何况他其实也挺佩服他们的。
“彭院士是一位践行者，在得到强大力量后居然还抱有绝对崇高的理想。虽然他一直和我们吐槽在醒来的第一时间，他就毁灭了世界。但是我们那时候在场的所有人没有几个没毁灭过的，所以我们那时候一直都是当个乐子。
但后来他居然会去创造一个虚拟现实系统，并把人类的生活转化为算力币……不管你是学习还是娱乐更或者说工作都会产生算力币，而算力币又能被领域系统所驾驭。产生出足够强大的超凡力量……明明用科学也能完成的反重力装置，却被他用取巧的方式提前了几千年。
可以说他非常的聪明，更别说他明白当他走上手术台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失去了爱人类的本能……那是一种为了发展而不顾一切的美。所以他创造了第三方，让她们替他去爱。拯救他人属于社会契约的一部分，而不是神明的赐福与拯救。只要第三方数量足够多，那人类就不会产生崇拜。
真的是个非常聪明的人，至于彭悲喜……”
理查德从空间中拿出饼干并与空中突然出现的金色链条搏斗着，在失去一半饼干之后才狼狈的递给了查理并恶狠狠地咒骂道。
“该死的猫右左，还真是会找事呢……这个世界到底有多新连这种东西都抢。”
随后理查德平复完心情才说道：“止于彭悲喜，本身是不叫这个名字的。毕竟谁家父母会取这么闹心的名字，他只是个普通人在世界异变的时候从楼上跳了下来后自杀成功。从他尸体中爬起来的不知名的存在，包括我与猫右左在内的很多同憭都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组成，虽然它展现出非常强大的空间与时间的能力。
但我们普遍认为他不应该仅仅只有这些能力，至于自杀前的身份……我们只觉得非常普通，但……仪器又表示他自杀前身体内就已经拥有强大的力量。只是无法使用或者不愿使用罢了，不过随着彭悲喜的诞生一切也都变得不可知了起来。
毕竟做到和我们一样的人都会成为独一无二的个体，那是哪怕世界不断模仿也无法做出的独一无二的个体，我们一般称为唯一……对了，世界我真心建议你不要去模仿他。他太过于特殊了，以至于本不应该诞生。直到下一位特殊者的诞生才明白世界所做出来的升格器并不是前面的这一位。”
看着逐渐迷糊的查理，理查德会心一笑。
但是查理想那以前理查德说的影界与神国，天堂与地狱……还有魔药、仪式、结社。才发现原来有非常多的可聊的话题，才匆忙的问道。
“你说过有影界、神国、天堂和地狱是怎么一回事呢？”
理查德才姗姗然的回答道。
“影界代表了黑暗国度与你们恶魔的栖息地，是神秘藏匿的成果。当然不止如此很多仪轨与魔法师都能开辟影界。
至于神国那是神灵的居所，而你们恶魔其实也是神明的代称。
可不要小看贪婪恶魔与你哦，你们可是这世界赋予众望的家伙。毕竟没有基数，还充满神明……刚来的那一刻起，我都不清楚他该怎么发展社会……”
不等理查德说完，查理好奇的询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有社会发展？现在不就挺好的吗？”
理查德只能无奈的解释道：“社会发展也好，个体强者也罢。都是世界升格的仪器，如果无故事发生这一项目就不存在了。就像如果没有锻造师，铁依然存在于自然界。但是因铁与碳的组合的钢就只会是稀少的存在，那1\/组合的存在。又或者想象力，如果这是一个低魔世界或者禁魔世界排山搬海之能在古代也仅仅只是一个美好的想象，但到了近代这就变成了轻易实现的描绘词，更别说火的一万种状态了；
更何况世界偏爱努力的人们，不管他属不属于人类。只要不断前进，道路就会无限延伸（请播希望之花），世界本身并不缺少力量她只是缺少运用这份力量的想象力……反正如果有哪几个神明去做手抓星球并用它当武器砸向对面的蠢事，那一定会在我们圈子内被笑死的，并永远成为笑话。”
查理并不知道理查德说的话里面的梗与趣事，只是认真的想了想后看着理查德说道：“我是不是该去锻炼了，反正我觉得我挺弱的。别说打败你口中的那三个，就是你我也打不过。”
理查德只是摸了摸查理的头大笑道：“你还锻炼什么啊？你已经属于世界内无敌，世界外一换一了。至于我与你口中的那三个，我们一直是论外的～比起锻炼什么力量，不如找一找心里的平衡……如果人不是驾驭力量的，那就会被力量所驾驭。”
最后理查德换了一个舒服的方式躺下后才悠悠然的说道。
“这个世界是有大野心的，用幕布隔绝东西方。只有用过商人魔药与旅商职业的人才可畅通无阻的在世界做生意，更何况如果不满足一些条件甚至连一些神秘的地域都无法发现。
不过不要担心了，你们这里属于极善区域。不会有魔药和仪式的，但是绝对有神灵、勇者与魔王。”
理查德平复一下心情之后又悠悠然然的说道。
“这个世界应该被分为极善、中档、极恶世界，用恶魔串连发展。再加上后面的辩法大战，我都不知道该有多大的乐子了。”
看着突然高兴起来的理查德，查理不解的问道：“这个世界怎么会被划分呢？难道其他世界非常差吗？还有辩法大战是什么？”
理查德咳嗽一声之后才认真的回答道：“并不是哦，除了中档属于低魔以外。极善与极恶都属于高魔世界，但是两边人的心理不同；这边的恶人会被踢到那边，那边的善人也会被转移到这边。那里会成为末世，不是资源不足……这个世界如此偏爱所有人怎可允许大家活在贫困下面，只是那里会充满剥削与掠夺。人成为了素材也成为了祭品更是会化为柴薪，那也是人类所能想象的恶的边际。只要有一个人还想到恶，那个地方就会无限存在……不过我要提醒一声。不是想要做恶，而是想到恶……伤害、暴力、x行为、一切非自愿，非理性的……都会在极恶的世界诞生。但是极恶世界也不是万能的，总会有一些疏漏 。不管是中档还是极善都会出现一些极恶之徒与极恶之事，反正如果发生极恶事件，世界也一定会让我们去处置的更甚者让我们干脆去极恶世界处置问题的。
至于辩法大战那可就非常好玩。”
理查德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缓缓说叙说道：“作为我所处的天系帝国，本身不仅仅只有一种政体又或者说不仅仅只有一个世界。而其中拥有宗教与神灵的世界非常多，在一个下位世界因为天系遗产而导致两帮人认为自己都得到了神的指示并认为对方就是异端。因此而导致了一场影响非常深远的辩法大战……从简单的两教战争，转化为了全世界属性的辩法大战。
神明明明可以直接下场，但是他们却乐于站在台上听着乐子。不管是正神也好，邪神也罢，甚至是恶神好神都一样。随后发展而来的就是结社与异端审判……”
看着查理不忿的表情，理查德缓缓停下叙说，等待查理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真是过分呢？人类又不是神明手中的玩具，他们怎么会……”
理查德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才谈声的说道：“正因为他们认为人类不是他们手中的玩具，他们才如此之放肆啊……在低魔与禁魔的世界神明是不存在的，哪怕存在也无法发挥多大的作用。所以到最后这场辩法大战都只是为了抢夺解释权罢了，而邪教不过是用以一种更加暴力血腥的方式去抢夺解释权，反正非常愚蠢……我是说邪教哦。
而哪怕是拥有那些邪神外神的世界也不过是在人类用一种别扭而又不知所云的献祭之后给予了一部分力量。如果他们足够强大他们就不需要向外部索取，但如果他们非常弱小就会犹如那些抢夺解释权的人类一样亲自进入辩法大战。但如果你足够强大的话，你就会想要找非常多的乐子。辩法大战绝对是不二的选择，看着那些不知所以的教徒们用一切他们不知所云与一切能想到的方法来取悦你。给予一部分力量后他们就会打生打死，哪怕只是做一个机制上的复答机。等他们死后或者壮大之后都能提供足够高的乐子，如果觉得无聊还可以扮演正神下场……自己剿灭自己。
况且如果这个是正神的教廷，神明会在乎因为辩法而导致教廷受损吗？答案是不在乎，毕竟只有足够优秀与符合生灵利益的经典解释才能胜利，如果那些异端上台……你要相信神明并未死亡。”
直至那金色锁链缓缓没入空中，理查德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个世界太新了她还从未在这个世界出现过辩法战争，而现在他理查德已经提供了一场可行的辩法方法。
可以想到那些不感兴趣还未出现的邪神外神们甚至是域外游荡的正神们，在听到一个可以随意玩弄辩法的世界会作何感想。
理查德破罐子破摔的最后说道：“低魔与禁魔世界的经典在高魔世界为什么如此之特殊就是因为它是经历过辩法大战的产物，一堆由人类经历几千年纷争之后留下来的唯一真理。哪怕是落后一个版本，那也是妥妥的超级经典。至于如果走向错误的道路，历史与时间会好好教训这些走向错误的家伙……明明已经非常文明了，甚至不会出现大规模流血事件，但是走错一步可能就是彻底消亡。”
“所以真是残酷啊！！！文明～”
理查德如此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