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于手机的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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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翌承松开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不早了,快凌晨三点了。”
狐妖今晚似乎对他没太大兴趣,说完话就扭头继续戳着手机,“哦。”
脚丫子仍在空中慢悠悠晃着。
旁若无人。
很显然,她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傅翌承洗完澡出来,发现她换了个姿势,侧躺着看手机。
扯了扯被子,没动。
“你压到被子了。”
狐妖滚了一圈到另一侧。
他上床,盖好被子,对方还没有睡觉的意思。
傅翌承猜测她今晚不需要进食。
“回你自己房间去。”
“不要。”
玉狸看着手机,妥妥一副网瘾少女的模样。而内容却是某消消乐的游戏页面,静音版——目前玉狸并不知道这玩意儿还能发出声音。
“那就睡觉。”
“你睡吧。”
她还想多“研究研究”这玩意儿呢。
话音刚落,玉狸就发现手机黑了,经过白天的摸索,她按旁边的小凸起。
这次居然没反应。
现在她终于有耐心正眼看自己的“食物”了:“这是怎么了?”
傅翌承看着她伸手递过来的手机,“关机了。”
“嗯?”
玉狸歪头,不懂。
“明天才能恢复。”
傅翌承换成她能理解的话,把手机拿过来充上电。
“哦~”
人类的东西好高级,玉狸心想。
“回房间去睡觉。”
傅翌承对她说。
“我要和你睡。”
不然她怎么补充精力。
今天没吃正餐,还有点饿了呢。
这样想着,玉狸把自己滚进男人怀里,双臂环着他的脖颈,蹭了蹭下巴,终于找到舒适的姿势:
“今天给你放假了,作为回报,你得帮我一件事。”
玉狸又朝他怀里拱了拱,感受着温暖的体温,睡意居然也涌上身体。
对方没有回答,她也不在意,闭上眼睛进入休眠。
傅翌承的身体在女人靠上来的那一刻就开始僵硬。
这是他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和她相拥而眠。
她的身体软得不像话。
——
第二天一早,李管家看见连吃早餐都要腻在一起的两人,默默消失在餐厅。
“昨晚抱了那么久还不够?”
傅翌承放下咖啡杯,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人。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狐妖在床下也会和自己有身体接触,他大概也猜到这是她吸收精力的一种方式了。
玉狸捂嘴打着哈欠,眼里泛起泪光,手指戳着男人胸口,没什么力道:“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才七点吗?才几个小时,我严重体力不足。”
“要不……”
玉狸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带着诱惑。
“不行,我要上班。”
“人类真讨厌。”
玉狸像泄气的气球般,偏头倒在他胸膛。
傅翌承不置可否,吃下三明治,另一只手解锁手机,递给怀里不说话的妖精。
“下次施法的时候注意点。”
手机里播放的显然是昨天玉狸在车里打晕傅邱实后,手里冒着隐隐约约紫色光芒的画面。
若是不知情的人只会以为是夜晚车厢内的灯光折射,但傅翌承亲眼见过,一眼就能认出。
本来不感兴趣的玉狸:0.o !
“这个好神奇!居然能看到我!”
过了几秒:“哇!我真漂亮~”
傅翌承:……
“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
玉狸回答得很快:“知道了。”
“这个是什么法宝?”
她指着视频,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整个人充满探究的生机活力。
傅翌承的视线撞入她的美眸,到嘴边的话打了个转儿,顿了一霎:“专治某只粗心大意的妖精。”
他的语气不似平时的冷淡严肃,此刻多了一分悠哉得意。
玉狸虽然赶不上时代的变化,但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他话中的揶揄。
她也是有自尊的,暗骂男人讨厌鬼,索性不问了。
看着他关掉手机,想起自己的。
“我的手机现在恢复好了吗?”
她充满期待又有点忐忑地问。
“房间里,自己去拿。”
话音刚落,傅翌承腿上就没了重量。下一秒,女人的声音在怀里响起:“这个怎么还是不亮?”
他看着眼前的情景,不是错觉,轻笑:“你还有瞬移的技能?”
后者不在意地点点头:“嗯,这个很简单的。”
“你笑起来很英俊。”
用人类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很帅。
轮廓分明,五官立体,眉眼深邃,鼻梁硬挺高耸。没有表情时自带威严,冬寒料峭。笑起来像是冰雪初融,万物复苏。
就算玉狸见过万千男人,也没遇到像傅翌承一样给她感觉如此独特的人。
傅翌承别开视线,收敛了笑,拿过手机,一秒后又给了她。
“唉,手机好了!”
玉狸看着亮起的界面,高兴极了,自然没注意到男人微红的耳根。
“起来,我要去工作了。”
“哦。”
等别墅里没了傅翌承的人影,玉狸才从抬起头来。
又忘问他藏书阁在哪儿了!
算了,晚上再问吧。
——
“傅总,傅明宇在会客厅说要见您。”
徐明不用猜都知道傅家人来这儿准没好事儿。
“让他等。”
“是。”
徐阳刚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就差点撞上迎上来的男人。他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礼貌一笑:
“傅二爷,我们总裁在开视频会议,请您在会客厅稍等一会儿。”
傅明宇老奸巨猾的脸上透着责备:“这孩子还是这么拼命!才捡了一条命回来都不知道好好休息!”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个多么关爱小辈的长者。
徐阳表面笑笑,心想还不是多亏了你们,傅总才有命悬一线的机会。休息休息,好让你上位吗?老狐狸。
“请您稍等,等傅总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我会通知您。”
徐阳把人带到会客厅,免得看到膈应。
临近中午,傅明宇才见到自己的亲侄子。
一进办公室,傅明宇就热切地开口:“翌承啊,二叔听见你遇难的消息,那几天睡觉都不得安宁,现在看到你平安无事,二叔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距离他从山谷平安无事出来,已经过去好几天。迟来的关心显得虚伪可笑。
“是吗?”
傅翌承在座椅上往后一靠,随意中宣示着主权,手指无声地敲打着桌面:“这几天我联合警方在查凶手,昨天警方传来消息锁定了犯罪嫌疑人范围。”
他停下,眼神像锋利的刺刀般射向傅明宇:“你要看吗?”
嘴角若有似无的笑似乎在嘲讽他拙劣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