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时宴宁在戈壁滩上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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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前。
周萍萍像是往常一样,跨过院子,去时宴宁和霍辰州的房间找她一起吃晚饭。
路上还遇见几个之前营地里的军嫂来看自家丈夫,周萍萍作为建筑师,自然得到了军嫂的重视。
毕竟谁都会想靠近自己没有的。
周萍萍一一点头应过但是,这次她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应。
最后,才从几个战士的口中知道,时宴宁下午就没回屋子!
周萍萍的心没来由的有些慌,连忙去找了各处时宴宁可能待的地方,可是都没人,一问铁路局的和班上的同学,都不知道。
想到昨天时宴宁的反常,这孩子莫不是心里头烦闷,出去散心了?
但是这都要天黑了,散心怎么还不回来?
最近大家营地里都在传,晚上的大漠有狼,他们在巡逻的时候看见了,冒着绿油油的光。
这刺骨的天,荒漠里寸草不生的,连草根都吃不上,那些狼也打不到什么猎物。
在这个时候,狼是会吃人的。
“这时同志一个人在外面?现在都是夜晚了,戈壁滩可是要有狼出没的!这可咋整啊?”
一位嫂子拍了拍大腿,她和她男人是西北一个小乡村的,两人对这边了解多。
上次自家孩子卡了东西在嗓子眼,要不是有嫂子帮忙,他俩唯一的儿子,估计没了。
因此,女人立马就跑去找自己男人,想让他找人帮忙问问。
女人着急忙慌的去找丈夫,周萍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狼?!”
想到这个可能,周萍萍再也顾不得了,也急急忙忙跑去找了霍辰州。
两人这样子,惊动了营地里的其他人,纷纷议论发生什么事了?
这头正在想方设法,探测和建筑地基的男人听自己媳妇一说,立马就去找霍辰州。
“霍团长,霍团长,我媳妇刚刚带消息说,嫂子不见了。”
此时周萍萍也刚好到工地。
“霍团长,宁宁她没在营地,我刚刚想找她吃饭,但是她不在,我问了好几人,都没见到她。”
霍辰州只觉得脑瓜子疼,耳边嗡嗡的一声鸣叫。
他媳妇不见了?!
他这两天没回去,也没注意媳妇的状态,这下子,一听这个消息,顿时一股害怕的情绪陡然升起。
周萍萍说着说着,就想哭了,她害怕狼。
不敢想。
“怎么办?”
周萍萍不知道该怎么找人。
她知道时宴宁不傻肯定知道回来,但是现在很晚了,视线不好,还很冷,人的体力有限,夜幕降临后,四周都是一样的,方向都很难找了。
“陶小波,去牵马还有狼犬。”
霍辰州吩咐后,立马转身回了她俩的寝室,拿出一件时宴宁的外套,放在狼犬的鼻子处闻了闻。
很快,狗开始往一个方向跑。
霍辰州跟在后面,走了五分钟都还没见到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心里的人却一直没出现。
众人都在担心,气氛也越来越凝重,这样年轻的人儿,是帝都大学的高材生,又是铁路设计师。
霍辰州心底仿佛跌入了谷底。
十分钟后,才见到那个渺小孤寂的人影。
“汪汪~”狼犬发出响亮的叫声,也似乎是在驱赶黑暗中的危险。
时宴宁被狗的叫声惊醒,才猛然回神,看见自己身处的地方和漆黑的天色。
心里一阵后怕。
“宁宁,你怎么一个人出营地?太危险了!”周萍萍实在是怕了,她觉得她这位朋友身上的事情真的挺多的。
常常出事,还好都是有惊无险。
时宴宁见着众人又是马儿又是狼犬的,还有手电,不好意思的道歉。
“对不起,是我的错,让大家担心了,”
大家这会儿本该休息的,还兴师动众的,时宴宁真的很抱歉。
“没事没事,嫂子,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同我家那口子说说,上次你救了我家宝,你的大恩大德,我俩可放在了心里。”
周萍萍也放下心来,这孩子真是个厄难体质。
众人笑着说没事,只要人没事就好,找到了就好。
霍辰州也谢过大家,陶小波很有眼色的带着众人离开。
霍辰州一脚蹬上马背,朝着时宴宁伸手。
大手骨节分明,还有些细碎的伤口。
时宴宁身体却是有些僵硬了,跺了跺脚,才伸手搭上。
男人握紧时宴宁的手,微微一拉,时宴宁便骑在了男人身前。
马儿抖了抖四肢,似乎是在适应两人的体重。
霍辰州夹着马,和时宴宁两人骑着马儿回去。
时宴宁感受着男人后背,和身前被大衣包裹的温暖:“我也是思考着问题,一不小心就走到这里来了。”
霍辰州:“你走得太远了,我好担心。”
霍辰州的声音有一丝颤抖,时宴宁感觉自己的手臂好像还有一丝震动。
时宴宁从男人大衣里伸出手来,搭在男人牵着缰绳的大手上。
指骨分明,却不像平时那么温暖,寒风袭来,霍辰州另一只手臂将大衣紧了紧。
避免寒风进入。
时宴宁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知道,紧紧的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让他感受自己的存在。
“我下次不会了,还有我想到防风固沙的办法了!!!”
时宴宁的声音歉意又雀跃,霍辰州的心弦被扣紧,跟着怀里女人的心绪波动而波动。
霍辰州心疼的望向时宴宁,夹了下马儿,想让马儿加快速度尽快的回到营地。
这妮子鼻子冻得通红,还咧着嘴笑呢。
就怕在这里感冒了,这里医疗条件也不好,这可是受罪。
时宴宁感受到男人急切地动作,也不再插科打诨,安安静静地闭嘴了。
两人进了营地,大家都传来关切地声音。
时宴宁一一道谢,霍辰州将马儿递给一旁地战士,牵着时宴宁进了屋子。
时宴宁刚进了屋子,门便被男人关上。
时宴宁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便进了男人地怀中。
随即自己的腰好像被人掐住,整个人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时宴宁害怕得抱住男人得脖子,男人急切得吻住了她的冻得发紫的嘴唇。
滚烫的舌头探进来,时宴宁只觉得自己脑子更晕乎了。
好一阵后,时宴宁的嘴唇都肿了,拍了拍男人的后背,霍辰州咬了一口,才将人放下来。
“下次不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