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出差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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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何得知,乔蓉蓉怀有身孕?!”坐在马车内得秦湘湘死死盯着同坐车内的辛疾冲,一双葡萄大眼,好似要喷出火来。
正晕马车的疾冲,闭着眼睛硬挺着身子,艰难吐出俩字:“推理。”
秦湘湘疑惑:“什么?推理是什么意思?”
她从未听过这一词汇。
疾冲换了一个词:“猜测。”
仿佛多说几个字,他就能够吐出来。
秦湘湘见疾冲实在难受,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里头装着话梅干。
“喂,这里有话梅干,吃一颗会好些。”
疾冲睁眼,面前递过来一袋话梅干,他不客气拿起一颗塞进嘴里。
酸甜味道充斥在舌尖口腔里,压下了恶心想吐的感觉。
疾冲腮帮子鼓起一块,朝秦湘湘道谢:“多谢。”
“现在可以详细说说了吧!”
秦湘湘心痒难耐,实在是好奇,这比自己小一岁的家伙,到底是怎么知晓乔蓉蓉怀有身孕的。
她就像是一只被好奇心驱使的猫,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舒服许多的疾冲,这才开口:“发生任何一起命案,都需要理清三个东西。”
他伸出三根手指,“杀人动机,人物关系,作案手法。”
“在不清楚死者身份的情况下,我从杀人动机以及作案手法这两点开始着手推理。”
“什么原因杀人?无外乎:财杀、?情杀、?仇杀。”
疾冲摸着下巴继续说道:“死者只是个十几岁得姑娘,而且穿着不俗,发现尸体时,身上值钱首饰都在,那就不是为财杀人。”
“仇杀可不会只是简单淹死,那么只剩下一个情杀。”
.....
秦湘湘听完疾冲推理得全过程,一脸恍然。再看向他时,眼神中多了些欣赏之色。
岳威同其他开封府衙差骑着马护在马车周围,也都听见了疾冲的推理小课堂。
岳威心中自豪,嘿,疾冲可是他们江宁县得捕快。
开封府衙的衙差们感叹,真没想到这小地方也能出人才啊!
因运送着尸体,一行人只能露天扎营。
为了保护棺材里的尸体不被炎热天气侵害,秦湘湘用大量干冰。
这也让押送的人,好受了不少。
三天后,一行人总算是到达了开封府。
进城时,疾冲轻轻地掀开车窗帘子,目光缓缓地扫过周围的一切。
他静静地看着这座繁华的城市——开封,它作为大宋的首都,承载着无数百姓的生计与生活。
开封城的街道宽敞而热闹,人群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店铺琳琅满目。
一行人进城后,又行驶差不多半小时,停在了开封府衙大门前。
乔蓉蓉尸体被安置在府衙停尸间。
岳威则是带着疾冲去面见开封府父母官,杨春明,杨大人。
岳威抱拳行礼:“见过杨大人!”
疾冲跟上:“见过杨大人!”
“不必客气~”杨春明笑容温和,没什么架子同两人寒暄。
“辛苦二位不远千里赶来,同本官说说,你们江宁县衙是如何发现乔小姐尸体的。”
于是岳威便将当日情况一一叙述。
疾冲在旁补充了一些,顺便将验尸单交给杨春明查看。
见验尸单上注明,乔蓉蓉死前怀有身孕时,杨春明心中一跳,暗道:‘果然此事不简单,真是麻烦了。’
官眷家的小姐未婚先孕,还被人敲晕扔进河里淹死。
也不知乔通判知晓此事后,会是怎样心情。
杨春明收拾好思绪,看向岳威和疾冲两人,笑着说道:“辛苦你们了,今日在府衙休息一日,明日再....”
他话还未说完。
疾冲抱拳打断:“请大人允许小子和岳头一同协助查获此案。”
“乔小姐被河道运送到了江宁县,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送乔小姐回开封时,孔大人特意交代我二人,听候杨大人吩咐,继续查清真相。”
“还望大人成全。”
岳威震惊,他怎么不知道孔德清还交代了这些。
杨春明倒也有些意外,江宁县正是开封府管辖得县城,孔德清这个县令,他多少有些了解。
‘孔德清开窍了?’
疾冲不理会这两人心中如何想,这可是他的业绩,都查到一半了,煮熟的鸭子可不能飞咯。
在疾冲殷切眼神注视下,杨春明倒是点头同意了他的请求。
杨春明摸着山羊胡:“既然乔小姐是在你们江宁县发现的,自然也要有始有终。”
“张龙,进来一下!”
门外走进一位健壮有力的男子,正是开封府衙的捕头。
张龙恭敬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岳威和这位小兄弟留下来一起协助查乔小姐的案子,你来安排一下。”
杨春明将岳威和疾冲两人,打包交给了张龙。
府衙后院,一间快班衙差夜间值守时用来休憩的堂屋里。
岳威和疾冲两人用过晚膳后,洗漱干净便被带到此处休息。
张龙只留了一句:“明早辰时,在大门口集合。”
其他多余的话都没有,头也不回就走了。
显然不是很待见疾冲和岳威俩人。
堂屋还算干净整洁,疾冲躺在炕上,闭目养神。
岳威双手枕在脑后,眉头微皱,有些发愁:“疾冲,咱们其实没有必要留下来一起查案。”
“咱们只是江宁县得捕快,本不应该插手开封府的案子。”
疾冲懒洋洋得说道:“乔小姐的尸体可是咱们江宁县送来的。”
“就算张捕头看不起我们两个乡下县城来得小捕快,可我偏要比他快一步破案,气死他~”
听完他的言论,岳威嘴角抽抽,敢情你跟人家赌气呢。
“你怎么知道张龙瞧不起咱们?”
岳威回忆了一下与张龙相处的过程,并未发现怠慢或者瞧不起的感觉。
他和张龙也算认识,只是不熟。
只是偶尔押送重犯来开封受理时,有一些交集。
两人都是捕头,一个是在开封首都,另一个只是县衙的捕头。
虽职位相同,但天差地别。
疾冲嘴角勾起:“我听见他心声了。”
岳威“.......”
就算疾冲说了实话,也没有人会信,他能够听见别人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