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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我这人贪心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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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是嘉柔遣人来请,萧淙之当即就对外头说:“夫人与本都督已经歇息,明日再来吧。”

“夫人,公主真的有急事,您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儿上,快去看看公主吧。”

嘉柔不轻易说软话,她的侍女向来也是傲气的,她对萧淙之道:“说不定真有事。”

萧淙之早已料到,今早顾庭芳主动说要去伺候嘉柔他就知道这位公主惹麻烦了,还敢当着面儿出言侮辱已逝的顾老将军,简直自寻死路!

“只要不死,由她去吧。”

里头的人不再说话,外头的侍女更加着急:“夫人,夫人,您还在听吗?哎,你做什么,让我进去。”

“大都督的营帐,擅闯者死!”

看来是与守卫发生了争执。

侍女见此路不通,又折回去:“公主,夫人和大都督已经睡下了,说不过来了!”

嘉柔气的将手边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简直可恶!她算个什么东西,商贾之女,还有那个萧淙之一条野狗,竟也敢在本公主面前做样子,本公主,啊……”

这是扯到伤口了,侍女立即按住她:“公主,您可别动了,当心伤口。”

“那该死的哑巴,竟然一去不复返,定是元绮搞的鬼,她与那顾庭芳串通好了,算准了伤在这里我在军中无人可求,这药都干了,还怎么用,你们这群废物,还不赶紧想办法!”

侍女们鸦雀无声,嘉柔目光阴暗仿佛想定了什么,对着其中一个喊道:“你过来。”

那侍女走一步退两步,犹犹豫豫着上前。嘉柔又道:“拿把刀来。”

那侍女正是去请元绮的那位,急的扑通跪下:“公主,女婢办事不利,请公主饶命啊。”

“怕什么,谁说要你的命了。”此时嘉柔已经接过匕首,“你们,将她裙子掀开。”

“啊!!!!”

那侍女的大腿内侧,当即被嘉柔狠狠割了一刀,只是位置没那么私密罢了。

嘉柔满意的看着那侍女的鲜血汩汩流下,下裙染透了大半,吩咐道:“好了,去拿药吧。”

元绮走到帐帘后,用手指轻轻拨开一个角,悄悄向外瞧,确认那侍女已经走了,外头只有两个守卫。

萧淙之靠坐在椅子上,瞧她猫着腰的模样,腰背线条流畅,盈盈一握,曲线玲珑有致,大拇指碾过下巴,似有些痒。

她回头笑着说:“走了。”

“八成是表姐去找过她了,接下来能老实待到出嫁。”

元绮想到顾庭芳上回在家祠做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左手仿佛仍残留着痛感:“我还奇怪,表姐今日怎么突然说愿意替我,嘉柔当着她的面儿出言不逊,吃点儿苦头不过分。”

萧淙之玩味一笑:”我当你还会心疼嘉柔公主。”

元绮却扑哧一笑:“你觉得我是个随意发善心的滥好人吗?”

“不是吗?”

“她的婚事是她父王争取的,此后种种都是她自己所为,我心疼女子的不易,但嘉柔若不改一改性子,此后恐怕有更多的苦头。”

萧淙之似欣赏她这份狠心,招了招手道:“过来。”

她以为他要继续与她讨论关外的地书,走到他身边去:“方才的事情还没说完呢,你瞧。”

丝毫没察觉到他眼神已经变了。

她翻了翻书本,继续道:“就是这了,那山中龙脉的温泉泉眼位置隐蔽,却很好辨认,深入山谷,有一处常年冒着热气的地方,约八尺宽。”

又翻几页:“还有这里,此处有一片密林,是采珍人常去之地,靠近昱州。因入山采珍,一去便是十天半个月,因此山中有许多采珍人打造的临时庇护所,里面存放着一些食物,若是运气好,或许还能碰见存储在那里的珍品奇货。”

说到珍品奇货,萧淙之明显见她眼中有光芒闪过,笑道:“昱州与苍州如今由突厥大可汗的次子与三子管理。突厥人或有武力,却不是治国的料,时政一团乱。更常有汉民反抗,冲突是常有的事儿。但昱州采珍,从前是出了名的,怎么?朝若看上这块生意了?”

她只一心查阅资料,倒还没往这方面想,他这么一提,倒也不是不可以,想到此处灿然失笑。

萧淙之顺势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他方才就想这么做了。她笑了,那便是有兴趣了。

“待我拿下昱州,送给你。”

“我倒不贪心,一家采珍行,足矣。”

“我却很贪心。”他嗓音沙哑,双唇贴着她耳廓轻轻说道。

她身子一僵,还想挣脱,他抱的紧紧的,又看了一眼地书:“朝若所说,不尽是此书上的吧?”

“嗯,又翻看了其余几本民俗风物志,勉强算是将信息对齐了。”

“这是为我费心?”

“我……我盼你平安。”

他的腿从后挤进她双腿之间,她双膝一曲,顺势坐进他怀里。

看着眼前的书案,她想起前日在大都督府的书房中,一片狼藉,于是推了推他环在腰间的手:“别在这里。”

“为何?”

“会被人听见。”

他牵起嘴角,眼中带了几分逗弄趣味,大喊道:“外面的。”

“大都督吩咐。”

“都撤走,任何人不许靠近。”

外头迟疑了一会儿:“末将遵命!”

萧淙之看着怀里人已经烧红的耳根,问道:“我轻一些,你也轻一些,如何?”

她只觉得身后滚烫,他在此事上向来是开了弓,便绝不回头的。她只好挤出来一丝回应:“去榻上。”

他如得天令,瞬间将人打横抱起,待将人放到榻上他却不动了。

元绮疑惑地看着他。

他却道:“我记得朝若早上说,想要找个机会向我证明心意。”

她如临大敌:“他…他日,自然是会的。”

“现在如何?我这人好骗,无需你做惊天地的大事,只在床上即可。”

她别过脸去,实在无法直视他。从前在客舍和府上,雕花大床帐幔层层掩隐,如今这军中唯有一张简陋的卧榻,若是在这里……那岂不是等于光秃秃的……

“我……我……可否下次?”

这是松口了,他不勉强,迟早的事情:“准了。”

欺身上来,衣衫解尽,云雨巫山。

几番腾跃,他如同饕餮食不知足,越要越多,她起初只好嘤声求他。

他话不多,击溃她仅存的理智。

几番无果后,元绮恼他:“还说自己好骗……”

他陡然停下来,将她拉到眼前,胸膛贴着她纤细的后背,贴着她耳廓,带着低吼道:“只要是你,骗我的我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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