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虚浮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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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芷偷偷进入汤薇的房间，在她的配合下，很快就见到吴莜溪。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吴莜溪扮成的婉儿，但是他依旧忍不住赞叹她和自己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是吴莜溪直接伸手抹掉脸上的装扮，大声叫道:“婉儿，你都不知道扮你多难受？”
王芷笑笑，“我一路上听大家说你可高调得很，又是闲逛又是跳舞的，你还是一直扮好了。”
“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为了你，人家凭什么让人观看。”
面对她突然的娇媚，王芷忍不住想奖励她，但是汤薇也在，他只能克制自己，转而安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以后恢复原样。”
吴莜溪还没说话，倒是汤薇发话了，“这怎么行，她现在终究算是能活动，你又不肯抛头露面。”
王芷反驳道:“当然不同，我还可以出去，在大庭广众下现身。”
“那好啊，你穿着礼服裙出去，不然你那天生狐狸精的娇媚样儿，总有一天会被人识破。”
王芷很想据理力争，但是他明白，虽然汤薇帮自己摆脱了胡丽婧的身份危机，但是终究还是有疑点的，那就是短期内出现两个绝色美女，如果不是同期有个玫瑰出现，说不定怀疑的人都出现了。
况且真正见过胡丽婧面貌的人几乎都消失了，但不是绝对的，比如厉青，万一偶遇，那么就完了。
而要避免这种情况，那就只有一种办法，自己少出门，少露面。
当然，其中还有汤薇和自己确定的一个偷梁换柱的计谋。
万一哪天自己存在暴露危机，汤薇就会找一个普通女人，把她化妆成自己，然后小范围内澄清，表明只是利用胡丽婧的容貌优势。
这只是备用策略，上策当然是减少自己露面次数，该高调时高调，其余时间都低调，等个三五个月，一年两年，大家对胡丽婧的印象彻底消失，那么婉儿就完全和胡丽婧没有关系了。
当然，缺点依旧是那个厉青，他是唯一真正认识自己的人。
看到王芷没有说话，汤薇安排道:“我不管你们两个怎么整，谁扮演婉儿，两个要求必须做到，少露面，就算是露面，也尽量在我这里，由于知道我会易容的也就那么两人，其余的都死了，我在的话，可以补救；其次就算是在外面，也尽量不要露出自己的脸，特别是你，天生就是惹祸精，如果让人发现两个婉儿同时出现，那就更糟糕。”
“我也不想啊，如果你给我弄个永久的皮肤，能改换我的脸就好了。”，王芷说道。
“你以为是小说，还是游戏，可以捏脸，上次告诉你了，我这化妆术只能做到这个地步，短时间可以，时间略长还是容易露馅。”
王芷也只能干笑，连吴莜溪都感到对不起汤薇的辛苦。
最终的结果还是基本维持原样，汤薇维持婉儿在大家近看时看不清，远看时也看不清，却能感受到女子之美的地步。
王芷也只能偷偷与吴莜溪亲热一番，然后就遁走，去了蓉城神道联盟驻地。
他刚踏进书库，就听到书老的声音，“你是谁？居然敢冒充我侄孙女。”
“苏爷爷，嗯，爷爷，我就是，不是任何人冒充的。”，王芷连忙说道。
书老丢过去一张符箓，王芷连忙接住，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笨蛋，还不把符贴在眉心。”，书老说道。
王芷连忙运用神力开启符箓，然后贴于眉心。
做完这一切，他刚想问什么，就听见书老说道:“张果老，你小子偷偷摸摸的跟着我孙女做什么？”
王芷心中一动，向着书库门口看去，只见门口突然显露出一个人影，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想来这位就是书老口中的张果老。
“书呆子，听说侄孙女来了？”，张果老说着上下打量着王芷。
“婉儿见过张爷爷。”，王芷说道。
张果老没有理会他，反而眉毛挑动几下，转头看向书老，“我刚才明明看到她已经是白阶大圆满，怎么进来就变成浅白级，书呆子你搞什么鬼？”
听到这句话，王芷心里一动，连忙说道:“是婉儿调皮，您可别误会爷爷。”
“误会？误会什么？”，张果老再次转头查看王芷，“我感受到了法力的味道。”
疑惑的表情在他脸上盘旋，不是看王芷就是看书老。
王芷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但是书老不说话，他自然是要发言。
但是书老却说话了，“婉儿听我说郊外危险，非红阶不可去，就连郊区都要白阶大圆满方可去，哪里知道她偷偷偷了我的伪装符，用了后扮成白阶大圆满，跑去郊区，刚回来，术法效果消失，我都还没来得及批评她。”
这是王芷见过书老说话最多的一次，他心里有些焦急，如果书老解释越多，与平常越不一样，那么他必然会让张果老怀疑，他很想想个办法掩饰一下，也许用女孩特有的撒娇可以做到。
就在他要开始撒娇卖萌的时候，却听书老继续说道:“张果老，你知道我不喜欢动，也不喜欢说话，只喜欢书。这侄孙女也得我宠爱，但我吃不消，麻烦你帮我带上一段时间，有你在，我相信她能尽快适应梦界生活。”
这句话瞬间扭转局势，王芷感觉如果自己处于书老的位置，为了让别人帮自己教导宠爱的侄孙女，估计也得一改常态。
果然张果老的疑心瞬间消除，“书呆子，你呀，就是那么呆板，长期在郊外多好，修炼快，连你侄孙女都知道，就你是死脑筋。”
书老听了，气呼呼的说道:“就你行，那就帮我带婉儿啊。”
张果老却看穿了他的计谋，“书呆子，激将法没用，不是我老张不带她，而是不方便，真的不方便，你还是再找人吧。”
说着他连告辞都没说，直接离开。
王芷看着他离开，就要开口说话，但是书老却先说了。
“赶紧去看书，补齐今天的功课。”
王芷看着书老说着就往桌上趴下去，眼里微光闪动，刚才没有做的撒娇技能发动，“爷爷～”
“撒娇也没用，快去。”，书老脸上虽然十分严厉，但是话里却温和很多。
“爷爷，你听我说嘛。你猜我今天在城郊发现了什么？”
“不想知道。”，话虽然如此说，但是温和的语气很明显与话里的含义不同。
“真不想知道？”，王芷很快翻脸，“那就拉倒吧，我再也不要你这个爷爷了。”
说着他就向书架走去。
但是他的嘴在无声的动着，“一～、二～、三。”
背后果然传来书老的声音，“好了，好了，人老了，还争不过小丫头，快说吧。”
“可惜人家现在不想说了。”，王芷很傲娇的走到书架边，随意挑了一本书看起来。
书老气呼呼的趴在桌上继续睡觉。
在远处的张果老看到这里，放心的收回法术离开，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王芷认真的阅读着各种各样的书籍，增长着自己的见闻。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要回归现实，才起身准备离开。
“这里是十几张幻术符箓，可以敛息也可以夸大实力，持续三五个小时，下次来的时候用一张，以后别冒冒失失的进来。”，书老说道。
“谢谢爷爷。”
“哼～，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下子实力提高那么快，但是实力的突然提升必然带来实力疏松的问题，建议你短期能以夯实基础为主。”
王芷感到这便宜爷爷还是不错，至少会主动指点自己，于是说道:“我感觉自己已经压缩不动，随时处于可以突破的状态，并没有疏松的感觉。”
“没有疏松感觉？”，书老也很奇怪，“方便告诉我你是怎么提升这么快的吗？”
“不是我想提升，而是偶然遇到一个东西，突然钻进去，撕扯我的身体，要把我撕碎，说是要占据我的身体，我只好奋力反击，最后被我吃掉。”，
王芷想起当时的情况，满脸的无辜。
这个过程不假，但是他隐瞒了自己的神核起到决定性作用，也隐瞒了实际上这事情发生在现实中。
书老思索起来，“奇怪。”
好一会儿，他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于是只能说道:“这件事情很奇怪，你现在要注意几个问题，第一是时刻检查神体有没有异样，防止对方没有完全消失。”
王芷点点头，但是他相信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姜淦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但他也无法说出来。
“第二，虽然你是被动吃了对方，但是肯定会造成你实力的虚浮，你现在觉得紧绷，极有可能是因为你自身的实力不足，就算是修为暴涨，也没有让你的神体强度增加多少，在内压的作用下，总觉得到极限了。所以你修炼时要想办法增加神体强度，这样才能看出到底是虚浮还是紧实。”
王芷听明白了，如果神体强度增加，内容神力虚浮，那么自己就不会再感觉饱胀，反之这饱胀感依旧。
虽然他自认应该是真正饱胀，但是书老既然这么说了，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试一下又何妨。
他甚至已经想到该怎么来提高神体强度，坐汽车或者高铁，在上面修炼，利用风劫来提升神体强度。
“第三是要保密，谨慎，我怀疑你的身体有特殊的东西，会引起某些残留神的窥探，当然只是猜测，也许是偶然。”
王芷想起自己这次遇到的姜淦，明确知道其实并不是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特殊，而是修炼的聚神诀特殊，居然能修炼出神核，这东西连姜淦都十分惊异，也被毁灭，从理论上来说就是一次偶然事件。
面对书老的好意，他还是默默接受。
清晨他早早的起床，才发现苏雪居然更早，早早的去了学校，学校已经开学。
王芷吃了她做的早餐，也就是稀饭咸菜荷包蛋，然后就开始准备炼制疗伤散。
疗伤散的丹方他十分熟悉，毕竟是直接继承的姜淦的记忆。
如果说是真正的炼丹，姜淦不会，王芷也不会，但是炼制丹散，却要容易得多。
从姜淦的记忆中，王芷知道，疗伤散这种丹散其实并不是丹，也不是一般的药，而是介于两者之间。
炼丹从根本上来说，需要丹炉，需要手法。药只需要熬制即可。
但是丹散用了部分炼丹的理念，但是却用熬药的方法来制作，最后的成品就是一些粉末。
开始的时候，就算有姜淦的记忆，他依旧有些摸不着头脑，总感觉脑海里全是浆糊。
通过一夜的学习，他虽然了解的是梦界的事情，但是脑海里还是清晰了很多，可以清晰的分辨出熬制药散的复杂过程。
经过分析炼丹过程，他把整个熬制过程分为几个步骤。
首先是按照丹方要求取灵药，洗净，备用，同时需要少量辅药，比如人参、灵芝，药性要求不高，几十年的不嫌高，几年的不嫌低，王芷感觉药散里需要的不是补药的药力，而是补药中的某些物质，但他不懂，只能有样学样。
其次，需要加水熬煮，水不能断，直到灵药全部变为汁水为止，这时剩下的都是辅药。王芷感觉这个阶段和熬药过程几乎没有差别，不同的就是要熬到灵药化汁。
在丹方里特别提到，如果在这个阶段有更高的火焰和温度效果更好。
王芷分析，古代没有高压锅，因此要达到更高温度和压力，就只能靠火焰努力加温，现在自己完全可以使用高压锅作为熬药的容器，毕竟压力越高，水的沸点越高，越能让药汁温度更高。
这一点在很多小说里都提到过，但是王芷觉得他们的方法应该可行，但是原理却不一定对。
而在熬药期间，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水必须一直沸腾。
当看到这点都时候，王芷更加坚定了要使用高压锅，因为高压锅就算是放了气，水也一直都是沸腾着的，这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观察灵药的状态，如果没化，那么盖上盖子继续加压就是。
当灵药化汁后，就是最关键的一步，去除杂质。简单的说就是在保持沸腾的情况下，把杂质滤掉，这个步骤也是最容易损失药性的一个阶段，毕竟任何一个东西温度都可能比药液温度低。
但是王芷也有解决办法，现在的燃气灶都有两个灶台，一边用高压锅压，另外一边烧水，保持沸腾，甚至连滤网都可以一直在沸水中保持温度，然后一手端起高压锅，把沸腾的药汁倒入滤网，直接滤进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