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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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说我是一个喜欢脚臭的变态？”
“不是吗？”
“你怎么会这么肤浅！亏我还把你当科研人员！”
这和科研人员有什么关系吗？
“亏我还把你当成特蕾西娅的好闺蜜！”
脚臭这东西又关特蕾西娅什么事！
“你知道的吧，黑冠，还是特蕾西娅的能力？我不太清楚，至少阿米娅继承了那个能力，感受他人情绪的能力。”他指了指旁边的奶茶店，“先找个地方坐着，我们站着聊不太好聊。”
“来两杯糯米汁！”他走进去点了单，找位置坐好，“我在尝试用其他方法去复刻特蕾西娅的能力。”
看来这也不在普瑞赛斯的触发条件之中，看来触发条件就是博士了。
“窥探他人灵魂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不，我是说通过脚臭来感受她人的情绪。”
这时候店员端来了做好的饮料。
“您好，您的两杯糯米汁！”“谢谢。”
他将其中一杯糯米汁推到凯尔希面前。
“如果你喝不惯可以只尝一口，喝了之后我再告诉你后面的东西。”
牢猫尝了一口，整张脸皱的像个老橘子。
“发酵的糯米汁会产生一种酸，这种酸是脚臭味的主要来源，但不是全部，其余部分我就不一一列举。你是医疗专家，激素这东西你肯定比我懂。”
“这又和激素有什么关系。”牢猫找店员要了一杯清水漱口。
“在不同的情绪下激素的分泌不同，幸福的时候会产生催产素或者多巴胺之类的，对吧？”
“虽然你说的像个门外汉，不过差不多。”
“我确实是门外汉，我只能得出结果但是没办法推出过程。”他一口将杯子里的糯米汁喝干，让牢猫觉得这人越来越变态了。
“我对脚臭里面残留的情绪十分敏感，甚至能具体的说出在脚臭酝酿过程中脚臭主人的情绪。只有脚臭和部分特殊的情况我能感知到，其他情况感知难度非常高。”他一边咂吧嘴一边品尝剩下的半杯糯米汁。
“脚臭和其他臭味有什么不同吗？这片大地充满着荒芜，荆棘还有源石碎片，如果人们不能保护好自己的脚，很容易变成感染者。大环境下的压力让人们包裹住自己的脚，越厚越好。
这产生了什么？越来越多的脚汗，汗的成分是什么？是液体，尿素还有代谢废物。
一部分没代谢完的激素就保留在其中，相比于其他味道，被厚厚的皮革以及袜子双重保护的脚，能保留更多的信息素。”
他将手中的靴子依依不舍地递出一点点：“你要不要闻闻它们之间的区别，我是说糯米汁和脚臭的区别。”
他又收回去一点：“别吸太多。”
看得万年面瘫的凯尔希眉毛一抽一抽的。
“我不吸，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沾上这个的！”
“起初，只是想知道特蕾西娅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赴死的。”他撒了一个小谎，或者所有的都是谎言，他能够尝到脚臭味里面的人性是因为他们长时间的游荡，无论是哪个世界都极度缺乏人性。对，不是情感，而是更深层的人性。
“人是会说谎的，哪怕她复活我也不能确信她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为了维护某个人而说的假话，我只能通过我知道的东西和她脚臭传达出来的情感去拼凑一个不太靠谱的真相。
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人会去权衡，只要感性动摇了，理性也就不完全是理性了，再理性的人也会掺杂别的东西。而身体是不会说谎的，纠结就会产生纠结的信息素，后悔就会产生后悔的信息素，说谎就会产生说谎的信息素，骗得了自己的心但是骗不了自己的肉体。”
但是她信了，她真的信了！
听起来是有可能的，甚至按照凯尔希的技能水平甚至能在罗德岛上搓一台机器用于检测残留的信息素！
她最近已经难以相信自己的理性了。因为感性正在拉扯她，她的名义上的亲爹——博士，和她的闺蜜——特蕾西娅，谈了恋爱，然后后妈特蕾西娅干扰了亲妈普瑞赛斯的计划导致亲爹不得不将后妈杀死，很难理解凯尔希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之前还在纠结，是否要重启她的亲爹，感性和理性的拉扯让她无法判断这到底是不是正确的。这只是精英干员们所希望的，她怎么想，她自己也不清楚。
而她现在看到了一个可能，一个能让她自己确定她内心的可能！
脚臭！
用她自己的脚臭里含有的信息素确定她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感性是会说谎的，理性会在感性的影响下说谎！而机器不会，它只要没坏！有什么东西就会显示什么东西！
她将剩下的糯米汁一饮而尽，她在感性即将崩坏的现在，只能靠脚臭来确定自己的本心，那不如提前习惯这个味道。
最后一口在她的口腔中回荡，她闭着眼感受着，慢慢咽下。
“走吧！陪我逛一逛。”凯尔希在喝完之后发出了邀请。
在鞋店里，约翰逊只是付出了一点点龙门币买了一双给凯尔希换穿的鞋子，就获得了凯尔希今天穿着忙碌了一天的胶质透明高跟短靴。
而凯尔希？
她回到罗德岛开始她的计划，在可露希尔震惊的目光中提出了方案，与可露希尔一起完成了第一台泰拉大陆脚臭神教的天启原型机。
每次会议之后都要通过这台原型机进行情绪确认，以至于被罗德岛第一乐子人兼知名医学大家ff0发现。ff0在之后进行了长达三天的罗德岛舰桥大学的进修。
之后凯尔希在多年内不断完善，并与脚臭神教的二祭司血先生一起编撰修改，完成了脚臭神教第一本教义——
《论脚臭与情感表达的同异》
通过脚臭神教天启原型机的制作和改进，以及第一本教义的完成，凯尔希成为了泰拉大陆影响第二大的宗教集合体脚臭神教的大祭司，而以后的高层都以二祭司为目标。
只因凯尔希大祭司的功绩无人匹敌。
顺带一提，初代二祭司可露希尔因为提出了“铜臭味也应该加入神教的教义中”而被视为叛教。
初代教主也是唯一一个教主，因为提出了——
“我平等地喜爱每一个美少女的脚臭。”
于是被视为脚臭神教的耻辱，往后不再设立教主职位。